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快樂啊各位!】


    【雖然第二天才是就是了(但是我不管,誒嘿)】


    m.r.s成立後,擺在他們麵前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沒錢。


    說來殘酷,包括阿比蓋爾在內的m.r.s的十二人,竟然有一半都是在溫飽線左右徘徊。西奧多和塞勒涅自告奮勇說要捐錢,被阿比蓋爾一左一右按回去了:“西奧多,你父親這幾年總是在生病,對吧?還有塞勒涅,我記得你和你父親去年剛去澳洲旅遊,錢也沒多少吧。”


    “但是組織運行是要錢的呀。”西奧多說。


    “對。”阿比蓋爾點點頭,“所以我們要擴招人手了,或者從大家裏麵選一個擅長理財的。克拉拉,你有什麽推薦的嗎?”


    “我聽說好像有一個比我們小三年的學妹,很擅長計算,不過畢業後好像去麻瓜世界發展了……”克拉拉沉思道,“那個女生似乎並不想在魔法界發展,按照她的說法,是魔法界太殘酷了。”


    “我也有印象,好像是拉文克勞的布瑞杜爾,她在算數占卜很有天賦,也有人說她有些怪。當初學習會裏麵也有她,不過大家對她了解不多。”西奧多說,他在阿比蓋爾畢業後成為了學習會的副把手,“畢業後我聽說她去麻瓜世界考證書了,似乎是要銀行工作。”


    是很可能會對m.r.s沒有興趣的那種人嗎,阿比蓋爾陷入了沉思:“但是能夠被西奧多和克拉拉記住,想必一定很有能力吧,我會在之後嚐試接觸她的。至於現階段的組織的經濟問題嘛,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


    斯波爾教授的回信終於來了,正如阿比蓋爾預測的那樣,白腹隼雕要和她,還有斯波爾教授在六月三號見麵。時間有點著急,不過阿比蓋爾倒是心裏略有些底,白腹隼雕肯定是查到一些東西了。


    在此之前,斯波爾教授約她今天下午見一麵。


    幾年沒見,斯波爾教授和在課堂比起來倒沒什麽兩樣。


    隻是自己學生時代的老師,穿著一身白西裝,坐在裝潢精美的包廂裏。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手裏還端著紅酒的侍從時,阿比蓋爾的眉頭還是沒忍住抖成了帕金森綜合症。


    阿比蓋爾剛落座,侍從就為她倒上了紅酒。


    斯波爾教授問道:“紅酒喝的慣嗎?”


    阿比蓋爾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她一直覺得紅酒杯晃著也沒什麽好玩的,也不清楚那些上流階級成功人士,為什麽總喜歡手裏拿著酒杯聊天。


    她把酒杯放回桌子上,迎上斯波爾教授略有探究的目光,一旁的侍從安靜地站在兩人桌子邊,似乎隻是一株植物。


    “喝不慣,而且這酒也不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吧。”阿比蓋爾歎了口氣,隨手變出一張一模一樣的椅子放在侍從旁,“白腹隼雕先生,我記得我們是明天見麵,你今天來早了。”


    斯波爾教授露出了一個笑容,對自己的朋友說:“我就說你騙不了我的學生吧。”


    侍從,準確的說現在應該叫他古費先生,優雅地坐在阿比蓋爾變出的第三張椅子上,向阿比蓋爾介紹自己的真實身份。


    本·古費,魔法界最大印刷公司老板的二兒子,不需要繼承家業的他在自己“閑暇時期”組建了白鴿會。


    在阿比蓋爾詢問到為什麽要組建白鴿會,古費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笑容:“啊,隻是個遊手好閑的少爺,好奇麻瓜那邊的紈絝公子是怎麽浪費青春,所以一時興起組建起來的。”


    “古費和我是朋友,艾比,這次不僅是他,我也很想感謝你。”斯波爾教授真誠地說,“白鴿會是古費在學生時期建立的,花費了他不少心血……”


    “鄧布利多小姐,既然來了飯店一次,要不要嚐嚐這裏的牛排,我非常推薦哦。”古費拿起菜單,指著裏麵的菜品高興地說道。


    斯波爾教授歎了口氣:“本,今天本來是我要和阿比蓋爾道謝的,是你硬要過來的。”


    古費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啊,我就知道你小子要這麽嘮叨”的表情,轉頭對斯波爾露出一個玩味的笑:“所以呢?”


