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果然手段了得,那小子差點兒就被她給忽悠”


    絕色公子在一旁冷冷吐槽,方才那茶壺事件,正是他暗中相助,才讓葉青軒幸免於難,這如煙姑娘是不是咱們要找的那位神秘人物?\"


    柳如煙見葉青軒眼神恢複清明,心中暗歎可惜,但她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立馬切換成害羞模式,嬌滴滴地說:


    \"夜公子,你這樣盯著人家看,讓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呢。\"


    廳裏眾人不知內情,隻看到兩人深情對視的戲碼,頓時議論紛紛。林東一個箭步上前,護住柳如煙,對葉青軒怒目下人,怎敢對如煙小姐無禮!


    膽子不小兒則是一副弱柳扶風狀,躲在林東後,眼裏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葉青軒心裏明鏡似的,雖然不清楚具體中了啥邪,但柳如煙搞的鬼無疑。他心中暗笑,麵上卻是一本正經地冷笑:


    \"如煙小姐,既然你已認栽,那輪到我提條件了。\"


    \"喲嗬,膽大包天!來人,把這個不懂規矩的給我拿下!\"


    柳如煙故作生氣,實則心中樂開了花,這場戲,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大人,您這嗓子是打算震塌屋頂怎麽著?


    ''慢著,慢著!''


    這時候,那位風度翩翩的薑羽公子,踏著悠閑的步伐晃悠過來,跟咱林大人套近乎:


    ''林兄啊,這夜色兄弟到底是哪根弦兒沒繃對啊?''


    林動一聽,嘿,這話問的,跟啞巴吃黃連似的,半天憋不出個響屁來。


    林動也知道,葉青軒和柳如煙那打賭的事兒,全大廳都聽得一清二楚。


    要是薑羽不在場,林大人鐵定能一揮手,事兒就擺平了,還能順便撈個美人兒的好感。


    可今兒個浙江刺史的公子爺在這兒站著呢,他老爹和咱林大人的頂頭上司不對付,他自個兒現在正和浙江刺史的寶貝兒子較著勁,這局勢,比解九連環還複雜呢!


    薑羽公子呢,對著葉青軒眨眨眼,還偷偷豎個大拇指,那意思是


    ''哥們兒,我挺你!''


    葉青軒一看,嘿,這少年郎年紀不大,跟李奕峰差不多大,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再加上他姐和董巧巧是好閨蜜,心裏頭對這薑羽也多了幾分好感,於是也回了個微笑,倆人就這麽對上眼了。


    這時候,蘇文皓少爺一看葉青軒要對柳如煙動手動腳的,立馬回魂了,趕緊喊停:


    ''夜色,注意形象啊!''


    他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跟美人套近乎,連忙對柳如煙展開迷人微笑:


    ''如煙小姐,夜色沒嚇著你吧?''


    柳如煙笑得跟花兒似的:


    ''沒呢,我們剛打了個賭,我輸了,得聽夜色公子的吩咐呢。''


    蘇少爺一聽,趕緊表態:


    ''我哪敢對如煙小姐提要求啊!''


    柳如煙可不含糊:


    ''我是跟夜色打賭輸了,你得問他有啥要求!''


    這話一出,葉青軒心裏那個急啊,暗道:


    這小妮子,是要挑撥我們主仆情深嗎?


    葉青軒故作鎮定,對柳如煙說:


    ''我這要求啊,是替我們少爺提的。''


    然後湊近蘇文皓耳邊,小聲策劃:


    ''少爺,您不是想讓如煙小姐對您刮目相看嗎?您就瞧好吧,我給您露一手。''


    蘇文皓一聽有戲,立馬點頭如搗蒜:


    ''好,夜色,我聽你的!''


    葉青軒轉向柳如煙,臉上浮現出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既然如煙小姐是個守信用的人,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柳如煙瞧著這笑容,心裏頭莫名地打了個突,心想:


    這家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哎喲喂,這家夥該不會真打算開那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口吧?


    她心裏頭的小鹿那是噌噌亂撞,跟參加百米衝刺似的,手呢,不自覺就攥成了小拳拳,硬邦邦的,好像隨時準備來個“驚喜”反擊似的。


    哈哈,這場景,簡直比連續劇還讓人捏把汗,又忍不住想笑!


    哎喲,您瞧瞧這出好戲!林動和薑羽,倆大對頭,平時鬥得跟公雞掐架似的,結果一瞅見葉青軒那臉上掛著的“春風得意笑”,倆人跟見了鬼似的,心裏頭那是一個嘀咕:


    “這小子不會是要整啥幺蛾子吧?膽子忒肥了!”


    不過嘛,他倆心裏的小九九可不一樣。林動那是防賊似的防著,生怕自家菜園子被葉青軒這隻“兔子”給啃了;


    薑羽呢,則是又驚又喜,跟看馬戲似的,心裏直誇:“嘿,這小子,有膽識,夠味兒!”


    “小姐小姐,你猜他會來哪一出?”


