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晨羽花了一億華夏幣,其中還欠著上千萬華夏幣,不但買了幅贗品,而且買的還是陳飛宇所畫的贗品,而且這還沒完,關鍵是穀晨羽又拿著陳飛宇畫的贗品當做真跡,來陳飛宇麵前裝逼,最後還被陳飛宇給拆穿了。


    這種超級大烏龍,要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這種事情?


    穀晨羽臉上火辣辣的,內心湧上一種恥辱之感,尤其是一想起一億華夏幣打了水漂,心裏就忍不住在吐血。


    周敬雲等眾多大佬,都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滑稽,紛紛強忍著笑,一張臉憋的通紅。


    喬鳳華則驚喜不已,原先她以為形勢對陳飛宇極端不利,哪想到,竟然來了個驚天大反轉,陳飛宇不但大獲全勝,而且還以最不可能,也令人意想不到的神奇方式,啪啪啪打了穀晨羽的臉,真是大快人心!


    “飛宇,你真棒,竟然在書畫領域都有這麽深的造詣,畫出來的《洛神賦圖》連詹禹老先生都分辨不出真假!”


    喬鳳華抱著陳飛宇的胳膊又跳又叫,哪裏還有往常女王禦姐的強大氣場?反而像個十足的迷妹。


    當然,隻屬於陳飛宇一個人的迷妹!


    陳飛宇自信地笑道:“我會的東西還很多,以後,你慢慢就了解了。”


    喬鳳華輕輕“嗯”了一聲,臉色紅潤,美豔無方。


    聽到喬鳳華的話後,周敬雲等人這才反應過來。


    陳飛宇所畫的《洛神賦圖》不但瞞過了周敬雲和穀晨羽的雙眼,而且就連華夏當代著名書畫大名家詹禹老先生,竟然也被騙了,同樣沒看出來《洛神賦圖》其實是贗品。


    這豈不是說明,陳飛宇作畫的功力,已經高超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甚至,單單以這幅《洛神賦圖》所展示出的畫作技巧來說,陳飛宇就足以媲美華夏書畫領域內超一流的大名家,不,甚至還要略勝一籌!


    想到這裏,周敬雲等人內心就是一陣震撼,緊接著,他們順勢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陳飛宇的醫術之高明,已經是世所罕見,就算稱呼他為神醫也絲毫不為過,然而,陳飛宇對於書畫領域,竟然也有著這麽高深的造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世上有這麽可怕的人存在!


    要知道,不管是醫術還是書畫,都需要刻苦的付出與經驗的積累,都是越老越吃香,別人想要在其中一個領域登堂入室都已經很艱難了,陳飛宇竟然在這兩個領域中,都成為金字塔頂尖的存在,而最關鍵的是,陳飛宇還不到20歲啊,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能稱之為“潛龍”了,就算用“飛龍在天”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陳飛宇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耀眼,甚至可以說是碾壓他人的本事,此子以後成就,絕對不可限量,該死的,我先前竟然因為一幅贗品《洛神賦圖》,差點和陳飛宇鬧掰,穀晨羽真是該死!”


    周敬雲想到這裏,又狠狠瞪了穀晨羽一眼。


    另一邊,喬敬儀和喬鳳華父女對於陳飛宇的了解,要比周敬雲他們了解的多,知道陳飛宇除了是當世神醫、書畫大家外,還是一位站在武道巔峰的宗師級強者,另外,現在市麵上最為熱銷的“固精丸”,也是陳飛宇在背後掌控,積累的資金,足以讓陳飛宇一躍成為商界大鱷。


    “這個世上,還有陳飛宇不熟悉的領域的嗎?”


    喬敬儀和喬鳳華同時這樣想到,心中充滿了震驚。


    場中,陳飛宇淡然而笑,輕蔑道:“穀晨羽,你可還記得剛剛的賭約?”


    “我……我……”


    穀晨羽心裏在流血,不但一億華夏幣打了水漂,而且還當著周敬雲和喬鳳華的麵輸給了陳飛宇,鬧了個超級大烏龍,隻怕很快,他這位省書法協會的會長,就會成為整個省城上流社會的笑柄,甚至,就連他老師詹禹的臉麵都會被他丟盡。


    如果再履行和陳飛宇的賭注,那從目前周敬雲十分看重陳飛宇的趨勢來看,他也沒辦法再攀上周敬雲這首巨輪了,以後,省書法協會會長的職位,估計就是他人生的頂點了。


    “他媽的,要是早知道《洛神賦圖》是陳飛宇畫的,打死老子也不跟陳飛宇打賭,完了,現在一切都完了……”


    想到這裏,穀晨羽心中充滿了悔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連忙向周敬雲投去求救的目光,希望周敬雲能幫自己說幾句話。


    然而,周敬雲卻故意把臉扭了過去,來了個視而不見。


    開玩笑,剛剛周敬雲差點因為穀晨羽陰溝裏翻船,現在不主動找穀晨羽的麻煩,穀晨羽就該燒高香慶祝了,周敬雲哪裏還會去幫穀晨羽說話?


