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一滴滴地順著手臂滑落,貝爾摩德捂著手臂抬頭,隻見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了天台邊緣:


    “命可真大,琴酒居然沒有殺了你。”


    突然出現在天台邊緣的人,正是之前被琴酒打落天台的那個假“赤井秀一”。


    “假”赤井秀一沒理會貝爾摩德的話,此刻他的目光隻注視著朱蒂一人。


    那份眼神讓貝爾摩德心驚,她捂著傷口,看著假“赤井秀一”一步步地朝著她的方向走來,臉上卻露出了燦爛至極的笑容:


    “阿拉,雖然你的出現讓人驚訝,但是你來遲了一步,不如,我送你一程,讓你們在黃泉相聚。”


    貝爾摩德優雅的往後退了幾步,右手舉著槍對準了一步步朝著朱蒂走過去的假“赤井秀一”,看著假“赤井秀一”伸手去試探朱蒂的鼻息和脈搏,提高了警惕。


    試探到微弱的呼吸,假“赤井秀一”眼中頓時冒出了希望,他看著胸口正插著一把匕首的朱蒂,猛地把目光對準了貝爾摩德。


    見此,貝爾摩德毫不客氣地連開了幾槍,隻見假“赤井秀一”原本下意識想躲開,但是顧及到背後的朱蒂,又不得不站在原地,隻勉力避開要害用身體接下了那幾槍。


    即使穿著防彈背心,但是子彈的附加撞擊力還是讓他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倒真是有情有義,和赤井秀一完全不同呢。”


    看著假“赤井秀一”頂著傷向她攻來,貝爾摩德不緊不慢的抬手格擋,但僅僅過了幾招,貝爾摩德就意識到這個人的格鬥近身術真的是相當出色,難怪能和琴酒打得有來有往。


    突然,假“赤井秀一”的招式猛地變幻,明顯的截拳道風格讓貝爾摩德臉色微微一變,手上的槍被對方一腳踢飛了出去。


    勉強擋住一擊的貝爾摩德後退了好幾步,右手上的傷口終究還是對她造成了影響,她看著用左手撿起槍對準她的假“赤井秀一”,開口問道:


    “你究竟是誰?”


    在莓國跟fbi鬥智鬥勇了這麽多年,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盤下地盤,還混的風生水起的貝爾摩德,對於fbi可謂是比他們自己還熟悉。


    這樣的身手與能力絕不是普通fbi能夠有的,莫非是fbi除了赤井秀一外隱藏的王牌。專門用來打她個措手不及的。


    對此,假“赤井秀一”絲毫沒有回應的意思,他拿著從貝爾摩德那裏拿來的槍,對準她便接連開了好幾槍。


    風水輪流轉,先前意氣風發的貝爾摩德麵對假“赤井秀一”突然變了風格的打法,頓時失去先機。


    身影狼狽的閃身避開射來的子彈,貝爾摩德雖然僥幸沒被打中要害,但身上的還是被不少子彈劃傷,其中一顆子彈徑直射穿了她的右腳,讓她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攻守互換,貝爾摩德看著扔掉沒子彈的手槍,一步步朝他走來的假“赤井秀一”,臉上的妝發變得狼狽,但還是露出了與此刻情景格格不入的甜蜜笑容:


    “不去救你的愛人?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再不救她那她就真的得死了。”


    貝爾摩德故意把刺向朱蒂心髒的匕首偏了幾分,她就是要讓朱蒂感受著生命流逝卻無能為力地絕望。


    讓她就連在生命盡頭的那段時間裏,腦海裏都會牢牢記得,這是她貝爾摩德帶給她的痛苦。


    假“赤井秀一”攥緊了右手,即使有道具和防彈衣輔助,他還是受了不輕的傷。


    為了避免墜亡,假“赤井秀一”在跌落天台後奮力扒住了牆麵,然後,趁著爆炸造成的動靜一點一點的重新爬回了天台。


    眼下,朱蒂已經在生死存亡之際,可一旦這次放棄對貝爾摩德的抓捕,他們又什麽時候才能夠再遇到這樣的機會呢?


