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敏躺在軟榻上,身上的熱意像是要將她煮熟了一般。


    即便是昏睡中,也忍不住伸手撕扯著衣領的衣襟,想讓自己能涼快些。


    撕扯間,謝思敏還發出了一些輕哼聲。


    這時,謝思敏待著的房間,那原本已經鎖上的房門從外麵打開,一個醉意濃重的男子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不是說,嗝!這屋有茶水麽,唔,這屋裏怎麽這麽熱......”男子晃悠悠的往屋裏走著,看到桌子上有茶壺,立即走了過去。


    他身後的房門再次悄無聲息的關上。


    茶壺裏的水已經被蘇糖拿去澆滅香爐的熏香了,肯定是倒不出水來。


    男子將手裏的茶壺重重的放在桌上發泄著。


    茶壺發生的巨響似是驚到了屏風後的謝思敏,謝思敏再次發出幾聲難受的輕哼。


    “誰?誰在那裏?”男子眼神有些迷離,此時屋內的熏的媚香他已經吸入了不少。


    男子腳步踉蹌的朝著屏風走去,剛剛繞過屏風,屏風後的美景就吸引了男子全部的注意。


    謝思敏胸前已經被她自己扯開了,露出一大片的瑩白肌膚。


    瑩白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還帶了幾絲謝思敏自己抓撓的紅痕,甚是惹人浮想聯翩。


    男子腳步不受控製的朝著前方挪去,很快就站到了軟榻前。


    眼前香豔的場景緊緊的吸引著男子的目光。


    男子伸出手就探上了那抹瑩白。


    “唔。”謝思敏輕嚀了一聲,滾燙的皮膚接觸到了涼涼的觸感。


    她抬起身子,往那涼爽的地方又挪了挪。


    謝思敏的回應,讓男子感覺下腹一熱,他腦中再無其他,攏著謝思敏就往軟榻中挪去,他自己順勢就坐在了軟榻上。


    宮裏的軟榻不比普通的床小,兩個人完全能躺下。


    很快屋裏就發出了不可描述的聲響,許是在媚藥的加持下,軟榻發出了讓人尷尬的嘎吱聲。


    這邊的異動,很快引來了其他人的關注。


    這片偏殿有不少來此換衣或是找地歇息的人。


    畢竟在大殿上,有皇帝和皇後在,大家待著多少都有些拘謹。


    “這......這,這有辱斯文啊......”一個年邁的老者本是想來此處歇息,路過時聽見屋內的聲響,都是過來人,誰還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可這地方不對啊,這可是皇宮,旁邊的主殿此時還在宴請外邦來客。


    先不說今日本就是隆重的日子,即便是平日,這裏可是皇宮啊,哪個男人敢在皇宮與人苟且。


    老者乃是殿閣大學士,雖已經不怎麽入朝參事,但今日是外邦來朝的日子,所以還是將年逾六十的老者請了來。


    “容老,您消消氣,這,這恐是有什麽......”一旁跟隨老者的侍從尷尬的勸解著,生怕老頭再當場氣暈過去。


    “恐是什麽?這裏麵的事,誰還能聽不出來不成,我老眼昏花不假,可也不是真的瞎了、聾了。”老者氣的臉都紅了,可還是沒敢站離那房間太近。


    這時也有歲數不小的婦人走了過來,她們聽到屋內的聲響,也都紛紛羞紅了一張老臉,走也不是,近前更不合適。


    大家隻得站在原地尷尬的待著。


    這時,房間內的男人發出了一聲嘶吼,緊接著就是女人啊的,一聲尖叫。


    外麵圍攏的人,臉上更是臊熱了!


    這都是什麽事啊,平日裏大家也不是沒見過這種場麵,可這場合實在是不對,皇宮裏弄出這種動靜,這估計是要殺頭的吧。


    這邊的熱鬧,很快引來了宮內侍衛的注意。


    有人快速朝著還在大殿內看表演的景帝匯報。


    消息是先傳入福公公那裏的,福公公聽完,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他對那侍衛小聲說道:“將整個偏殿都圍起來。”


    侍衛應聲後,很快退了下去。


    景帝此時也發現了福公公那邊的情況,他側頭看向往他這邊走來的福公公,臉上帶著笑意的問道:“怎麽了?”


    “偏殿那裏......”福公公壓低了聲音將聽來的消息告知了景帝。


    景帝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景帝瞥了眼下方的外邦使者,現在宴會沒結束,他還不能離開。


    他現在離開,必定會讓那些使臣察覺出異樣。


    他可不想將臉都丟到外邦去。


    他沉聲對著福公公說道,“讓人將整個大殿和偏殿都圍起來,除了外邦的人,所有人隻能進不能出。”


    “是。”福公公應下,趕忙去處理了。


    景帝與福公公的互動,謝皇後也很快察覺到了。


    她看了眼蘇糖所坐的位置,蘇糖和她的丫鬟此都沒回來。


    看來,那邊的事情已經被人們發現了。


    謝皇後看著下方的表演,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福公公安排好侍衛的事,很快帶著一眾宮女、太監來了偏殿。


    見到福公公過來,人群立即分散開,大家都低著頭,生怕自己被景帝身邊的這個大太監注意到。


    無論裏麵的人是誰,這畢竟是在宮中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怕景帝會秋後找他們算賬,眾人緘默著不再出聲。


    這大家都不出聲了,更顯得屋內的聲音被擴大了般。


    這應該是第二波又接著上了吧。


    眾人都後悔自己來偏殿了,活生生的在這裏聽了一場活春宮。


    “福公公。”為首的容老看到福公公帶人過來,立即被身旁的人攙著往一旁讓了讓。


    福公公此時臉上的顏色,說是調色盤都不為過。


    他先是紅了老臉,再就是白了臉色,“容老。”


    福公公與容老隻打了一聲招呼,就帶著太監、宮女往那邊的屋子而去了。


    這會兒可不是大家寒暄的時候。


    “你們幾個將屋門撞開。”福公公走到房門外,看了眼上了鎖的房門皺眉喝道。


    立即有幾個身材高大的太監走過來,抱壁朝著木門撞去。


    沒撞幾下,房門被撞開了。


    裏麵一股不可言喻的氣味立即竄了出來。


    福公公捂著口鼻,示意太監、宮女進屋,他也跟在他們後麵進了屋。


    屏風後,運動著的兩人還在運動著,並沒有因為外麵的巨大聲響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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