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你說管理者在選手匹配的時候有沒有做過手腳?”


    回酒店的路上,白果似有秘密要與何必分享。


    “做手腳?我不知道,但有意義嗎,不能晉級,多贏一兩場有什麽意思。”


    何必的腦回路與其他人不同,他目標明確,自己可不是來混資曆的。


    “我隻是好奇研究了一下,在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對戰安排來看,那些七勝場八勝場九勝場的人歸零之後,在低勝場的匹配中互相從未相遇過,也就是說他們掉下來之後匹配的都是正經的低勝場的人。”


    白果的這個發現倒是讓何必來了興致。


    “啊?是這樣嗎?難怪那些低勝場的人怨念那麽重,不過也還好吧,高勝場比賽本就少,掉下來的人自然也少,誰匹配到也隻能自認倒黴了,說到底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我的意思是你第一場約戰說不定就會遇到一位高勝場的選手。”


    白果還是覺得不公平,這樣一來,運氣不好的人不就成了開局就地獄難度起手嗎。


    “那有什麽辦法呢,遇到我算他倒黴吧。”


    何必的自信噎得白果半天說不出話,他內心直呼自己有病才會擔心何必地獄難度開局,在何必的眼中或許他才是別人的地獄。


    夜晚,白果突然來了興致,叫上何必說到地字酒吧去坐一坐,感受感受氛圍。


    “去什麽酒吧?我又不喝酒。”何必表示自己並不想去。


    “是專為地字擂台報名選手開設的酒吧,裏麵都是擂台選手。”白果解釋道。


    “啊?都是打擂台的嗎?那你去幹什麽?”何必再次噎了白果一下。


    “我是經紀人,有什麽不能去的。”白果也不等何必回話,便出門去。


    “你慌什麽,等等我啊。”何必追去。


    地部夜晚的街道也異常明亮,但夜晚的地部行人稀少。


    酒吧位置便在地字擂台不遠處,從外麵看倒也沒什麽特別的,門臉的裝修甚至顯得很簡陋,想到裏麵喝酒的都是些武夫,白果也就了然,對這些人不存在格調一說,或許有個專門的地兒喝酒就心滿意足了。


    二人差點連門都沒進去,因為門口保衛很難相信這兩人是打地字擂台的,就是說何必二人是打黃字擂台他都不是很信,好在白果證件隨時不離身。


    進門之後酒吧內部的狂野風格簡直衝擊得何必二人呼吸都有點不暢。


    完全看不出有和裝修的痕跡,看著和那些爛尾樓風格倒是挺類似,燈光灰暗,人聲嘈雜,煙霧彌漫,二人在門廊處遲遲邁不開腳步。


    “確定還要往裏走?”何必的話便表露了他想離開的心思。


    “來都來了,要不……”白果其實也想轉身離去,但本著不想白跑一趟的原則還是決定走上一遭。


    “這裏倒是夠大的,就是感覺破爛的很。”何必邊走邊評價道。


    “沒想到這麽多人。”白果看到那些古舊的桌椅上的人雖然人手一杯酒,但喝起來卻不像他們表麵那麽狂放。


    “兩位喝點什麽?”吧台人員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何必二人。


    “給我一杯果汁。”何必的話更加深了吧台人員的疑惑。


    “果汁?”白果還未點,吧台人員便再次詢問何必,他怕自己聽錯了。


    “給他一杯果汁,給我來瓶啤酒。”白果顯然明白此人的疑惑。


    “你們也是打擂的?”吧台人員趁著備餐間隙詢問道。


    “是的,第一次來。”白果很有耐心。


    拿到酒水飲料,何必見附近人太多了,便與白果朝著人少的地方移動。


    “小子,往哪兒走呢。”突然一大漢攔住了何必二人往裏走的路線。


    “幹什麽,別把酒給我弄撒了。”白果趕忙護住了自己滿杯的啤酒。


    “勝場多少啊,就往裏進。你倆我怎麽沒見過啊,是打擂的嗎?”大漢詢問道。


    “不是打擂的我們進得來嗎,怎麽,進裏麵還要看勝場數?”白果疑惑道。


    “三勝場以上可以到裏麵坐,不然你們還是自己在外麵找地兒喝吧。”大漢說完也不理二人便喝酒去了。


    “難怪外麵那麽多人,勝場數高點看來還是有些用的。”白果無奈道。


    “外麵哪兒還有位置,裏麵那麽空,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坐,誰知道我們多少勝場,喝完趕緊走,我看這兒也沒什麽意思。”何必說完就徑直往裏走,果然空地兒多。


    何必坐下後便一口氣喝完了果汁,但白果可是滿滿一杯酒,一口氣可喝不完。


    “嘿,我說你倆怎麽又進來了,不是讓你們在外麵找地兒嗎。”那位大漢又來了。


    “外麵沒位置了,我就這杯啤酒,喝完就走。”白果有些尷尬。


    “不行,規矩就是規矩,你倆可別逼我動手啊。”大漢顯然不耐煩了。


    “趙武,幹啥呢,該你了。”


    旁邊有桌人在催促著大漢,這裏麵除了那桌人也就還零散的有兩三個人。


    而那桌人加上大漢有八位,顯然是在拚酒,勝場高就連喝酒都比外麵的人喝得灑脫。


    “大叔,你快喝你的去吧,我真的喝完這杯酒就走,不騙你。”


    白果顯然想與大漢互相理解一下,他覺得自己的要求並不算太過分,但大漢顯然酒勁兒上來了,酒勁兒上頭就容易認死理,或者他原本就是個認死理的人,他伸手就要去抓白果。


    可手到半空就怎麽使勁都動不了了,大漢仔細一看原來是被何必抓住了。


    “白果,走吧,別喝了。”


    何必不想惹事,而且確實也不占理,畢竟是自己先越界了,白果也放下了酒準備起身離開。


    但醉漢還有個特征就是易怒,何必這一抓使得他認為自己丟了麵子,當即另一隻手便將本就搖搖晃晃的桌子掀了起來,何必再次出手將被掀翻的桌子輕鬆卸下放到了一邊。


    白果立即跳到了一邊,示意何必可以走了。


    “好膽。”


    大漢連續兩招沒發揮出應有的效果,現在怒氣值激增,直接攔住了何必二人的去路。


    “兩個小崽子,讓你們走你們不走,那就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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