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問秦淮茹:“你怎麽不給我女兒帶些好吃的,他們兩個眼睛都紅了,還把地上的月餅都拿了下來。”


    秦淮茹倒抽了一口冷氣:“我把他的奶奶的醫藥費都花光了。”


    賈張氏的舊疾複發,把她的錢都花在了治病上。


    秦淮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廠長那裏提前拿到了工錢,否則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小當與小槐蔭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在巷子中吃飯。


    回到家,她就纏著秦淮茹給她買了一套。


    秦淮茹可沒有多餘的銀子去購買。


    搓了搓臉,林夢雅坐在床上。


    向一大爺要了點芝麻。


    還以為是月餅呢。


    秦淮茹說著,眼淚汪汪的轉過頭。


    李東歎息一聲,揉了揉兩個妹妹的腦袋。


    她回到家裏,從裏麵取出了兩個月餅。


    “猜猜看,哪個是我的,如果我猜中了,就送你們兩個。”


    李東蹲下身子,向小當她們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孩子。


    說著,他抬起手。


    “左手!”


    說著,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李東的左臂。


    李東攤開雙手,什麽都沒有。


    不過,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一定是右邊!”


    李東攤開了自己的右臂,依然空空如也。


    “我的猜測是錯誤的,沒有。”


    李東嘿嘿一笑,調侃著兩個妹妹。


    看到李東空手而歸,兩人頓時蔫了。


    李東叮囑了一句:“你去找一下母親手中的東西。”


    小當與小槐花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她們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秦淮茹單手一抬,把手中捧著的一塊月餅舉了起來。


    小當與小槐花高興壞了,一起“哇哇”的往秦淮茹身上跳。


    秦淮茹笑眯眯的道:“那就多謝伯父了。”


    兩人對李東道了聲謝,秦淮茹則是一人一份地給她們吃著。


    就在剛剛,李東將月餅送到了秦淮茹的手中,然後跟秦淮茹擦肩而過。


    它正在洗澡,聽到聲音,就像是一條聞到了骨頭的狗。


    他連腳都沒來得及洗澡,光著腳就跑了出去。


    “李大爺,還有我,還有我。”


    “沒有了,隻有兩個。你一個大大爺們,怎麽能跟你姐姐搶呢?”


    秦淮茹與李東衝交換了個眼色。


    “行了行了,趕緊回家洗你的腿吧,不然就浪費時間了。”


    秦淮茹催促道。


    棍子吃了個啞巴虧,嘟囔著回去了。


    “天晚了,李哥。許大茂一夜沒睡好,弄得整個慶典都泡湯了。你也該回去好好睡一覺了。”


    李東應了一聲,與小槐花、小和尚打了聲招呼,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許大茂去了一趟診所。


    第二天一早,李東帶著傻柱出門,正好看到許大茂從廁所裏走了出來。


    許大茂上了個廁所,心情很好。


    傻柱子笑道:“許大茂,大清早的,你怎麽能吃那麽多東西,中午還要不要吃飯?”


    說著又是一陣大笑。


    許大茂怒了,指著傻子道:“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做了什麽,到現在都還臭著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跟老板告狀。”


    說完,她從李東身邊走過,準備往裏走。李東伸了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李東沒好氣的道:“看你那樣子,就是受了一點灰塵,又能對你做什麽,還想占我們的便宜?”


    李東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許大茂不是第一次被李東打出這麽大的一拳。


    許大茂在醫院裏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齒,可真到了戰鬥的時候,他卻變得膽小如鼠。她膽子很小,連晚上上茅房都不敢上,就是在冬天,也要把婁曉娥拖到床上,和他一起玩。


    許大茂是個能屈能伸的人,也不是那種能屈能伸的人,看到李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轉身就跑,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孫兒,你給我等著。”


    傻柱子一聽,從牆上撿了一把掃把,準備朝許大茂打過去。


    “你膽子不小啊!”


    看到這一幕,許大茂快速的進入屋內,並且將門鎖上。


    傻柱剛要敲門,就被李東攔住了。


    “大清早的,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以後有的是時間,再好好教訓他一頓。”


    傻柱子一聽,還真是,這大清早的,太陽都出來了。


    雖然打了許大茂,但破壞了他的好心情,那就不劃算了。


    董學斌和謝慧蘭都沒搭理許大茂,走到大街上,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啃著油條。


    到了工廠,李東與傻柱在廚房裏吃了一頓晚飯,坐在角落裏抽煙。


    此時劉嵐匆匆趕來,叫傻柱與李東快到醫療室,告訴他們許大茂遇到麻煩,要看他們兩人。


    李東抽著煙,將香煙丟在地上,用腳碾死:“許大茂,今天上午我饒了他一命,沒想到他竟然還敢來找我麻煩。”


    傻柱慢吞吞地,斜著眼:“他就是胡鬧,喜歡胡鬧也不會生出一個兒子。“算了,見機行事,我們去陰他。”


    兩人還沒走到醫療室,就聽到遠處傳來許大茂的喊聲,一口一個爸爸媽媽,一口一個傻柱,一口一個李東。


    走入醫療室,李東走到病床邊,望向許大茂,隻見許大茂雙目緊閉,躺在那裏不停的翻滾。


    李東一腳踹在床頭櫃上:“許大茂,你瘋了嗎?”


