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完整的茶葉蛋在地上滴溜溜的轉著,你就不得不說這衛風,嗓子眼挺大的,這麽大一個雞蛋都能生吞再吐出來,這功夫也不知道什麽地方練出來的…


    衛風雖然有妄想症,但是吧,多少還有點做人的羞恥感,當眾吐蛋這事吧,換個正常人,多少是有點遭不住。


    衛風臉色微微一紅,正要說點啥。旁邊路過的荀況揉了揉眼睛,說了句:“瑪德,昨天一定是喝了假酒了,怎麽看見有人下蛋了?還從嘴巴裏麵來的?”


    衛風急了,立刻辯解道:“不是,我不是下蛋了…yue…”


    然後就是又一個圓滾滾的雞蛋掉在地上。


    荀況:喝假酒了,一定是喝假酒了,必須回去再睡一下…


    然後荀況一邊用手掌拍拍自己的太陽穴,一邊拍了拍衛風的肩膀,說:“哥們,厲害!”


    然後荀況就看見衛風再次yue出一個蛋…


    據說那天後,荀況吃了三天蛋,差點沒噎死在蔡蔡的小吃攤上。


    衛風是萬萬沒想到,來到風月宗的第一個黑曆史,居然是吐蛋,還乘3。


    年輕人本就好麵子,這一下,衛三蛋是如何也都忍不了,大吼一聲:“風月宗,你們為何如此欺辱我?”


    在衛三蛋心裏,這就是風月宗惡毒的新計劃,攪亂他的道心。


    噶蛋、吃飯、道心擾亂…風月宗太狠了,髒心爛肺許修太不要臉了,這毒辣的招數是層出不窮,難道一個天命之人就如此令他忌憚麽?


    果然是讓我過來這裏看看人心多險惡麽?果然是要在這裏徹底讓我這個天命之人隕落麽?


    不,我要逆天改命!!


    衛三蛋突然拔出長劍,大喝一聲:“別玩那些奇奇怪怪的招數了,直接來!今日我衛風倒要看看,誰能拿走我這大好頭顱。”


    他這發癲一樣的怒吼,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荀況腦子更亂了,小聲問黎久:“啥情況?咋吐了三個蛋,就要死要活的?哎呀,我腦子好亂,這到底昨天喝的啥啊?”


    黎久也不清楚這是啥事啊,他現在腦子裏麵也基本都是如何挑戰返虛的事情,眼前這有點神神叨叨的家夥,他是真沒什麽上心的,畢竟這種腦子不好的,風月宗不少。


    王雲槿則是微微一笑,說:“哦,既然你這麽說,那也正好讓你看看,你究竟是多弱。我風月宗,你可以選任何人和你動手,別擔心,要是你選了金丹修士,他們會把修為壓製到築基一重和你對戰的,你現在好歹一個築基三重,不至於會怕吧?”


    衛風一聽,冷笑一聲,說:“正麵交手,我倒要看看你們的本事!聽聞風月宗有位白瓷劍客,劍法卓絕,一劍之威,幹淨純粹,我就想向他討教一下。”


    眾人一聽,心中未免歎氣,合著這孩子是真給自己找不痛快,幹嘛要去選華翔?


    王雲槿倒是沒有意見,讓人去把華翔叫來。


    華翔還是那個樣子,瞪著個大小眼。隻是現在不看樹枝了,他該看針尖了。


    許是這針尖有些小,所以華翔的兩個眼睛就不由得更集中一些,以更好的觀察這個針尖。


    當然,外人看起來,這貨的智力起碼又降了30點。


    衛風看到華翔,不由得大怒,說:“你們什麽意思?侮辱我麽?讓這麽個傻子來和我動手?”


    “他就是白瓷劍客華翔啊…”黎久小聲的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白瓷劍客,飄逸如仙,白衣白袍,三尺長劍,雙瞳如星,孤高傲絕,此生隻是心係他那不懂事的九師弟,默默守護他心中的白月光,怎可是這樣的!”衛風看到風月宗居然用一個傻子來冒充他心中的白瓷劍客,氣得都快腦中風了。


    嗯,另一個氣得快心梗的是黎久,本以為蔡蔡胡編亂造的書,也就是那些宅腐雙全的凡人女子看看,怎麽現在都流到修士中了?難道以後要把黎久變成馬甲,開始正式啟用璃玖兒了?


    黎久忍著心梗的痛,準備去找始作俑者的麻煩,不過蔡蔡已經溜溜球了。


    要不是大師姐用眼神阻止了黎久,黎久高低也要去抓住蔡蔡,讓她還自己一個清白。


    就當衛風和黎久,一個腦中風,一個心梗的時候,一股劍意開始彌散。


    衛風當場回過神來,這是什麽劍意?


    好純粹,但是…有點弱?


