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1}知此兩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謂玄德。
{2}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然後乃至大順。
{3}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為百穀王。
{4}是以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後之
【白話文】
{1}要知道，這兩條是不變的法則。能永遠記住這個法則，就叫至高無上的恩德。
{2}這至高無上的恩德啊！多麽奧妙，多麽深遠，與一般事理多麽不協調，甚至大相徑庭，然 而，唯此才是通向大順的啊！
{3}大江大海能匯聚容納百川流水，是因為它所處低下，便為百川之王。
{4}若有人想在萬民之上，先得自謙為下；要為萬民之先，先得自卑為後。
{1}知此兩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謂玄德。
{2}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然後乃至大順。
{3}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為百穀王。
{4}是以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後之
【白話文】
{1}要知道，這兩條是不變的法則。能永遠記住這個法則，就叫至高無上的恩德。
{2}這至高無上的恩德啊！多麽奧妙，多麽深遠，與一般事理多麽不協調，甚至大相徑庭，然 而，唯此才是通向大順的啊！
{3}大江大海能匯聚容納百川流水，是因為它所處低下，便為百川之王。
{4}若有人想在萬民之上，先得自謙為下；要為萬民之先，先得自卑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