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真多!你都是一個花瓶了,害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無臉女人突然厲聲嗬斥道。


    她突然威脅道,“你這花瓶膽敢再去嘰裏咕嚕得亂吵亂嚷,惹我心煩!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這花瓶給砸了個稀巴爛!


    我現在就讓你粉身碎骨!”


    韓瑾語在心裏喊了一句毒婦。


    我的媽呀!怎麽就遇到了這麽個人。


    她隻能在心裏叫媽媽。


    但是,她還真的是嚇得非常安靜得一個字都不敢再往外麵蹦了。


    她真得是守口如瓶了。


    韓瑾語越來越像個瓶子了。


    “這還差不多,你安安靜靜得做個花瓶多好。”


    那無臉女子隻是笑著開口道。


    然後,她雙手抱著瓶子,就去桃花樹上。


    她就開始折下花枝 慢慢插入瓶中。


    女子笑道,“這花送給亡靈做祭奠可是好極了。


    那人死得冤屈,那桃花祭奠,最為適合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祭奠死人的?你用桃花?”


    韓瑾語聽聞這話不禁感到肚子裏冰冰涼涼的搖晃著這溪水不說。


    她聽這話三觀都幾乎是要毀了,“你不該是用菊花的嗎?


    而且是用白色菊花祭奠死人的嗎?”


    “毋不敬,儼若思,你懂個什麽禮節?”


    無臉女子隻是在那裏不屑得冷哼一句。


    繼續開始用手折下桃花,似乎沒有要停的節奏。


    女子隻是慢慢道,“欲不可從,誌不可滿。我自有我一番道理。”


    “你這什麽稀奇古怪的道理。”


    韓瑾語這花瓶隻是感到自己被這女人冰涼纖纖吸收握緊咽喉處。


    也不知道是女人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她說話有些困難得慢慢央求道,“美女主人小姐姐啊。


    你拿花瓶能不能托著花瓶底座呢?


    能不能不要握著花瓶最細的地方啊!


    最細的地方,可是我的喉嚨啊!”


    “自然不能。我要告訴你什麽叫做畏而愛之。”


    無臉女子隻是一手輕輕撫摸著瓶身。


    她稍微晃了晃瓶身,隻聽道水聲潺潺。


    無臉女子笑著一手握著瓶頸,一手抱著花瓶。


    她就繼續開始趕路道,“小瓶子,桃花一簇開無主。


    但是,可愛深紅愛淺紅。


    我來帶你欣賞這桃源美景,外界可是根本就看不到如此美景的。”


    韓瑾語非常想說,她現在做一個花瓶。


    隨時會被這無臉女妖給摔死,她可沒有多少心情去欣賞什麽桃花美景。


    隻是此話說出就是一個死。


    送韓瑾語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說出心裏話。


    她隻得做一個安平青花瓷瓶。


    “妖女,你竟然要我好找!”


    突然身後傳來紅肚兜小鬼頭的一聲暴喝。


    他隻是怒氣衝衝得就在身後大聲叫嚷,“那個原本是我的投壺。


    你憑什麽半路搶走!


    你這無臉女妖半路搶走我的東西!你好不要臉!”


    “臉是什麽東西?我還真得沒有臉!”


    無臉女妖隻是慢慢優雅轉身。


    隻是慢慢轉身麵對那紅肚兜小屁孩。


    她忽然爆發一陣笑聲道,“一簾紅雨桃花謝,隻見,十裏清陰柳影斜。


    我的魂魄寄托桃花,你的魂魄寄托在柳樹上。


    你我何必太分彼此。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我們倆何必為了一個花瓶傷了和氣呢?”


    “你說什麽鬼話。我的魂魄約束在那柳樹上一百年。


    快要把我給悶死了!


    我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玩 的玩具,你竟然給搶走了!”


    紅肚兜小鬼頭隻是惱火得在地上用力剁了一下土地。


    然後,鋪滿桃花的土地上,忽然紛紛飛起無數條柳樹的纖細碧綠柳枝。


    柳枝如同箭雨一般直射向白衣桃花刺繡的女子。


    紅肚兜小鬼頭大聲喝道,“你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鬼話,我才不信。


    反正,我先遇到的。


    你把我的投壺還給我,才行!否則,我跟你沒完!”


    “嗬嗬,原來才是個一百年道行的柳樹精。


    你竟然敢跟我鬥,也真是不自量力。”


    無臉釹子諷刺輕蔑一笑道。


    她望著柳枝幻化的飛向自己的黑漆漆的箭雨,隻聽得’嗖嗖嗖‘飛箭之聲。


    白衣桃花刺繡無臉女雙腳在鋪滿白粉的桃花地麵上隻是輕輕腳尖一點地。


    她便一躍而起飛向天空,如有五丈高。


    無臉女子左手握住韓瑾語這青花瓷瓶的細脖子。


    她右手,隻是輕輕一揮。


    女子輕蔑道,“桃花滿陌千裏紅。全都給我起來吧!”


    隨著女子話音剛落,一道粉色光澤閃過。


    地麵上無數的桃花迅速組成一個白粉鮮豔的屏障就擋在無臉女子麵前。


    那柳枝箭雨射在桃花巨大的六丈高的屏障上。


    竟然是毫發無損,一點破壞的痕跡,似乎都沒有。


    桃花屏障紋絲不動。


    “那是我的投壺,我隻是要它陪我玩玩。”


    紅肚兜小鬼頭望著自己的柳樹枝條紛紛墜落在地上,化為粉末。


    小鬼頭氣急敗壞。


    他萬般無奈之下,又是氣憤又是著急。


    他隻得一邊右手運氣,右手慢慢長出一根手臂粗辦的金屬柳條鞭子。


    他一邊堆韓瑾語開始勸解道,“投壺,你說我傷害你了嗎?


    我根本救沒有傷害你。隻是陪你玩玩。


    你如果落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你就是死無全屍。


    她連一張臉鬥沒有,你想想你的臉被她奪走了,你這輩子可就完了。”


    韓瑾語覺得自己在小鬼頭手上,那個算什麽玩玩。


    最多,就是小鬼頭玩她韓瑾語罷了。


    這個小鬼頭真不是個好東西。


    但是,聽了小鬼頭的話,韓瑾語心中也不乏提心吊膽。


    這女怪的確是沒有臉,而且,之前似乎也說過,要得到自己的臉。


    韓瑾語的這張臉不算非常漂亮。


    但是,沒有一張臉,那她也是活得生不如死啊。


    韓瑾語心中恐懼,也不知道說什麽。


    但是,覺得這無論是小鬼頭還是這女怪,或許,都不是什麽好貨。


    或者說都不是什麽好妖怪。


    無論如何,她韓瑾語得逃離這兩怪的手。


    隻是自己現在脖子都被女怪給牢牢得握著,女怪雖然沒有把自己掐死。


    她卻是可以隨時掐斷自己的脖子,也可以隨時把自己這個花瓶給摔碎的。


    他們都不是什麽好怪的話。


    韓瑾語是否要看個鷸蚌相爭的戰爭,然後,韓瑾語伺機而動?


    她似乎想去,她隻是一個人,不是妖怪,沒有妖怪的各種妖法。


    她需要苟著。


    她還是安安靜靜得苟著。


    隻要不是會立刻要了自己的小命。


    她暫時不要著急站隊。


    因為站哪一邊都對自己不利。


    她還是默不作聲得去做一個花瓶好了。


    花瓶是不需要開口的。


    “禮,不妄說人,且,不逾節,不侵侮。


    你這小鬼妄自說我的不是,可真是不懂禮數!”


    無臉女子略微薄怒得不屑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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