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這倆人聊著聊著,二小姐就像是開了自動播放的廣播站,一會兒好奇你老家是不是住在仙境,一會兒又對你的求學之路刨根問底,最後還納悶你咋就混成了蘇家的全職小跟班呢?


    葉青軒啊,那叫一個哭笑不得,心想這蘇清夢小姑娘,機靈得跟個小偵探似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比追星的狗仔隊還敬業!


    聊了半晌,看她跟個不倒翁似的,自己就能搖搖擺擺站起來了,葉青軒心裏那個樂啊,趕緊趁著好時機,跟二小姐說了聲“下回聊”,然後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他心裏頭那個嘀咕,再這麽被問下去,他寧願去跟那小強來個人獸對決,也比回答這些無厘頭問題強!


    回到窩裏,嘿,那葉青軒老先生竟然玩失蹤,葉青軒心裏頭那個鬱悶啊,暗想這老頭兒把自己往火坑裏一推就不管了,真是交友不慎啊!


    回想著跟二小姐那場“別開生麵”的會麵,葉青軒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挨打成詩”絕技,居然能靠這招收服了小魔女,心裏那個得意,簡直比中了彩票還高興!


    第二天一早,葉青軒剛踏進書房,就被蘇文皓攔下了,手裏還揮著一張字條,笑裏藏刀地說:


    “嘿,小子,原來你還有兩把刷子嘛!”


    葉青軒一臉懵圈,笑著打哈哈:


    “少爺,您這話從何說起啊?”


    蘇文皓一揮手,字條飛到了葉青軒懷裏,讓他自個兒瞧。


    打開一看,喲嗬,這紙是上等貨色,墨色滲透得跟毛細血管似的,字兒寫得那叫一個秀氣,跟董巧巧的字兒有得一拚,明顯是出自女兒家之手。


    再一看內容,這不是自己昨天隨口哼的那首詩嘛!不用猜了,肯定是二小姐的傑作。


    葉青軒心想,這丫頭雖然刁蠻了點,年紀又小,但字寫得是真漂亮,之前真是小看了她的文藝細胞啊!


    蘇文皓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


    “這是我二姐今兒個給我的,說是你的大作。夜色啊夜色,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這文采,我都得自愧不如啊!”


    說著還歎了口氣,好像自己錯過了成為文豪的大好機會。


    葉青軒聽著這酸溜溜的話,心裏頭那個樂啊,心想:少爺啊少爺,您這醋壇子打翻得可真夠味兒的!


    私塾老先生對著葉青軒來了個誇張的鞠躬,笑得像個發現寶藏的孩子:“哎呀,林兄,您這藏得比龍須麵還深啊,學生我是真心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葉青軒連連擺手,一臉無辜樣:


    “哎呀,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這不過是偶爾靈光一閃,哪值得您這麽客氣,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


    這老先生,人品那是杠杠的,見著高手就虛心求教,不愧是書卷氣滿滿的典範。


    本想著逗逗家裏那小鬼頭的,沒想到她一激動,直接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我這心裏頭啊,那叫一個“悔”字了得。


    本想扮個低調的高手,結果倒成了眾矢之的,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私塾先生熱情似火,非要拉我一起探討學問,我嚇得差點沒跳起來,心裏那個恨啊,蘇清夢那小鬼,絕對是給我挖了個大坑!


    明知道我對詩詞歌賦不感興趣,還非把我往外推,難道是我昨天輕拍她小屁屁的報複?


    見蘇文皓還是一臉愁雲慘霧,我趕緊湊過去,小聲道:


    “少爺,別怕,那詩啊,其實我是‘借’來的。”


    蘇文皓一聽,眼睛瞬間亮了:


    “真的?”


    我鄭重點頭,一臉誠懇:


    “那必須的!您看,您這麽英明神武都憋不出的好詩,我這小小小廝怎麽可能自創呢?”


    蘇文皓點頭如搗蒜:“有理有據,令人信服。”然後突然話鋒一轉:


    “夜色,那你這詩是從哪兒‘借’的?有沒有秘籍?”


    我一聽他那小眼神兒就知道,這小子又想打啥歪主意了,準是想著怎麽偷師學藝呢。我嘿嘿一笑:


    “這都是我家鄉那些才子們的佳作,這裏可能沒聽過。秘籍嘛,倒是沒有,但我肚子裏存貨不少。”


    蘇文皓一聽,愁雲頓散,兩眼放光:“夜色,你真記得?”


    我拍著胸脯保證:


    “記得不多,但保證讓少爺你應付兩位小姐綽綽有餘。少爺,有我在,保證讓你從‘學渣’變身‘學霸’,讓兩位小姐對你刮目相看!”


