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存銳驚訝疑惑的目光中,秦海清走到了陳飛宇的身前。


    “秦叔叔,你來了。”陳飛宇站起來笑道。


    秦海清親切地笑道:“你既然給我打了招呼,我豈有不來的道理?”


    秦海清是因為陳飛宇來的?


    卓存銳心裏驚呼一聲,暗暗皺眉:“秦家原本就和卓家齊名,何況秦家最近還推出了一款'固精丸',在市麵上大賣特賣,短時間內便給秦家積累了巨量資本,連整個省城商界都眼紅的不行,更是讓秦家一時間風頭無兩。


    而據我所知,整個明濟市,隻有謝家才能勉強上得了台麵,陳飛宇何德何能,能夠把秦家家主秦海清請來助陣?難道,他是秦家留在明濟市的私生子?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卓存銳心中又是疑惑,又是震驚。


    這時,秦海清已經看向了他,拱手淡淡道:“卓家主,客套話剩下,我開門見山,今天,我來卓家登門拜訪,隻有一件事情,希望卓家主能夠看在海清的麵子上,同意退掉和喬家的婚事。”


    雖然早就猜到了秦海清的來意,但是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卓存銳臉色還是陰沉下來,眼角的肌肉不斷抽搐,道:“秦海清,和喬家的婚約,這是我們卓家的私事,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吧?”


    秦海清聳聳肩,說道:“原本呢,你們家的私事我的確沒興趣,但是為了'固精丸',海清今天還非來不可。”


    “'固精丸'?你什麽意思?”卓存銳愣住了,不明白這跟“固精丸”有什麽關係。


    同樣疑惑的還有陸衛東和呂鬆柏兩人,他倆作為中醫界的前輩,自然知道“固精丸”在保健品中的霸主地位,但是沒想到,秦海清來為陳飛宇助陣,竟然還和“固精丸”有關。


    陸衛東和呂鬆柏對望一眼,心中暗暗奇怪。


    秦海清先是瞥了陳飛宇一眼,然後笑著解釋道:“因為,'固精丸'的配方是陳飛宇提供的,而且,陳飛宇也是'固精丸'的真正老板,嚴格說起來,我現在還是為陳飛宇打工呢。”


    “什麽?'固精丸'的幕後老板,是陳飛宇?”


    這個消息對於卓存銳、陸衛東和呂鬆柏三人來說,不啻於引爆了一枚大當量的炸彈。


    陸衛東和呂鬆柏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與喜意,原本隻是想來幫陳飛宇一個忙,想不到還有額外的收獲。


    “想不到啊想不到,'固精丸'的配方竟然是陳飛宇提供的,不過也難怪,以陳飛宇表現出來的神奇醫術,既然連失傳數百年的'讚化血餘丹'藥方都有,那他能有'固精丸'的配方也不奇怪,嘖嘖,真不知道陳飛宇腦袋裏還藏著多少失傳已久的神奇藥方,不行,回頭必須好好問出來!”


    陸衛東心裏美滋滋的,連看向陳飛宇的雙眼都充滿了火熱,仿佛在看寶藏一樣。


    同樣震驚的還有卓存銳,他臉色變的很難看,原先還以為陳飛宇是小地方來的屌絲,然而轉眼間,陳飛宇竟然成了目前市麵最熱銷保健品“固精丸”的幕後老板,這種轉變之大,讓卓存銳一時間很難接受。


    尤其是,卓存銳想起剛剛還用資本財富在陳飛宇麵前裝逼,諷刺陳飛宇是底層屌絲,結果現在立馬被打臉,不由得臉上火辣辣的,心中一陣悔恨。


    “卓家主,陳飛宇現在可是我們秦家的搖錢樹,你說,他讓我來助陣,我能不來嗎?”秦海清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言語間雖然無奈,但是看他的樣子,哪有半分被強迫的樣子?


    卓存銳深吸一口氣,環視一圈,右眼皮直跳。


    秦海清、喬敬儀、陸衛東以及呂鬆柏四個人,都是省城響當當的人物,而這四個人,不約而同都跟陳飛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陳飛宇,此子不可小覷啊。”


    卓存銳下意識看向陳飛宇,正巧對上陳飛宇嘲諷的目光,頓時心中怒火大起,冷哼一聲,背負雙手道:“你們這是打算以勢壓人了?”


    陳飛宇嘴角掛著笑意,好整以暇地抿了口茶,大大方方承認道:“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以勢壓人,你想怎麽辦呢?”


    陳飛宇笑容人畜無害,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氣死人不償命。


    秦海清與喬敬儀等人感覺好笑的同時,心裏都充滿了震撼。


    在卓家別墅裏,以勢強壓卓家的家主卓存銳,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誰能相信?誰又敢相信?


    尤其是以勢強壓卓存銳的陳飛宇,來到省城還不足兩個月!


    “陳飛宇,果真是驚才絕豔!”


