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在四合院基本不與賈當和槐花溝通,這是事前就交代好的,雖然姐妹倆對於過分低調的閻解曠不太理解,但還是遵守之前的約定。


    閻解曠春節前去拜訪了王部長、劉部長和於振清,也和徒弟們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之後就在家陪著自己的父母,沒事就做做飯,帶孩子們到處的逛。


    年前還開著麵包車帶著孩子們和楊瑞平回了一趟三元村,三元村自從扣了大棚,家家戶戶的日子都過的好了,楊家的人都很感謝閻解曠給予他們的幫助,熱情的招待了閻家一行人。


    姥姥和姥爺對於閻解曠和楊瑞平的到來很高興,姥姥拉著楊瑞平說個不停,姥爺埋怨閻解曠為什麽沒把兩個最小的帶來,姥姥在旁邊說道:“這天多冷啊,不帶來就對了,等春天了再來。”


    楊瑞安神秘的拉著閻解曠出門去他家了,閻解曠問道:“舅啊,你這神神秘秘的幹啥啊。”


    楊瑞安說道:“我給你收了好東西,快點吧,快進來。”


    閻解曠跟他進了屋,楊瑞安從一個箱子裏拿出一個布包,打開布包,拿出一個香爐來,擺在桌子上,閻解曠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香爐。


    底座是龍鳳呈祥的造型,上麵是蓮花爐身,火焰型鏤空的爐蓋,整體鎏金,非常之漂亮,閻解曠都看傻了,這一看就是唐的,而且還保存這麽完好,就問道:“舅,你這是哪兒收的啊?”


    楊瑞安洋洋得意的說道:“下塘村唄,一個老地主的家裏,他家東西都被抄了,他隻藏了這一件,這還是我看他可憐,沒事就送點菜過去,這老地主在彌留之際,把這個給了我,我一看,你一定喜歡。”


    閻解曠擺擺手說道:“舅,這是傳家的東西,很貴重的,是錢買不來的,我可不敢要。”


    楊瑞安說道:“給你你就拿著,我拿著也沒什麽用,要不是知道你喜歡老物件,我都不想要,要不然就上交了。”


    閻解曠一聽,趕緊說道:“行,我要了,你開個價。”


    楊瑞安一聽,怒了,說道:“伱個小老三,什麽事都談錢啊,看我不打你。”


    閻解曠感動不已,說道:“我錯了,舅,我收下了。”


    “這才對,走,趕緊去做飯,咱們好好喝一杯。”閻解曠收好東西,轉身放到車上,就跑到廚房做飯去了。


    晚上的時候,楊家的人都回來了,足足三大桌,姥姥都樂的合不攏嘴,大家一起歡聚一堂。


    從三元村回來,閻家就準備好好過年了,閻埠貴出去買了很多的窗花、年畫、燈籠和紅紙,閻解曠一看,老爸這是打算重操舊業,準備初一給院子裏的各家寫春聯。


    現在院子裏的住戶不多了,前院按戶算,就三家,王家、孫家和閻家,中院五家,徐德林家、易家、何家、賈家和秦京茹,後院四家,劉家、許家、姬老爺子和常家。


    這院子裏就變得平靜不少,除了比較張揚的許大茂,家家戶戶都挺低調的,今年過年,家家戶戶都喜氣洋洋的,閻埠貴和劉海忠的心態也變得沒有那麽多事了,隻有易中海還為他的養老大業在謀劃著。


    這院子裏都是人精,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表麵上不說出來罷了。


    年二十九這天,閻解放和何雨柱又張羅院子裏的同一代一起吃個飯,何雨柱親自掌勺,做了一桌子菜,就在何雨柱的家中喝了起來,閻解成難得大方一次,帶了幾瓶酒過來,有瀘州老窖,有蓮花白。


    大家齊聚一堂,許大茂也參加了,穿著那身西服,何雨柱開玩笑的說道:“你真把這邊當南方了,也不怕凍著。”


    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哥們兒身體好,抗凍。”


    劉光福問道:“說實話,大茂哥,你在南方掙了多少啊?有一萬沒有。”


    許大茂嘚瑟的說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比這多的多。”


    閻解放則是說道:“都說南方改革開放的試點,說遍地是黃金,這我真信了,你看看大茂哥,你再看看小當和槐花。”


    賈東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要不是年齡大了,我都想跟著女兒去。”


    閻解成說道:“得了吧,東旭哥,你舍得你的鐵飯碗啊?”


    賈東旭看著閻解成說道:“你不是還在紡織廠嗎,你沒得到信啊?”


    閻解成一愣,說道:“什麽信兒?”