    這話一出,蘇文皓那是心花怒放,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文學才子的光輝未來。


    哎喂,蘇文皓這心裏頭的美啊,簡直是溢於言表,就像開了鍋的餃子,一個勁兒往外冒泡泡!


    葉青軒呢,輕描淡寫地又甩了幾句金句,蘇文皓那張臉,瞬間比春日裏的桃花還燦爛,嘴裏頭念叨著,跟念經似的,好不容易給背熟了,還緊緊抓著葉青軒的手,那眼神兒,簡直是崇拜得五體投地外加十八個鞠躬,就差沒直接拜上三拜九叩了。


    倆人正樂嗬著呢,說曹操曹操到,蘇二小姐笑靨如花,跟踩著雲朵似的推門而入,對著葉青軒就是一句甜甜的“先生吉祥”,那聲兒脆得能滴出水來。


    葉青軒一看她走路還帶著點扭捏,心裏頭明鏡似的,昨兒個的小懲罰看來還沒讓她長記性呢,心想著:


    “小樣兒,今兒個再給你上一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私塾先生趕緊回禮,那叫一個客氣。


    蘇清夢一轉頭,眼神兒在葉青軒身上溜了一圈,小手不自覺地捂了捂屁股蛋兒,那表情,明擺著是


    “昨天那頓板子,記憶猶新啊”。


    葉青軒心裏頭那個樂嗬,臉上卻一本正經,對著蘇清夢來了個標準的書生禮:


    “二小姐,早安吉祥。”


    蘇清夢鼻子一哼,小嘴一嘟,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雲,就是不開口,直接繞過葉青軒,對著蘇文皓郭無常來了句:


    “三弟,今兒個怎麽比公雞還起得早啊?”


    蘇文皓一聽二小姐主動搭話,那激動勁兒,跟中了狀元似的,連忙接話:


    “二姐,我這不是特意在這兒候著您嘛。”


    “候我?幹啥?”二小姐一臉疑惑。


    蘇文皓一拍胸脯,得意洋洋地說:“我昨天特意為你寫了首詩,今兒個想請你品鑒品鑒。”


    這話一出,不光二小姐,連私塾先生都愣住了,心想這蘇文皓什麽時候轉性了,作詩?那可是比登天還難啊!


    二小姐捂嘴偷笑,打趣道:“你不會又和以前一樣吧?”


    蘇文皓一臉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二姐說笑了,昨日那是玩笑話。今日,我可是有備而來。”


    說罷,他踱了兩步,扇子搖得那叫一個風雅,張口就來: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傳書謝不能。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蘄三折肱。


    想見讀書頭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


    這下,二小姐和私塾先生都驚呆了,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心說這蘇文皓是吃了啥靈丹妙藥了,一夜之間詩才大漲,簡直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蘇清夢雖然年紀小,但也是個人精,心裏頭那個驚訝勁兒就別提了,但麵上還是保持著淑女的風範,隻是那雙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對蘇文皓刮目相看的光芒。


    哎喲喂,瞧瞧咱們這位夜色兄弟,腦回路那叫一個九曲十八彎,活脫脫一顆七竅玲瓏心。


    想起葉青軒昨天那場“驚豔四座”的壯舉,我這心裏頭就跟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似的,忍不住斜睨了一眼那“調皮蛋”夜色。


    嘿,您猜怎麽著?他正搖頭晃腦,跟念經似的,陶醉在那蘇文皓的“千古絕唱”裏,仿佛自己也是那文曲星下凡呢!


    “這詩...真是我這三弟弟的手筆?”


    蘇清夢姑娘心裏頭那個好奇啊,簡直能養一群貓了,但表麵上還得維持著大家閨秀的矜持,隻是眼神裏的小問號能繞地球三圈。


    反觀葉青軒,那叫一個鎮定自若,臉上寫滿了“淡定”,讓人完全摸不透他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這時候,咱們的私塾先生,那叫一個激動,手一拍,比過年放鞭炮還響亮:


    “文皓少爺,您這兩句一出,簡直是文壇的璀璨新星,驚世駭俗之才啊!我這急不可耐的,得趕緊去給夫人報喜訊呢!”


    蘇文皓一聽,趕緊來了個“溫柔攔截”,


    笑眯眯地說:“誒,先生您且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待我他日金榜題名時,再與我大娘同慶,豈不美哉?”


    說完,那眼神裏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身披紅袍,騎著高頭大馬,風光無限的場景了。咱們這些看客啊,也隻能在心裏默默為他加油打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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