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第五百五十三章因為內容違規慘遭屏蔽,正在努力修改中。大致內容為錢多多設計囚禁了哈巴溫,救張夢陽得脫束縛,他二人把哈巴溫關在了一個狗籠之中,置於土丘之上,然後步到土丘上來戲辱於他)


    哈巴溫怒道:“呸!你這一對喪盡天良的狗男女,你們哪裏是什麽堂姐弟了,分明是一對奸夫淫夫,當老夫心裏不知麽?”說著朝張夢陽一指:“你和遼國的蕭淑妃,早就做下了那挨光的醜事,沒想到你和這賤人也有一腿,劉彥遊瞎了眼,老夫我也是瞎了眼睛,好容易捉住了你個小畜生,卻巴巴地老遠趕著給這娼婦送了來,早知如此,還不如一刀結果了你的性命!”


    錢多多怒道:“這老狗嘴裏不幹不淨的,實在是該賞他兩個嘴巴,然後割了他的舌頭!”


    張夢陽踢了踢倒在地下的死屍,道:“姐姐不要生氣,這老狗現下已經醒來,他的力道甚是厲害,他此刻雖是關在籠中,著實也是接近不得,莫要為了一時痛快,讓他把咱們傷到了可就不妙了。”


    錢多多笑道:“既然接近不得,那還不容易,這土丘上有的是土坷垃,隨便賞他兩塊豈不是好?”說罷,錢多多彎身撿起了一塊拳頭大小的土塊,對著那狗籠便砸了過去。


    “砰”地一聲,土塊兒砸在了籠子的鐵條之上,碎成了無數的小塊,劈裏啪啦地落了一地。


    “這個沒砸著,再來!”錢多多又拾起了一土塊,再次衝著哈巴溫砸了過去。


    這次準頭兒不賴,土塊自兩鐵條之間空隙裏飛入籠中,“啪”地一聲打在了哈巴溫的鼻梁上。打得哈巴溫鼻血橫流,看上去既恐怖又狼狽。


    錢多多蹦跳著拍手叫道:“太好了,太好了,第二發一舉上垛,姐姐我厲害麽?”


    張夢陽讚道:“姐姐果真是厲害得很,不偏不倚,正中靶心,不知弟弟我有無這麽好的運氣。”


    錢多多不悅地道:“胡說八道,什麽好運氣,姐姐我這是久經考驗,例不虛發,基本功紮實得很呢!”


    張夢陽笑道:“對對對,是姐姐本領高強,打炮打得好,還真不是全憑運氣。”


    錢多多揪住張夢陽的耳朵罵道:“你個小壞種,什麽打炮打得好,難聽死了,一不留神就想占我的口頭便宜,要不要我給你也來一發試試?”


    張夢陽嘻嘻笑著嚷痛,一疊聲地求饒道:“姐姐饒命,姐姐饒命,這可純屬是口誤,我可真不是故意的。”


    錢多多將他的耳朵鬆開,拍了拍手道:“既然這樣,就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如果你也能在三發之內正中靶心的話,姐姐一高興就能饒了你,如果連我都還不如的話,今兒晚上你就獨自個兒睡冷板凳去,不許鑽我被窩兒。”


    張夢陽道:“那還不容易,姐姐但有所命,兄弟我無有不遵,你可就瞧好吧!”


    說著,張夢陽也從地下撿起塊土坷垃來,一甩手朝狗籠間砸了過去。


    土坷垃順利地飛進了籠中,“啪”地一聲打在了哈巴溫的下巴上,瞬間摔做了碎屑,濺得他滿身都是。


    這一來弄得哈巴溫是又氣又痛,口中一邊哇哇咆哮著,一邊狠命地在籠中掙紮了起來,一時間籠中嘩啷啷嘩啷啷不止歇地作響,看哈巴溫這副模樣,竟是要把籠子的鐵條劈斷,試圖從中擺脫出來。


    張夢陽看著給氣的瘋狗一樣的哈巴溫,心中大感得意,笑道:“哈國相,你用不著這麽費勁了,你要是能把這籠子給晃開了,那它也就不叫是狗籠子了。”說罷,一彎腰又撿起塊土坷垃來,對準哈巴溫的鼻子瞄了瞄,然後甩手扔了過去。