    賈東旭說道:“今年要改革了,那些平時遲到早退無故曠工的,技術不符合要求的,基本都要清退,你單位領導沒說嗎?將來要自負盈虧了,工人也要考核,廠子以後不好混了。”


    何雨柱一聽,說道:“得,聽賈哥說的,我得排頭一個。”


    閻解放說道:“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來喝酒。”


    許大茂也說道:“對,大過年的,不許說不高興的,喝酒。”


    一群人開始喝了起來,何雨柱問閻解放,說道:“你家老三怎麽沒來啊?”


    “他今天有事,說是拜訪一個很重要的人。”閻解放說道。


    此時的閻解曠開著車,正往教育局陳局長的家中而去,陳局長已經退休了,閻解曠到陳局長家的時候,陳局長老兩口都在家中。


    閻解曠拎著一些野味和幹鮑,進屋就說道:“陳局長,我來看你來了,給二老拜個早年。”


    陳局長一看是閻解曠,笑著說道:“都退休了就別叫陳局長了,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陳老師。你說你來就來吧,還帶東西。”


    陳夫人看著閻解曠帶的東西,說道:“是啊,家裏什麽都有,你帶著這些我也不會做啊。”


    閻解曠笑著說道:“師娘,您不會,我會啊,一會兒我下廚。”


    陳老師說道:“對,讓他下廚,他可是大廚師啊,今天有口福了,來,趕緊坐,跟我匯報匯報忙什麽呢?”


    陳夫人給閻解曠沏茶去了,閻解曠就跟陳老師聊著自己最近一年的經曆,陳校長很是感慨,說閻解曠活的越來越精彩了,不愧是他最得意的學生。


    陳夫人把茶遞到閻解曠手裏,也坐在一邊聽著,三個人聊了很長時間,閻解曠一看時間,說道:“您二老坐著,我去做飯,一會兒陪您喝一杯。”


    陳老師說道:“快去,快去,早就想你做的菜了。”


    閻解曠走到廚房,係上圍裙,開始做飯,沒一會兒,就做了四菜一湯,紅燒鮑魚、薑母鴨、蠔油牛柳、什錦小炒和茶樹菇排骨湯。


    等閻解曠端到餐廳,陳老師說道:“這是又學新菜了?這是粵菜?”


    “是的,老師,這是我在南方這段時間學的,來,您和師娘嚐一嚐,看怎麽樣。”閻解曠答道。


    三人落座,陳老師每樣嚐了一口說道:“老伴,去把我那瓶好酒拿來,這麽好的菜得配好久。”


    陳夫人去了書房,沒多長時間,拿著一瓶茅台出來,陳老師說道:“咱們好好喝一杯。”


    陳夫人吃著菜也說道:“怎麽感覺小閻的廚藝又進步了呢。”


    陳老師不停地點頭,三人就開始吃了起來。


    吃完飯,閻解曠又陪著老兩口聊了一會,這才告辭離開。


    閻解曠開車先回了雨兒胡同,雖然走的時候,給天天和大貓預備了很多吃食,但他還是不放心,回到家,挨屋檢查了一遍,又給大貓和天天做了新的吃食,還換了水,這才鎖好門,回九十五號院。


    閻解曠回到院子裏的時候,中院還沒有散場呢,閻解曠沒打算過去,自己回屋逗弄自己兩個小寶貝去了。


    這時候,姬蓮神神秘秘的走了過來,說道:“咱家小寶貝會叫媽了。”


    “真的?”閻解曠很是驚喜,姬蓮抱著熙熙說道:“叫媽媽。”


    熙熙笑著看著姬蓮說道“麻麻”,閻解曠一下子抱起小海,說道:“小海啊,叫爸爸。”小海瞪著眼睛看著閻解曠就不說話。


    閻解曠不死心,舉了兩下,逗小海直樂,閻解曠又說道:“叫,爸爸。”


    小海好像是明白了一樣,喊了一句“麻麻。”這給閻解曠氣的,把他放在小床上,又叫熙熙,熙熙也是,翻來覆去的喊著“麻麻”。


    閻解曠放棄了,閻解曠的樣子給姬蓮逗得直樂。


    閻解曠轉身,想出去抽根煙,這時候聽到熙熙喊了一句“粑”,閻解曠驚喜的轉身,高興壞了,衝著姬蓮說道:“聽到沒,熙熙喊我爸爸了。”


    姬蓮笑著說道:“聽到了,這下滿意了吧。”


    閻解曠抱起熙熙親了一口,說道:“真是我的乖女兒,再叫一次,爸爸。”


    熙熙笑嗬嗬的喊了一句“粑”