    “出劍吧,還有事。”華翔說完,抬起頭,用他那大小眼盯著衛風。


    衛風微微咽了一口唾沫,沒錯,對麵確實隻拿出了築基一重的實力,但是這個鋒利的劍意,卻讓他覺得有點內急。


    豆大的汗珠從衛風的額頭上冒出,呼吸也有些不穩,就連他手中的長劍也開始抖動。


    華翔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有點不耐煩了,左手雙指一並,輕輕一揮。


    啪,衛風兩眼一黑,倒頭就睡,直接獲得了嬰兒般的睡眠。


    ++++++


    等衛風再次醒來的時候,目光已經開始向華翔靠攏了,渾濁中還透露著三分呆滯。


    整個人就抱著自己的劍,在那裏發呆。


    仿佛華翔不僅送了他嬰兒般的睡眠,還送了他嬰兒般的智力。


    “大師姐,不是打傻了吧?”黎久一邊給蔡蔡彈腦瓜崩,一邊問王雲槿。


    王雲槿笑著說:“沒事,沒事,傻點好,他現在就是想太多,傻點就沒事了。”


    黎久皺起眉頭,一個奇怪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浮起。


    自己這一脈的核心傳承是不當人,難道八師兄華翔他這耍劍的一脈,核心傳承是不用腦?


    再想到未來,風月宗有一脈,一個大小眼師父帶頭,身後一群腰上別著長劍,手裏拿著根棍子,擠著個鬥雞眼在那看的弟子…而且這還是風月宗的戰力門麵。


    這宗門應該也是沒啥在乎的事情和人了吧?


    黎久正想著呢,突然背上微微一麻,隨後全身開始發癢,呼吸也變得黏滯,更有一股熱力在下丹田開始流動。


    糟了,著了六師姐的道了。


    雖然說黎久彈蔡蔡的腦瓜崩,在他眼裏屬於合理報複,可是艾珂怎麽可能容忍黎久這樣欺負她的蔡蔡?激素針就安排上了。


    黎久一邊努力壓製住自己的心跳,一邊求饒。


    “六師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快替我解了…”


    “哼,叫你欺負蔡蔡…”艾珂原本也隻是打算給黎久小懲大誡一下,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解開激素針的影響,黎久燃了。


    倒不是黎久火氣那麽大,一點激素撩撥就讓他壓抑不住。


    而是這個激素刺激,導致他沒有很好的控製住體內的冥河幽炎,就這麽燃了起來。


    那邊發呆的衛風,正覺得風月宗拿一個二傻子來偽裝白瓷劍客是為了毀掉他的劍心,突然就聽到有人大呼小叫的。


    回過神一看,一個火人在那裏到處亂竄…


    哢吧,衛風覺得自己心底似乎有什麽東西裂開了。


    ++++++


    事實證明,在風月宗,你要惹急了華翔,他會打死人!


    而如果你惹了蔡蔡和艾珂,也會打死人。


    因為冥河幽炎爆發的關係,艾珂一下子近不了黎久的身,導致她的激素針解得有點晚。


    過量的激素刺激,使得這一晚上,躲在棺材裏的黎久差點沒有打死自己,到最後那真是一點都沒有了…


    手也酸,腿也軟,黎久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躲著點蔡蔡和艾珂。


    次日,顫巍巍從他那漏風的棺材裏麵爬出來的黎久,扶著牆一步步挪去吃早餐,也不知道是蔡蔡良心發現還是怎麽的,黎久今天的早餐是五個生雞蛋,一大杯枸杞牛奶。


    而餐堂角落裏麵蹲著一個灰頭土臉,隻有一條褲子的家夥,抱著一碗白粥在那發呆。


    仔細一看,這不是衛三蛋麽?


    “他咋的了。”黎久用略帶虛弱的聲音說。


    旁邊的秦壽說了一句:“哦,這家夥不知咋的,昨天又挑戰了方棄,飽受折磨以後,荀況就打著放鬆一下的旗號,騙著他去打了一夜麻將,身上的東西都輸光了。聽說還欠了不少呢…”


    就這樣,由於欠了一屁股債,心理已經被折磨得七七八八的衛風,被迫成為了風月宗的雜役。


    有人可能會問,許修不是不太想收下衛風這種家夥的麽?


    那有一個問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忽略了,風月宗內,許修的意見真的很重要麽?王雲槿覺得衛風這妄想症患者和風月宗是天打雷劈的配,那許修想啥,自然不重要了。


    當然了,事後許修知道這事情時,背上冒冷汗啊。


    嗬嗬,天賦不高,但很努力,混進一個奇葩宗門還是幹的雜役,這衛風的路子,怎麽看怎麽都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按套路,就快宗門出事,他一個人逃脫了吧?


    還好,目前為止,風月宗還沒有出事的征兆。


    而收下了雜役衛風之後,王雲槿表示,風月宗的規模需要擴大一下下,這個招募新的弟子的事情要安排一下了。


    於是乎,風月宗新一輪的招募工作即將開始,因為上一次的招募大使肖張,目前正在努力的成為千裏信館的館主,所以這一次的招募工作,就落到了溫莎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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