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的結果當然是渾身癱軟,這次沒有陳雪茹和關芹芹的幫忙,能扛住這種力度才怪。


    王勝文選擇了中午自己做飯,關芹芹打下手:


    “聽那種聲音,你又折騰琪梅姐了?”


    “她自找的,說不讓她去沙河居,急了。”


    “嘿嘿,沙河居真是不錯,我也總是想去呢。”


    “嗯,現在裝上取暖爐了,住起來更舒服。這次去了,就說是你的房子,說我是你的表弟。”


    “為什麽啊?”


    “別管為什麽,反正我在四九城的親戚多,隨便說是親戚就可以。以後和別人都這麽說。”


    “啊?別人不信怎麽辦?”


    “別人肯定會信的,你不覺得你來了這裏這麽長時間,現在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個富貴人,別人都已經認不出你來了嗎。你說是你的房子,以後你弟弟去了那邊,你要想幫他些什麽,也好順理成章。”


    “你是說我有錢才可以幫家裏吧?”


    “對,就是這個道理。但是以後不能讓你弟弟到那兒去,你就說是住在城裏一個大戶人家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


    “去了可得努力劈柴生火奧。”


    女人便飛過來個媚眼兒:


    “傻樣,劈柴還能累到我啊,我在這兒也劈柴啊。”


    “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吃午飯的時候,姚琪梅是被關芹芹攙扶著過來的,王勝文得意地笑著,被陳雪茹訓斥:


    “臭男人,看把琪梅姐給欺負的,你抱著孩子最後吃!”


    最後吃就最後吃,什麽了不起的,我抱著女兒挺舒服的,她們怎麽把肉全都留給我了?


    吃完飯,收拾好東西,開車就去了昌平,留下了在家咬牙切齒的姚琪梅。


    把女兒和兩個妻子放到沙河居,又來到柴油機廠,剛進院兒,鄭廠長就找過來了:


    “哎呦,王廠長,可把你給盼來了,這次領導要來視察,咱們該寫點什麽標語啊。”


    “上次是誰寫的啊?怎麽這次來問我了呢?”


    “上次是區裏的文書寫的,昨天被紀區長給狠狠批了一頓,今天人家不敢給寫了。”


    “奧,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啊,保衛人員來了嗎?”


    “來了來了,成立了個保衛科,這邊鄉裏派出所的所長親自任科長,十多個人呢。今天上午就到位了,你進大門沒看見嗎。”


    “看見了,門口有值班的,那你在門口建個保衛室吧,以後讓保衛人員也要值夜班。”


    “是是是,我們建,我們建。”


    王勝文招招手讓他跟著進了辦公室,寫了些有關農業機械的標語遞給他:


    “鄭廠長,標語可不能亂寫,以後哪個部門的人來,就寫和哪個部門有關的標語,這話你也得跟區裏的文書說。”


    然後又畫了張草圖給他:


    “門衛室按這個圖建,蓋結實點,需要放武器。”


    “知道了,知道了,謝謝指點,你忙,我去做標語了。”


    不是王勝文不給他好臉,是他們做的有些宣傳太過分,一個柴油機廠做那麽多宣傳幹什麽,他們隻是整個農業機械中的一個環節而已,沒必要大肆宣傳,真正該宣傳應該是農業機械。


    鄭廠長剛離開,劉玉梅就過來了,拉起王勝文就往門外走:


    “走走走,去看看我們做的犁和耙子。”


    “犁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做個犁劃裝架子上嗎?不是按圖紙做的?”


    “按圖紙做了,但是他們都覺得犁得太深了,正想改呢。”


    “不行,必須按圖紙做,犁得淺了,地下的蟲卵翻不上來,達不到效果。”


    劉玉梅停下腳步,鬆開了拉著的手:


    “還有這說法?你不會騙我吧?”


