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東很早就起床了。


    這是李東工作的第一天,也是星期一。


    他起了個大早,剃了胡子,梳了梳頭發,整個人神采奕奕。


    換好衣服,出了院子,傻子早就在院子裏等著了。


    經過昨日一戰,二人的感情更近了一步,果然是不打架不認識。


    說好了以後一起工作。


    出了醫院,他給自己的兒子打了一碗豆漿和一根油條。


    他們都穿著一身藍色的工作服,從高空往下望,就像是一片蔚藍的大海。


    兩人順著人流,很快就到了工廠。


    傻柱的手臂受了傷,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做飯。


    他的弟子馬華還是個半吊子,平時幫忙還可以,做個廚子就不行了。


    李副廠長一聽,立刻去了後廚,把傻柱罵了一頓。


    “笨蛋,你就知道惹是生非。你一個廚師,要是廢了,還能做菜不成,人家的午飯都是幹嘛的。”


    傻柱平時喜歡和李副廠長說話,李副廠長一直不喜歡他,現在終於有了發泄的機會。


    傻柱子對著李東比劃了一下。


    “你看,李爺的廚藝我是知道的,他的廚藝很不錯。”


    他伸出大拇指。


    李副廠長瞥了李東一眼,根本沒把他當回事,語氣不善地說道。


    “一個新來的,怎麽能做廚師呢,傻|逼,這廠子是你自己開的嗎?”


    李東進了工廠,分管人力資源的李副廠長就不高興了。


    原本他是打算讓自己的侄兒去填補這個空缺的,沒想到李東橫竟然插手了。


    不過李東是上頭派來的人,他也沒有什麽選擇。


    李東哪能忍受這樣的侮辱,呸了一聲。


    這是要跟李副廠長對著幹。


    “你以為我是從外地來的嗎?”


    李副廠長對外地來的員工,還是很有成見的,前麵那些外地來的,都被他分配到了艱苦的工作。


    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這叫地理上的歧視。


    李副廠長嗤笑道:“給那麽多人做飯,你有沒有經驗?出了什麽事你來承擔責任?你有這個責任嗎?你當這裏是你家嗎?”


    李副廠長以為李東是個鄉巴佬。


    李東聞言,毫不猶豫地拿出了一柄刀。


    李副廠長一楞:“你這是要做什麽?”


    傻柱見狀,暗叫糟糕。


    李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從他昨晚的戰鬥就能看出來,他可不想上班的第一天,就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


    其他廚師也是一愣。


    李東正試圖說服他。


    沒想到李東話一變,說道:“不過是個廚藝而已,有沒有本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少廢話。”


    在李東的前一世,百把桌擺滿了整個村子。


    更別說升級後的烹飪技能了。


    李東拿起那把刀,在手中把玩了幾下,做出了一個花哨的動作。


    然後拿了一塊馬鈴薯,用刀把它的皮剝了下來。


    用刀去剝皮,那就像是大炮轟蒼蠅一樣。


    李東手中的土豆腐被他翻了個身,他的手一抖,一塊塊的土豆就被甩了出來。


    接下來,李東將一個個馬鈴薯切片,整齊的擺放在一起。


    一把切好的土豆,切成了一片片的土豆。


    土豆條一樣長,一樣粗,一樣細,就像是頭發一樣。


    李東在灶台上架起了一口大鐵鍋,然後用油鍋煎了起來。


    三分鍾後,一份完美的土豆絲出爐了。


    做完飯,李東連個眼神都沒給李副廠長,就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土豆條。


    李副廠長奇怪的看看李東,再看看自己麵前的土豆絲,一臉懵逼。


    這道菜很有特色,就是那幾個用來做土豆片的菜,味道很好。


    李副廠長用筷子,把一塊土豆送到嘴邊,開始吃。


    李副廠長隻喝了一小口,就感覺自己的小弟弟都僵硬了。


    “這家夥的手藝比傻子還好。”


