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難受的蜷縮著身子,突然身上的被子猛然被扯開。


    她臉色嬌粉,媚眼如絲,處處透露著嬌媚。


    南嶺合薛少晨的胃口,要不然他當初也不會娶她。


    現在,她的每一個動作,包括張嘴呼吸,都在挑戰著薛少晨的神經,他伸手碰到南嶺的身上。


    瞬間,南嶺如同烈火碰到了冰川,她舒服極了,撲過去抱著薛少晨。


    薛少晨能感受到女人身子的火熱,還有貼在他身上的柔軟,他呼吸微亂。


    手慢慢也碰到南嶺身上。


    從她的短袖中手緩緩上移,撫摸著她的身體,唇也落在南嶺的耳畔,臉上,脖頸……


    南嶺感受到藥效的力量,她僅有的理智,猛然推開,男人的身子,讓他離自己裏的遠遠的。


    南嶺蹲坐在地上,雙膝蜷起,指甲一直扣著自己的手指。


    薛少晨每一次的靠近,她都嘶吼一聲,“不許靠近我。”


    薛少晨的腳步頓住,這一次,他沒有趁人之危,他蹲下身子,看著麵色潮紅的不正常的女人,“晏嶺,你被打藥了。現在隻是剛開始。”


    南嶺指著門口,“出去。”


    薛少晨沒有動,他現在如果出去了,肯定還會有下一次。


    “我不明白,你和誰睡不是睡,我還是你丈夫。未來你也會生兒育女,為什麽處處防著我?”薛少晨身邊鶯燕環繞,他覺得女人都是好要的,視線對上,一點錢或者一個禮物就搞定了一個女伴。


    到了自己妻子處,他才發現,有些女人,她就是軸。


    南嶺靠著床尾,她呼吸都帶著熱氣,“薛少晨,如果我和你的那些女人一樣,什麽人都可以睡,你們薛家還需要我這樣的少奶奶嗎?”


    薛少晨:“……”


    “我問你,你嫌棄嗎?”


    薛少晨沒說話,南嶺說:“可我嫌棄你。”


    薛少晨不過是男人而已,她也嫌他髒。


    南嶺有千萬條理由不願意和薛少晨餘生牽絆,可她能說出口的僅有一二。


    薛少晨追到l市,又去了她的片場。


    最初確實是為了想早點完成家族的任務過去的,後來他接觸時才發現,她和自己像是兩個極點的人。


    生活幹淨簡單,工作認真負責,脾氣藏著執拗,劇場同事眼中的高冷形象,導演眼中的額謙卑代表,粉絲眼中的女神。她和自己的下屬開玩笑,不矯情;也會自己藏起來,偷偷買包辣條去吃,還有些可愛……


    她好像有很多個麵孔,唯獨最不好的那個留給了他。


    薛少晨再次走近,南嶺警惕的看著他,“你來幹什麽?”


    薛少晨靠近,彎腰,直接抱起地上坐著的女人。


    瞬間,他身上像是被藤蔓纏繞似的,南嶺仿佛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她需要薛少晨的涼來解救自己。


    薛少晨輕飄飄的抱起她,去了浴室,將她放在浴缸中,打開了涼水,用花灑噴在南嶺的臉上,頭發,全身。


    她的衣服瞬間濕透,緊緊貼在身上,充滿誘惑。


    薛少晨口舌幹燥,他咽了咽口水,“閉眼調整呼吸,別看到我,涼水能緩解藥性。”


    南嶺的眼睛充滿警惕,薛少晨將花灑直接灑在她的臉上眼睛處,迫使南嶺立馬閉上眼睛,好像,閉眼,不看薛少晨,真的會稍微緩解一點。


    室內,一個閉眼在浴缸中難忍,一個坐在浴缸邊,拿著花灑望著她。


    門口,守護的傭人,看到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三少爺和三少奶奶還沒出來,於是轉身去找薛老匯報。


    浴缸中的水溢出,薛少晨見南嶺太過難受,於是直接將她打昏過去。


    直到傍晚南嶺穿著浴袍,頭上還滴著水的坐在床尾。


    薛少晨拿了條幹淨的毛巾遞給她,“自己擦頭吧。”


    南嶺藥效扛過去,她才慢慢恢複了理智。


    薛少晨也換了身浴袍,他的衣服剛在在浴室也濕了,“離開前我對你說過,祝你好運,沒想到你沒有好運。”


    南嶺仰頭,眼眸氤氳著一層霧氣,“我媽給我的那碗粥中,有藥對嗎?”


    薛少晨:“是你不配合,你弟弟又威脅了晏廣林。他們隻好出此下策,讓你媽把你騙回來,晏習帛和晏族有仇,你回來肯定不會告訴他。”如此,瞞過了西國她的保護罩,把她騙了回來,由她最不防備的人給她喂藥,昏迷,送到男人的床上。


    南嶺閉眸,臉上滑落兩行淚水。


    她吸了下鼻子,起身,去到衣帽間,找出自己結婚時送過來的衣服換在身上。


    她結婚後,晏族家中的所有衣服,都被她拉了過來。隨便的換上一件裙子,她出門。


    薛老已經在餐廳等著了,見到她出現,他臉上洋著笑意,“嶺兒睡醒了,快來一起吃飯。”


    南嶺的頭發還濕漉漉的,她看了眼薛老,轉身離開。


    晏族。


    阿霞坐在客廳,煎熬,她想到女兒為了她連夜回來,安排住院,給她生活費……可是,她都做了什麽?


    晏廣林過去,冷哼一聲:“碗都遞過去了,這會兒你應該好好勸她和薛少晨過日子。”


    七點左右,南嶺出現在晏族家宅中。


    她頭發未幹,見到哭腫眼的母親,南嶺進入,坐在她的麵前,“我以為為母則剛,母親永遠會保護自己的孩子,是我錯了。”


    一句話,讓阿霞潰不成聲。


    南嶺又說道:“也對,當初你連自己拚了命生的兒子都能不保護,我又怎敢期望你來保護我。”


    南嶺自嘲的笑了,“你走過的路,就一定要讓我也走一遍嗎?”


    “嶺兒,你和少晨是夫妻,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南嶺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吸了下鼻子,看著母親,淚聲問:“你還是不後悔你的決定嗎?你和他們一樣,都把孩子當成聯姻對象。”


    阿霞沒有說話,片刻,母女倆都望著彼此,“媽見過少晨,他隻是花心一點,比宋家的蔣家的強的多,男人都有花心的毛病,你……”


    “夠了!”南嶺起身,她抹了下眼淚,低眸望了眼在她心上紮刀子的女人。“媽,這次之後,不管你是死是活都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走了,我會和薛少晨生孩子的,完成族長對你下達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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