    王勝文揮揮手:


    “騙你幹嘛,犁地不但是要讓土地鬆軟,還要把地下的蟲卵都翻上來,要麽暴曬,要麽被鳥吃掉,農林部的人肯定是懂得的。翻得淺,雖然看起來幹得快,可是起不到犁地的效果啊。犁一遍,再耙一遍,地裏的蟲卵就能減少百分之八十。”


    “那既然來了,就過去看看吧。”


    來到車間,一看,劉海忠正跟其他人在爭執呢。


    劉海忠當然是堅持按圖紙做,有幾個原來廠裏的職工不同意,幾個人正在那兒強嘴。


    王勝文過去指了指那幾個人對劉玉梅說:


    “這幾個人,以後全部按學徒工待遇,敢不按圖紙做產品,簡直是放肆,不願意幹,讓他們走人!”


    幾個人還想過來爭執,被劉玉梅罵了回去:


    “敢跟市裏的領導強嘴,不想幹了是吧?都去打掃一個月的衛生,打掃不好停發工資!”


    王勝文走到劉海忠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劉主任,好樣的,堅持原則的好幹部,提出表揚!


    這樣,你告訴徐勇他們那些過來送拖拉機的人,明天再從鍛工車間調十幾個人過來,用咱們的人自己幹,這段時間加加班,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著急用。”


    被領導表揚,劉海忠當然激動,又是拍著胸脯表決心:


    “放心吧王廠長,我把我那些徒弟們全調過來。”


    王勝文點點頭:


    “行,讓他們過來幫幾天忙,等參觀的領導走了就回去。劉主任,你最近幹得不錯,明年我想給你個新任務,有沒有決心幹好?”


    劉海忠更激動了:


    “當然有了,我幹活兒,您又不是不知道。什麽任務,您說。”


    “我想建個農業機械試驗基地,讓你過去負責,怎麽樣,有沒有決心幹好啊。”


    “必須有啊。”


    “行,那就等這邊忙活完,咱們回去再說,反正春節期間你得就位。”


    “是是是,就位,就位。”


    激動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回到辦公室,劉玉梅問:


    “王廠長,你怎麽這麽厲害啊,他們隻是爭執一下而已。”


    王勝文直視著她:


    “這是爭執嗎,這是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你,你原來就是這樣做技術工作的啊,怪不得沒什麽成績。對於工業生產,圖紙就是法律,不按照執行絕對不可以。軋鋼廠是沒一個人敢這麽幹的,也就你們這兒被你慣瞎了脾氣。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不但要處罰工人,也要處罰你,知道了嗎?”


    劉玉梅顯然是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不敢做爭辯,隻是紅著個臉,還想掉眼淚。


    看到她這樣,王勝文的口氣才軟下來:


    “劉姐,搞工業,不是家庭問題,沒個對錯。工業是需要嚴謹的,不像你在家和麵,水多了加麵,麵多了加水。”說著指了指椅子:


    “坐下吧,咱倆談談工作上的問題。說吧,生產上還遇到什麽問題?”


    劉玉梅坐到椅子上,唯唯諾諾地說:


    “沒什麽問題,都是按你給的工藝嚴格操作的。”


    “材料上也沒什麽問題?”


    “沒有,這次我們開爐鑄造,趙主任說他們送來的這批材料可好了。”


    “我們的模具工過來了?”


    “曲廠長早就把他們帶過來了。還是你們的人技術好,連趙主任都服氣。”


    “嗯?怎麽沒見到曲廠長啊?”


    女人這才放鬆下來,臉上有了笑容:


    “人家曲廠長現在是天天在那兒盯著工人們幹活兒,根本就不進辦公室。”


    “還是咱們的老工人階級啊,真讓人感動。”


    倆人正說著話呢,紀區長帶著一個穿藍色警服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進門就介紹:


    “王廠長,咱們柴油機廠保衛科的宋科長向你報到來了。”


    王勝文過去握手:


    “剛才聽鄭廠長說了,宋所長是吧,委屈你們了。”


    漢子拍拍胸脯:


    “委屈什麽,保衛重要工業區是我們的責任。王廠長,咱們可是熟人啊。”


    “嗯?熟人?怎麽個說法?”


    “宋紅波,我兒子!”


    王勝文一下就笑了:


    “我艸,宋紅波是你兒子啊?”


    漢子有些自豪:


    “哈哈,那可不。”


    “就是帶著我們廠裏的三個人,找了兩隻狗,回家來打兔子的孩子?”