    李副廠長默默的想著。


    再吃了兩口後,他就不再說話,將筷子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走。


    幾個廚師吃過之後,都對李東讚不絕口。


    傻柱吃了一口,摸了摸李東的肩膀:“要我說,還是你來吧。”


    雖然隻是一道普通的土豆絲,但是做起來卻是十分的美味。


    簡單的材料,才是最重要的。


    這看似普通的土豆絲,卻讓所有人都為之傾倒。


    “華子,還不快過來幫李大師一把。”


    馬華幫李東幹活的時候,傻柱子交代了一下。


    所有人都開始忙碌,包括李東在內,開始為午餐做準備。


    現在還不到吃飯時間,一些偷懶的員工已經悄悄來到了餐廳。


    等通知一聲,他們就會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不然排隊的人早就冷了。


    那時候,廠子裏主要是土豆白菜之類的蔬菜,偶爾能有一次肉食。


    到了午飯時間,秦淮如嚐到李東親手烹製的飯菜,覺得此人確實不錯,有些本事。


    過了午飯時間,餐廳的人不多了,秦淮茹往李東那邊靠了靠。


    “李爺,麻煩你幫我弄點槍頭,中午帶回去讓咱家的娃們嚐嚐。”


    李東見秦淮茹一副疲憊的樣子,便開口道:“這是傻子幫你準備的。”


    秦淮茹倒也沒隱瞞,直接開口求饒。


    “是啊。人越多越好,我們三個人,一個年輕人能把我累死。”


    李東被秦淮茹逗笑了。


    李東想了想,秦淮茹這人,就是貪心了些,但說的也有道理。


    若不是這傻柱子一年到頭都在幫她,她還會多帶一盤菜來喂秦淮茹吃。


    三個小家夥早就餓得不行了。


    一個母親,能拉下臉來為自己的女兒考慮,也算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了。


    李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有了,剩下的就是蔬菜了。”


    說完,從秦淮茹手裏拿起一個食盒,轉身去舀了滿滿一勺子。


    他合上爐蓋,把爐蓋遞到秦淮茹麵前。


    秦淮茹一臉喜色,伸手在李東胳膊上一搭,美滋滋的往生產車間走。


    傻柱子被人用磚頭砸了一下,送到工廠的醫生那裏,醫生說他骨折了,需要休息,不能做太重的活。


    骨折百日,傻柱向工廠匯報。這麽多的員工,都要養活自己。


    工廠裏的人討論了一下,讓李東來做廚師。


    李東代替了傻子的位置,傻子也很開心,每天幫著李東打幾個幫手,沒事就去工廠看看,或者和秦淮茹聊聊天。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請李東喝酒,以此來表達對李東為他分擔壓力的感激。


    李東的廚藝無可挑剔,性格也很好相處,所以他在公司裏,也算是混得不錯了。


    所有的員工見到李東都恭恭敬敬的稱呼他為“李師傅”。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中秋一天。


    傻柱子和李東住在一起,李東則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把自己藏進了自己的空間。


    小鴨和小鴨子們都長得很好,青菜也冒出了腦袋。


    李東走到泉水邊,脫掉身上的衣物,開始在泉水中浸泡起來。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換上一身幹淨的衣物,李東又到附近的大商場,給自己帶上了一些月餅。