    一抹掙紮在假“赤井秀一”地眼中劃過,但很快,他停下的腳步重新抬起,目光所向,是揚著甜蜜笑容的貝爾摩德。


    既然不能抓住她,那就索性殺了她。


    “砰”


    又是一聲槍響,看著落在腳邊的子彈,假“赤井秀一”猛地抬頭看向了天台門口。


    “很抱歉,我不能讓你殺了她。”


    一個磁性的優雅嗓音從那裏傳來,假“赤井秀一”看著緩緩從黑暗處舉著槍走出來的那個金發黑皮的男人,漠然得吐出了一個代號:


    “波本。”


    跌倒在地的貝爾摩德緩緩起身,她退到水無憐奈的身旁,看著遲遲到場的波本,歎了口氣:


    “阿拉,波本,你要是再晚一步,可就隻能見到我的屍體了。”


    麵對貝爾摩德的指責,安室透看了一眼假“赤井秀一”綁在腰上,依舊在不斷跳動著倒計時數字的炸彈。往貝爾摩德方向靠近了幾步,讓開了通往天台門口的路:


    “現在米花中央醫院已經恢複了緊急供電,你帶著那位fbi小姐,現在應該還有機會救治哦。”


    眼見波本出場,心知現在沒辦法殺了貝爾摩德的假“赤井秀一”看著波本讓出了路,轉身解開了卡邁爾身上的繩索後,抱起隻剩下一絲微弱呼吸的朱蒂離開了天台。


    直到卡邁爾踉蹌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中,貝爾摩德問道:


    “問什麽不殺了那個fbi?”


    收起槍的安室透看了一眼被綁住手腳的水無憐奈,解釋道:


    “赤井秀一身上的炸彈不是假貨,萬一真的是跟心髒跳動綁定,殺了他,然後我們一起給他陪葬嗎?”


    況且,就赤井秀一那個瘋子而言,他還是真做的出這種事情的。


    “什麽,那是赤井秀一?”


    貝爾摩德聽到波本的解釋,想起假“赤井秀一”看向朱蒂的眼神,以及後來突然改變的攻擊風格,突然明悟。


    對啊,截拳道,那不正是赤井秀一所擅長的嗎。


    隨後,貝爾摩德看向安室透的目光變得莫明,琴酒和她都以為那隻是個冒牌貨,波本居然會一眼認出來。


    難不成真像論壇裏說的那樣,波本和赤井秀一在組織裏時是一對情人。


    想來這次赤井秀一應該是在臉上戴了兩層易容麵具,趁著黑夜遮掩,把他們所有人都騙了過去,以為真正的赤井秀一在觀光塔那裏狙擊他們。


    那那個出現在觀光塔上的頂尖狙擊手又是誰?不是赤井秀一,卻有著和赤井秀一同樣高超的狙擊技術。


    八百碼開外的一槍正好對撞開琴酒射出的子彈,這可不是單憑著幸運就可以做到的。


    安室透對此不做任何解釋,隻是看向水無憐奈,疑惑的投了個目光給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見狀輕拍了拍水無憐奈的臉頰,親切的說:


    “這個啊,是今晚的特惠贈品。”


    被用贈品形容的水無憐奈看著貝爾摩德望過來的目光,裏麵充滿了勝券在握的誌得意滿。


    她心知自己肯定是哪裏漏了馬腳被貝爾摩德抓住了,但是水無憐奈麵上卻是一點都不心虛:


    “怎麽,你也以為我是fbi的臥底,是我放跑了赤井秀一?”


