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她究竟是怎麽複活的,每當我問起這個話題,她就不理我了,你們那個祖墳,就是那麽逆天,能將程妞的魂魄從鬼門之中帶出來?”


    程家主聽見我的話,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看著頭頂上有些發暗的燈泡,淡淡的道:“那個地方,可是不一般,二丫頭應該跟你們說了吧,那地方其實就是那墓地中的唯一一個生地,本來是死絕之地,那產生的一線生機也是極其強大的,雖然沒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但是加上祖墳庇佑,隻要是程家人的屍體放在那,幾十年都不會腐爛的,那裏都是放家主的地方。”


    “大丫頭這能活過來,我也不著知道是祖先庇佑,還是什麽原因,那個地方很是不簡單,我到現在也沒有完全迷弄明白,大丫頭這事情,除了她自己,恐怕是沒人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頓了頓,那程家主看著我繼續道:“你小子有沒有帶什麽人來,為什麽我這幾天老是有被人監視的感覺?”她一說完這話,旁邊的老二也點頭道:“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不知道是人是鬼,想要找的話,就找不到,還真是麻煩。”


    我看著她們倆道:“我沒有帶什麽人來啊,跟我一起來的就是一夜還有諸葛燕子,不過他們兩個早就回去了,其他的,也沒有人來來啊!”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機,是不是那個神秘人?


    程以二道:“那個一夜也是很討厭人的,他還是茅山的,會不會是他沒有走?”我搖頭道:“不會吧,這一夜雖然之前看起來很壞,但是近段時間接觸,我還是感覺他人還是很不錯的。”


    程以二隻是搖頭不說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光是他們有這種感覺,其實我也有,但究竟會是誰,要是人的話,那肯定不會逃出程家主的監視,要是鬼物的話,也不能逃過程以二的監視,事情還真是奇了怪了。


    三人商量了半天,到底也沒有商量出程妞是怎麽了,還有那監視的人是誰,夜深了,我跟她們兩個告個別,然後走了出來,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在路上我就就掏出手機,給那個經常給我發信息的人道:“是你在監視我們嗎?你知道程妞究竟是怎麽回事嗎?”


    發完這信息後,我走到屋子裏,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段時間後,就閉上了眼晴,我在這幾天,背後的那傷到倒是被程家祖傳的藥膏給弄好了大半,現在已經是結了血痂。


    我閉著眼睛,模模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嗡嗡的動靜,我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手機在桌子上嗡嗡的轉動著。


    我伸手將它摸了過來,困意頓失,上麵顯示來了一條信息,是那人回複的,上麵寫道:“一夜他們消失,小心,小心!”


    短信就是這幾個字,用現在的話就是不明覺厲啊!什麽叫做一夜他們消失,他們去哪了,這人一開始就警告我說小心一夜,但是從跟一夜見麵,似乎是他並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而且,這次還專門帶著諸葛燕子跟我一起來山東,想給程妞還魂。


    這諸葛燕子就是之前我們遇到一天一夜時,把一夜抗走的那被稱為燕子的人,據說是被一天看光了身子,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又賴上了一夜,我估計那次看見諸葛身子的人,應該就是一夜,這些事情跟我沒有多少關係,我也沒細問,隻是自己的推斷。


    我再給那人回了一條信息:“什麽意思?”但是我等了十幾分鍾,那手機就再也沒有亮過。


    一夜消失了,一夜是個鬼,消失還能說的通,但是那諸葛燕子怎麽可能消失,她可是一個大活人,聽這人的意思,明明就是諸葛燕子跟一夜一起消失了。


    想的我腦子陣陣刺痛,但是也沒有想出究竟是怎麽回事,從銅仁開始,事情就變得太亂了,我怎麽都縷不出一個頭緒,我揉了揉腦袋,不知道尹三,趕屍匠他們怎麽樣了,也不知道尹三到底有沒有撐過去,這幾天我還一直擔心尹三他們。


    我一閉上眼睛,眼前就出現程妞那血紅的嫁妝,還有瓷器般白的發青的臉,這一個個元素加在一起,已經不能讓我產生任何暖意,帶給我的,隻有深深的恐慌和擔憂。


    不知道為什麽,在這讓人心悸的紅色麵前,又出現了一個影子,同樣是紅衣似火,但是血屍給我的感受又是不一樣,黃琰,哎,黃琰……


    兩個都是穿著紅衣服的女人,在我腦海中交織重疊,到了最後成了一個我不認識女人,但是仔細看,又感覺很熟悉,既是像黃琰,又是像程妞。


    自己天人交戰累了,那股倦意像是潮水一般湧了上來,還不等我想清今天是什麽日子,我的意識就模糊了。


    在程家呆著這幾天,無疑是我最愜意的日子,程以二的手藝不錯,吃的好,白天可以陪著程妞,雖然她有些古怪,晚上睡的也踏實,好久沒有這麽愜意的生活了。


    但是今天睡覺不知道是怎麽了,老是感覺自己冷,我裹了裹自己被子,這上麵還有曬過被子的太陽味,但是還沒用,我像是大冬天的被赤身裸體的被扔到了雪地裏一般。


    這都是要春天了,怎麽還降溫,我睡夢中還這麽想著。


    可是後來我裹的被子越來越緊,但是那股寒意像是蛇一般,開始纏著我的身子往上爬了,慢慢的就搭在了我的脖子上,這種感覺是第三次了,不過前兩次都沒有這麽明顯。


    我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這是被壓了,還不等那東西纏上我的脖子,我從心裏就開始念叨八臂決,可是在次還不等我念完,我身體裏的那小紅子,在我身體裏一鑽,從鼻孔裏冒出來,吱吱尖叫了幾聲,那小東西一叫喚,我身上的那像是被冰涼的蛇給纏住的感覺立馬消失不見,我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看這究竟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老是跟著我。