    李東並不是很喜歡吃月餅,覺得太甜了,但這是節日,就當是慶祝一下吧。


    李東從空間裏出來,一邊啃著一塊月餅,一邊聽見了嘈雜的聲音。


    承認錯誤


    許大茂正在毆打自己的妻子。


    一大早,婁曉娥就到集市上來采購蔬菜。


    回到家裏,等著許大茂吃飯的時候,飯菜都已經冷了,許大茂還沒有回來。


    誰曾想到,許大茂剛下完班,便被一幫朋友給叫過去,一起喝悶酒。


    許大茂是個酒鬼,他的酒量很不好,每次喝醉都會在地上大喊大叫。


    沒有散德就要打婁曉娥。


    婁曉娥經常被打得鼻青臉腫。


    直到傍晚時分,許大茂才帶著一股酒味回到家中。


    婁曉娥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直接回家了。


    “啪”許大茂一巴掌抽在了婁曉娥的臉上,然後扯了扯她的腦袋。


    婁曉娥嚇得“哇哇”一聲,直接衝進了屋子裏,想要尋求幫助。


    所有人都走進院子。


    許大茂被傻柱子攔了下來,婁曉娥躲在了一大爺的後麵。


    一位老人看著毆打婦女的男子,憤怒的對著許大茂吼道:“許大茂,你三天兩頭就揍你老婆,婁曉娥跟著你真是走了狗屎運。”


    許大茂眨了眨眼睛,臉色漲的通紅:“我隻是打了我老婆,沒打你老婆,關你什麽事?有種你就回去揍你老婆。不過你還沒有老婆,嗬嗬嗬。”


    許大茂一副流氓的模樣,盡顯流氓本色。


    傻根一指許大茂,道:“跟一條瘋狗一樣,跟個老頭子似的。”


    他想要給許大茂一點顏色看看,卻被一大爺給攔住了。


    許大茂也沒閑著,直接懟了一句。“笨蛋,別在這裏裝模作樣,我又不是你爸爸。他會讓你做他的親生兒子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周圍的人都不能進來,站在這裏的人都在罵許大茂。


    許大茂繼續說道:“一大爺,你把傻子當成了你的孩子,秦淮如也是你的女兒。你這易中海,可真是好福氣啊。”


    一大爺一聽,頓時一口老血噴出,直接被氣死了。


    幾個人趕緊把一個老頭給抱了起來,捏了捏他的人。


    傻柱連忙把一個男人抱起來,放在了床上,開始給他按摩。


    許大茂知道事情鬧大了,趁著酒勁,把秦淮茹罵了一頓。


    還沒等他說話,李東已經一步跨出,一把抓住了他的喉嚨。


    許大茂想要反抗,但根本打不過李東,他那嬌小的身軀,被李東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她的嘴巴裏,還有一個啃了一半的月餅。


    李東對著旁邊看熱鬧的狗頭使了個眼色,狗頭會意,將李東口中的一塊月餅拿了出來,送到了許大茂的嘴邊。許大茂嘴巴被堵住,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嗚嗚”的哭著。


    婁曉娥已經被揍得不輕,看到許大茂被教訓,她很是解氣。


    李東對院子裏的幾個人說道:“別看許大茂平時挺正常的,但一喝酒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連自己老婆都敢揍,一點規矩都不懂。”


    三娘答道:“她平時跟人玩得很開心,一喝了酒,就瘋了。”


    許大茂如何能忍?


    掙紮著,掙紮著,試圖從李東的手中逃脫。


    李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許大茂的背上。


    李東對婁曉娥說道:“許大茂揍了你一頓,還讓他暈倒在地。我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你要是不忍心,我就讓他走。”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也要照顧一下婁曉娥的心情。


    婁曉娥的臉都被抽的青一塊紫一塊了,可許大茂好歹也是她老公。


    也不知道李東會對自己做什麽,萬一自己收拾狠了,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他怕不揍他一頓,他會揍他一頓。身體還在隱隱作痛。


    “我是個好人,我應該給他一個教訓。”


