“你是說……”張歡的聲音有些沙啞但他卻已經明白了歐陽霖的意思。


    “沒錯!”歐陽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個躺在那裏的人不一定就是他……我們還有機會找到他……我們不能放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找到那個失蹤的人。


    張歡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他的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他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們一起去找他!無論他在哪裏我們都要找到他!”


    於是兩人並肩走出了巡查署重新踏上了尋找那個失蹤之人的道路。雖然前路未知且充滿了危險但他們卻已經做好了準備。因為他們知道隻要心中有愛有希望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歐陽霖與張歡的激烈反應,讓緊隨其後的陳狼徹底愣住,心中莫名泛起一股酸楚的漣漪。悲傷,這無形的情緒,仿佛在空氣中蔓延,悄無聲息地侵襲著每個人的心房。當目睹歐陽霖如狂風暴雨般衝進屋內,陳狼的心被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緊緊攥住,淚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臉頰。


    “小鵬,別怕!”馬月適時地拍了拍陳狼的背,輕柔地在他肩上給予一絲慰藉的力量,試圖平複他內心的波瀾。“馬哥,明哥他……”陳狼的聲音哽咽,話語未盡,悲痛已溢於言表。


    馬月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化作深深的歎息,他緊緊摟住陳狼的肩膀,引領著他朝屋內走去,低聲道:“先進去,我們再細說。”


    這一幕,在巡查署的門檻前悄然上演,卻迅速成為有心人眼中的焦點。不久,這則消息便在帝都的每一個角落悄然傳開,尤其是王寒玄最為親近的兩位摯友——張歡與歐陽霖的失態,更是引發了無數猜測與議論。人們開始意識到,那些被江河以各種名義秘密請進巡查署的名醫,數日未歸,絕非偶然。


    此刻,所有的線索似乎都匯聚成了一條清晰的脈絡,讓人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局勢。有心人心中暗自揣測,而更多的人,則已開始暗暗慶賀,仿佛預見了即將揭曉的真相。然而,在這場風波的背後,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與犧牲,又有誰能真正看透這一切的真相呢?


    在帝都那璀璨奪目的繁華之下,一股股暗流悄然湧動,仿佛預示著即將來臨的風暴。眾多家族,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紛紛展開了各自的隱秘行動,整個城市仿佛被 一層無形的網所籠罩。


    在帝都的一隅,一座巍峨的大樓下,隱藏著一個深達五十米的密室。昏暗的燈光下,一名老者顫抖著手,將一封剛獲得的密信遞給了麵前那位身披鬥篷、麵容神秘的男子。


    “這個消息,確鑿無疑嗎?”神秘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緩緩展開密信,目光如炬,逐字逐句地審視著信上的內容,隨後輕輕將信擱置一旁,動作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老者見狀,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語氣中滿是敬畏:“在召集的醫生中,有一人乃我族內成員,其身份隱秘至極,外界無人知曉。”


    神秘人沉吟片刻,目光深邃:“還需謹慎行事,我們的對手非等閑之輩,稍有疏忽,便可能萬劫不複。”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鬥篷下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彰顯著內心的激蕩。


    與此同時,江河府邸內,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往日的寧靜。江河猛地抬起頭,一臉驚愕地望著前來稟報的副手,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麽?那些人竟然全都不見了?全軍覆沒?”


    副手拱手稟報,語氣沉重:“我們在半途發現了一些戰鬥的痕跡,顯然是兩批人發生了激烈衝突。據收集到的情報,另一批人擅長驅使鬼物,手段極為詭異。”


    江河聞言,心中一震,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身影,但隨即又搖了搖頭,那個身影此刻正躺在病榻之上,絕無可能。


    “難道是巡查署的人?”江河眉頭緊鎖,提出了疑問。


    副手搖頭否定:“我們並未收到他們出手的消息,此事他們理應不會隱瞞。”


    謎團重重,江河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在這帝都之中,究竟是誰會對王寒玄一行人如此關注,且能提前一步行動?難道,在這繁華的背後,還隱藏著另一股不為人知的勢力?


    江河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頭痛,隨即給副手布置了新的任務,揮手讓他退下。然而,就在副手即將離開之際,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一位身著官服、氣宇軒昂的男子步入屋內。


    “孔副!”副手連忙行禮,隨後知趣地退出房間。


    孔順步入屋內,神色平靜地坐在了椅子上,手指在扶手上有節奏地敲擊著,發出“叩叩叩”的聲響。他直視江河,開門見山:“那柄劍,你找到了嗎?”


