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州府,海康王宮內。


    李元吉穿著一身普通素衣,武媚與武順兩姐妹正在一旁來回給李元吉整理衣物,隨後又是打量起來。


    “剛好合身,大王,我們做得好吧,就是可惜了,布料不那麽好,等會我們用錦綢再給大王做一身。”


    武媚彎著月牙,在李元吉身前活蹦亂跳的。


    武順也是一臉笑意,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李元吉。


    李元吉摸著兩女的頭,笑道:“哈哈,辛苦你們了,這身衣服很好,不過我覺得主要是我身材好,穿什麽衣服都合身,怎麽樣,帥氣吧?”


    武順笑得更加開心了,聲音柔弱道:“大王穿什麽都好看呢。”


    武媚卻是撅起小嘴:“大王,臉皮厚,明明就是我和姐姐做得好嘛,我們可以跟著婉姐姐學了一個月呢。”


    武媚說完,小眼睛又看了看李元吉,頓時嘴角一翹。


    “不過大王確實挺帥的。”


    李元吉聽得頓時大笑起來,武順與武媚的性格變化,李元吉是著實沒有想到的,武順柔順,貼心,基本他說什麽,在武順眼裏就是什麽了。


    而嫵媚沒有經過毒打,加上他和楊清婉、韋珪都寵,性子是格外的跳脫,也是膽子最大的。


    尤其是在上次李元吉親過之後,時不時的都敢懟他了,如今的武媚,讓李元吉很難和那個武則天,武夔聯係在一起。


    “哈哈,媚兒辛苦了,順兒也辛苦了,這身衣服很好,你們想要什麽,我可以滿足你們一個條件。”


    李元吉滿臉笑意的看著兩人,他可是知道倆人早就有想法的。


    武順隻是笑著,武媚卻是小眼睛一轉,滿臉憧憬的看向李元吉。


    “大王,伱把我和姐姐納進來吧,好不好?”


    李元吉笑容頓時凝固,整個人這一刻,就像一個雕塑一般,他聽到了什麽虎狼之詞?


    反應過來之後,李元吉頓時就是一個腦瓜崩。


    “大王,疼~”


    武媚捂著額頭,眼淚汪汪的看著李元吉,同時還有些倔強,似乎是在問李元吉憑什麽一樣。


    李元吉看著這一幕,頓時牙疼,這武媚才多大?


    “媚兒,你才多大,小小年紀,一天就想這些,你看看順兒,多乖?”


    武媚沒有說話,眼神還是那麽倔強,眼眶之中的晶瑩,不斷在匯聚。


    李元吉頓時頭大,這時武順柔弱又堅強的聲音傳來。


    “大王,順兒也想呢。”


    李元吉頓時無奈,看著兩人的樣子,隻得無奈開口。


    “順兒,媚兒,你們現在其他的都不要想,如今你們還小,等你們再大一些,我去你們父親商議,行了吧?”


    李元吉還能咋整啊,這兩人基本是確定了的,楊清婉與韋珪把兩女當做妹妹,又被武士彠這麽小就送進王宮裏來,有些事是已經注定了的。


    至於武媚問這個,不過是小小年紀就想把這個名分確定下來,別看武媚小,小腦瓜子聰明得很。


    武媚頓時變得無比的高興,直接原地蹦了起來,什麽眼中的晶瑩,頓時沒了。


    “姐姐,大王答應了!”


    兩人直接抱著跳了起來,哪怕是武順,這個時候都被武媚帶瘋了。


    李元吉就在一旁笑著,見兩人擁抱片刻,才緩緩開口。


    “既然你們的要求就是這個,那我就先走咯?”


    武媚與武順一聽,武媚當即抱上李元吉的左手,不斷的搖了起來。


    “大王,等等,這是我的要求呢,姐姐的還沒有說。”


    武媚一個勁的給武順使著眼神,武順拉著李元吉的右手,一臉害羞,但還是鼓起勇氣,紅著小臉看向李元吉正臉。


    “大王,我和妹妹也想做一個生意,想像婉姐姐與韋姐姐那樣,為大王分憂。”