    此時,其中一大爺已經恢複了意識,正趴在病床上。


    秦淮茹跟傻柱子從屋子裏出來。


    “傻子,給我一根繩索。”李東說道。


    秦淮茹將繩索取了過來,李東與傻柱像個餃子一樣將許大茂五花大綁。


    李東叫過棍子,湊到他的耳朵前低聲說了一遍。


    棒梗在旁邊看戲,笑嘻嘻地走了。


    圍觀的人也跟著哄然大笑,本來一場滑稽的戲,現在卻成了一場搞笑的戲,主角正是許大茂。


    沒過多久,傻柱便捧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走了進來。


    許大茂正吃著一塊月餅,看到來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眼睛瞪的溜圓。


    李東從棍子上拿起了一個大碗,裏麵裝滿了不知名的東西。


    “笨蛋,讓許大茂開口。”李東打了個手勢。


    “許大茂,你覺得這個月餅怎麽樣?”李東將許大茂口中的月餅拿了出來。


    許大茂沒來得及說什麽,就罵了一句。


    “李東,你是不是跟那個傻子在一起了?你們兩個真是該千刀萬剮。”


    許大茂覺得自己落在了這兩個家夥的手中,這二貨肯定是在報複自己。


    平日裏,他總是欺負傻子,誰知道這一次,他會不會對自己做什麽?


    李東給許大茂倒了一杯水。


    許大茂抿了抿嘴,這酒怎麽喝?


    “許大茂,你給我老實點,不然你會後悔的。”


    說完,他伸手在許大茂的臉上掐了一把。


    許大茂一咬牙,嘴角的水都流了下來。


    傻柱子看著這一幕,眼珠一轉,又想到一個辦法。


    傻柱伸出一隻手,在許大茂的腋下抓來抓去。


    許大茂是個神經過敏的人,最討厭的就是瘙癢。


    許大茂更是忍俊不禁,嘴巴張得大大的。


    趁著這個機會,李東給許大茂倒了一半的茶水。


    一股濃烈的苦澀和鹹澀,瞬間填滿了許大茂的嘴巴。


    許大茂眉頭一蹙,將李東還有舔神都給問候了一遍。


    “你要殺我,你是不是想讓我吃點什麽?”


    李東打了個手勢,讓許大茂吃點虧,讓他記住這個教訓。


    那根棒把也是個壞小孩,自己做主,把鹽巴和鍋灰都摻進去了。


    黑乎乎的東西,許大茂一口吞下,隻覺得苦澀,還帶著鹹味。


    許大茂嘰裏咕嚕的說個不停,傻柱道:“許大茂,倆爺服侍你,幫你解解酒愁,你可別喝壞了。”


    說完,他伸手在許大茂身上抓了抓。


    李東很有默契的把一大桶水倒進了瓶子裏。


    如此反複了好幾次,半盆黑水都快沒了。


    許大茂吃飽喝足,也清醒了不少。


    許大茂實在是太累了,累的不行了,直接開口求饒。


    “李東,不要再喝了,我的胃都要爆炸了。”


    “傻子,你就饒了我吧,我向你道歉。”


    此時許大茂披頭散發,胸口濕漉漉的,很是淒慘。


    李東踢了他一腳,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的妻子是浪費時間?”


    許大茂心裏想著,老婆都被人揍了,他還能怎麽辦?


    不過,現在他們這麽多人,他也不能坐以待斃,隻能在李東麵前裝可憐。


    “是我喝醉了,我錯了。曉娥,對不起。”


    光靠嘴皮子是不行的,而且許大茂也不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


    李東可沒打算讓他就這樣走掉。


    天上掉下來的月餅


    “光靠嘴皮子不行,寫個欠條,如果你還敢對婁曉娥動手,你就給我滾出這個院子,不準你再進來。”


    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退路,必須要有一個明確的結論。“放開我,給我一支筆。”


    李東解開了許大茂身上的束縛。


    許大茂鬆開繩子,伸了個懶腰,然後在院子裏找了個凳子,開始寫保證書。


    李東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讓他在上麵摁了個指印。


    李東拿出許大茂的保證書,說道:“簽字蓋章,整個醫院都看到了。”


    “如果你還敢狡辯,整個醫院都不會放過你。”


    婁曉娥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狠狠地擰了一下李東。


    李東疼的哇哇大哭,一張臉都扭曲了,但還是強顏歡笑。


    婁曉娥嗔怪道:“一個男人還在床上,你趕緊跟他道歉。”