    “所以你今天過來了,就好好和阿比蓋爾道謝。”斯波爾頭上冒出一個小小的井字,“而且給我好好坐好了,注意形象。”


    “是是是。”古費靠著椅背,舒舒服服地伸展雙腿,“你之前說到什麽來著,對,白鴿會的確是我學生時期成立的。但是那時候不是基本是你幫我打理的嘛?真要被抓到了,某個人的教授就當不了了吧。”


    阿比蓋爾淡定地和服務員點了一份布丁,決定邊吃邊看兩個大男人互相拆台。原來現實的白腹隼雕接觸下來是這種樣子啊,嗯,感覺像是沒長大的學生,世界上的紈絝子弟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她默默舉了一隻手:“教授,你們還沒告訴我,白鴿會調查的事情呢。”


    斯波爾教授淡定鬆開古費的領帶,咳嗽了幾聲:“這也是我們今天要告訴你的,阿比蓋爾。黑鷹離開白鴿會了,我們已經確定他的身份正是蓋勒特·格林德沃。”


    “可能是打算在白鴿會立馬宣傳他的思想吧,不過是有幾個傻子被他騙到了。”古費懶懶地喝了一口紅酒,隻是動作和阿比蓋爾印象裏的那幾位純血家族成員比起來,要豪放不少。


    “不過這樣排查下來反而麻煩了些,我們盡管鎖定了幾個,但是擔心更多的巫粹黨依舊潛藏在白鴿會中。”古費的眼神冷了幾分,表情嚴肅起來,“真麻煩,我當初是覺得有有趣才繼續留住黑鷹的。”


    “確定不是因為你也差點被他說服了嗎?”斯波爾教授毫不留情地拆台,“不過對方似乎一開始就是打著利用白鴿會的主意進來的,利益壓榨完了還要把你給賣了,真倒黴。”


    “我想可能正是因為還有利益可以撈取,才會特地設置這個局吧。”阿比蓋爾認真地說道,“古費先生是《預言家日報》老板的兒子,收集消息肯定要比我這個傲羅快的多。同樣的,我想格林德沃當年加入白鴿會除了宣揚自己的思想,還有個理由,那就是你,古費先生。”


    “我父親可不會怎麽關注我,鄧布利多小姐。不過你的朋友在剛拿到那個消息時,我父親就會讓他心甘情願地把那條新聞主動拿出來並忘記這件事。”古費冷笑了一聲。


    阿比蓋爾覺得自己內心有點麻:為什麽她總能遇見和家族不和的人?


    “那我覺得你父親要失算了,古費先生。那個人盡管有點幼稚、孩子氣,但是他是我見過頭腦最靈活、同時也是個可以守住自己、洞察事情發展的勇敢的記者。”阿比蓋爾微笑著說道,“我相信他在麵對你父親的時候,可以成功守住本心,並且把你父親氣的半死。”


    古費笑了:“你是在談你的男朋友嗎,鄧布利多小姐?”


    斯波爾教授無奈地扶住額頭,歎了口氣:“古費,別說些過分的話。”


    “這句話我可是認真的,不過看來這位小姐自己沒有意識到某些問題。”古費說,“好了,我今天過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實際上,我需要知道給我傳遞信息的傲羅是否值得信任。別在意,我父親一直想找到機會徹底掌控我。


    如果讓他知道白鴿會和巫粹黨可能有關聯,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威脅我交出白鴿會所有人的名單,並且挨個威脅過去從而獲利。然後就是網織罪名,把我告上法庭,然後再裝出一個深愛兒子的父親形象。最後,他會毀了我一輩子的自由。”


    原來如此,阿比蓋爾點了點頭:“我想我知道當年斯波爾教授,他在課堂說的那些精英主義的原型是誰了。”


    “那是自然,對他而言,世界上隻存在兩種人,可以被他利用的工具和不能被他掌控的障礙。啊,不過他也會給我錢就是了,或許是渴望還能從我身上得到一些情感回饋吧。”


    “那我可以不怎麽禮貌的問下嗎?古費先生,你想說你父親愛著你,但隻是對工具的愛。”阿比蓋爾溫和地問道,“而你的父親恐怕會這麽對提出異議的你回複,誰不會愛趁手的工具呢?能夠被人使用,是這種人的幸福吧。”


    古費的眼睛瞪大了:“梅林啊,我現在相信斯波爾了,你的的確確是個我見過最聰明的巫師。”


    “我父親比我聰明一百倍。”阿比蓋爾說,“不過我明天見您,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懇求你,把我推薦給其他的有錢人吧!”


    斯波爾教授差點把嘴裏的紅酒噴出來:“純血家族裏麵也混進巫粹黨了嗎?”