    許大茂一看他們過來,更加賣力的翻滾起來,把床鋪都給震的咯吱咯吱直響。


    許大茂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表情很是難受:“還不是因為你們,我昨天晚上吃了那碗黑湯,胃裏就一直不舒服,這會更難受了。”


    許大茂服下了一顆藥丸,什麽都沒發現,讓他去醫院。


    李東開口道:“許大茂,我今天上午就跟你說過,你這是在敲詐我們。難不成還想讓我們給你幾十元錢不成?”


    許大茂是個財迷,隻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甚至還會把自己的老婆送給別人。


    許大茂沒有回答,但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甚至有些蒼白。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李東看到這一幕,覺得她不像是在演戲,應該是有什麽問題。


    昨天晚上許大茂就是吃了鍋灰、藥渣和鹽,應該沒什麽問題才對,難道是許大茂身體不好,喝酒生病了?


    李東跟傻柱決定帶許大茂一起去醫院,要是耽誤了時間,許大茂肯定會纏著他們不放。


    李東晃了晃許大茂:“走吧,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工廠的老板走進了醫療室。


    這位工廠的經理近來患了傷風,他到醫院去買些治傷的藥物。


    見到三人後,便詢問許大茂發生了什麽事情。


    見到廠長,許大茂就跟見到神仙似的,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還帶著幾分誇張。


    說李東與傻柱對他不好,害得他在左鄰右舍婆婆媽媽的麵前出醜。


    廠長是什麽人,雖然不是人中龍鳳,但也是個聰明人,許大茂說的話,他自然能聽出來。


    廠長擺了擺手,製止了許大茂的喋喋不休:“好了,你要客觀一點。他們不是欺負你,隻是教訓你一下,讓你喝醉了,還把自己的妻子給打了。”


    許大茂本來還指望著,讓工廠給他一個公道,可誰知道,老板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還說他撒謊。


    許大茂也沒辦法在工廠裏翻滾,也沒辦法,隻能咬牙切齒的翻了個身,默默的趴在地上。


    廠長很喜歡傻子的飯菜,很喜歡他的廚藝。傻柱子到首長家裏做菜,也是經主任介紹的。


    聽李東說話帶著外國人的腔調,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他從工廠調過來的。


    工廠老板伸手握住李東的右手:“我這不是才從學校裏出來麽,正想著什麽時候有時間就過來看看你。上麵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工廠的負責人問李東,在四九城適應不適應,工作還好嗎?如果你有任何的條件,都可以跟我說。


    許大茂在旁邊聽到這句話,有些不高興,喃喃自語。


    許大茂本來是打算拿著這個工廠的老板,給李東他們一個下馬威,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被這位老板看中了,並且非常看重李東。


    許大茂此時已經不僅僅是胃痛,他的內心也是如此。


    跟李東打過招呼後,這位經理又對傻柱、李東說道:“你們兩個也有錯,要按照規矩來。你怎麽能這麽教我,你是在逗我玩呢。”


    “帶他去醫院,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罷,他就去給大夫配了一副藥方,然後帶著藥方走出了病房。


    等廠長一離開,傻柱子就一巴掌打在許大茂的屁|股上:“來,老板有令,讓我們趕緊進醫院。如果你得了不治之症,那就走吧,我會幫你照看婁曉娥的。”


    許大茂挨了一巴掌,哎喲道:“我都痛的走路都不利索了,哪能到醫院啊。”


    傻柱隻好出去,去了一輛拉車的豬車,將木板放在上麵。


    李東、傻柱一人一隻手,將許大茂抬了出去。


    許大茂看著推車上那輛散發著惡臭的屍體,說什麽也不想在上麵休息。


    李東生怒道:“你這人怎麽這麽小氣?隨你的便。”


    他丟下許大茂,帶著傻子離開了。


    許大茂的胃裏翻江倒海,他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但也沒時間去想這些,先把病治好再說。他一屁股坐在了推車上,閉上了眼睛,繼續哼著小曲。


    傻柱看著許大茂直挺挺的趴在推車上,麵色慘白,跟個死人似的,開玩笑的說道:“許大茂,你是不是很冷,我給你披條被子,把你的臉蒙起來。我都能送你去火化了。”


    許大茂還在痛苦中,被這傻子這麽一嘲諷,也就閉嘴了。


    李東帶著傻柱,將許大茂拖到了醫院裏。


    計謀敗露


    到了,掛號,鄭仁去檢查。


    許大茂進來後,那名大夫就感覺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


    那名大夫連忙捂著鼻子,一臉厭惡的盯著許大茂:“有病啊,你是不是剛剛下了豬欄?”


