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醉酒的楚傾月


    “楚傾月,本官的官服。”


    霍安緊握著雙拳因忍者怒火,他出於好意關心,這女人竟然吐了他一身。


    “啊?嘔~~”


    聽到霍安叫自己的名字,楚傾月抬起頭,可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湧上來,又是吐了霍安滿身。


    這一幕不僅讓霍安惡心的要命,一旁的宮女太監也是紛紛後退數步,生怕禍及自身。


    夜色,以深,一輛從皇宮離開的馬車直奔楚府。


    馬車中,坐在蕭玉珩身邊的楚傾月左右搖著頭,一臉的笑容就像向日葵一樣,口中還哼唱著節奏感十足的異域小曲。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嘿!巴紮黑!”


    有的人喝多了耍酒瘋,有的人喝多了睡覺,但楚傾月喝多了既不耍酒瘋也不睡覺,她喜歡拉著人聊天,天南地北的胡扯。


    “蕭玉珩,嗝兒!”


    打了個酒隔,笑麵如花女人叫著蕭玉珩的名字嗎,許是心中積壓了太多鬱悶的事兒,酒精的麻痹下提起了五年前白雲寺的事情。


    “五年前你個狗日的可是害慘了我。”


    你,指的是蕭玉珩。


    自動忽略楚傾月話語中的髒話,蕭玉珩半倚在毛皮墊子上,笑看著醉酒的楚傾月等待著她口中的下文。


    “你丫知道麽,老娘五年前本應該回家的,你隻要說一聲愛我,我就可以徹徹底底的離開這裏,沒想到你這個狗禿驢竟然用陰香木害我,非但如此,還將至陰寒毒轉嫁到了我的身上。”


    說起這的時候,前一秒還笑憨憨的楚傾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蕭玉珩有些束手無策。


    “不哭。”


    磁性的話語透著一絲溫柔,蕭玉珩輕輕地拍著楚傾月的脊背,可這一舉動非但沒有起到有效的作用,反之某女人哭的更凶。


    “你xxx,你知道我xx的生天澤和靈兒的時候正是寒毒發作之時,要不是xx的咬著牙熬了過去,今天你特x的看到的就xx的是一堆白骨,我xx前世到底是造了什麽xx的孽xx的遇到了你。”


    口吐芬芳的楚傾月一邊哭著一邊吐槽著當時生產時候的九死一生,要不是上天憐憫,要不是拓跋淵及時趕到的話,她們母子三人就真的不在人間了。“是本王的錯,本王不該懷疑你是皇兄派來刺殺本王的刺客。”


    聽到楚傾月的困境,蕭玉珩心生愧疚。


    當時在白雲寺那一晚,他身中寒毒,寒毒複發之時楚傾月闖入房間中,誤以為是刺客,之後便有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但這一別,就是五年之久,期間無法尋到楚傾月的絲毫蹤跡。


    蕭玉珩輕撫著楚傾月的臉頰,指間摸索著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可下一秒,楚傾月破涕為笑,瞬間瞪大了眼神滿滿都是母愛的光輝。


    “蕭玉珩我xx的告訴你,天澤和靈兒是我楚傾月的崽兒,你就是貢獻了一顆x子而已,你知道我的靈兒和天澤有多麽的可愛麽,小小的糯糯的,他們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是我這一生全部的希望,你xx的要是敢跟我搶孩子,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xx殺了你。”楚靈兒和楚天澤隻能是她一個人的,僅僅是她一個人的。


    看著醉酒的楚傾月時而哭時而笑時而念念叨叨的模樣,蕭玉珩半眯著丹鳳眸,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在思量著什麽一般。


    不久之後,楚府到了。


    當馬車停下來的那一刻,楚傾月縱身一躍跳下馬車,要不是蕭玉珩及時伸出手去抓住楚傾月,某女人就要重重的摔在地麵上破相了。


    “多謝三王爺送小女回來。”


    “爹爹,你把錢還我吧,一共是三千九百二十兩白銀。”


    即便是喝多了,楚傾月還在惦記著當初留給楚天雄的錢。


    “好好好,先回去休息,等你清醒了爹在和你說錢的事兒。”


    楚天雄攙扶著楚傾月進入楚府,而一道小小的身影卻始終站在大門前,夜色中,楚天澤半眯著一雙丹鳳眸,目光甚是不善的看著蕭玉珩。


    “三王爺,我娘親酒量不好,希望不要有下一次。”


    人雖小,但稚嫩的聲音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楚天澤不喜歡蕭玉珩,從第一眼見到開始就不喜歡。


    “三王爺?”