    含巧在一旁小聲嘀咕,那模樣,比看戲還入神。


    再看葉青軒,眼睛都快粘柳如煙身上了,那架勢,活脫脫一隻餓了三天三夜的貓見著魚。


    柳如煙呢,心裏頭跟明鏡似的,麵上還得裝出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暗地裏卻憋著笑,心想:“這戲,得演足了才好玩。”


    “他這家夥,鬼點子多得很,指不定又要鬧哪般。”


    絕色公子盯著葉青軒眉頭一皺,心裏頭煩得跟貓抓似的,幹脆一揮手,


    “含巧,待會兒這事兒一了,你拿我劍,去給他個‘驚喜’,讓他知道花兒為啥這樣紅!”


    “啥?還動刀動槍的?”


    含巧一聽,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心想:“這劇情發展,也太刺激了點吧!”


    柳如煙這一裝,葉青軒那是心花怒放,也不管真假,直接殺到麵前,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嘴角掛著那麽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愣是一句話不說。


    倆人這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心跳,柳如煙那身上的香氣,哎呀,簡直能讓人魂飛天外,比那最好的香水還勾人。


    柳如煙也是拚了,輕紗繞身,酥胸半露,小蠻腰輕輕一扭,那叫一個風情萬種,看得葉青軒心裏頭那把火,噌噌噌往上竄。


    她再一挺酥胸,眼波流轉,小舌頭還調皮地在紅唇上溜了一圈,柔聲道:“夜公子,您可得溫柔些哦~”


    葉青軒一聽,嘿,這小子哪還忍得住,鼻子都快冒煙了,眼睛裏綠光直閃,跟狼見了肉似的,一字一頓:


    “我——要——你——”話音未落,咣當一聲,場麵瞬間安靜,連空氣都凝固了。


    林動、薑羽、郭無常,外加一屋子的吃瓜群眾,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就連柳如煙自己,心裏也是小鹿亂撞,暗道:“這小子,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絕色公子一看,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劍往含巧手裏一塞:“快,速速了結了這登徒子,免得汙了我的清淨!”


    這一出,簡直是比戲文還精彩,讓人忍不住拍手叫絕:“


    這世道,敢這麽玩的,葉青軒,你絕對是第一個!”


    哎呀,瞅見大夥兒那眼神,跟激光刀似的,直往我身上招呼,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我切片炒盤菜了。


    我葉青軒呢,不急不躁,嘴角一勾,慢悠悠地說:“咱們來——哼——段——小——調,如何?”


    嘿,話音剛落,廳裏那口氣呼得跟刮了場小旋風似的,緊張氣氛瞬間消散,大家心裏估摸著:


    “這家夥還算懂事,沒提啥離譜要求。”


    想著又能聽到柳如煙那宛若天籟的歌聲,大夥兒那是又驚又喜,感激的小眼神嗖嗖往我這兒飛,心說:


    “這提議,絕了!”


    絕色公子那邊,先是愣了半秒,緊接著噗嗤一樂,心想:


    “這小子,逗悶子一把手,就愛這麽玩心跳。”


    旁邊含巧劍都舉半天了,疑惑地問:


    “公子,那…還剁不剁?”公子淡定搖頭:


    “且慢,看看他葫蘆裏賣啥藥。”


    柳如煙這邊,一聽前半句,臉頰微紅,心裏頭的小火苗噌噌往上冒,打算給他點顏色瞧瞧。


    可後半句一出,她愣是愣住了,心裏頭那個五味雜陳啊,暗道:


    “好個狡猾的小廝,竟把我繞進去了!”


    轉頭給他一個風情萬種又略帶挑釁的笑:


    “公子有求,如煙必應。但不知公子心中可有曲目?”


    葉青軒哈哈大笑,心裏樂開了花,麵上卻裝得一本正經:


    “我嘛,一小小小廝,沒啥文化,好歌好曲聽過的不多。不過,剛進門那會兒,有位姐姐的哼唱,那叫一個對味兒,不知如煙小姐能否…?”


    柳如煙見他笑得那麽不懷好意,心裏頭咯噔一下,預感不妙。


    但轉念一想,唱曲嘛,小事一樁,於是自信滿滿地點頭:


    “公子放心,隻要世間有,如煙必能唱。”


    葉青軒心裏憋著笑,麵上故作深沉,半晌才慢悠悠吐出一句:


    “我呢,也就圖個新鮮,剛進門聽見有人哼了首‘《十不該》’,如煙小姐,您會嗎?”


    話音雖輕,卻如石子入湖,漣漪四起,廳中眾人頓時麵麵相覷,心中暗道:


    “這小子,夠膽!”


    柳如煙也是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嫵媚勁兒,直讓在場男人們眼睛都直了,心裏頭卻嘀咕:


    “這局,他怎麽敢開?!”


    哎喲,這場麵,簡直是笑料滿滿,比戲台上還熱鬧三分!瞧瞧,大廳裏頭,男人們一個個嘴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


    女人們則是小手捂嘴,眼睛瞪得溜圓,全是一副“這是真的嗎?”的表情,齊刷刷盯著咱們的林大才子——葉青軒。


    那邊廂,林動公子,本還打算繼續他的囂張跋扈,結果脖子伸得跟長頸鹿似的,愣是被葉青軒這話給驚得靈魂出竅,呆若木雞。


    再瞅瞅總督府上的薑羽公子,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手捂著嘴憋笑,那眼神分明在說:“這哥們兒,絕了,太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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