    許大茂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老臉一紅,連忙道歉。


    許大茂趴在推車上,渾身上下都是豬臭,隔著老遠就能聞得到。


    出於專業的態度,許大茂在床上躺了下來,然後帶上口罩,開始了對他的身體的檢查。


    醫生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詢問許大茂。


    許大茂仔細看了看,發現那名大夫的表情很嚴肅。


    “大夫,我生病了嗎?”


    許大茂尋思著,如果真的得了什麽重病,或者什麽不治之症什麽的,自己這輩子就玩完了。


    他還年輕,還沒有玩夠女人,也沒有喝酒。


    最可惜的是,她到現在都沒有。這樣的話,過年的時候,根本就沒人給他掃墓。


    到了九泉之下,也沒臉去見列祖列宗了。


    那名大夫沒搭理他,專注的做著自己的診斷,過了數分鍾,他才叫醒許大茂。


    “大夫,我這是怎麽回事?”許大茂起身問道。


    醫生一邊寫著藥,一邊看都沒看他一眼,淡淡道:“寄生蟲多,吃點蟲子就好了。”


    隨後,他將方子取了出來,遞給許大茂,讓他去藥店取。


    許大茂心中一喜,不就是幾隻小蟲嗎,自己嚇唬自己嗎?


    許大茂不講究食物的衛生,不管是生是涼,他都是狼吞虎咽,所以他的胃裏有很多蟲子。


    平日裏,這些蟲子都是在許大茂的腹中,可昨天晚上,這些蟲子被強大的黑色液體一刺激,就開始蠢蠢欲動了。弄的許大茂胃都有些不舒服了。


    出了診室,傻柱子從許大茂手中奪下那張配方,一看到上麵寫著“殺蟲劑”,然後一腳踹在許大茂的屁|股上。


    “媽的,把我們兩個都折磨成這樣,最後還不是得了一隻蟲子?”


    李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他的身上。


    許大茂覺得自己錯了,一個勁的求饒。


    兩人不肯,再這樣下去,他們就得出一口惡氣。


    李東,傻柱,你踹我,我踹你,你踹我,我踹你,將許大茂從三層踹到了二層。


    然後從二層踹到一層,然後從一層踹到藥店,這才結束。


    許大茂一邊揉著屁|股,一邊跑到藥店取藥。三人一前一後地往外走。


    李東指了指角落裏的一輛運豬車:“我們兩個把你拖過來,你卻什麽都沒做,浪費了我們兩個的時間。你帶我們回去,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否則,後果自負。”


    許大茂連忙搖頭道:“兩個大爺,你們就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扛不住你們。”


    李東比傻柱子要高一些,力氣也大一些。兩個人合在一起也有三百多公斤,許大茂一百多歲,小手小腳的,拖一個人都很吃力,更何況是兩個。


    李東見天色已經晚了,馬上就要到了工作的高峰期。


    他摸了摸許大茂的腦袋,警告道:“許大茂,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饒不了你了。就算你隻是拉肚子,也算是有一半的病號了。你自己回廠子,自己去拖車。”


    許大茂要回去了,他可不願意拖著一輛又髒又髒的三輪車回去。


    可是,他又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隻得彎下腰,拖著小車往工廠走。


    傻柱不滿地對李東說道:“這許大茂也太不是人了吧?你初來乍到,對他的惡行一無所知。這一次,他算是占了大便宜。”


    李東說道:“我們要把壞人給打趴下,這樣的話,還有很多次。”


    他回來的時候,三大爺正坐在門口,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低著頭的女人。


    小狗在學校裏又惹了麻煩。


    在課堂上,巴蒂心不在焉,伸手抓住了前麵一個女生的小辮子。


    女生大怒,一巴掌抽在他的後腦勺上。


    等女孩轉過身來,用棍子狠狠的揪住了她的小辮子。


    女生吃痛,大叫起來。


    班主任冉老師教訓了一通,就把它拖出了教室,讓它在走廊裏站著。


    下課後,冉老師走出教室,卻發現自己的球杆已經沒了,她正在籃球場上玩著乒乓球,氣得冉老師胸口起伏。


    冉老師來到運動場上尋找棒球棍,棒柄正在揮舞著球拍,打的渾身是汗。


    大塊頭看到了冉老師,拔腿就往外走,卻被冉老師一把抓住了耳朵,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下課的時候,冉老師拿著棍子來到了學校,說要和秦淮茹見麵。