    婁曉娥是個知書達理又聰明的女人,可惜她和許大茂結婚後,一直都是忍辱負重。


    兩年前,兩個人還算恩愛,許大茂對婁曉娥一直很好。


    婁曉娥則是戀愛中的傻子,沉醉於甜美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大茂看著自己的小夥伴們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很羨慕,也很想要一個。


    過了好幾年,婁曉娥的孩子一點消息都沒有,許大茂的耐性也越來越差。


    對婁曉娥的態度日漸冷漠,在外遭人白眼,回到家中便把怒火發泄到婁曉娥身上。


    婁曉娥也試過了,找過了藥方,可就是沒有效果,她開始覺得自己很自卑。


    許大茂一怒之下,將婁曉娥的懷孕說了出來,婁曉娥也隻能忍氣吞聲。


    許大茂走進一家大大爺家,見到一位大爺,二話不說,直接給他跪下了。一大爺攔住了他。


    許大茂想要去買個果子,順便把那罐子裏的肉吃掉。


    一大爺明白,這隻是表麵上的客氣。


    “反正我也不差這點東西,你拿去賠償你老婆就行了。”


    許大茂歎息一聲:“不管多能吃飯,都是這個樣子。”


    在這個時代,如果沒有生育,那麽所有的責任,都會落在女人的身上,甚至不會有男人不能生育的概念。


    李東知道許大茂說的是什麽,連忙站出來為婁曉娥說話。


    “許大茂,婁曉娥氣色很好,一副很好的樣子。”


    “而你呢,每天晚上都在抽煙,晚上睡覺,整個人都蔫了,一張臉都快掉光了。”


    “你都結婚這麽久了,還沒有孩子,你應該好好反省一下。”


    許大茂是個很有男人味的人,被李東說的很沒麵子。


    一股怒火從他的胸膛裏升騰而起。


    不過,他剛剛被李東教育了一頓,對李東的能力還是很了解的。


    她有些苦澀地說:“那是女人的事情,我不能懷孕。”


    李東量自己並不了解生育是一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如果男人的精液質量不好,或者是出現了弱精或者是死精,哪怕女人身體很好,女人也不可能懷孕。


    李東給許大茂講了一下生育的道理。


    許大茂雖然聽不懂,但也覺得很厲害,所以有些懷疑。


    為得到肥仔,不惜隱瞞,詢問李東該如何是好。


    許大茂雖然狡猾,但在這方麵,他還是很老實的。


    李東看他一臉真誠,便對他說道:“兩個人,都要到醫院好好體檢一下。”


    還特意叮囑了一下許大茂,讓他改變一下自己的行為習慣。


    平時要注意有規律的生活,最好是戒掉煙,最好是喝酒,多鍛煉雙腳,同時也要注意腎髒的健康。


    許大茂雖然被李東罵了一頓,但還是忍住了。


    聽到李東一副學到了六個字的樣子,他對李東的恨意,也淡了許多。


    興高采烈的拽著婁曉娥往家裏走。


    “許大茂,你看看你,都慌成什麽樣子了。”


    許大茂扭頭道:“傻柱,當初我生孩子的那會,你還是單身,你給我等著。”


    大家都笑了起來。


    夜已深,一輪圓月高懸。圍觀的人紛紛散去。


    李東從大爺家裏出來,就看到小當和小槐花兩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什麽。


    李東把許大茂的手指從他的手上拿了下來,這是他和許大茂一起吃的。


    半快的月餅從空中落下,被小槐拾起,分成兩半,分別給小當。


    剛要開吃。


    “你媽媽沒有帶你去吃月餅?”


    李東看著小槐花,低聲問道。


    小槐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李東從小當和小槐子那裏要了一塊月餅,一揮手,就把它丟到了房頂上。


    告訴他們,不管地上有什麽,都別去拿,否則會拉肚子的。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從一個老人的家裏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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