    安室透挑了挑眉,貝爾摩德卻是笑得意味深長:


    “也許呢。”


    “趕緊撤吧,一會兒警察就要上來了。”


    安室透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不等後麵的兩個女人,便一個人朝著天台門口走去。


    貝爾摩德則是體貼的用另一把匕首解開了水無憐奈身上的繩索,然後親切的扶著她跟著安室透一齊往樓下走去。


    隨後,米花中央醫院頂樓突然發生大火和爆炸,發生在頂樓天台上的一切痕跡都被消除的幹幹淨淨。


    米花中央醫院地下車庫


    看著貝爾摩德靠在水無憐奈身上,兩人一齊上了一輛黑色麵包車後,安室透轉身上了自己的愛車。


    恢複緊急供電照明後,醫院裏慌亂的秩序漸漸被趕來的警察和消防員們穩定下來,四處亂跑,擠成一團的病人們也在護士的安撫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而在恢複供電,醫院裏的電梯也可以正常使用,就算樓梯被炸掉了,那也不影響醫院各樓層的通行聯絡。因此除了焦急忙碌的警察和消防員們,米花中央醫院的狀態已經和以往一般無二。


    畢竟作為米花町的醫院,對此情況早已輕車熟路,見怪不怪。


    而在對各樓層病人進行統計時,護士們發現四樓那個神秘搶劫案受害者的中年大叔不見了蹤跡,據其他病房裏的病人描述稱,那位失蹤的中年男病人不僅跑到他們的病房裏翻找東西,還把他們捆到了廁所雜物間裏。


    要不是有兩個穿著花襯衫的小混混救了他們,估計他們現在還在那間雜物間裏擠著呢。


    至於那個中年男人,那肯定是因為怕被警察抓住所以偷偷逃走了。


    四樓的病人們全都信誓旦旦的說著,並跟醫院的護士強烈要求精神損害賠償。聲稱因為醫院管理不當,導致他們被綁架,自己的財物遭到了不法侵害,精神上還受到了極道人員的恐嚇。


    是的,四樓病人們根本就不相信之前解救他們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是警察,他們堅決認為那兩個穿著花襯衫的人就是混極道的,其中那個卷毛一臉凶相,肯定是極道裏的大人物。


    至於穿警服的照片,嗬嗬,當他們不知道現在流行什麽cosy嗎?不過是隨便找件警服穿上拍個照而已,要不是怕那兩個極道翻臉,他們怎麽會那麽聽話,問什麽答什麽。


    了解情況後的護士把病人要求賠償的部分省略,剩下的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醫院領導,而醫院領導也一五一十把這些情況匯報給了警視廳。


    至於當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目暮警官看到米花中央醫院匯報上來的情報,尤其是裏麵那段半長發紫色眼睛和卷毛惡人臉的小混混偽裝成警察的描寫時,是什麽心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米花中央醫院地下停車場


    坐上車的安室透看著後座上擠擠挨挨的三個壯漢時,有些疑惑:


    “為什麽你們都擠在後座上?”


    鬆田陣平嘿嘿一笑,搭在幼馴染肩膀上的手猛地一緊,被按到傷口的萩原研二疼得呲牙咧嘴但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個嘛,我和小陣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啦,再說坐在副駕的位置要是有人經過,很容易被發現的。”


    聽到解釋的安室透貌似信了,隨後看向依舊在昏迷中的神秘中年男人問道:


    “這個現在狀況怎麽樣?”


    “五分鍾前醒過一次,然後又被hagi(萩)敲暈了。”


    確定了中年男人不會半路醒來,安室透啟動了車子,一路朝著他的另一處安全屋駛去。


    把人提進安全屋的地下密室裏,安室透轉身回到安全屋裏,看著勾肩搭背哥倆好的兩人,把手上的兩杯水遞了過去。


    鬆田陣平毫不客氣地接過水灌了下去,隨後從兜裏掏出了那枚烏鴉u盤遞給了安室透。


    安室透瞳孔一縮,小心地接過來,仔細觀察了半天得出了結論:


    “這是假的。”


    雖然東西是假的,但安室透的臉色卻變得凝重。


    雖然不清楚這玩兒意到底是什麽,但看著安室透臉上沉重的神色,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一言一語地把今天兩次遇到這個神秘男人的情況說了出來。


    聽完前因後果,安室透捏著u盤的手指猛地攥緊,對兩人解釋道:


    “我臥底的組織裏確實在找一份密鑰,但是這份是假的,雖然偽裝的很像,但我曾經親眼見過正品。


    根據你們講述的情況,我可以確認組織在用這份密鑰釣臥底。”


    而且,已經有魚上鉤了。


    想起貝爾摩德看著水無憐奈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安室透心底的情緒變得微妙起來。看到萩原和鬆田兩人擔憂的目光,安室透表示他現在很安全,這次釣臥底的行動明顯是把他排除出去了。


    對此鬆田陣平麵上不顯,心裏卻該是放心不下。自從知道這個金毛大猩猩進入非法組織臥底後,他和萩原研二總是擔憂,幸好諸伏也在那個組織裏,兩個人在一起,起碼比一個人孤立無援要好多。


    他們雖然是警察,但在這方麵也幫不上什麽忙。


    重要的事情談完,安室透看著萩原和鬆田身上的花襯衫,露出了懷念的神情:


    “這衣服,我記得上次還是在警校時看到你們和hiro穿過,如今一晃都六年多了。”


    萩原研二麵露得意之色:


    “這可是我壓箱底的好東西呢,要不是這次為了秘密搜查,我才不舍得把它們拿出來。”


    鬆田陣平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冷笑道:


    “是啊,感謝你的衣服,還有你貢獻的精彩演技,就可惜降穀那家夥來的晚,要是來的早點,沒準兒…唔…。”


    萩原研二趕忙捂住自家幼馴染的嘴,看著滿臉好奇的安室透,一邊拖著人往門口走,一邊告辭:


    “那個…這麽晚了,我們還要上班,就先回去休息了,不打擾你啦,有空我們再聚…嗷…”


    鬆田陣平麵不改色得收回了掐住幼馴染臉上受傷部分的手,看著站到門邊的安室透,站直身子揮了揮手,隨後姿態瀟灑的轉身離開。


    捂著臉得萩原研二看著幼馴染大步朝前走,急急忙忙跟上去:


    “小陣平,等等我啊,這麽遠的路我們要走回去嗎,幹脆打個車吧。”


    送走兩個同期好友的安室透關上門,換了副臉色準備去地下室跟綁回來的那個中年男人好好聊聊。


    ……


    米花中央醫院


    急急忙忙從電梯口出來柯南看著正在等在手術室門口的赤井秀一,原本想要開口說的話,在瞥到赤井秀一眼神的那一瞬間都咽了下去。


    側頭盯著手術室的赤井秀一倒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柯南以及跟在對方身後背著吉他包的金發高大男人。


    “亞赫亞,這次多謝你了。”


    赤井秀一的外貌聲音還是依舊保持著之前假“赤井秀一”的狀態,但柯南還是聽出了他話音裏的疲憊。


    此次突發事件,在赤井秀一接到琴酒電話後,柯南便開始緊急搖來了黑羽快鬥,讓他給赤井秀一蓋上了兩層易容。


    為的就是讓琴酒等人以為去天台的不是赤井秀一本人,哪怕貝爾摩德也在現場那也不要緊,黑燈瞎火的,隻要不是臉挨著臉,沒那麽容易發現。


    這時候隻要出現一位“真正”的赤井秀一把琴酒調走,那麽剩下的人就不足為懼。


    可柯南沒想到,哪怕隻剩下一個貝爾摩德,居然也會造成這麽大的傷害,即使赤井秀一拚盡全力趕忙重新爬回天台,也趕不上貝爾摩德下手的速度。


    而且,貝爾摩德還為此特意準備了後手。波本,一個新的酒名代號。


    他的出現徹底打破了他們企圖抓住貝爾摩德的計劃,這次交鋒,fbi可謂是損失慘重。


    被稱為亞赫亞的金發男人上前拍了拍赤井秀一的肩膀,一雙金色的眼睛注視著眼前這個他認可的朋友和對手:


    “這個時候就不用說這麽多了,斯泰琳小姐的情況怎麽樣?”