    李元吉看著兩人,沒有絲毫意外,這個事楊清婉早就給他說過了,武媚與武順顯然沒少和楊清婉說。


    如今楊清婉與韋珪的衣服生意,可以說是整個大唐,不,整個世界,最大的衣服衣服、布料批發商,這個時期的布帛,尤其是錦綢,其實是當做俸祿中的一種的。


    哪怕就是賞賜,無論是當初的李淵,亦或者現在的李二,時不時的都會用錦綢進行賞賜下麵的大臣,足見其中的珍貴。


    他這裏是因為原料以及生產工藝的問題被解決,導致可以大批量售賣,但好的錦綢這些,價格是普片很高的,主打的就是針對有錢人,還有一些素衣、麻衣等,則是針對普通人的,這些的價格就很低了。


    楊清婉衣紡的收入,不比李元吉其他商品的利潤低,甚至超過了好幾種商品的利潤,主要是這個還非常的暢銷。


    如今衣紡的店鋪,嶺南已經不用說了,凡是他的封地,就有衣紡的店鋪存在,哪怕是大唐之內,都已經布置了不少。


    而衣紡的掌櫃楊清婉,也是李元吉這裏最大的納稅人,李元吉修訂的商法,就有商品稅,但若是數額大,則伴隨著交易稅。


    這也是他這裏商業貿易最為發達,商稅與大唐顯著不同,不僅是內部企業,外麵來的,同樣要支付這些稅,而且外部企業相對而言更多,除非那些人願意在他的封地內發展企業。


    這也是李元吉的留錢計劃,讓大唐以及海外的那些商人在這裏開辦企業、店鋪,資金的流入就會增加,還會帶動他這裏的就業,所以才有這個有區別對待的商稅。


    這個計劃,也是當初開始的時候就定下的,因為當初在這裏收取田稅、人頭稅,根本不可能,而他又大力發展貿易,便是將稅收的重心放到了商業上。


    而伴隨著農業逐漸發展起來,人口的提升,耕地不斷增多,他的稅收也更加的多,這才是他能負擔得起這些大軍錢糧支出的原因。


    武媚與武順看著楊清婉將王宮的內府裝得滿滿的,李元吉缺少錢糧的時候,幾次通過內府支援到李元吉,加上兩人又閑來無事,就也想做一個生意,來幫到李元吉。


    尤其是武媚,她更是想自己做一個生意,然後做得不比楊清婉的差。


    武媚雖然小,但也是有野心的。


    李元吉看著倆人,頓時笑了。


    “你們兩個當真是機靈啊,讓你們提一個要求,愣是變著法的給我提了兩個。


    看你們小,就答應你們了,這個事我早就考慮過了,你們婉姐姐很早就跟我說過了,我也一直在準備。


    你們就在這裏等著我,等我回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武媚與武順也不再纏著李元吉,她們都是知道李元吉今天是有要事的,現在李元吉應下來,兩人都非常的憧憬起來。


    “大王,不許騙我們,不然我們就去告訴婉姐姐和韋姐姐。”


    看著武媚的威脅,李元吉頓時樂了。


    “哈哈,你們就放心吧,到時候肯定給你們弄好,不過你們得想想,你們的生意該怎麽做哦~”


    李元吉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正殿內,岑文本身穿素衣,滿臉無奈又惆悵的坐著,等得實在無可奈何的他,又起身來回踱步,看了看天色,頓時更愁了。


    然而他也隻能等,李元吉在後院這麽久沒有出來,他也不敢去催,這種事他也不是未婚的小白,很清楚,他哪裏敢去催?隻希望李元吉能夠快點了。


    隻是可惜,這次岑文本還真的是想岔了。


    又是等了一會,李元吉的聲音終於是傳了過來。


    “哎呀景仁,讓你久等了,我們這就走吧。”


    李元吉滿臉笑意的走進正殿,看著岑文本那憂鬱的神情,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畢竟是他昨日就定好的時間,岑文本早早的就來了,他卻是耽擱了這麽久。


    “大王,臣已經等候多時了,隻是希望大王以後能夠言出隨行。”


    李元吉頓時驚了,他都已經做好岑文本喋喋不休的準備了,結果就這?


