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母親在一旁坐了流著眼淚,石小丫在旁邊勸著,閻解曠皺著眉頭,有些怒了,走到母親麵前,問道:“媽,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還能有誰,你那個可愛的妹妹唄。”閻埠貴還在生著氣,怒氣衝衝的說道。


    楊瑞平看著自己的三兒子,斷斷續續的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閻解曠很生氣,旁邊姬蓮一看自己丈夫臉色不對,馬上在旁邊勸著。


    在姬蓮的勸慰下,閻解曠冷靜下來,說道:“媽,你也別傷心了,既然她已經登記結婚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就算見到他對象的家人,也改變不了什麽,隨她去吧,但願她以後不會後悔。”


    楊瑞平這時候也想明白了,歎了一口氣,說道:“隻能這樣了,路是她自己選的,以後就看她自己的吧。”


    閻埠貴這時候,站了起來,他還是很生氣,轉身出了門,閻解曠看著父親的背影,他知道從小,這個老爸就偏向著這個小閨女,就是這個小閨女傷了他的心。


    晚上吃飯的時候,氣氛比較沉悶,孩子們都看出家裏人好像心情都不怎麽好,也不打鬧了,吃完飯就出去玩去了。


    吃完飯,閻解放就勸閻埠貴,說道:“爸,你也別生氣了,既然小妹做出了選擇,咱們就祝福她,以後的生活是人家兩個人過,我們也不好過多的參與。”


    閻埠貴說道:“也隻能這樣了,孩子大了,我這當父親的意見已經不重要了。算了,來陪我喝幾杯,老伴,再熱熱菜,我跟孩子們喝一杯,你要不要喝點?”


    楊瑞平說道:“我去給你們熱菜,我也陪你們爺幾個喝一杯。”


    閻解成站起身來,去屋裏取酒去了。


    爺們幾個陪著老兩口喝起酒來,閻埠貴感歎的說道:“這一轉眼孩子們都大了,我也不折騰了,就在家沒事就養養花,下下棋,也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楊瑞平說道:“伱們幾個也幫你爸問問,你爸要把店盤出去。”


    閻解曠說道:“我爸那家店地理位置很好,不做古董,做點筆墨紙硯的買賣也挺好,不過也挺累人的。”


    閻埠貴一聽,本來有點心動,但還是堅定的說道:“不折騰了,就盤出去,我發現我不是做生意的料,還是老實在家呆著吧。”


    楊瑞平端起酒杯,說道:“這就對了,來老閻,我敬你一杯。”


    閻埠貴笑笑,跟老伴碰了一杯,喝了一口,三兄弟一看,別愣著了,也陪了一杯。


    楊瑞平感慨的說道:“你看咱家,老大家有於莉張羅,日子是越過越好,老二雖然忙,但兩個人都是公務人員,日子平淡但也挺幸福的,再看老三,雖然一天沒啥正經事,但人家也是富裕日子,咱們不用擔心了,就在家歇著,帶帶孫子挺好的。”


    楊瑞平怕閻埠貴心情不好,特意沒提閻解娣,閻解放則是奇怪的看著老三,問道:“老三啊,你說你也不上班,你家兩台車,還有一輛三菱越野,這車可是難買,你哪來那麽多錢?”


    閻埠貴心中也是一驚,他從來沒想過閻解曠怎麽掙的錢,一直以為上次被弄得破產以後,就沒錢了,一聽老二說得,也奇怪的看著閻解曠。


    閻解曠知道早晚家裏也會發現自己不對,就說道:“春風樓、嘲諷齋、川味館和禦宴樓,這可都是我家的,你說我有沒有錢?”


    閻解放一聽,皺著眉頭,說道:“不對啊,上次調查,那幾家店的法人不是你啊。”


    閻解曠說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現在的法人是我媳婦。”


    閻解成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的嗎,有一次請人吃飯,你徒弟還特意跑過來給我免了單,我還以為是你徒弟麵子大呢。”


    閻解曠說道:“是啊,姬蓮特意囑咐的,咱家人去這幾家吃飯都免單。”


    楊瑞平笑著說道:“這事兒做的對,老三大氣。”


    閻埠貴不樂意了,說道:“你怎麽不早說,我好幾次想去吃飯,都沒舍得。”


    幾個人一聽哈哈大笑,閻解曠端起酒杯,對閻埠貴說道:“我的錯,我敬您,以後您常去。”


    閻埠貴端起酒杯,說道:“這還差不多。”


    閻解放在那歎氣,說道:“賠了,這我得少吃多少頓啊,不對啊,你們飯店的人也不認識我們啊。”