    漢子點點頭:


    “就是他幹的!他們那天不但打了四隻兔子,還給我們修理好了三輪摩托呢。”


    王勝文把他按椅子上坐下:


    “宋所長,你可知道他有多冒險嗎,那三人裏,有倆都是大院兒裏的孩子,父親都是將軍呢,要是在你這兒出點兒事兒,你可負不起責任。”


    這下漢子也爆粗口了:


    “我艸,這麽大的官?”


    “合肥市委書記,你說官大不大吧。”


    漢子的手便有些發抖:


    “行,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他。”


    王勝文擺擺手:


    “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收拾就算了吧,以後注意少招惹大院裏的孩子就行,人家要玩,人家自己會出來玩的,用不著咱們瞎摻和,宋所長,你說對吧?”


    宋所長連忙點頭:


    “對對對,讓人家自己玩。王廠長,今天正好我們剛過來,也有好東西,想請你吃頓飯,你看可以嗎?”


    “什麽好東西啊?昨天我跟紀區長可是剛剛吃過飯,沒好東西的話,這飯我可不吃。”


    紀區長搭話了:


    “他們搞到一隻鹿,挺大的。”


    王勝文想了想:


    “行倒是行,可是我得開車回去啊。”


    劉玉梅說話了:


    “嗨,我開車把你送回去不就完了,反正離得這麽近。”


    原來他們也住那兒,看來這爐子還真管用,怪不得昨天紀區長說爐子的事兒呢。


    “行,那就拿過來燉上,咱們今天晚上就在廠裏吃,讓食堂再炒幾個菜,算是保衛人員的歡迎宴會了!”


    紀區長這次特別積極:


    “那我回家去拿酒。”


    “不用,我後備箱裏有,足夠喝的,一人一瓶也夠。”


    “我去安排煮肉了!”


    宋所長還真是個急性子。


    劉玉梅有事兒也走了,紀區長賤兮兮地問:


    “勝文,我讓李廠長過來陪你?”


    “嗯?哪個李廠長?昨天那個?”


    “對啊,還能有誰?”


    “不是,哥,昨天你不是還說讓我防著點嗎,怎麽一晚上的工夫就改主意了?”


    “不是你嫂子不願意嗎,她帶著倆孩子確實也不容易。”


    王勝文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絕對不是這個原因,重新說!”


    “是昨天晚上區裏的管農業單區長請我吃飯了。”


    “還有呢?”


    “咳咳,農村還是真有好女人。”


    “嗯,明白了,我正好也把我表姐帶過來了,在那邊住著呢,本來想讓她住幾天再見麵,看來你心急,就讓她過去跟我表姐見見吧。”


    “行,那我就去接她了。”


    “直接送家去。”


    “知道了!”


    王勝文明白,紀區長這是起了下一步想當區長的心,想用幾個女人把自己和他緊緊捆在一起。這要是收了他媳婦的表妹,那可就是親戚了,有事兒不出力都不行。


    紀區長走了,王勝文趴桌子上寫東西,寫了兩頁信紙裝進兜裏。


    不一會兒的工夫,劉玉梅回來了,進門就問:


    “老紀幹嘛去了?”


    “他說區裏有事兒,回去一趟,晚上咱們這算是聚會了,把所有中層幹部都叫過來一起吃吧,他們弄了一頭鹿,反正一隻鹿,也夠吃的了。”


    “嗨,不叫他們也會在一起吃,天天在一起吃,鄭廠長就是帶頭的。”


    “嗬嗬,軋鋼廠這幫老東西算是聚到一起了,天天在一起喝酒是吧?”


    “是啊,那位來炒辣醬的老何還是個廚子,晚上炒倆小菜就開始喝。”


    “他們在這兒炒辣醬,還算老實吧?沒人來找過他們吧?”


    “當然老實,連我們休息的時候人家都按時炒呢,炒完就讓他那個小徒弟給供銷社送過去。也沒聽說有人來找過他們。”


    王勝文點點頭:


    “不錯,老老實實幹活兒就可以,他們都還不到五十歲,應該還可以幹個幾年。”


    “和你有關係?”