    這一塊兒仍是不中,砸在了哈巴溫的肩膀上。


    錢多多發出了串銀鈴般的笑聲,在張夢陽的腦殼上彈了個爆栗,說道:“真蠢,還不如剛才那一下子呢,看來姐姐對你得寬大處理了,再給你次機會,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再敢把握不住的話,當心姐姐狠下心來,真把你丟到單間裏去睡冷板凳。”


    張夢陽笑道:“其實我射箭的本事挺不賴的,怎麽投擲起這勞什子來,反倒失了準頭兒了。”說著,張夢陽一甩手,又是一塊土坷垃投向了哈巴溫。


    哈巴溫在籠中不住地咆哮搖晃,在他瘋狗一般的叫嚷聲中,這一次打在了他的左耳根子下,仍是不中。


    錢多多不悅地道:“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張夢陽二話不說,手中攥緊了土坷垃,手臂向後伸展,蓄飽了勢,然後陡地向前拋出。


    土坷垃直直地摔向狗籠,“啪”地一聲,在鐵欄處撞成了粉碎。


    這一次,把錢多多都給氣樂了,揪著張夢陽的耳朵笑道:“好不爭氣的小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晚上不想和我親熱,有意地在這兒弄鬼?”


    張夢陽咧著嘴,假裝呼痛地叫道:“好姐姐饒命啊,這都是我運氣不佳,可真不是我有意弄鬼。要不,咱不比這個了,讓我使出我的看家本領,對他機槍掃射得了。”


    錢多多哼了一聲,把手拿了下來道:“什麽機槍掃射,那是怎麽個玩兒法?”


    張夢陽壞笑了一聲,道:“機槍你是見過的,不僅見過,還玩兒過n多次呢,隻是這掃射的把戲你見沒見識過,我可就說不準了。”


    錢多多疑惑不解地道:“你這家夥又來胡說八道了,下邊的軍健們使槍的多了去了,有什麽雙鉤槍、單鉤槍、環子槍、素木槍、丈八蛇矛槍,從沒聽說過有一種槍叫什麽機關槍的。”


    張夢陽笑道:“姐姐沒聽說過不要緊,我現在就來跟你表演一番,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機槍掃射。”


    說罷,張夢陽走到狗籠子的近前,解開褲帶,掏出他的弟弟來,對著哈巴溫說道:“你我之間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可你為了一己之私,甘聽別人的指使,竟然對我暗下毒手,圖謀傷我。俗話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對不起了,這可是你先找茬於我的,須怪不得旁人。”


    說罷,張夢陽微一放鬆,一道熱淋淋的尿水霎時噴射而出,直衝著哈巴溫的鼻尖淋了過去。


    哈巴溫做夢都沒想到,這堂堂的大金國駙馬爺,竟對他祭出如此侮辱至極的大殺器,立馬就使得自己從頭到腳,淋滿了他那肮髒至極的溫熱液體。


    哈巴溫在籠中瘋狂地嚎叫起來,瘋狂地搖頭晃腦地躲避著。但他卻手腳俱被鐵鏈鎖住,不得自由,哪裏能躲閃得開?


    錢多多不嫌事兒多,在一旁看得拍手大笑,一勁地為張夢陽加油叫好:“太棒了,原來這就叫做機槍掃射,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想不到呢。”


    一會兒的功夫,張夢陽排解完畢,一臉輕鬆地係好了褲帶,躊躇誌滿地對錢多多道:“怎麽樣,兄弟我的機槍掃射不簡單吧,是不是把你的成績一下子都給比了下去了?”


    錢多多捅了他一拳說道:“放屁,這誰不會,你這也能算是成績的話,似乎也太簡單了點兒吧!”


    張夢陽笑道:“姐姐莫要眼高手低,你說簡單了點兒,有能耐你來一個給我試試?”


    錢多多冷哼一聲:“你莫激我,實話跟你說,看了你小子的表演,我還有點兒躍躍欲試,也想要給他來個機槍掃射呢。”


    張夢陽聽了她的這話,樂得直不起腰來,笑道:“好姐姐,你可真能逗我,莫說機槍了,你連手槍都不趁一支,你拿什麽掃射於他?”


    “這個麽,就得請你來幫幫忙了,你抱住我,居高臨下地給他這麽一淋,不就是你剛才說的機槍掃射了麽?你說怎麽樣?”


    張夢陽聞言,一時勾起了他的惡作劇心態,將手一拍說道:“太棒了,姐姐的這個創意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了!”


    錢多多打了他一下說:“別老整那沒用的,快想個折,怎樣才能掃射得他如落湯雞一般,涓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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