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現在雖然新敗,但我們還沒有徹底被擊敗,我們還有戰艦與孔明燈可以作為依靠!”


    “現在我們還可以按照原定計劃來作戰!”


    木奴連忙勸說道。


    現在荷蘭人雖然敗了一次,但是這並沒有關係,因為荷蘭人現在所帶來的軍隊,本身就是奴隸軍,戰敗又何妨?


    他們大清還有六千漢軍旗的孔明軍沒有動。


    隻要能夠將戰場放在海上,他們依舊是還有機會能夠戰勝明軍!


    畢竟,孔明燈才是這次他們最大的殺手鐧啊!


    其次,大明的火器犀利異常,是有目共睹的。


    在陸地上交戰,除非是在火器方麵拉近和明軍的火器差距,方才有可能戰勝明軍!


    不然,真的很難很難。


    “對啊,將軍,那些奴隸死了就死了,鵬茄羅國多得是,康奈裏斯肯定不會怪罪的!”


    威廉斯跟著勸說道:“還希望將軍振作起來,我們重整旗鼓,與明軍再戰啊!”


    普特曼斯聞言,臉上湧現出一陣堅毅之色,推開了威廉斯等人,道:“好,我們再重整旗鼓,與明軍決一死戰!”


    “這一回,我一定要徹底擊敗明軍,殺死朱慈烺!”


    普特曼斯提到朱慈烺就咬牙切齒。


    他能夠做到如今的位置,可是一刀一槍殺出來的,他征戰無數,不說百戰百勝,可是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如此屢屢碰壁。


    不殺朱慈烺,他心中怨憤難平。


    壓下心念,普特曼斯眼中閃過一抹寒意,道:“威廉斯,你現在馬上去整頓軍隊,其次,再派遣一千人去四處搜羅潰兵!”


    “天亮之前,不管找到多少潰兵,我們離開南港!”


    普特曼斯可不敢明目張膽的就停靠在南港,現在是黑夜,明軍並不知曉他們有多少戰艦,多少兵力,所以,普特曼斯認為明軍是不敢偷襲的。


    “好!”


    “將軍,我現在就去!”


    威廉斯重重的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而隨著短暫的交戰過後,確實如普特曼斯所料,明軍沒有出擊,雙方陷入了短暫的休戰時期。


    直到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普特曼斯就下令,所有的戰艦遠離南港。


    普特曼斯可不想在這裏成為明軍的活靶子。


    當天微蒙蒙的亮起時,山上的朱慈烺等人,遠遠看去,隻能夠在海岸線上,看到普特曼斯等人的戰艦背影。


    海上海霧太大,朱慈烺他們也看不清楚普特曼斯他們到底有多少的戰艦。


    而沈壽嶽趁著天亮,迅速讓人打掃戰場。


    等到天徹底放晴以後,沈壽嶽來到了山上,拜見過朱慈烺後,這才開始向朱慈烺匯報戰果。


    “殿下,此次來襲敵軍乃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普特曼斯。”


    “昨夜一戰,我們共計殺傷三千二百以上,其中,除去被炸碎的敵軍之外,我軍找到敵軍屍首共計三千二百六十四具,其中荷蘭人五百三十四人,奴隸軍二千七百三十人。”


    “此外,我軍清晨沿海搜尋,共抓獲敵軍潰兵二千餘人,大部分為奴隸軍!”


    沈壽嶽雙手呈上一份詳細戰報,道:“這是戰報,請殿下過目。”


    朱慈烺微微點頭,接過戰報,粗略看了一眼,詢問道:“這些奴隸軍果然是從鵬茄羅國征調過來的奴隸。”


    “這普特曼斯怕是瘋了吧,敢調集數萬奴隸就來攻打雞籠山?”沈壽崇和孫傳庭等人不住皺眉。


    “殿下,我們要不要現在出擊追上去,全殲普特曼斯所部?”沈壽嶽詢問道。


    朱慈烺微微搖了搖頭,道:“根據孤所知,這鵬茄羅國一直被荷蘭的東印度公司統治,鵬茄羅國可不太平啊。”


    “鵬茄羅國一直擁有反抗軍,鵬茄羅國的戰亂可沒有停止過,能夠在一個常年戰亂的國家,活下來的人,都不簡單。”


    “不可小覷鵬茄羅國的奴隸軍!”


    “繼續靜觀其變,看一看普特曼斯接下來還打算做什麽,順便派遣哨船出海,探查一下普特曼斯的底。”


    聞言,孫傳庭和沈壽嶽等人心裏暗暗點頭,朱慈烺分析的不錯,誰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朱慈烺離開後,昨夜鎮守在這裏的一衛人馬,被換了下來,另外一衛頂上,繼續鎮守防線。


    另外數十艘哨船被派遣了出去。


    與此同時。


    在距離雞籠山二三十海裏之外的海麵上。


    普特曼斯的艦隊全部停靠。


    見到明軍並沒有追擊出來,木奴歎息道:“這朱慈烺十分的謹慎,想要引誘明軍出擊,怕不是一件易事。”


    “哈哈!”


    “這有何難!”


    “我們遣二三千人馬,主動出擊,攻打雞籠山,必定會遭到明軍的猛烈打擊,我們佯裝戰敗,慌忙逃竄!”


    “明軍勢必會追出來的!”


    “屆時,我們尋找一處,合圍明軍,將明軍全殲在海上!”


    威廉斯爽朗笑道。


    這一招,可是他在大明的兵書上學來的,以前打仗的時候,明人的老祖宗就是這麽打的。


    木奴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用一種近乎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看向威廉斯,這怕是春秋時期剛剛有兵法的時候的兵法吧?


    這特麽也叫戰術?


    其次,這一招可並不好用啊!


    需要運用得當才有希望成功。


    就現在這樣的情況,想要利用這個辦法來引誘明軍?


    這不是拿朱慈烺當成傻子了嗎?


    現在他們幾萬人出動都被明軍打的抱頭鼠竄,你派個幾千人去打,然後再潰敗?


    這不是很明顯送人頭嗎?


    送戰功嗎?


    朱慈烺難道不會起疑?


    難道朱慈烺會認為普特曼斯是腦子進水了,忽然派幾千人來攻島?


    想想都是不可能。


    木奴感覺有些心累,他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一個問題,荷蘭東印度公司之所以能夠成為海上的霸主。


    怕是跟腦子沒有多少關係,主要是戰艦與火器太過於犀利。


    木奴心裏暗暗歎息了一聲,緩聲道:“曾經在遼東戰場上,我大清也想過要引誘明軍出擊,甚至為此不惜以上千的勇士性命作為代價,朱慈烺根本就不上當。”


    “想要引誘明軍出來,不是一件易事,還需要另想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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