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那薑羽,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夜色這家夥,簡直是搶跑冠軍,好話兒全讓他給說絕了,薑羽少爺現在那是抓耳撓腮,誇人的詞兒愣是一個也想不出來,尷尬得能摳出三室一廳來。


    再說柳如煙,她往那兒一站,眼波流轉,媚態橫生,大夥兒都被她那笑靨如花給迷得七葷八素的。


    結果,就在這時,輕飄飄的一聲“哼”,從鼻孔裏哼出來,那傲嬌勁兒,比貓還拽。


    這動靜雖小,但屋裏靜得連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大家夥兒一扭頭,嘿,原來是個跟著蘇少爺的小跟班,穿得樸素,但氣場不一般,臉上掛著冷笑,好像對柳如煙的美貌不屑一顧似的。


    柳如煙見過大世麵,啥人沒見過?


    她瞅著這小廝,心裏頭雖然犯嘀咕,但麵上還是笑靨如花:


    “這位小哥兒,敢問尊姓大名啊?”


    這稱呼,故意抬高了身份,擺明了是想讓這小廝出出洋相,報剛才那一哼之仇。


    葉青軒呢,一身青衫小帽,小廝標配,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柳如煙那點小心思。


    他樂嗬嗬地回道:“公子可不敢當,我是夜色,錢塘蘇府的一枚小小螺絲釘,剛才還給如煙小姐遞過話兒呢。”


    柳如煙一聽,興趣更濃了,笑眯眯地問:“如煙愚鈍,莫非是那幾手雕蟲小技,入不了夜色公子的法眼?”


    葉青軒故作高深,慢悠悠地說:


    “古箏是好古箏,曲也是好曲,不過嘛——”


    他故意拖了個長音,嘴角一勾,笑道:


    “我家少爺私下裏提過,如煙姑娘的曲子裏,有那麽三兩處小瑕疵。”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心想這蘇家的下人膽兒也太肥了,竟敢當眾挑刺兒。


    林動一聽,火冒三丈,搶先一步:


    “大膽奴才!如煙姑娘美若天仙,哪容得你這般胡言亂語!”


    他剛和柳如煙聊得熱火朝天,被葉青軒這麽一攪和,心裏能不窩火嘛。


    薑羽少爺呢,一看有人出來攪局,竟然有人壞了林公子的好事,心裏頭那叫一個暗爽,臉上都快憋出花兒來了。


    葉青軒心裏有數,自己現在還不是林公子的對手,索性裝聾作啞,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柳如煙,看她怎麽接招。


    柳如煙呢,瞅瞅蘇文皓,又瞅瞅葉青軒,這心裏頭,估摸著也是五味雜陳,熱鬧得很。


    輕聲道:''不知如煙的曲中,是否還藏著哪些小秘密,蘇大才子,您那火眼金睛,可得給咱挑挑刺兒呀。''


    嘿,蘇文皓這家夥,正對著柳如煙姑娘星星眼,口水都快匯成河了,哪還有心思找茬嘛!


    夜色某心裏那個急啊,暗想這少爺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嘴上還得圓場:


    ''我家少爺正忙著跟智慧女神約會呢,他讓我這跑腿的來代勞。''


    柳如煙姑娘沒意見,那我就繼續了:


    ''如煙姑娘,破綻嘛,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仔細瞅瞅,自然一目了然。''


    柳如煙一聽,小嘴一撇,不服氣道:''哦?那夜色公子就請不吝賜教吧。''


    我擺擺手,一臉謙遜:


    ''賜教可不敢當,如煙仙子技藝超凡,但要想更上一層樓,難啊!我這要是真給你挑出點啥來,也算是助人為樂了。咱們蘇家,做的是買賣,講究的是雙贏,沒點兒甜頭,我家公子可提不起勁來。''


    柳如煙一聽,噗嗤一笑,花枝亂顫:


    ''無利不起早,夜色公子言之有理。那,您想要的甜頭是什麽呀?''


    我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說:


    ''簡單得很,就請如煙小姐答應我一樁小事罷了。''


    這時,林動跳出來,跟護犢子似的:


    ''你這下人,休想打如煙小姐的主意!''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反問:


    ''林公子,你這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如煙小姐的定力呢?''


    林動被我一問,愣住了,心想,要是攔著,豈不是在說柳如煙古箏技藝不精?這下可好,尷尬了。


    那邊薑羽,一看有人攪了他的局,心裏樂開了花,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就等著看好戲。


    葉青軒見柳如煙還在那兒琢磨,就湊近她耳邊,低聲笑道:''如煙小姐放心,絕對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兒。''


    柳如煙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身子輕輕一歪,貼在葉青軒耳邊細語:


    ''隻要能讓如煙心悅誠服,公子所求,自當盡力。''


    說罷,她笑靨如花,但眼裏那抹寒光,分明是在警告我別玩火自焚呢!


    \"哎喲喂,廳裏這一票人,眼珠子都快瞪圓了,心說柳如煙姑娘咋就答應了這麽個不起眼的小廝的挑戰呢?這不是拿豆包不當幹糧嘛!


    有人心裏嘀咕:“嘿,這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想挑柳如煙的刺?做夢娶媳婦——淨想美事兒呢!”