    “他們自己就是巫粹黨滋生的最大溫床吧。”阿比蓋爾淡定地說道,“不過這件事和傲羅沒關係,純粹是我個人原因。我要接近這些純血家族,並且從他們身上榨取金錢,隻是用的身份不一樣。”


    “魔法部的資金不夠了,傲羅們要造反了嗎?”古費問道,“不過我倒是挺好奇你能幹出什麽的,所以我會幫你。”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該死,這個點了,我要離開了。總而言之——”


    古費對阿比蓋爾露出一個張揚的笑:“我很期待我們明天的對話,哦,我還邀請了那個記者。希望我們三個明天能聊的愉快。”


    “喂,你還付錢呢。”斯波爾喊道,“這個包廂還是你硬拉著我換的!”


    “哦哦哦,我忘記了。”古費從自己口袋裏隨便摸出一張支票,隨便填了幾個數字,阿比蓋爾確定自己一輩子沒見過這麽多零,“夠了沒?要是多餘的你給自己買幾套衣服,瞧你今天寒酸的。”


    “抱歉,古費他從小就這樣,本質上還是好人的。”斯波爾教授帶著歉意看向阿比蓋爾,“他可能就是跳脫了一些。”


    沒關係,阿比蓋爾默默想到,我認識的幾個跳脫的角色裏麵,古費先生已經是那個最有錢的了。


    早知道就直接詐騙(劃去)把消息賣給古費先生了。


    ——————


    第二天早上,安塔雷斯和阿比蓋爾在早餐店碰頭。聽到對方昨天的經曆時,安塔雷斯略有些感慨:“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父母,噫,可怕!真是控製狂!還好我早忘記自己親生父母了,沒有這種煩惱。”


    說這話的時候,安塔雷斯臉上還笑眯眯地,仿佛一點也不在意這件事,隻是聽起來有點像個地獄笑話。


    阿比蓋爾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安塔雷斯總是表現得把一切都看的很淡。


    “我是認真的哦,真的要深究下來,把我養大的可能就是那個老爺了。”安塔雷斯說著咬了一口三明治,表現的格外平靜,“我的小提琴老師還是他給我找來的,讀書寫字也是他教的,因為他覺得一個聰明有才的男童破壞起來更加有趣。”


    阿比蓋爾按住手裏的杯子,她說道:“ ……我很抱歉,讓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也不能說不愉快吧,客觀條件上的確那家夥給了我生存的空間,當然咯,主觀上我依舊惡心他那樣的家夥。”安塔雷斯說,隨後他注意到兩個人交流的氣氛似乎有了些變化。


    阿比蓋爾沉默地盯著自己手裏的咖啡,女人表麵平靜,隻是看起來內心很不好受。


    安塔雷斯歎了口氣:“好啦,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生氣了,你一個旁聽的難受個什麽勁。”他把三明治全塞進嘴裏,嚼了幾下吞下去,半開玩笑地張開雙臂,“小姑娘要是難受的話,可以來爸爸懷裏哭泣的哦~”


    阿比蓋爾默默白了他一眼:“閉嘴,誰是你女兒。”


    “哈哈,明明你自己剛剛就承認了嘛!”安塔雷斯笑得猖狂,成功讓阿比蓋爾內心對他的同情一掃而空。


    果然,這小子就是當年自己在霍格沃茲沒打他幾下了!阿比蓋爾啊阿比蓋爾,你當年竟然有整整六年沒有及時修正這個孩子!


    “是我的錯。”阿比蓋爾微笑地說道,“我當初就不該說什麽你給點陽光就燦爛這種廢話,你這樣的家夥,就該好好修正一下!”


    話雖這麽說,兩個人最後還是沒能在店裏打起來,裏麵全是麻瓜。總不能到時候說兩個人拿著魔杖是在回憶童年,拿著兩根樹枝在無人處假裝擊劍。


    阿比蓋爾告訴安塔雷斯自己組建m.r.s的事情,原因無他,畢竟安塔雷斯也是個能力出眾的巫師。對方在決鬥俱樂部的排名穩定,成績也優異,當上記者後獲得信息的渠道也多,要是成為夥伴,說不定也能成為不錯的助力。


    “誒?我以為學姐早知道了。”安塔雷斯有些驚訝,“畢竟那個包廂,當初還是我推薦給克拉拉的。不過學姐的演講,我沒能聽完就是了,半路去工作了。”


    “抱歉……”阿比蓋爾羞愧地低下了頭,“那個時候我沒能注意到你,沒想到你還幫了我。”


    “沒事,畢竟我也挺好奇的,假如沒有純血家族,魔法界會是什麽樣子。”安塔雷斯笑眯眯地說,“所以學姐想到掙錢的方法了嗎?”


    阿比蓋爾點點頭:“今天我和古費見麵,就是要談這些事。”她把自己決定去賺點外快的事情告訴了安塔雷斯,畢竟m.r.s其餘人遲早也會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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