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瞧瞧咱們這位蘇文皓,仿佛一夜之間被文曲星附體,老私塾那叫一個心花怒放,直誇他孝心可嘉,二話不說就批準了他的小請求。


    蘇清夢姑娘呢,眼珠子轉得比陀螺還快,愣是沒在葉青軒身上找出半點馬腳,索性就直接問:


    “小弟,這詩真是你肚子裏蹦出來的?不會是借的隔壁王大爺的墨吧?”


    郭無常一聽,喲嗬,這可是頭一回在二姐麵前大放異彩,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得意勁兒藏都藏不住:


    “那當然,二姐你覺得咋樣?是不是覺得小弟我文采飛揚,堪比唐宋八大家?”


    蘇清夢笑得跟花兒似的:


    “小弟要是鄉試時也有這水準,別說舉人,直接狀元郎都得給你讓道,金鑾殿上走一圈,風光無限好啊!”


    看著這一屋子人,從西席到蘇文皓再到二小姐,一個個對詩詞歌賦那叫一個熱衷,葉青軒心裏頭卻悄悄跑起了小火車,想起了那日西湖湖畔和那丫頭的辯論。


    咱華夏兒女,那是出了名的勤勞智慧,可為啥近代總挨欺負?


    還不是因為光知道吟詩作對,忘了研究怎麽造大炮嘛。


    那丫頭雖然傲嬌,但這點見識還是有的,要不是中間那些個誤會,咱倆沒準兒能成知音呢。不過,她一不高興就喊打喊殺的,這點兒真心不合我葉青軒的胃口。


    蘇文皓被二姐誇得跟飄了似的,上課都精神抖擻,破天荒地沒打盹兒。


    二小姐也破天荒留下來聽課,還特地選了蘇文皓後頭的位置,離葉青軒不遠不近的。葉青軒呢,身為下人,公子小姐們坐著,他隻能站著,再聽著那老先生滿嘴的文言文,簡直就是催眠曲,站著都能睡著。


    正夢周公呢,感覺有人扯他衣服,一睜眼,好家夥,蘇清夢不知何時已經挪到了他旁邊,拉著他衣角:


    “夜色,別站著了,過來坐。”


    葉青軒趕緊裝模作樣地推辭:


    “在公子小姐麵前,我哪敢造次啊。”


    蘇清夢見他這幅樣子,哼了一聲:


    “你昨天那股子調皮勁兒呢?叫你坐就坐,站著不累嗎?”


    葉青軒一聽,樂了,嬉皮笑臉地說:


    “既然二小姐這麽體貼,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說著,就大模大樣地坐了下來,心裏頭那叫一個美滋滋。


    清夢狠狠地瞪了葉青軒一眼,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誰心疼你了?你這搗蛋鬼,別自作多情啊!”


    她臉頰上悄然綻放的紅霞,與往日的“小辣椒”形象大相徑庭,仿佛是被葉青軒那“愛的教育”給溫柔馴化了。


    這小妮子,年紀不大,卻已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此刻的嬌羞模樣,連葉青軒都差點兒沒繃住,心裏直呼“罪過罪過”。


    “怎麽,屁股還疼呢?”


    葉青軒見她坐得扭扭捏捏,不禁調侃道。蘇清夢輕哼一聲,聲音細若蚊蚋:


    “還好昨晚溜得快,不然被娘親逮個正著,你小子可就慘了。不過,就算真被發現了,我也得護著你,畢竟你是我唯一能聊得來的‘難兄難弟’嘛。”


    “喲,二小姐這是要罩著我啊?那我可得好好感謝一番了。”


    葉青軒故作正經地拱手作揖,眼裏卻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蘇清夢輕歎一口氣,眼神中帶著幾分落寞:


    蘇清夢聞言,噗嗤一笑,掩口道:


    “你這人,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我可不求你別的,隻求你以後別再‘關照’我的屁股就行。”


    說著,她不自覺地伸手輕撫了一下臀部,似乎還能感受到昨日那“難忘”的觸感。


    葉青軒的目光不自覺地溜到了那處,心裏暗笑:


    隻要你不主動挑釁,我葉青軒可不是那種喜歡欺負小姑娘的人。


    這一天,書房裏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和諧氣氛。


    蘇清夢見葉青軒態度大變,話匣子瞬間打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老私塾見狀,也隻是搖頭苦笑,對小姐們的學業不再強求,反而對一旁的蘇文皓加強了監督,生怕他也跟著“學壞”。


    蘇文皓坐在一旁,聽著二姐和夜色(葉青軒的別稱)的歡聲笑語,心裏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直嘀咕:


    “這倆人,怎麽突然就這麽好了呢?”