    閻解曠跟自己老爸喝一口以後,說道:“每個店都有一間姬蓮的辦公室,那裏掛著我們家的全家福呢,每個店都有。”


    這大家才恍然大悟,楊瑞平欣慰的看著老三說道:“這說明老三心裏有我們家每個人,來,我們敬他一杯。”


    閻解放說道:“必須的,這杯必須敬。”


    大家一起端起酒杯,幾個人就聊著天喝著酒,沒一會幾個孩子跑回來取煙花,閻解曠叮囑著注意安全,大胖說道:“大哥在外麵看著呢,放心吧。”


    原來閻永慶不喜歡家裏剛才沉悶的環境,吃完飯就跟孩子們玩去了。


    楊瑞平這時候問閻解成,說道:“老大,你家永慶該找女朋友了吧?”


    閻解成向裏屋張望一下,沒看到於莉,就小聲的說道:“這小子自己找了一個,怕他媽知道,還沒帶回家呢,我也是偶然碰到的。”


    閻埠貴感歎的說道:“再過兩年,咱家就要有第四代了,日子過得真快啊。”


    閻解曠問閻埠貴,說道:“對了爸,我聽二小說收購站要搬家了?”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是的,跟一個維修廠合並了,說是什麽精簡什麽的。”


    “那你的西跨院修不修?”閻解曠問道。


    閻埠貴搖搖頭,說道:“我哪有錢修院子啊,還是放著吧。”


    這時候楊瑞平底氣十足的說道:“修,過完年就修,你看咱家人越來越多,老大這回回來擠在原來的房子裏,老二和老三也一樣,最起碼得讓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間,這錢我出了。”


    閻埠貴驚訝的看著自己老伴,像不認識一樣,問道:“你還有錢?”


    “那是當然,我家老三有本事,我能沒錢。”楊瑞平說道。


    閻埠貴笑眯眯的端起酒杯,說道:“老伴啊,來,我敬你一杯,以後我就靠你了。”


    大家哈哈大笑,一場家宴衝淡了閻解娣帶來的鬱悶。


    在中院,易中海和徐德林也在喝著酒,李翠蘭吃完飯就進了裏屋,易中海的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屋子外麵。


    原來今天何雨柱一大家子在一起吃飯,何雨水也帶著老公和孩子來了,一家人好不熱鬧。


    另一邊東廂房,賈家一大家子也在吃飯,賈家的幾個孩子也都回來了,隻有易中海家隻有徐德林陪著,感覺有點冷清。


    徐德林看著易中海,問道:“叔,怎麽了?”


    易中海端起酒杯說道:“沒事,有點吵,來,喝酒。”


    徐德林跟易中海碰了一杯,喝了以後說道:“小年嗎,正常,來,抽根煙。”徐德林說著遞了一根煙給易中海。


    易中海點上以後,問道:“要不,咱們找老劉喝去,後院安靜點。”


    徐德林沒多想,說道:“行啊,隻要不去許大茂那,哪兒都行。”


    兩個人就端著菜,腋下夾著酒,就往後院劉海忠家去了。


    劉海忠這時候,正跟劉光福喝著呢,倆人正聊著老二和老大家的情況,趙月娥和劉光福的媳婦正在旁邊坐著聽呢。


    這時候,聽到有人敲門,趙月娥起身開門一看,是易中海和徐德林,易中海笑著跟劉海忠說道:“在家就我倆人,喝著沒意思,這不找你來了。”


    劉海忠趕緊站起身接過菜來,說道:“來喝酒就喝酒唄,哪有自己帶菜帶酒的。”趙月娥和劉光福的媳婦站起身去了裏屋,把這兒讓給這幾個老爺們。


    四個人坐下來就開始喝了起來,劉光福問徐德林現在在幹什麽?


    徐德林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我能幹什麽啊,國營單位進不去,做買賣也沒門路,就打打零工唄。”


    劉海忠說道:“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得找個穩定點的營生。”


    易中海說道:“我也幫著找了,但真不好找。”


    劉光福問道:“那怎麽不做的小買賣,像閻家老大媳婦那樣不是也挺好?”


    徐德林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一次我被罰的一分都沒剩下,哪有本錢啊。”


    易中海咳嗽了一聲說道:“來,喝酒,小年快樂。”


    劉海忠一聽,這易中海是迅速轉移話題啊,但也沒說什麽,端起一杯酒和易中海碰了一下。


    易中海問道:“你不是說老大要回來了嗎?”