    可是睜開眼後,我什麽都沒有看見,小蟲子吱吱異樣的叫了兩聲,然後從空中落了下來,那小聲音聽的有些讓人心疼,因為小蟲子聲聲帶著委屈還有驚恐。


    小東西落下來之後,鑽進我的頭發,那種感覺像是在躲著什麽一樣,我想將拽出來,問問它怎麽了。


    可是當時我不知道怎麽想的,或許是什麽也沒想,下意識的將頭轉了過去。


    我床頭邊上,飄著一張像是陶瓷般白的發青的臉蛋,眼睛是白色的,使勁往上翻著,隻露出眼核,嘴唇是紅的,在那煞白的臉上,突兀的讓人想要喊叫出來。


    第十八章莫名其妙的水乳交融


    她是在笑的,我清楚的看見了她你微微勾起的嘴角,但是,在那陶瓷臉上,我根本找不到絲毫的笑意。


    當天沒有月光,所以屋子裏的格調是黑的,雖不能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也差不多,但是這張臉上就像是有聚光燈打過來一樣,讓我看的那麽清楚。


    我忍住心裏的狂跳,壓著自己要狂叫的念頭,輕輕的喊了一句:“程妞,你,你在這幹嘛?”


    麵前那嚇死人不償命的臉蛋,除了程妞,還能是誰。


    程妞沒有理我,還是翻著白眼站在我床邊上,我剛才被她嚇出了一身冷汗,程妞不回話,我繼續道:“程妞,你是睡不著嗎?”


    程妞的眼睛一點一點的翻了下來,露出了本來的眼核,還是空洞的沒有任何感情,我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這時候我的眼睛已經能看到程妞的整個身子了,可是我剛看見那紅色嫁衣,那衣服從中間拉開,程妞的肩頭慢慢的滑落了下去。


    程妞就穿了一個紅色嫁衣,裏麵什麽都沒有,所以,嫁衣從肩頭滑落之後,途徑那傲人的玉峰,露出了羊脂般凝細的肌膚,當然還有那兩抹粉紅的嫣然。


    我的心,連同我的身子,隨著那慢慢滑落的衣服,燒了起來。


    最難遏製的是欲望,欲望中最泛濫的是淫欲。


    衣服滑落,露出了不盈一握的纖纖細腰,那細致緊繃的大腿,還有那大腿之間神秘的幽幽秘境,我這是第二次見到程妞的身子,第一次,我是癱在茅山的床上,但是現在這一次,我是個正常人,是一個欲火中燒人。


    衣服褪到了地上,她抬起左腿,輕輕的在那堆衣服裏邁了出來,用那無神的大眼睛看著我,喃喃的問我我一句:“寅當哥哥,我美嗎?”說完這話,她輕輕一轉,發絲飛舞,披散在了她的肩頭上,那胸前有一些,恰好是擋住了那粉紅的嫣然,似漏非漏,撩人心弦。


    我下腹那團火像是火山一般,直接噴了上來,我嗓子裏好幹,身體的某處,已經高高立起,像是要炸開一般,但是我不敢動,那僅存的唯一一點理智,都在告誡我,不能動,不能動……


    程妞緩緩衝我走來,折纖腰以微步,那一步之間的風情萬種,看的我幾乎醉倒在床上。


    難得的,在程妞的眼神中能有一點神采,走到我床邊,她掀開我的被角,然後將整個白玉般的身子埋在了我的被窩裏,我當時就穿著一個底褲,被她帶進來的冷風凍的我渾身一個激靈,程妞的身子很涼,但是進來之後,朝我貼了過來,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種感覺。


    明明涼的像是一塊冰,但是柔軟的卻像是沒有絲毫骨頭一般,她貼過來的時候,我大腦一片空白,還在撐著的胳膊被程妞纖細的手微微一帶,我就倒在了床上。


    我當時是臉朝天,程妞是側躺著,像是一塊軟冰,一邊給我無窮無盡的欲火,但是另一邊,凍的我身上血液都要結冰了。


    程妞用纖細的手指頭摸了摸我的臉,好涼,像是蛇一般,從我臉上婆娑了一會,滑到了我的胸膛之上,我感覺的自己就要忍不住了,但是旁邊的程妞猛的往我這一貼,那細膩柔軟整個貼了過來,胸口的肉都在我胳膊上擠的變了形,她在我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我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發麻了,癱在了床上,她用欲哭如泣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呢喃道:“寅當哥哥,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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