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覺得她這話說的有點奇怪。


    好似她經常做這些事兒似的。


    容央胳膊都搓疼了,雙手叉腰起來喘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過去吧,搓搓前麵。”


    陸霽安雙腿大喇喇敞著,“你看著來就是。”


    容央的手劃過健碩的腹肌,將那塊壘分明的肉塊縫隙裏一一擦過,到臍下三寸的時候,猛地將帕子甩在他身上。


    “不要臉的東西。”


    我給你搓澡呢,滿腦子都是髒東西!


    陸霽安被濺了一點的洗澡水,扯下帕子壞笑著自己搓自己胸口。


    “你又不是沒見過將來指不是還要用,現在嫌棄了?之前誰求著我用。”


    容央翻了個白眼,“你也說是以前了,現在想不想用,還不知道呢,更別提以後。”


    陸霽安臉一黑,把帕子甩給她,挺了一下腰肢,伸出濕漉漉的手掐了一下她的奶肉,“擦。”


    容央好幾日沒沾染了男人,本來身子就難受得厲害,他還上手就摸,下手又重,一下子軟了半邊的身子。


    那眼兒似嗔還怒,氣呼呼道:“自己出去逍遙快活了幾日回來就欺負我!”


    陸霽安好險沒給她氣死,“你管這叫逍遙快活?等過兩日麻煩事才多呢。”


    容央看著他那直愣愣翹起來的寶貝,無語道:“既然事情這麽忙,你這下麵還有功夫撐旗子呢?”


    “我是男人,男人撐旗子有什麽奇怪的?”陸霽安閉目不言。


    容央扯過帕子的同時,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替我摸摸。”


    容央紅了眼,暗啐他不要臉。


    可到底也沒拒絕。


    幾日不見,她的身子已經是強弩之末,確實是想的。


    身子剛一沾染上男人那雄渾的氣息,便軟了半截,剛換過的洗澡水,倒也不髒。


    陸霽安像剝雞蛋似的將她從衣服裏剝了出來。


    把那碗她沒喝完的牛乳淨數倒在了她的身上。


    容央挺著翹翹的嫩乳,感受著那牛乳緩緩往下滑,滴落奶尖的時候,被男人大口含住。


    她最近這兩日仿佛又漲大了不少。


    他一張嘴一時間沒吃下,那乳兒滑嫩嫩的溜走,含不住乳尖,就大口去吃下麵的乳肉,兜得兩團乳鼓囊囊被他一個人吃了左邊吃右邊,將每個乳都吃得水嫩華光,才停下。


    水已經有點冷了。


    男人直接起來,將容央直接打橫抱起,丟到了床上,自己大馬金刀跨了上來。


    那東西就打在了容央臉上,方便她吞吐。


    她肌膚本就嬌嫩,被福慧嬤嬤日夜精心養護,如今更是嫩得如同羊奶膏一般,輕輕一打,便起了紅痕。


    這地方她剛才細細擦過,也沒什麽味道,男人目光灼灼,手已經探了下去。


    “騷、水流了一腿,你這幾日有沒有自己玩自己?”


    別打量他不知道,從京城裏出來,她那衣箱裏,還有嫁妝匣子。


    裏頭好東西可不少。


    每一樣拿出來,晚上都可熬度漫長夜晚。


    陸霽安可不確定她又在被窩裏胡亂鬧了些什麽。


    容央覺得委屈,自己倒是想,哪有空跟他一樣大半夜鬧騰。


    她艱難吞吐著,陸霽安這貨好像又大了一些。


    他冷著一張臉,可舒服不舒服都擺在臉上呢,做不得假。


    容央有些窒息,有些太深,她被摁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眼瞧著要窒息了,男人才猛地抽出弄在了腳蹬上。


    他休息了片刻,看容央兩條玉腿不滿足地蹭著,伸手插入她腿間。


    容央立刻哼哼唧唧在他手裏癱軟成了一汪水,甜膩得發慌。


    這一晚上主院的水叫了五六回。


    福慧嬤嬤高興地笑得眼都看不見了。


    綠盈輕聲道:“這回嬤嬤可放心了吧,爺一回來就找夫人,等過了年,咱們必定能迎來小主子!”


    “你這丫頭今天說話倒是好聽,要真是這樣,我這顆心也能放下來了。”


    她們都是賞賜給容央的。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主子好,她們日子才會好。


    屋內,容央打了個哈欠,陸霽安重新洗漱完畢躺下,把玩著她一縷頭發。


    “我不在這幾日府上可有什麽事兒?”


    “也沒什麽事兒,都是些雞毛蒜皮家長裏短的事你不愛聽。”


    陸霽安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以前她嘴碎的時候,他不耐煩聽,現在她不說了,自己又覺得她跟有了秘密。


    “你說來聽聽便是。”


    容央覺得這男人怪煩的,都是叫了,非要聊什麽天?


    “也沒什麽,前些日子天氣好,把你的藏書都拿出去曬了,廣福樓裏新上了一道菜式,那烤鵪鶉挺美味,每日都有不少人來,請我出去吃酒赴宴我通通回絕了。”


    “為什麽不想去?”


    “你明知故問。”容央睜開了眼,“她們又沒什麽好心,請我去也不過是打聽消息,我何苦過去跟她們說話,在自己家多舒坦。”


    “還是說你想我過去?”容央歪了下身子,陸霽安下意識將她抱緊。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無礙。”


    反正如今靖遠侯府還沒淪落到任憑一群地方官欺負的地步。


    “我也是這麽想,不過前兩天聽說一樁事兒,不知你知不知?”


    “什麽?”


    “如今臨安城大街小巷,都在說聖上給端王賜婚了。”


    這件事,陸霽安早在宋鈺給的信裏聽說了。


    倒不是因為事關柳如雪,而是事關端王。


    “還有呢。”


    容央仔細打量他的表情,“你師妹本來會去和親,莫名其妙跟了端王,你不納悶?”


    “人各有命,她自己選的路,我們又不是她爹娘,何須操心?”


    “……”看來這陸霽安對柳如雪是真的毫無男女之情可言。


    “你在想什麽。”容央見他一直看著窗外,突然問道。


    “我在想這暴雨會下到何時。”


    已經三日,現在也沒有停下來的樣子,若是再這麽下雨,恐怕城內城外都要汪洋一片。


    光是自己家宅院荷花池都快滿出來了。


    若成了洪澇,不少百姓會流離失所,出現難民。


    陸霽安的擔心不是假的。


    這一場雨,一直綿延了半個月都沒個消停。


    陸霽安每日出府去各個村子裏疏散,有些比較危險的低窪地,隻能先把人送到其他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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