    這次他耽擱岑文本不少的時間,如今岑文本的事務又多,他都沒有想到岑文本竟然沒有念他,這瞬間讓李元吉竊喜不已。


    “景仁放心,以後都不會了,我們現在這就走吧。”


    既然岑文本沒有念叨他,李元吉這會是巴不得這事早點翻篇,畢竟誰想被別人給念叨啊,李元吉也沒有這個癖好。


    李元吉帶著岑文本走出王宮,身後跟著已經換上便裝的侍衛,數十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城外而去。


    當李元吉來到目的地,這裏已經站著許多人,見到李元吉到來,紛紛讓開一條路。


    李元吉腳步匆忙,當即來到稻田邊。


    這次是因為之前種植的雜交水稻要開始收獲了,李元吉懷著激動的心,特意叫上岑文本一起來看的。


    而岑文本這麽早等候,同樣也是對雜交水稻有很高的想象,因為之前的玉米,就已經證明了,這次又是新的水稻,岑文本怎麽能不高興。


    李元吉走到稻田邊,神情卻是頓時一變。


    “水渠的水怎麽還在流動,水車難道還在往水渠送水嗎?”


    這時負責這塊稻田的一個中年漢子來到李元吉身前。


    “大王,水渠的水還沒有來得及撤下,一個時辰前臣已經安排人斷水了。”


    李元吉一臉陰沉,看著稻田裏還淺淺的一層水,臉色更加不好了。


    “本王已經跟你們說過了,讓你們特意照看的稻田,提前就要斷水,稻田裏不能有這麽多水,爾等是將孤的話當做耳旁風嗎?”


    李元吉的臉色很不好,雜交水稻收成,稻田要提前十天左右收水,收水之後,才進行收割。


    然而李元吉是真的沒有想到,如今到了收割之時,卻是才斷水一個時辰。


    “岑文本,此次事情你負責,凡是懈怠者,全部查處,盡皆重罰!”


    李元吉怎麽能不氣,糧食是根本,他已經吃夠了缺糧的虧,而且人口想要增長,糧食是必不可缺的。


    這次雜交水稻,兌換出來的本來就不多,需要收成後作為來年的種糧儲備,以便能夠盡快將雜交水稻推廣開來,解決糧食不足的問題。


    當初他為了這個雜交水稻,以及後續能夠繼續種植不減少產量,他可是付出了大量的貢獻點啊!


    李元吉話音落下,周邊的侍衛立即將負責這裏的人全部押了下去,移交到刑部進行問責,岑文本也滿臉肅然應下。


    “稟大王,此次臣有不可推卸之責,請大王責罰。”


    岑文本沒有絲毫推卸責任,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在直接負責,出了事情,他必須擔起這個責任。


    而岑文本內心,同樣也是無比憤怒,這事說來他還挺冤的,李元吉叮囑的,他都安排了下來,但他沒有想到,下麵執行的人卻是這麽懈怠。


    李元吉肅然看向岑文本,至於失望這些情緒,李元吉沒有產生,一次疏漏罷了,他還不至於這樣。


    “責罰自然無可避免,但現在最為重要的,是怎麽保住收成,這一處的稻田,你重新安排人,斷水七日後,立即進行收割!”


    李元吉說完也沒再去看岑文本,而是走到田坎上,看著稻穗,用手捏下一些稻穀出來,大致看了看手中的稻穀,雙手開始揉搓。


    不一會的時間,隻見手中多出些許碎屑,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完整稻穀,李元吉心中也有了一個數。


    那些碎屑,就是空的稻穀,隻有空殼,裏麵沒有稻米。


    李元吉要看的,就是水稻的空殼率,如今他種植雜交水稻,可是沒有化肥這些,全靠一些農家肥,以及他教導的一些方法,和最重要的土壤肥沃了。


    剛剛手中大概有三十六顆稻穀,如今手中還剩下二十八顆,空殼率還能接受。


    隨即李元吉將手中的稻米交到岑文本手中,再次隨意挑選了一些稻穗進行試驗,空殼率都不高,有的比剛才的還低。


    李元吉心滿意足的起身,又剝開一粒稻穀,看著手中晶瑩的稻米,李元吉會心一笑。


    “景仁,你看看,這個稻米比之前水稻種植出來的,大了許多,一粒米,差不多相當於之前兩粒了,而且色澤更好。”


    南方種出的水稻,比較長,北方種植出來的水稻,相對要圓一些,大部分都是這樣,因為南、北方的光照、土壤等等因素不同,南方水稻成熟要快一些,像廣州府,能夠種植兩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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