    赤井秀一輕搖了搖頭,短短20分鍾,他已經簽了八份病危通知書,醫生數次出來跟他說情況不容樂觀,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三人相對無言,靜靜的等待著手術的結果。


    “手術很成功,但是,病人腦供血不足,醒來的幾率很小,可能一輩子都會以植物人的狀態渡過。”


    醫生的話語回蕩在三人的腦海中,柯南透過窗戶玻璃看著處於昏迷中的朱蒂,心裏開始自責。


    他為什麽不考慮得再周全一點呢,如果計劃得再周詳一些,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赤井秀一沉默的辦理轉院手續,之前是迫不得已,現在手術已經結束,他必須立刻送朱蒂離開這家醫院,最好今天就離開霓虹。


    傍晚六點二十七分,東京羽田機場,一架小型的私人飛機準點起飛,目的地-莓國。


    送走了朱蒂,赤井秀一回到工藤宅,剛一打開門,就見到柯南正端著一盤菜小心的把它放上桌。


    一旁的灰原哀擺著碗筷,亞赫亞優雅地將一瓶威士忌打開倒進了玻璃杯裏。廚房裏的毛利蘭小心地把最後一份羅宋湯倒進一個大海碗裏。


    在廚房候了許久的世良真純戴著厚手套,小心翼翼地把湯從廚房裏端了出來,坐在餐桌上的赤井瑪麗拿起手邊摞起來的兩張隔熱墊,均勻的把隔熱墊平鋪在了餐桌台麵上。


    等到世良真純穩穩地把湯放到隔熱墊上,赤井瑪麗這才開口招呼站在門口的赤井秀一:


    “快去洗手吃飯了,就等著你一個人。”


    赤井秀一看著屋裏鬧熱的一群人,下意識聽話地進廚房去洗手。


    等到他出現在餐桌上時,臉上的第二層易容已經被撕掉,露出了令所有人都熟悉的麵孔。


    一頓飯吃完。


    柯南自告奮勇地去廚房刷碗,毛利蘭不放心也跟了過去。


    亞赫亞捧著沒喝完的酒板正的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灰原哀和世良真純兩人捧著飯後消食讀本擠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


    赤井瑪麗坐在一張小凳子上,看著一言不發的大兒子,一點兒也不慣著他:


    “人已經送走了,真放不下那你就跟回莓國去好了,拉著臉給誰看。”


    說完扭頭看向亞赫亞:


    “你怎麽突然來霓虹,怎麽,在黃昏終於混不下去了要單幹嗎?要不要加入m16?待遇從優。”


    被挖角的亞赫亞露出了一個複雜的笑容:


    “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隻是來這裏散散心而已。”


    赤井瑪麗冷哼一聲:


    “死腦筋,明明那個烏爾裏克已經把黃昏內部搞得烏煙瘴氣,你居然還想呆在那兒。


    不想去m16,你可以去秀一在的fbi,那兒可比m16要自由的多,憑你的本事,拿個fbi王牌得名頭輕而易舉。”


    赤井秀一點點頭,對此亞赫亞還是搖頭拒絕,他是從小就被黃昏一手培養出來的狙擊手,對於他而言,黃昏這個灰色組織就像是他的家,他絕不可能會背棄他的家。


    見勸不動亞赫亞這個倔驢,赤井瑪麗又把話頭引回到自己大兒子身上:


    “你呢,fbi還打算呆下去嗎?你上司對這次的行動損失恐怕很在意吧。”


    知道兒子加入fbi本意的赤井瑪麗看著大兒子頭一次受到如此挫敗,眼神淩厲的逼問道。


    十九位線人和八位同事身亡,朱蒂成為植物人昏迷不醒,卡邁爾身中兩槍臥床修養。


    此次fbi在霓虹的人手幾乎全被黑衣組織給連根拔起,從赤井秀一決定參與對付黑衣組織以來,還從未遭受過如此巨大的失敗。


    上司詹姆斯緊急給他打了好幾通電話,雖然並未對他指責,但是字裏行間已經透露出了上級那邊對他們在霓虹行動地不滿。


    也許,很快就會有處罰措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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