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粉嫩嫩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豔,紅彤彤的樣子都快趕上紅珊瑚了。


    少量的液體沒一會兒就被飲盡,王蠱高高的揚起了頭。


    在自己主人的注視之下,倏地打了個嗝。


    蘇牧尤抬手按了按眉心。


    這跟人喝完氣泡水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


    真是養了個孩子。


    不過,實踐出真理,終於可以百分百的確定


    ——所謂的萬毒體,在他的麵前確實算不得什麽。


    蘇牧尤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


    那愛人這輩子,注定要被吃的死死的,反抗不了分毫了。


    王蠱用腦袋頂了頂他的手背,對比來說十分之小的嘴巴張的大大的。


    一副求投喂的樣子。


    蘇牧尤見狀,便再用工具給它取了一些。


    除了毒性之外,口感也是通過了檢測。


    拐洞拐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刻意放大音量的長長歎了一口氣。


    “皇阿瑪,這般哄孩子的待遇,您從未讓兒臣體驗過。”


    蘇牧尤:“......”


    短暫的無語之後,一語道破,“最近換口味,看上宮鬥劇了?”


    “嘿嘿!”拐洞拐聲音中的悲哀瞬間消散,樂嗬樂嗬的說道,“宿主你咋知道的捏?”


    蘇牧尤:“......”


    是啊,他咋知道的呢:)


    “既然你說我不哄你,那以後在現代未來做任務的時候,不要讓我給你充視頻會員,也不要問我要錢看小說。”


    “!!宿主你怎麽還當真了呢,我跟你玩抽象呢!”


    一處歡樂,另一處注定備受冷落。


    敖譯洗幹淨自己之後,又在水裏泡了好一會兒,手指都泡皺了,才等到去而複返的大祭司。


    對方手中拿著一塊料子看不出來新舊的布料。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給他準備的新衣服。


    之前的,都碎成拖把了,當然穿不了。


    不用光著膀子到處跑這點,讓敖譯的心裏有了些許的安慰。


    蘇牧尤將隨手拿來的衣服丟到了方才當凳子坐的的石頭上。


    微揚下巴,“換上。”


    繼試藥人之後,對方正式兼職了移動食艙。


    為了保證口感的純正,讓乖寶吃的開心,對方必不能生病。


    雖然,對習武之人來說,別說是在這個溫度下在冷水裏泡著,就是在大雪紛飛的冬天,也能用內力生生扛過去。


    感冒?


    除非刻意為之,不然很難。


    但誰又能保證,眼前的這個闖入者,為了逃避自己的職責,不會升起這般心思呢?


    敖譯從水裏上來。


    熱氣嫋嫋的往上攀升,他用內力烘幹了身體表麵的水分。


    這才換上了對方帶來的衣服。


    有點小。


    小腿、手臂還露在外頭一截。


    不過問題不大。


    得益於整體比較寬鬆,不至於繃太緊做不了大動作。


    蘇牧尤等背後細微的聲響消失,估摸著闖入者已經換完了衣服,這才轉身。


    對方的模樣映入眼簾,他沉默片刻。


    最常聽的話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而眼前人此時卻反了一反。


    不倫不類、足以引人發笑。


    可他笑不出來。


    此處秘密基地,尋常隻有大祭司一人出入。


    備用著的衣物,自然都是他的尺寸。


    蘇牧尤將他上下打量一番,陰陽怪氣,“長得高大好,喂蟲子也能讓它們多吃幾天。”


    敖譯有些茫然。


    好像生氣了。


    為什麽?


    ......


    蘇牧尤從後山回到院子後,徑直去了藥理間。


    為自己手上的傷換藥。


    發現他蹤跡的韓文軒屁顛屁顛的跟了進來,探頭探腦,“你的傷還沒好嗎?”