    劉海忠說道:“是啊,正辦手續呢,估計得過完年了,要不怎麽過年不回來,正忙著呢。”


    幾個人就開始喝了起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許家,劉光福說道:“你們看到呢,這許家算是發家了,我這一個月都不到一百塊錢,人家家裏又是冰箱,又是彩電的,連何雨柱都比不上,估計也就賈家能比他家強。”


    徐德林不屑的說道:“他許大茂什麽人,這錢啊,肯定不是好道來的。”


    劉光福一聽,就知道,徐德林心裏是恨死了許大茂,劉海忠搖搖頭說道:“還真不是,我跟許伍德下棋的時候聽他說過,這許大茂是跟李懷德一起開了一個公司,就在深圳,做一些建材的貿易。”


    易中海一聽,喊道:“你說誰?李懷德?他還活著呢?”


    徐德林也是軋鋼廠的,一聽也是吃驚不已,這一下有點信了,在廠裏,倆人就狼狽為奸,沒少做缺德事。


    劉海忠說道:“沒想到吧,人家不光活著呢,還活的很好呢。”


    易中海說道:“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這上哪兒說理去。”


    徐德林恨恨的說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早晚賠死他們。”


    劉光福一看,趕緊打住吧,這喝著喝著,怎麽還成了批判大會了,趕緊說道:“喝酒,來,易大爺,喝酒。”


    劉海忠笑笑說道:“對,喝酒,別提那些人了,影響興致。”


    四個人就喝起酒來,大家也默契的不提讓幾個人不高興的人和事了。


    在中院的賈家,卻是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小當和槐花又給大家帶了不少的禮物,給賈張氏買了一副金手鐲,並告訴他這是港島大品牌周大福的,可千萬別給賣了,賈張氏連連點頭。


    給賈東旭夫妻二人的是煙酒和化妝品,賈當還偷偷給秦淮如一萬塊錢,惹得秦淮如淚水漣漣,說自己還是第一次拿這麽多的錢,還是女兒孝敬的。


    給賈梗帶的是一套知名的西服和皮鞋,給嫂子帶的也是化妝品,還給自己的小侄子帶了一個金的長命鎖。給賈小寶也是一套衣服,不過是牛仔服,賈小寶很是喜歡,還是這套衣服在秀水街都見不到。


    賈東旭知道兩個女兒出息了,也張羅了一桌好菜,大家其樂融融的吃著飯。


    賈梗問賈當,說道:“小當,你說我辭職怎麽樣?”


    秦淮如一聽,眉毛都立起來了,說道:“你工資可不低,還是鐵飯碗,辭職幹什麽?”


    賈當也說道:“我媽知道,我倆這回回來就不走了,這邊有兩個項目,但都是外資企業,現在隻是開創階段,根本就不招人。”


    賈梗一下子就泄氣了,槐花說道:“媽,我們想買套房子,你看有沒有這方麵的消息,幫我注意點。”


    秦淮如點點頭,賈張氏在旁邊說道:“這事兒交給我了,南鑼鼓巷這誰能有我熟悉。”


    賈東旭點點頭說道:“你們還別說,這片就沒有不認識我媽的,不過,你們不買商品房嗎?”


    賈當搖搖頭,說道:“我們還是喜歡四合院,那筒子樓實在是不方便。”


    槐花在旁邊得意的說道:“你們沒見到我們公司深圳建的小區,那才是樓房,寬敞大氣,衛生間廚房,水電煤氣,連電梯都有。”


    賈梗一下子來了興致,問道:“那你們在這的項目也是這樣的房子嗎?”


    槐花點點頭,說道:“應該是,不過得是共建項目,也就是合資企業,還得過幾年能建好呢。”


    賈家的人對這樣的小區充滿了期盼,因為賈當是高管,可以打折並能優先購買。


    賈張氏吃飯的速度加快了,賈當看到說道:“奶奶,您慢點吃。”


    賈東旭一看就知道,這賈張氏是急著出門炫耀去,跟賈當說道:“閨女,你吃你得,你奶是有事著急出去。”


    賈張氏吃完,就回屋了,項鏈也帶上了,鐲子也帶上了,穿著槐花給買的大紅色呢子大衣就出門了。


    秦淮如抱怨的說道:“這大過年的還挨家串,你媽也真是的。”


    賈東旭喝著酒,噗呲一樂,說道:“她就這麽點愛好,都那麽大年紀了,就依著她吧。”


    幾個孩子都偷偷的樂著,賈小寶說道:“也不知道誰,我姐剛回家非得讓我姐開車出去溜一圈。”


    秦淮如上去就給賈小寶一巴掌,“白疼你了,有這麽說你媽的嘛。”


    聽到秦淮如的話,賈梗喝進去的酒,一口就噴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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