    “和我沒什麽關係,但是他兒女們都在我們那裏工作。”


    劉玉梅便湊過來:


    “王廠長,說說你對我表妹的印象怎麽樣?雖然沒那個關芹芹長得漂亮,可是她確實是個好女人,幹活兒可麻利了,性格也好,有女人味,可會伺候男人了。”


    “你怎麽忽然說起這個問題來了,我們不是業務關係嗎,和她性格有什麽關係?”


    “昨天晚上你紀哥喝酒去了,我和表妹一起回的家,在一起說了一晚上的話,她說她看上你了,讓我跟你說說。”


    “啊?這麽急?才剛接觸就說這種事兒。”


    “不是帶著兩個孩子過的得難嗎,現在娘家娘親給看著,娘家人也都嫌棄,都快被趕出家門了,我想幫又幫不了多少,她也隻是想找個男人靠上。”


    王勝文心想,自己這算是什麽破神通,怎麽隨便一個寡婦都想靠上自己?才見過一次麵就能產生這種心思,這神通也太不靠譜了,簡直就是給往身上拚命增加壓力。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行吧,我表姐今天正好過來了,看看她們交往的結果吧,如果我表姐不認可,那我也就沒辦法了,剛接觸也不太了解,不能走關芹芹那條老路,畢竟她還有孩子。”


    “那你完了,你表姐肯定願意,她說你表姐原來就很同情她,還經常給她送東西。你表姐不會也是你的女人吧?怎麽說跟著你出來就出來了?”


    對此,王勝文沒做解釋,反而是出了辦公室門,去車間裏看幹活兒的去了,還是和曲廠長那樣的人談話舒服。


    晚上聚餐在廠裏的會議室,五個車間主任,加上王勝文、紀區長、鄭廠長、劉玉梅、何大清正好是十個人,本來是不讓何大清參加的,但是人家硬是給炒了四個菜端上來,不讓參加就太不近人情了。


    王勝文從神識空間裏拿出了十瓶竹葉青,紀區長也拿來了四瓶古井貢。


    整整齊齊地擺在桌子上,看著都嚇人。


    別說,吃鹿肉喝竹葉青,味道還真不錯。


    各位下屬都年齡都比王勝文和紀區長大,酒桌上自然也就沒有了敬酒這一說法,大家隻是推杯換盞相互喝幾個而已。


    倒是喝到一半的時候,何大清端著酒杯來到王勝文身邊:


    “王廠長,雖然咱倆初次見麵,可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傻柱天天在家師傅長師傅短的,叫的比我這個親爹都親。”


    王勝文心想:雖然咱倆沒見過,但是你還不知道你有個親弟弟在正陽門那邊吧,以前我和他可是經常見麵,所以對你這長相可是太熟悉了。


    “何師傅,傻柱那徒弟算不得真,我隻是給了菜譜,人家自己練的,他硬那樣叫,我也沒辦法。”


    何大清和他一碰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王廠長,你可別這麽說,這炒辣醬的手藝,可是你實打實教的吧,他不認你這師傅認誰,你看,我現在都靠這個手藝吃飯呢,還吃得不錯,這都是你的功勞。你就喝這杯吧!”


    王勝文隻能喝下。


    何大清又指揮在桌子邊伺候局的白寡婦把酒倒滿:


    “王廠長,你可能也知道,我們曾經犯過錯,但是現在知道錯了,我們改,求你以後放過我們。”


    王勝文看了眼白寡婦,還可以,六七分的姿色,挺有女人味,怪不得當年何大清寧願舍棄兩個未成年的孩子,也要跟著她跑去保定。


    “何師傅,那是你的家事兒,我管不著的,至於讓雨水他們去找你們,完全是為了他們的婚事兒。至於放過不放過這個問題,根本就無從談起,你們隻要認真工作,沒人會針對你們。”


    何大清又是一飲而盡:


    “好嘞,聽你的話,我們好好幹,你讓我們來,就算是給我們了個好活路了,謝謝了啊!”


