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陽,陽光照射在靠窗的沙發座上,婉芝太太倚在沙發座上,身上披著一張米色的毛毯,桌子上的咖啡冒著絲絲的熱氣,閻解曠坐在對麵,耳邊是悠揚的鋼琴聲,婉芝太太說道:“歲月匆匆,隻有今兒感覺到了什麽叫做靜心。”


    閻解曠一笑說道:“您是喜歡陽光的人,每次不管是清晨的晨光,還是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您總是能停下來,享受一下陽光的照射。”


    婉芝太太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是喜歡陽光,隻要它不要太刺眼。”


    門口的風鈴響了,閻解曠站了起來,進來的是兩個年輕的女孩,看樣子應該跟石麗差不多大,閻解曠說道:“歡迎光臨,隨便坐。”


    兩個女孩坐在了進門右側的一個沙發座上,閻解曠拿來了水單放到了圓桌上。


    “大叔,你這的隔斷好特別啊,這魚不會死嗎?”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說道。


    閻解曠微微一笑說道:“目前看來它們生命力挺頑強的。”


    另一個披肩發的女孩看著水單說道:“我要一杯卡布奇諾,一個提拉米蘇,你呢,小芳?”


    馬尾辮的女孩說道:“跟你一樣,我去看看書,這兒的書好多啊,跟我們學校的有一拚。”


    閻解曠說道:“兩杯卡布奇諾,兩個提拉米蘇,您們稍等,對了,二樓還有一個書架,要是這裏沒有中意的,可以去二樓看看。”


    閻解曠回到了工作台,開始準備咖啡,蛋糕都是現成的。


    沒一會兒,兩個女孩各自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閻解曠給她們上了咖啡和甜品,也是一樣贈送了一個果盤,兩個女孩都說了一聲“謝謝!”。


    閻解曠剛想回到婉芝太太身邊,其中那個披肩發的女孩問道:“老板,你這有沒有‘命運之畫’?”


    “有啊,剛好有一張李斯特的唱片,不過你得從頭聽。”閻解曠說道。


    閻解曠到音響那換了唱片,這才回到婉芝太太身邊,婉芝太太說道:“我怎麽不知道你有李斯特的唱片,沒聽你放過啊。”


    “我還是喜歡肖邦和莫紮特,所以很少放別的。”閻解曠說道,說完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


    “嗯,我也是喜歡肖邦,比較富有浪漫氣息。”婉芝太太說道。


    閻解曠剛坐下,就見門口風鈴又響了,門一開,呼啦一下進來五個人,閻解曠也挺好奇的,還是頭一次一幫人一起進咖啡廳呢。


    閻解曠站起身來,說道:“歡迎光臨,隨便坐。”


    幾個年輕的小夥,都留著長頭發,其中兩個還背著琴箱,幾個人選擇一間靠裏麵的卡座,因為隻有那種卡座能坐五個人。


    閻解曠拿著水單走了過去,放到他們的桌子上,其中一個看樣子是他們的領頭的,說道:“老板,你這兒隻有咖啡嗎?”


    閻解曠一愣,說道:“是的,除了咖啡也就白水了。”


    那個人翻了翻水單,說道:“那一人給我們上一杯美式吧,對了糖和奶,我們自己放,再給我們來五個抹茶蛋糕,一盤華夫餅。”


    閻解曠說道:“好的,稍等。”


    閻解曠去準備餐品去了,五個人在那兒聊著天,其中的一個突然注意到了門口靠窗的兩個女孩,他拍了拍旁邊的人,向女孩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思就是讓他們看有尖果。


    五個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閻解曠給他們單獨的裝一玻璃壺牛奶和一罐湯,閻解曠把餐品給他們放到桌子上,說了一句“請慢用。”,就又回到了婉芝太太的身邊,婉芝太太說了一句“不安分啊。”


    閻解曠一愣,他在準備餐品的時候,沒聽到那幾個人說什麽和做什麽,但婉芝太太都看在眼裏,順著婉芝太太的眼神,閻解曠才知道太太說的是那幾個男孩。


    不一會兒,就看到其中一人站起身,走向了那兩個女孩坐的位置,“嗨,姐們兒,就你們倆啊,能不能認識一下啊?”


    兩個女孩先是一愣,馬尾辮女孩說道:“你丫兒毛長齊了麽?就學人家拍婆子?”


