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冷笑一聲說道:


    “朕,還計劃重新開海,讓我大明和南洋和西洋各國互通有無;


    重新打通與西洋各國的商路。”


    百官聽到朱厚熜的話,撲騰一聲就跪了下來,哭喊道:


    “陛下不可啊,下西洋勞民傷財,做不得啊!”


    朱厚熜看著跪倒的百官冷哼一聲說道:


    “恐怕是勞動人民會富裕,傷了靠走私發財的貪官汙吏和士紳家族的財吧;


    你們想要的太多了,現在有人已經把家裏的人員和銀子往海外運了。”


    “但是你們忘了一件事情,大明的國力在諸國中也是最強的;


    有些人以為躲到海外就安全了。”


    “大明的一百二十艘船隊,會告訴你們;


    萬炮轟鳴之下,不管是南洋還是西洋,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接受大明的犯人。”


    “另外,這次開海設立廣州、寧波府、鬆江府、天津衛四大通商口岸;


    大明所有的商人,都可以合理合法的出海。”


    “出入口岸正常交稅就可以了。”


    百官聽到這裏。大部分人臉上的神色轉憂為喜,齊齊高呼吾皇萬歲。


    朱厚熜歎息一聲說道:


    “朕已經違背祖宗的決定開海,讓朝廷和民間的商人都可以分一杯羹;


    如果做到這種地步,你們還偷稅漏稅,就不要怪國法無情了。”


    朱厚熜說完在呂芳的攙扶下,離開了金殿。


    有幾個官員看著朱厚熜的背影,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他們很快把自己的殺意隱藏了起來。


    當天晚上。


    京城張家,張不凡看著手裏的密信歎息一聲:


    “老皇帝要重新開海,現在暫停走私貿易,所有商船通過廣州港出海。”


    張不凡點燃了手裏巔峰密信,臉色冷漠的說道:


    “我們張家傳承千年,海洋貿易可是我們的根,朱氏皇族想要對我們張家動手;


    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當今皇帝已經老了,還吃了大半輩子的毒丹,已經活不了幾天了;


    何況,他還一直躲在雞鳴寺那處絕地。”


    “拿下他的代價太高,還是想辦法把監國太子給解決了吧!”


    “這位太子身體不好,得多給他安排一些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有一天這位新皇死在床榻之上;


    他的幼子可撐不起這大明朝庭。”


    “到時候,這所謂的開海也就名存實亡了。”


    這一晚後。


    南嶺張家在全國搜集絕色女子,並且傳授他們如何取悅男人和鏖戰之術。


    三年後。


    這些初步學成的絕色麗人,逐步被送入宮中。


    五年後。


    朱載垕的身體大不如從前,甚至朝政都讓高拱和張居正處理。


    而,一眾世家大族有足夠的耐心等待,畢竟他們沒有任何不法;


    總不能給皇帝送幾個美女,也犯罪吧。


    到了第十個年頭。


    雞鳴寺率先傳來了噩耗,嘉靖皇帝朱厚熜已經到生命的終點。


    朱載垕聽到這個噩耗有點慌了,帶著胡宗憲和海瑞來到了雞鳴寺;


    他看著朱厚熜虛弱的身體,低沉的說道:


    “父皇,兒臣來看你來了。”


    朱厚熜睜開雙眼看著朱載垕說道:


    “太子,你監國這十幾年做的還不錯,胡宗憲和海瑞是朕留給你的兩柄神劍;


    有他們在,朝中的那些貪官汙吏就不敢太過分。”


    “至於內閣,現在你用的這個高拱這些年幹的還不錯,以後如果他用不了了;


    可以讓張居正頂上。”


    “還有,北方草原的牧民已經和我們停戰了上百年,近些年極端天氣越發越嚴重;


    他們種植的農作物大麵積凍死。”


    “靠他們的存糧,扛不了多久的,如果他們餓急眼了;


    靠著老祖宗和他們的盟約可擋不住。”


    “畢竟,如果人都要餓死了,那盟約就是一紙空文;


    他們這些年也造了不少重炮。”


    “尤其是東北邊境那裏,每年都有小衝突發生,大明的戰艦雖然無敵天下;


    但是也上不了岸,你要重視陸軍的建設。”


    “多在北方邊境備下糧倉,盡可能不要讓蒙古各部的牧民餓死;


    否則隨時都有可能掀起一場大戰。”


    朱載垕聽到父親在臨終之時交代自己這麽多,也是滿眼淚花;


    邊聽邊向他點頭。


    朱厚熜的目光又看向了朱樉,鄭重的說道:


    “老祖宗,記得朕來京城那一年才十四歲,轉眼間已經五十多年。”


    “朕可以問你一句話嗎?”


    朱樉歎息一聲道:


    “說吧!”


    “無論你想問什麽,本王都會告訴你。”


    “敢問老祖宗,這人世間可有長生之法。”


    朱樉苦笑一聲說道:


    “朱厚熜,你的執念真是深啊,從嘉靖二十二年到現在;


    三十年的時間,都沒有讓你忘記追求長生。”


    “那,本王再告訴你一次,世間沒有長生法,而我隻是被時間遺忘;


    或許再過幾百年,我也會衰老死亡。”


    “生命從誕生那一刻,就注定要消亡。”


    “這大明王朝有本王看著不會出事,你就放心去吧!”


    朱厚熜聽到這話,眼中流露出不甘的神色,輕聲說了一句:


    “敢問上蒼,是否有仙。”


    隨即就撒手人寰,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朱載垕看到這一幕,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喃喃的說道:


    “老祖宗,父皇走了!”


    “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朱樉歎息一聲說道:


    “朱厚熜的年紀已經將近七十歲,俗話說,人到七十古來稀,這也算是喜喪了;


    胡宗憲,安排人準備皇帝的後事吧。”


    就這樣,修道幾十年的朱厚熜,終究還是沒有頂住時間的侵蝕;


    住進了他的萬年吉壤。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已經接近入冬。


    朱載垕已經正式登基稱帝。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瓦剌的騎兵手持秦始王的玉佩,來到雞鳴山關隘處。


    這枚玉佩,被這一代禁衛軍統領錢正親自送進雞鳴寺;


    朱樉看著這枚玉佩感慨的說道:


    ”沒想到它真的被送回來了,看來瓦剌遇到困難了。”


    “當年本王把它交給那一代的瓦剌大漢的,一般人可拿不到它。”


    想到這裏,朱樉連忙說道:


    “錢統領,把瓦剌使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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