    含巧姑娘在一旁輕聲細語地跟絕色公子咬耳朵:


    “小姐,您說這柳如煙的曲子裏頭真能有瑕疵?那小子自信滿滿的樣子,不會是憋著什麽大招兒吧?”


    旁邊的絕色公子,一臉高冷地哼了聲:


    “那小子雖說風流成性,但眼光和膽識倒是有點貨,不像是吹牛皮。”


    說罷,瞥了眼葉青軒和柳如煙並肩而立的畫麵,嘴角一撇:


    “哼,這狐狸精真是礙眼!”


    葉青軒呢,對柳如煙那勾魂攝魄的眼神全然免疫,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既然如煙小姐如此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如煙笑得那叫一個甜:


    “哎呀,公子請賜教。”


    葉青軒正色道:


    “如煙小姐古箏技藝超群,我自然是佩服的。但高手嘛,往往容易陷入自個兒的套路裏。就說剛才那曲,我覺得吧,有三點小遺憾。”


    柳如煙瞪大了眼睛,跟聽天書似的,專注得不行。


    “隻見葉青軒長篇大論的忽悠起來....................”


    柳如煙想了想,點頭如搗蒜:“夜色公子言之有理,如煙受教了。”


    那絕色公子也是音律高手,稍微琢磨了一下,眼睛一亮,對葉青軒的態度也柔和了幾分:


    “嘿,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還有第二點,如煙小姐的古箏技藝沒得挑,但吧,總覺得少了那麽點靈魂。彈古箏啊,得走心,得把自己的感情融進去,這才叫人古箏合一嘛。”


    葉青軒繼續侃侃而談,廳裏眾人聽得是津津有味,這哪裏是在挑刺,分明是在開音樂講座嘛!


    哎呀,說到這彈古箏唱歌啊,要是演奏者心裏頭沒那點真金白銀的情感,那就跟夜市上的嘈雜叫賣聲差不多,聽著耳朵累,心裏頭更沒啥滋味兒。


    你說是吧,咱們那位青樓裏的佳人,每天彈彈唱唱,跟走流林似的,哪來的真情實感?葉青軒這家夥,雖然瞎猜一氣,但這話聽著還挺逗樂兒的。


    柳如煙姑娘呢,聽完這番話,愣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癢又不好撓,最後也就默默點了點頭,算是認了這個理兒。


    “再來說說這第三點,夜色兄說的那叫一個絕,‘裝模作樣,跟哭喪似的沒病還哼哼’。


    咱如煙姑娘唱的這曲兒,好聽點是文藝青年抒發情懷,不好聽點,嘿,那就是沒事找抽型的自我陶醉。如煙姑娘正值青春年華,愛情這玩意兒估摸著也就紙上談兵呢,這深閨怨婦的調調,怕是還沒找到感覺,唱起來總覺得差點火候,跟您那天籟之音不太搭調啊。”


    葉青軒這麽一說,大夥兒都樂了,心裏頭那個明白,這小子是在委婉地說:


    “小姑娘,這曲子不適合你,你還是多笑笑,陽光點好。”


    那位帥得掉渣的公子哥兒,聽了葉青軒的分析,心裏那叫一個佩服,暗想:


    “這小子眼光毒辣啊,我之前咋就沒看出來呢?自個兒不也常幹這‘為寫歌強裝深沉’的傻事嘛!”


    柳如煙被說得是臉紅一陣白一陣,心裏那個不服啊,可又找不出反駁的話,隻好輕輕哼了一聲,那意思就像在說:“你行你上啊!”


    葉青軒見狀,更加得意了,故意逗她:


    “如煙小姐,這下心服口服了吧?”


    柳如煙嘴角一勾,那笑容能迷倒一片,眼睛眨巴眨巴的,仿佛在說:“我服,但我也有條件。”


    她那眼神,就像有魔力似的,葉青軒一看,嘿,整個人都被吸進去了,心裏頭還蹦出個搗蛋鬼:“別逗了,放過柳如煙吧!”


    “夜色公子,您可真是厲害,如煙徹底服了,您說啥是啥,我照辦就是。”


    她這一笑,加上那眼神裏的魔法,葉青軒是徹底淪陷了,心裏頭那個美啊,跟喝了蜜似的。


    \"嘿嘿,夜色兄,你對如煙姑娘有啥特殊要求不?\"


    葉青軒耳邊突然響起柳如煙那仿佛自帶bgm的溫柔細語,那聲音裏藏著幾分魔力,讓他差點兒就繳械投降,連拒絕的念頭都飄得沒影兒了。\"


    我嘛 心裏那個不靠譜的小惡魔一慫恿,葉青軒嘴巴就不聽使喚地開了腔。


    話音未落巨響,樓上飛來橫禍,一個茶壺精準演繹了自由落體,碎了一地。柳如煙身子輕輕一顫,臉色微妙地白了一瞬,美眸往樓上一掃,愣是沒捕捉到啥幕後黑手。


    葉青軒心裏咯噔一下,瞬間回魂,心中暗道:


    媽呀,我這是被什麽神秘力量操控了?差點兒就答應她的無理要求了!難不成她眼神裏藏了寶藏地圖?


    “攤上事兒了?\"


    含巧在一旁輕聲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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