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式風格的別墅內,寺井千佳一句“賭命”,把緊張激烈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賭命?”陳飛宇劍指指端劍氣縱橫,搖頭而笑,但是眼神依舊淩厲,道:“我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你有和我賭命的資格?”


    “住嘴,寺井小姐身份高貴,豈是你能夠貶低的?”小林誌野立即喝道,在他心中,美麗、優雅、高貴的寺井千佳,不但是他的上司,而且還是他心儀已久的女神,絕對不允許陳飛宇當他的麵看輕寺井千佳。


    寺井千佳高傲地抬起頭,道:“關於我的真實身份,陳先生沒必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高島先生是我們日國排名前十的強者,在日國有很高的地位和名望;小林誌野是我們日國少有的武道天才,無數人對他寄予厚望,而且小林誌野本身就出自日國強大的財閥大家族,家族勢力也非同小可。


    然而以他們二人的身份與地位,現在卻要誓死保護於我,所以從這一點陳先生就能看出來,我在日國的身份,絕對非同一般,現在,陳先生覺得千佳有資格跟你賭命了嗎?”


    “這麽看來,你在日國的身份的確非同小可,可惜……”陳飛宇搖頭而笑,繼續道:“誠如你所說,既然你的身份那麽高貴,那我直接將你擒下來當做人質,逼問‘傳國玉璽’的下落,豈不是更加方便?”


    此言一出,高島聖來和小林誌野心神一凜,不約而同向前一步,將寺井千佳擋在了身後。


    不同於高島聖來和小林誌野的如臨大敵,寺井千佳嘴角含笑,對陳飛宇的威脅絲毫不在意,笑道:“我知道陳先生武道通玄,如果你執意擒下我的話,高島先生和小林誌野兩人合力也不一定能擋住。


    不過,陳先生雖強,卻不一定能萬事順心順意,千佳身為大和女子,體內流著武士道精神的鮮血,寧願自殺也絕對不會屈服,就算你真的把我擒住,也休想從我口中得到有關‘傳國玉璽’的任何消息。”


    說罷,寺井千佳高傲地昂起頭,眉宇間有一絲決絕!


    “這麽說,你承認‘傳國玉璽’在你手上了?”陳飛宇挑眉問道。


    寺井千佳嘴角含笑,不置可否地道:“現在千佳承不承認已經無所謂了,關鍵是陳先生是怎麽想的,既然你堅持認為‘傳國玉璽’在千佳手上,那那好,千佳也隻能無奈承認,‘傳國玉璽’的確在我手上。


    現在陳先生唯一能從千佳手中得到‘傳國玉璽’的方法,就是你與我賭命,如果你贏了,那華夏的‘傳國玉璽’千佳雙手奉上,當然,如果陳先生輸了,那你性命難存,不知道陳先生可有視死如歸的膽量?”


    陳飛宇微微沉吟,隨即點頭道:“好,不就是賭命嘛,我答應了,可如果最後讓我發現你騙我,就算你逃回日國,我也絕對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完之後,似乎是為了表示自己說到做到,陳飛宇將周身劍意凝於一點,突然揚手指天,頓時,一道淩厲劍氣破空而出,以勢不可擋之勢,在屋頂穿透出一個碗口大的洞,並且接著連續穿透別墅的四層屋頂向天上飛去。


    堪稱一劍橫掃九萬裏!


    小林誌野臉色微變,陳飛宇剛剛那道劍氣,不但威力絕倫,而且速度奇快,如果向他射來的話,他絕對無法幸免於難。


    高島聖來心裏同樣凝重,他深知陳飛宇的可怕之處,今天想要全身而退,隻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同於小林誌野和高島聖來的如臨大敵,寺井千佳卻神色輕鬆,撫掌而笑,道:“不愧是攪得玉雲省天翻地覆的陳先生,果然有大魄力、大魅力,千佳佩服至極,既然陳先生同意賭命,那就請陳先生在客廳中稍坐,千佳去做準備。”


    “我不喜歡等得太久。”


    陳飛宇安然坐在沙發上,就看看寺井千佳能耍出什麽花招。


    “陳先生放心,千佳很快就會回來,而且保證會帶給陳先生大大的驚喜。”


    寺井千佳神秘一笑,轉身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高島聖來和小林誌野立於原地,暗自戒備。


    陳飛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派悠然自得。


    接著,他目光順勢在高島聖來和小林誌野身上掃視一眼,突然笑道:“高島先生,原先我蠻敬佩你坦蕩的胸懷,想不到,你也會參與盜取‘傳國玉璽’,古人說得真對,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這句話,嘲諷之意十足。


    高島聖來微微沉默,隨即道:“陳先生高深的修為以及淵博的知識,同樣讓高島敬佩不已,說實話,我也不想站在陳先生的對立麵,隻是高島身為日國人,隻能為了國家的大義,而放棄個人的立場。”