    穀晨羽臉色再變,心中升起一股絕望的感覺,羞愧地低著頭,嘴唇囁喏,說不出話來。


    突然,陳飛宇輕蔑一笑,隨即神色凜冽,眼神睥睨,道:“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然而從剛見麵開始,你就在一直針對我,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呢,莫非,你以為我陳飛宇是任人欺負的不成?”


    周圍眾人都暗暗點頭,事情的起因他們都看在眼裏,的確如陳飛宇所說,一開始的時候,是穀晨羽各種諷刺陳飛宇,找陳飛宇的麻煩,現在穀晨羽輸給陳飛宇,也算是咎由自取。


    穀晨羽心中更加羞慚,臉色更加難看,低著頭賠笑道:“陳……陳大夫,打賭的事情,本來就是酒桌上的玩笑之言,希望陳大夫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紛紛心中鄙夷。


    剛剛穀晨羽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看他的架勢,巴不得把陳飛宇趕出省城呢,現在輸了賭約,就改口說是開玩笑,這種出爾反爾的小人行徑,實在是不夠男人!


    “其實,你履不履行賭約,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因為你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陳飛宇冷笑,氣勢淩人。


    穀晨羽心中鬆了口氣,隻要不用履行賭約,就算被陳飛宇用言語諷刺幾句,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隻要我能搭上周敬雲這艘商界巨輪,就絕對有把握能在長臨省商界如魚得水,甚至是飛黃騰達,到時候,我一定要報今日之仇,讓陳飛宇跪下給我道歉!”


    穀晨羽心中剛冷笑了兩聲。


    突然,隻聽陳飛宇神色睥睨,繼續道:“但是,我陳飛宇的賭注,從來沒人能夠賴掉,從此刻開始,隻要聽到'陳飛宇'三字,你當主動退避三舍,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陳飛宇一揮衣袖,坐回了餐桌,似乎懶得再看穀晨羽半眼。


    穀晨羽臉色大變,還想挽救一下,急忙道:“陳大夫……別……”


    突然,周敬雲主動向前一步,擋在了他的身前,沉聲說道:“穀晨羽,願賭服輸,你既然輸給了小陳大夫,我希望你能履行賭約,主動離開惠鳳樓,否則,要是讓我主動請你離開的話,怕是以後會連累你老師詹禹老先生顏麵無光。”


    “周會長……”穀晨羽嘴角滿是苦澀。


    他知道自己目前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就算強行留下來也隻是自取其辱,隻能灰溜溜的離開,連那幅一億華夏幣買來的《洛神賦圖》,都給落了下來。


    等周敬雲等人重新圍著餐桌坐下去後,周敬雲嗬嗬笑道:“好了,現在惹事的人終於離開了,大家也能盡情為小陳大夫慶祝了,不過話說回來,穀晨羽也算是少有的蠻有才華的年輕人,可惜心胸有些狹隘了,可惜可惜。”


    陳飛宇淡然一笑,舉杯飲酒。


    很快,酒桌上的氣氛再度熱烈起來,似乎穀晨羽故意找麻煩這件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喬鳳華幾杯清酒下肚,臉上紅撲撲的,端的是豔光照人,她坐在陳飛宇的身邊,心裏美滋滋的,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好奇地問道:“對了飛宇,我現在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麽你連看都不看一眼《洛神賦圖》,就那麽篤定穀晨羽拿的《洛神賦圖》是贗品?萬一他真的找到真跡呢?”


    此言一出,周敬雲、喬敬儀等人紛紛看向陳飛宇,同樣露出疑惑之色。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陳飛宇輕呡了口酒,笑道“因為真正的《洛神賦圖》,早就被我師父收藏在山上了。”


    什麽?價值連城的《洛神賦圖》真跡,被陳飛宇的師父給收藏了?


    此言一出,猶如平地起驚雷!


    周敬雲“騰”地站了起來,顫聲問道:“小陳大夫,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陳飛宇點頭肯定。


    周敬雲等人徹底震驚住了,難怪陳飛宇會那麽篤定穀晨羽拿《洛神賦圖》的一定是贗品,也難怪陳飛宇能臨摹的那般惟妙惟肖,原來,真正的真跡,早已經被陳飛宇的師父給收藏了。


    喬鳳華更是驚訝,心裏更加自豪。


    “能培養出小陳大夫這樣驚才絕豔的青年才俊,小陳大夫的師父一定也是隱士高人,這樣一想,《洛神賦圖》被令師收藏,也在情理之中,隻是我有個不情之請,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能否讓我一睹《洛神賦圖》的真跡?”周敬雲激動地道。


    “這件事情,怕是辦不到了。”陳飛宇搖頭道。


    “為什麽?”周敬雲急忙問道。


    陳飛宇有些遺憾,也略微有些尷尬,道:“前些年在山上的時候,我一時內急,沒來得及找手紙,就順手拿著《洛神賦圖》還有別的一些字畫去了廁所,當廁紙用了。”


    《洛神賦圖》的真跡,竟然當……當了廁紙?


    在場所有人紛紛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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