    哎喲喂,您瞧瞧今兒個這位蘇文皓,居然搖身一變成了模範生,那新形象閃閃發光,跟剛出爐的燒餅似的,熱乎得他都不舍得沾上一粒芝麻灰。於是乎,硬生生地挺了一天,跟小媳婦似的忍氣吞聲。


    眼瞅著天邊那夕陽紅得跟火燒雲似的,先生估計是肚子鬧革命,嗖的一下子竄去五穀輪回之所了。蘇文皓趁機一個箭步,對著蘇清夢小姐,那叫一個春風滿麵:


    “二姐啊,晚風徐徐,咱們哪浪去?”


    蘇清夢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娘親有令,今晚家姐歸來,我得乖乖候著。”


    蘇文皓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半盞燈籠:


    “哦喲,大姐也要回巢?那我,那個,不如湊個熱鬧,一同恭候大駕如何?”


    蘇清夢含笑點頭,宛如春風拂麵:


    “妥了,不過姐姐上回提過,回來要驗收你的德道經背誦成果。既然小弟這麽說了,定是胸有成竹嘍?”


    話音未落,蘇文皓的臉色跟川劇變臉似的,瞬間五彩斑斕,連忙打哈哈:


    “哈哈,這個嘛,我突然想起來,晚上還有個詩會,跟王兄李兄約好了探討風花雪月。接二姐的事兒,就勞煩你代勞了,記得替我美言幾句哈。”


    蘇清夢溫柔一笑,起身對著葉青軒來了一句:


    “那我先撤了。”


    這一句,直接給葉青軒整懵了,心說:


    “喲嗬,我成主角了?主子給下人送別,這待遇,簡直是春風十裏不如你啊!”


    待蘇清夢遠去,蘇文皓臉上的笑意就跟那夕陽一塊兒沉了。葉青軒見狀,好奇心起:


    “少爺,大小姐回府,您這咋還不上趕著去接風洗塵呢?”


    蘇文皓苦著張臉,跟吃了黃連似的:


    “夜色啊,你以為我不想嗎?二姐那可是才女一枚,見麵就考功課,德道經我隻背了個開場白,剩下的全是‘接下來呢’!我這哪敢去自取其辱?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跟先生共度良宵吧。”


    葉青軒看著蘇文皓那生無可戀的樣兒,心裏直樂嗬,心想:


    “大小姐那是鞭策您呢,少爺啊,您這厭學程度,簡直可以出本書了,題目就叫《論如何花式逃避課業》。”


    \"哎呀,夜色啊,你這次高中狀元,簡直就是錦鯉附體嘛!以後有啥宏圖大誌,跟咱家那位夫人念叨兩句,她保準樂得跟啥似的,全給你安排上。\"


    葉青軒笑眯眯地調侃道。


    \"夜兄,咱倆誰跟誰啊,我這心裏的小九九也不藏著掖著了。實話跟你說,我對那四書五經啊,比看天書還頭疼。但今兒你隨手丟給我的那兩句詩,簡直比蜜還甜,讓人回味無窮!要不,你再從你那寶貝腦袋裏挖出幾鋤頭,教教我?\"


    蘇文皓一臉諂媚,拉著葉青軒的袖子不放。


    您開口,小的怎敢不從?您的需求,就是我夜色的動力源泉!包在我身上,咱們詩詞歌賦,整起來!\"


    葉青軒拍著胸脯,一臉豪氣幹雲。


    蘇文皓一聽,眼睛立刻彎成了月牙兒,見二小姐早已翩然離去,便原形畢露,開始在屋裏轉悠起來,時不時還踮腳往窗外瞅,那心思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葉青軒看在眼裏,笑而不語,心中暗啊,還真是個急性子。\"


    於是,他輕咳一聲,,這老私塾的嘮叨確實比夏日蟬鳴還讓人犯困。咱們何不趁機溜之大吉,去外麵找找靈感,說不定還能偶遇幾首傳世佳作呢!\"


    蘇文皓一聽,兩眼放光,立刻附和道:


    \"對對對,還是夜兄你點子多!咱們這就走,讓那些子曰詩雲見鬼去吧!\"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地邁開步子,準備開啟一場說走就走的“尋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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