    說著就坐了回去。


    紀區長和王勝文一起喝得最多,,倆廠長總有說不完的話:


    “我跟你說啊,王廠長王老弟,我從來到昌平,都沒這麽痛快過,包括娶媳婦。”


    王勝文隻看到,一道箭一般的眼光朝他射了過去,於是連忙替他圓場,並在腳底下踢了他一下:


    “哎呀,紀哥紀區長,這怎麽能跟離婚比呢,結婚可是人生大喜事兒,不能比的。”


    紀區長畢竟是酒場老油子,立馬就反應過來:


    “嗨,我是說喝酒,當時他們都不讓我喝啊。”


    王勝文心想,你要是喝了酒,肯定跟宋紅兵一個下場,被這小辣椒給揍了,或許揍得更狠。


    劉玉梅插嘴問到:


    “老紀,你剛才去幹什麽了?”


    紀區長看了一眼王勝文,看到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並沒有什麽表示,於是馬上回答:


    “嗨,我剛才不是看到王廠長來了嗎,想叫單區長過來認識認識,誰知道去了區裏,沒找到人,可能人家又下鄉了吧,昨天晚上喝酒還說不下鄉呢,光騙人。”


    機智如此!


    今晚酒好人齊,菜又給力,九個人喝酒,竟然喝了十二瓶。


    大約晚上九點半,聚會才以翻沙車間趙主任喝到桌子底下去作為結束,紀區長不得不感歎:


    還是上層領導酒量大,你看人家王勝文,喝了這麽多酒,隻是有點臉紅,根本就沒啥事兒。


    他哪兒知道,王勝文這是融合了前後兩世兩個人的酒量,而且有一個還是山東人,不能喝才怪呢。


    喝完酒當然是劉玉梅負責開車送回家去,把車停到門口,就扶著紀區長走了,很懂事規矩,連門都不給敲。


    王勝文敲敲門,關芹芹就像初次那樣很快就給開了門,聞到王勝文身上的酒味兒,趕緊過來攙扶住:


    “沒事兒吧,弟,剛才她們說你去喝酒了,我還不信呢,我這是第一次看到你喝酒。”


    王勝文把她摟住親了一口:


    “傻女人,怎麽沒見過?上次在這兒咱們不是喝過幾杯那種用人參泡的酒嗎?”


    “嗨嗨,我忘了那也是酒了,總認為那是補品,喝了讓人精神。”


    王勝文幹脆把她抱起來往屋裏走:


    “你看,我收了個傻女人。”


    女人依偎在懷裏:


    “傻女人也能伺候好你。”


    進門把她放下,女人便把他按到紅木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水遞過來:


    “我給你熬了橘子皮的水,還放了糖,你喝幾口解解酒吧,我去接熱水給你洗洗腳,喝了酒就別洗澡了。”


    “行,不洗就不洗,明天早上酒勁下去再洗也可以。”


    女人便端來熱水給他脫了襪子洗腳,邊洗還邊嘮叨:


    “弟,知道嗎,雪茹來客人了,吃完飯在這兒聊了很長時間呢,直到女兒困了才上去睡覺。”


    “嗯,這事兒我知道,是她原來一個姐妹,紀區長媳婦的表妹,紀區長給送過來的。媳婦你也別光給我洗了,盆子夠大,你也脫了鞋,咱倆一起洗吧。”


    女人眼睛一亮,竟然很痛快地答應下來,脫下襪子就把兩隻雪白的小腳丫放進了洗腳盆裏,還壓到了王勝文的腳上:


    “嘻嘻,我的腳丫白吧?”


    “嗯,又白又軟,我喜歡。”


    “那你玩玩它們吧,我跟你說啊,自從去了崇文院,我天天晚上都泡腳呢,陳雪茹說我的腳丫特別好看,比她的都好看,一看就是貴妃腳,嘻嘻。”


    王勝文把手伸進水裏把玩著:


    “哦,真讓人有親一口的欲望,待會兒洗完了,讓我親親吧?”


    “嘻嘻,去床上親吧,反正是你的,隨便你親,親個夠。”


    “行,那我摟著睡覺。”


    “不行,你還得摟我呢。”


    晚上,王勝文也不嫌臭,還真親了她白嫩的腳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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