    秦海清與喬敬儀等人各個心生震撼。


    卓存銳臉色更加難看,心中怒火更勝,雖然額頭已經隱隱有冷汗流了出來,但還是強硬道:“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讓卓家妥協,那就太天真了,我卓家在省城深耕多年,早就在軍政商三界積累下足夠的人脈,縱然秦家與喬家聯合起來,我卓存銳又有何懼?


    哼,你們想要壓迫我們卓家低頭,那是癡心妄想,卓家大不了和你們魚死網破,看誰怕誰?”


    秦海清與喬敬儀兩人暗自皺眉,以卓家強大的人脈與商界積累,如果卓家真的打算魚死網破,那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辦。


    想到這裏,兩人齊齊看向了陳飛宇。


    陳飛宇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撫掌而笑,道:“不愧是卓家家主,果然霸氣,不過你別急,接下來還有呢。”


    還有別人要來給陳飛宇助陣?秦海清和喬敬儀已經是省城地位頂尖的大佬了,可是看陳飛宇成竹在胸的神色,難道還有比秦海清和喬敬儀地位更高的人來?


    對上陳飛宇玩味的眼神,卓存銳心裏“咯噔”一聲,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同樣疑惑的還有秦海清、喬敬儀等人,他們也是剛剛知道,原來除了他們外,陳飛宇還有底牌。


    在他們疑惑的心態中,突然,卓家下人走了進來,似乎是被大廳中緊張的氣氛所迫,結結巴巴地說道:“家主,周……周敬雲會長來……來了。”


    “周會長來了?”卓存銳驚呼一聲,緊接著,右眼皮直跳,難道,周會長是陳飛宇請來助陣的?


    “不,應該不可能,周敬雲可是長臨省商貿俱樂部的會長,堪稱是長臨省商界的龍頭,先不說陳飛宇能否認識周敬雲,就算兩人相識,以周敬雲左右逢源的性格,怎麽可能為了陳飛宇,來向卓家施壓,這根本不符合周敬雲一向的行事作風,或許,周敬雲這個時候過來,隻不過是個巧合罷了。”


    想到這裏,卓存銳暫時鬆了口氣,但是看到陳飛宇成竹在胸的樣子後,又微微皺眉,道:“快把周會長請來。”


    片刻後,一身黑色唐裝的周敬雲走了進來,拱手嗬嗬笑道:“卓家主,周某人不請自來,多有叨擾了,還請見怪。”


    見周敬雲沒有走向陳飛宇,反而第一時間向自己打招呼,卓存銳徹底放鬆下來,笑道:“周會長一向日理萬機,今天是什麽香風,把周會長這尊大佛給吹過來了?”


    說罷,卓存銳得意地瞥了陳飛宇一眼,有周會長親自前來坐鎮,縱然陳飛宇再請來千人萬人,也是白費心機!


    因為周敬雲是整個長臨省商界的龍頭,背後更有燕京大家族的強大背景!


    “我嘛……”周敬雲頓了一下,突然向陳飛宇打了個招呼,然後背負雙手,嗬嗬笑道:“我是受小陳大夫的邀請,來為小陳大夫當說客,希望卓家能看在周某人的麵子上,同意喬家的退婚。”


    卓存銳嘴角笑意頓時僵硬,緊接著,雙眼睜大,難以置信地驚呼道:“周會長,您……您也是來給陳飛宇助陣的,這……這怎麽可能?”


    同樣震驚的還有秦海清和陸衛東等人,想不到作為長臨省商界龍頭的周敬雲,都來為陳飛宇助陣了,陳飛宇果然不是一般人!


    周敬雲神色間十分感慨,笑道:“小陳大夫醫術驚人,是我生平所見的年輕人中最為讓周某人驚豔的,以後成就絕對不可限量,而且小陳大夫也對周某人有恩,再加上喬家喬鳳華那丫頭也十分對我的胃口,所以我就恬著老臉,來卓家當一回說客,存銳啊,你不會不給周某人這個麵子吧?”


    “不……不會……周會長說哪裏話,我……我怎麽會不給您麵子。”卓存銳嘴角勉強扯出一個微笑,但是比哭還難看。


    如果說先前陸衛東、呂鬆柏、秦海清的相繼到來,給足了卓存銳壓力,那現在周敬雲的到來,則徹底壓垮了卓存銳!


    他怎麽都想不明白,為什麽一向左右逢源的周敬雲,竟然會罕見的站隊陳飛宇?


    這時,陳飛宇站了起來,搖頭輕笑,似乎在嘲諷,道:“卓家主,如果一開始你就同意退婚的話,我還能讓你在'固精丸'的生意上分一杯羹,可惜,機會給了你,你自己不把握,賠了夫人又折兵,說你是愚蠢呢,還是愚蠢呢?”


    卓存銳臉色再度一變,對“固精丸”他早就眼紅不已,哪想到,機會放在眼前,卻沒有把握住。


    他心中升起濃濃的悔恨之意,臉色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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