    夫妻二人就在屋裏逗著兩個小的,越看越覺得招人稀罕。


    今年春節,閻家過得很是熱鬧,下午的時候,閻解曠就開始下廚了,中間還讓何雨柱搶走了一鍋紅油鴨子,氣得閻解放跳腳直罵,而何雨柱麵不改色心不跳,美其名曰學習學習。


    滿滿兩大桌子菜,閻家人齊聚一堂,閻埠貴也笑意盈盈的看著大家,說著祝福的話,並宣布丙寅年春節年夜飯正式開始。


    今年的年夜飯除了紅油鴨子,閻解曠也做了沒做過的幾道菜,主要有好的食材,分別是墨魚羹、天香鮑魚、蔥燒海參和那道紅油鴨子,其他的菜之前都做過。


    酒是劍南春,這閻解曠沒少往回帶這種酒,連幾個女人都倒了一杯,還有閻永慶,這回終於不讓他坐小孩那桌了。


    閻解成席間一個勁的問閻解曠自己買什麽車好,閻解曠看看閻解成說道:“你不會是看上我那台麵包車了吧?”


    閻解成說道:“能便宜點賣我嗎?”


    閻解曠搖搖頭,說道:“那台不行,我家孩子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朝鳳齋現在有兩台車,一台是之前的皇冠,沒開兩年,一台是新買的尼桑,那台皇冠可以讓給你,你出多少錢?”


    閻埠貴看著閻解成,閻解成瞧見他爸的眼神就不敢說話了,於莉說道:“主要我們也圖個方便,方便進貨什麽的,這樣先給你兩萬,等以後掙錢了再給你三萬,行不行老三?”


    閻解曠很痛快的點頭了,說道:“也就是大嫂你,就這麽辦了,明天你就去開走,鑰匙在姬蓮那兒。”


    姬蓮小聲的跟於莉說道:“以後有錢再給,你先用著,反正放著也是放著。”


    於莉感歎姬蓮的大方,跟姬蓮碰了一杯,說道:“行,我先開著,以後掙錢了少不了補上。”


    閻埠貴疑惑的看著閻解曠說道:“你現在到底有幾輛車?”


    閻解曠愣住了,說道:“你問姬蓮,我還真沒數過。”


    姬蓮說道:“爸,一共七台車,四個店各有一台,我一台,三哥一台,還有一台在春風樓放著呢,備用。”


    閻埠貴驚訝的看著閻解曠說道:“算上你大哥那輛,你有八台車啊?厲害了老三,你那幾家飯店得多掙錢啊?”


    閻解放一點都不驚訝,說道:“昨天吃飯的時候,何雨柱給老三算過了,一年最少百八十萬。許大茂眼睛都紅了,說早知道飯店掙錢,他還去什麽南方,忙活一年不如老三一個月的。”


    閻解曠一聽,得,這是二哥把自己的底漏出去了。


    閻解曠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當賈東旭回家說給家裏人聽的時候,槐花不知道怎麽就脫口而出,說道:“三叔可不止這點資產。”其他人沒明白,秦淮如驚訝的看著槐花,賈當瞪了槐花一眼。


    秦淮如心裏已經懷疑了,她很確定百八十萬叫一點,是什麽概念,但自己的女兒絕對知道的更多。


    賈張氏想了想,說了一句,“這閻老三從小就藏的很深,現在更有道行了。”


    賈東旭也點點頭,說道:“既然人家不想說,咱也不管那閑事。”


    閻家人吃完年夜飯,楊瑞平就張羅著包餃子,閻埠貴把電視機抬了出來,放到了中堂,今天可是有春節聯歡晚會的。


    孩子們出去放炮玩去了,爺們幾個就在那喝著茶,抽著煙,看著電視。


    沒一會兒,何雨柱就帶著老婆孩子來了,他們也是過來看電視的,閻解放數落著何雨柱,說道:“你說你一個兩家飯店的老板,就不能自己買一台啊,現在也不是不好買?”


    “我買了啊,送老丈人家去了,老丈人那人也多。”何雨柱說道。


    何玉梅也洗手,幫著包餃子去了,一邊包一邊聊著天。


    晚上的時候,何雨柱問閻解放道:“要不要再喝點?”


    “大過年的,不喝幹嘛啊,老三弄幾個菜,咱們爺幾個再喝點,一邊喝一邊看電視。”閻解放說道。


    閻解曠走進了廚房,簡單的弄了一個菜,最主要的是油炸花生米和醬牛肉,都是下酒的必備。


    幾個老爺們又支起酒局,何曉和閻永慶跑了,他們已經喝不了白酒了,自己端點菜拿了啤酒去了東廂房,孩子們就在東廂房門口玩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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