    這三個字如同重錘般擊打在江河的心上,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孔順:“老孔,你怎會在此刻提及此事?如今的形勢,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孔順眉頭緊鎖,站起身來,背對著江河,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沉聲道:“正是因為形勢嚴峻,我們才更需要那柄劍。我們的戰士不能與那些亡靈為伍,不能讓他們用鮮活的生命去與那些早已腐朽的鬼物相搏。”


    江河沉默了,他深知孔順的執著與痛苦。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那柄劍並不在他身上,找到他時,劍已消失無蹤。我們已搜遍方圓十裏,卻一無所獲。隻有一種可能,劍已落入他人之手。”


    孔順聞言,轉過身來,眉宇間擰成了一個“川”字,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大的決定。他凝視著江河,久久未語。


    “你不必擔心那些孩子,”江河從抽屜中抽出一卷資料,輕輕拍在桌上,一張照片滑落而出,照片上的歐陽霖捂著臉蹲在地上,顯得無助而迷茫,“我已試探過他們,劍並不在他們手中,且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孔順的目光落在照片上,麵色驟變,他深知那柄劍落入敵手將意味著什麽。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難道,這真是天要亡我正道嗎?”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另一邊,馬月正竭力安撫著情緒失控的陳狼。他們穿梭在巡查署的走廊上,遇到的每一個隊員都投來同情與痛惜的目光。馬月擔心這樣的氛圍會再次刺激到陳狼,於是加快腳步,拉著他離開了人群。


    兩人來到張歡的住處。自從張歡傷愈後,巡察署便為他們安排了幾間空房作為臨時居所。王寒玄出於安全考慮,並未拒絕這份好意。


    “歡子!”陳狼哽咽著在張歡的房門外輕聲呼喚。就在這時,隔壁歐陽霖的房門突然打開,小美一臉擔憂地走了出來。她一見到馬月和陳狼便急忙上前詢問:“歡子一回來就把我推了出來,沒過多久歐陽也衝了進去。我看到他們的臉色都不好,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小美的目光落在陳狼帶著淚痕的臉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緊盯著馬月的眼睛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們?”小美突然想到了什麽,臉色驟變,小美凝視著馬月,眼中滿是不安與憂慮,她輕聲卻急切地問道:“這些日子以來,王寒玄的音訊全無,他會不會……遭遇了什麽不測?”她的聲音在空氣中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著在場每個人的心房。


    小美的心緒愈發沉重, 回想起張歡等人近日的種種異常舉止,一股不祥的預感如同烏雲般籠罩心頭,幾乎讓她窒息。“難道,王寒玄真的出事了?”她喃喃自語,聲音裏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恐。


    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感到天旋地轉,盡管她與王寒玄並無深厚的交情,但她深知 自己最好的姐妹心中那份對王寒玄的深深牽掛。若他真有個三長兩短,她簡直不敢想象那後果會如何慘烈。


    馬月敏銳地捕捉到了小美臉上的微妙變化,他心中暗歎,這樁事真是把人折騰得夠嗆。然而,此處人來人往,實非解世之 地,他隻能盡力安撫:“事情或許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糟糕,你先隨我進來,我們慢慢說。”


    說著,馬月輕輕揉了揉緊鎖的 眉頭,轉身走向張歡的房間,用力拍了拍門:“歡子!歐陽!快開門,別讓事情鬧大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無奈。


    正當馬月焦急地催促之際,一道倩影突然從轉角處衝出,如同離弦之箭般直奔張歡的房門,用力地拍打著 ,哭喊著:“歡子!歡子!你出來,快開門啊!告訴我,王寒玄到底怎麽了?”


    來者正是靈玨,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滾落在地,發出清脆而心碎的聲音。她的出現讓馬月不禁苦笑,這事情,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你開門啊!王寒玄到底在哪裏?他是不是出事了?”靈玨的哭喊聲在走廊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割 扯著在場每個人的心。


    終於,門緩緩打開,歐陽霖一臉凝重地出現在眾人麵前。他掃了馬月一眼,眼神 中充滿了責備與無奈,但最終還是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進屋。


    巡查隊的隊員們見狀,紛紛歎了口氣,同情地望著那扇緩緩關閉 的房門。他們知道,裏麵即將展開一場激烈的對話,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指向了那個失蹤已久的名字——王寒玄。


    進入房間後,靈玨立刻拉住了歐陽霖的手,焦急地問道:“歐陽大哥,你告訴我,王寒玄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她的聲音哽咽而顫抖,聽得人 心疼不已。


    歐陽霖望著靈玨那張憔悴不堪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疼惜。他猛地轉身,一腳踹向了躺在床上的張歡——那個此時正假裝痛苦、雙手緊抱肚子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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