    月色下 ,蕭玉珩同樣看著楚天澤,感受著那雙眼中的敵意心中甚是不爽,尤其是在聽到楚天澤稱呼自己為三王爺的時候,話語陌生的就如路人一般,不!還不及路人萬分之一。


    “你應當稱呼本王為父王或是爹爹。”


    蕭玉珩糾正著楚天澤對自己的稱呼,世間哪有兒子對父親如此不敬,欠管教。


    麵對著蕭玉珩的身上迸發出來的氣場,楚天澤並未感到恐懼,同樣用決絕不變的語調回應著某個王爺。


    “三王爺身份尊貴,不是我等可高攀之人,時間不早了三王爺請回吧,慢走不送。”


    楚天澤不再給蕭玉珩說話的機會,轉身進入了楚府,並且將大門嚴嚴實實的關合起來,一係列的舉動利落幹脆。


    “王爺……小世子真的隻有五歲麽?”


    跟在蕭玉珩身邊的烈風本不該插嘴,可這幾次接觸下來,小世子哪裏像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言語之間縝密的邏輯分分鍾讓人俯首稱臣,一不小心就被套進了話。


    “不愧是本王的兒子,回府。”


    話語中幾分讚賞之意,蕭玉珩雙手負在身後縱身一躍回身上了馬車,根本不像一個重傷患者該有的樣子。


    而烈風卻站在原地看了看緊閉的楚府大門又看了看馬車中的王爺,為啥他有一種王爺一廂情願的感覺。


    ……


    翌日,楚府。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楚傾月蹲在門前,頭疼的快要炸了一樣。


    楚天澤端著一碗藥放在楚傾月麵前,小小的人兒甚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娘親,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麽樣子,把藥喝了。”


    被自家兒子教訓的楚傾月屁都不敢放,端著藥碗將苦澀的藥汁一口悶下去。


    “娘親,酒大傷身,你最近幾日寒毒就要發作了,即便有避寒衣護體也不能肆意妄為,若是出了什麽意外,我和靈兒還有外公和姨姨怎麽辦。”


    “天澤說的是,娘親知道錯了,娘親跟你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蹲在地上的楚傾月伸出手直至上天,向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再有下次,希望能獲得組織的原諒。


    足足被楚天澤念叨了一刻鍾的時間,楚傾月這才被兒子寬恕。


    楚靈兒一步一步的蹭到楚傾月身邊,偷偷地塞給楚傾月一塊糖果。


    “娘親不怕,哥哥也是擔心你。”


    吃著女兒喂到嘴裏的糖果,楚傾月心中甜的不要不要的,一邊抱著楚靈兒入懷一邊吐槽不遠處的楚天澤。


    “嗚嗚嗚,你哥太可怕了!”


    “娘親,我也是為了你好。”


    還未走遠的楚天澤又是歎了著氣,天下做娘親的哪有讓兒子這般擔心的。


    但比起醉酒,楚天澤更擔心那個叫蕭玉珩的男人。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小小的人兒半眯著丹鳳眼,眼中似乎在謀劃著什麽事情一般。


    “你哥……又想啥呢!”


    “不,不知道!”


    楚傾月和楚靈兒母子二人看著眯著眼睛的楚天澤紛紛吞咽著口水,但凡楚天澤漏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代表某人要遭殃了,究竟是哪個倒黴催的招惹到了他了?


    上蒼保佑,希望那個人死的不要太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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