    陳飛宇神色逐漸輕蔑,笑道:“原來你們國家的‘大義’,就是盜取其他國家的國寶,嘖嘖,如此大義,真是令人不齒。”


    高島聖來臉色難看,不過他也知道理虧,隻能閉嘴不言。


    小林誌野滿心想反駁,卻顧忌到陳飛宇強絕的實力,隻能把反駁的話悶在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十多分鍾後,“吱呀”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寺井千佳重新走回了客廳中。


    她重新畫了精致的妝容,本就貌美的容顏更顯得魅惑多姿,另外她手中還端著一個木質托盤,托盤上放著三杯白酒。


    小林誌野眼中一陣癡迷,更加確定要誓死保護寺井千佳小姐。


    寺井千佳嫋嫋婷婷來到陳飛宇跟前,將托盤上的三杯白色青瓷酒杯,依次放在陳飛宇麵前的茶幾上,一股濃鬱的酒香散發開來。


    陳飛宇挑眉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賭命’?”


    寺井千佳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道:“正如陳先生所見,這裏有三杯白酒,其中兩杯已經下了劇毒,一種毒是‘幽冥散’,顧名思義,中了‘幽冥散’之毒,10秒之內便會魂歸幽冥、一命嗚呼。


    另一杯酒中的毒,名喚‘天命魔蕊’,本是東南亞雨林深處中的一種神秘的至毒之物,後來被我們日國化學專家提取出來,製成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中毒之後能夠直接破壞丹田氣海,任你武道通天,頃刻之間便能毀去一身修為。”


    小林誌野臉色微變,對於他這種武道中人來說,失去了修為,比失去性命還要嚴重,縱然這杯“天命魔蕊”是給陳飛宇喝的,但他心驚之下,還是下意識向後退去一步。


    寺井千佳向陳飛宇看去,想看到陳飛宇驚慌失措甚至是畏懼的表情,然而她失望了,陳飛宇神色平淡,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難道,陳飛宇的心態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哼,等你待會兒飲下毒酒的時候,看你還怎麽淡定!”


    寺井千佳想到這裏,嘴邊笑意更濃,繼續道:“這三杯白酒中,隻有一杯是普通的酒水,而這場‘賭命’的規則就是,陳先生在這三杯白酒中任選一杯喝下去,隻要你能平安無事,千佳就把‘傳國玉璽’雙手奉上。


    相反,如果陳先生不小心喝下毒酒導致身亡或者散功,那便是陳先生輸了,不但會輸掉‘傳國玉璽’,甚至連命或者是一身修為,也會跟著輸在這裏,陳先生,如此賭命之法,你覺得可夠刺激?”


    陳飛宇點點頭,笑道:“三杯白酒,一杯致命,一杯散功,隻有一杯才能勝利,三分之一的概率,的確夠刺激。”


    小林誌野和高島聖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之意,三杯白酒一旦選錯,後果不堪設想,就連他們在旁邊看著都覺得驚險萬分。


    緊接著,小林誌野便興奮起來,這場“賭命”隻能靠運氣,陳飛宇賴以自傲的深厚修為,瞬間沒有了用武之地,可以說,陳飛宇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寺井千佳得意而笑,道:“陳先生是難得一見的少年俊傑,所以千佳可以給陳先生一次機會,如果陳先生怕的話,現在退出還來得及,當然,從今以後,陳先生也不得再插手‘傳國玉璽’的事情。”


    “怕?”陳飛宇搖頭而笑,道:“我陳飛宇的字典裏,從來沒有‘怕’字,區區幾杯毒酒而已,還不被我放在眼裏。”


    他早已經百毒不侵,關你是“幽冥散”還是“天命魔蕊”,根本沒辦法對他產生絲毫的作用,所以別人眼中的劇毒之物,在陳飛宇看來,卻跟普通的調味品沒什麽差別。


    所以,寺井千佳所謂的“賭命”,從一開始便注定要失敗!


    “陳先生好膽量,如此氣魄千佳佩服。”寺井千佳眼眸中閃過一抹讚賞之色,道:“既然如此,那陳先生請開始吧。”


    陳飛宇輕笑一聲,看也不看,隨手拿起了一杯酒,向嘴邊送去。


    寺井千佳心裏頓時激動起來,因為陳飛宇選的這杯酒,正是“天命魔蕊”,隻要陳飛宇喝下去,他的修為便會消散一空,到時候陳飛宇就會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雖然寺井千佳心裏激動,不過表麵卻努力裝作一副平靜的模樣,生怕被陳飛宇看出異樣,從而察覺到這杯酒有問題。


    就在陳飛宇將要飲下“天命魔蕊”,寺井千佳心裏越發激動的時候,突然,陳飛宇喝酒的動作停了下來,並且把酒重新放回了茶幾上。


    寺井千佳心裏一陣失望,難道,自己沒控製好表情,被陳飛宇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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