    一句話就把那小年輕說愣住了,說道:“小丫頭片子,怎麽說話呢,我不過是想認識一下。”


    那馬尾辮女孩說道:“我認識你誰啊,你說認識就認識啊,你怎麽?臉大啊?”


    “我去,你丫挺的,挺橫啊?”那小年輕一下站了起來,來了火氣。


    閻解曠趕忙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站在兩個人中間說道:“兩位消消氣,消消氣,緣分是一道橋,既然在橋中央不能相遇,就各自下橋好了。”


    披肩發的女孩一聽,噗呲一聲樂了,說道:“老板你這奇怪的理論,小芳,行了啊,少說兩句,這位朋友,我們隻想安靜的看看書,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好嗎,我替小芳給你道個歉。”


    那年輕人瞬間氣就消了,說道:“我就是想認識一下,既然您們沒那意思,那我也對不起了。”年輕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另外四個人哈哈大笑。


    閻解曠看事情解決了,就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披肩發的女孩說道:“那是不是我一直站在橋上,就終究會遇到我的緣分?”


    閻解曠噗呲一樂,說道:“一直站在橋上的隻能是收過橋費的。”說完轉身就走了,馬尾辮女孩,聽完哈哈大笑,笑的在沙發座上亂滾,披肩發女孩瞪了她一眼,也噗呲一下樂了。


    不光是她倆在笑,不遠處的那五個年輕人也聽到了閻解曠說的,也笑的不行了。


    閻解曠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婉芝太太笑著說道:“你啊,還真逗。”


    “開開心心多好,省得氣氛沉悶,這對身心都不好。”閻解曠說道。


    快到中午的時候,五個年輕人結賬走人了,閻解曠問婉芝太太想吃什麽?婉芝太太說道:“要不還吃麵吧,這兒也不能炒菜,我也不想現在回去。”


    “行吧,我給您做一碗陽春麵,您看正不正宗。”閻解曠說完,就站起身去了工作台。


    那兩個女孩本來都要走了,一看這老板在做麵,馬尾辮女孩還跑過去圍觀去了,當聞到閻解曠熱的高湯的時候,咽了咽口水,撒嬌的說道:“老板,給我們也來一碗行不行,求求你了,我們都要餓死了。”


    閻解曠渾身打個冷顫,說道:“行,就這一次啊,我這兒是咖啡店,不是飯店。”


    馬尾辮女孩興高采烈的回去匯報去了,閻解曠噗呲一樂,自言自語的說道:“總是擺脫不了當廚師的命。”


    不一會兒,閻解曠就做好了四碗陽春麵,先給婉芝太太端上一碗,又給那兩個女孩端上了兩碗,自己才端著自己的坐到了婉芝太太的對麵,整個咖啡廳除了音樂聲就是吃麵的聲音。


    吃完麵的兩個女孩,很是滿意的看著閻解曠背影,婉芝向女孩的方向努努嘴,閻解曠也感受到了背後的目光,轉過頭說道:“不用看著我,就這麽多,想做也沒有麵了。”


    兩個女孩噗呲下樂了,說道:“老板,結賬吧,你的麵比你咖啡好了不止一倍。”


    閻解曠站起身走了過去,說道:“一共四十,麵免費。”


    披肩發女孩說道:“那怎麽行,這樣很不合適,多少錢,你說。”


    閻解曠說道:“我這是咖啡廳,麵已經超出經營範圍了,真的免費。”


    披肩發女孩拿出四十塊錢,遞給了閻解曠,然後站起身來,那個馬尾辮女孩也站起身,兩個人剛走到門口,披肩發女孩轉過頭說道:“老板,謝謝你的麵,真的很好吃。”


    那馬尾辮女孩直點頭說道:“大叔,你不開飯館可惜了,拜拜。”


    說完兩個女孩就走了,閻解曠開始收拾桌子,婉芝太太說道:“你可小心點,這樣很招桃花的。”


    閻解曠苦笑了一下,說道:“奶奶,哪有你這麽說孫子的,我招誰惹誰了,都這麽大歲數了,還桃花呢?”


    婉芝太太一樂說道:“你現在才是最有魅力的年紀,你可小心點吧。”


    閻解曠無奈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就繼續收拾桌子。


    午後的時候,太太上樓休息去了,閻解曠就坐在門口抽著煙,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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