    見到李東,三大爺給他介紹:“這位是我們學校的校長,冉教授。你在工廠看到秦淮茹了嗎,讓她等了很久。”


    冉老師望著李東,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冉老老師出身平凡,卻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普信徒。


    有人給她找過男朋友,她一個都不喜歡。


    她是一個熱愛文學的人,也是一個以學識淵博著稱的人,她一直以為自己能創作出一部類似於《紅樓夢》的小說,但她從來沒有在當地的報紙上刊登過。


    冉老師和三大爺一樣,都是受了點教育,受了點教育,就目中無人,目中無人。


    她是個標準的偽君子。


    正直的往往是屠夫,無情的往往是書生。比如三大爺,比如冉老師。


    李東瞪了他一眼,問道:“你不好好讀書,整天在這裏鬼混,等你成年了,是不是該去拾荒了?”


    大狗低頭不語。


    “抬頭,立正!”


    棒梗心中暗道,這李大爺什麽時候這麽凶了,以前不是挺和善的嗎?


    他不想違背李東的命令,所以仰著頭,挺直了腰杆,翹著二郎腿,擺出了一個軍人的姿勢。


    李東轉頭看向三大爺:“秦淮如很快就會回來,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忙你的。”


    李東可不願意跟這些偽君子打交道,丟下一句話,便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三大爺起身攔住李東:“不用走了,冉總難得來一次,大家都是年輕人,有話好好說,坐吧。”


    李東連聊天的興趣都沒有,隻有拳頭。


    冉教授同樣沒有說話的意思。


    對於李東,冉老師並沒有什麽好感,聽到李東要離開,巴不得早點離開。


    三大爺打斷了他的話,讓李東留在這裏和他說話。


    “那就讓他去吧,我可沒興趣跟他多說,我們也不熟悉,有什麽好聊的。”


    比起李東,他更喜歡跟閻老師交流,順便談談工作。


    秦淮茹去而複返。


    秦京茹中計了


    秦淮茹一見這一幕,頓時急了,她怕棍子再來,或者砸了什麽東西。


    下個月工資都用來買奶粉和買藥了,根本沒錢。


    秦淮茹鬆了一聲,聽冉老師這麽一說,她也就放心了。


    一記耳光抽在了棍子上。


    這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頰上,將他打得鼻青臉腫,可他卻沒有半點哭聲,隻是倔強的挺著。


    它被稱為“狗”,是因為無論被揍多少次,它都不會哭泣,反而會變得更加凶猛。


    他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秦淮茹嗔道:“你揪了人家姑娘的發辮,你不是還有個姐姐麽?你不但不保護女生,還仗勢欺人。”


    說著,他打電話告訴冉教授,要冉教授在這裏吃午飯。


    “不用了,我很快就會離開。”


    三大爺看了看秦淮茹和冉老師,說道:“我跟李東一起,到後麵看看。”


    當他們走到院子的時候。


    三大爺故作神秘的問我,你對冉小姐有什麽看法?


    李東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當老師真好,不但教導學生,而且受過良好的教育。”


    三大爺道:“我想知道,覺冉老師是個什麽樣的人。”


    李東說道:“我們才認識沒多久,對她的性格一無所知。”


    三大爺繼續道:“那長相如何,你對冉小姐的印象如何?”


    李東覺得,冉教授長得一般,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李東道:“看起來還不錯。”


    端莊就像是一個可愛的人,沒有什麽好炫耀的,用來逃避難堪的借口罷了。


    三位大爺都是老成持重之人,自然不會看不出這是在推脫。


    三大爺一聽,頓時一拍桌子:“沒錯,冉教授是個正直的人,我們應該和一個像冉小姐一樣的人在一起。”


    李東心中暗笑,有沒有認真的樣子,還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


    在別人麵前板著一張臉,可一旦回到家,關上房門,她就會做什麽。


    三大爺突然把自己的殺手鐧說了出來:“你一個人在家,沒有一個會洗衣服的人,怎麽看都不象是一個家庭。冉姐都到了適婚年齡了,要是沒有人給她換個電燈和水管什麽的,那可不行。”


    “要不,我來做媒,我給你引薦一下冉老師,你們兩個在一起,好嗎?”


    三大爺做的媒人可不止一次。


    他向傻子引見的不僅是冉老師,還有其他人。


    而他,則是坐收漁翁之利,向男人索要介紹費。


    現在,這位冉老師,就是三大爺的搖錢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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