    臉上滿滿的都是擔憂。


    蘇牧尤當然清楚這其中的情緒可不是全部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咬著繃帶的一端,自食其力的打上結,這才輕飄飄的看向對方,“有事說事。”


    他們五仙教的人,主打的就是一個開門見山的豪爽。


    韓文軒被噎了一下,表情複雜。


    大祭司手上的傷就像是一個頑疾。


    從他被帶入此地開始,就一直沒有好全。


    換藥幾乎沒間斷過。


    但今天繃帶上的鮮血滲出量,顯然異於往常。


    聯係到對方今天又是早出晚歸,韓文軒幾乎瞬間就將此番異常的原因歸結於後山關押著的死士。


    兩人是打起來了,還是單純的折磨對方的時候用了太大的勁兒,導致傷口裂開?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他不希望看見的。


    蘇牧尤見他的注意力總是若有似無的往換下來的繃帶上飄,心中欣慰。


    主角受雖然脾性被家裏人慣壞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但觀察能力不錯,腦子也不笨。


    看上去已經猜出了一些東西。


    也不枉他明明後山儲物齊全,還非要回到院子裏來包紮。


    韓文軒一通糾結。


    最終,眸中被豁出去的堅定所取代,“其實,我有事情瞞著你。”


    他在賭。


    賭之前族長流露出來的曖昧意思是否屬實。


    賭麵前仙姿佚貌的人是否真的對自己抱有不一樣的感情。


    賭對了,一切都會被原諒。


    賭錯了,那他就和被抓的死士一起,去後山的吃坐牢的苦。


    蘇牧尤半倚著木櫃,好整以暇,“說來聽聽。”


    “其實你們前幾天抓到的闖入者是我們韓家的死士,他一定是來尋我的!”


    “他也是聽令行事,對你們肯定沒有壞心。”


    “我會在這當試藥人的。所以,大祭司可否給他一條生路?”


    韓文軒一口氣將打好的腹稿盡數吐露,緊張的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蘇牧尤忽然低笑出聲,“嗯,可他說自己隻是迷路的,我該相信誰呢?”


    太過拙劣的謊言,確實擁有讓人發笑的威力。


    韓文軒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迷路?


    真虧敖譯說得出口!


    “哈哈,他肯定是小時候訓練被訓傻了。”他除了幹笑之外,還能幹什麽呢?


    輕鬆的玩笑話說完,便是不可涉及的底線問題了。


    蘇牧尤告訴他殘忍的真相,“你們兩個,都不能從此地離開。”


    韓文軒並不意外,這點常識他這個外鄉人都已經熟知了。


    選擇坦白,無非是見敖譯在大祭司的手底下翻不出什麽風浪,又怕他真的被折磨死了。


    隻能暫時放下了想從這兒逃跑的念頭。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隻要等韓家再派點增援過來!


    “無妨。”韓文軒歎了口氣,一副擺爛的模樣:“有命就行。”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好死不如賴活著。


    緊接著,他又偷瞄了一眼跟前的大祭司,“你不生氣我之前瞞著你嗎?”


    韓文軒感覺自己的小心髒砰砰亂跳。


    所以,族長說的,是真的咯?


    他在對方心中真的是不一樣的??


    蘇牧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從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自己瞞住了?”


    他沒錯過對方那含羞帶怯的神情。


    感謝毒舌人設,能讓他在不ooc的情況下利用打擊手段讓對方清醒過來。


    有些劇情,他們還是不要走的比較好。


    對雙方都好。


    “啊?”韓文軒懵了。


    沒瞞住嗎?


    那對方說的話都是在逗他?!


    “闖入者確實是那麽說的,但明眼人都不會信。”


    察覺到了他的疑惑,蘇牧尤澄清的同時暗諷了一波。


    隨後,視線又在韓文軒的腦袋上轉悠了兩圈,“而腦子長著,是拿來用的,不是用來增高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主仆的兩人,誰都沒逃過,皆是被罵了一頓。


    韓文軒的臉泛起了火辣辣的熱。


    比怒火更多的是懊惱和羞愧。


    這算哪門子的地位不一樣啊!


    都怪族長,害他多想。


    果然,不管是哪個地方的長輩,都喜歡亂點鴛鴦譜,催著家裏的小孩兒趕緊成親生子。


    也不想想他們當事人有多麽尷尬!


    韓文軒腳趾扣地。


    -----


    死士與族中的小少爺終於見了麵。


    蘇牧尤雙手環胸,正大光明的監督。


    然而,在場的另外兩人都沒有介意這一點。


    敖譯被蒙著眼睛從囚牢裏帶出來的時候,就想到了韓家的小少爺比自己更先一步暴露屈服的可能。


    見對方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並且不避諱的喊出自己名諱的那一刻,猜想演變成了現實。


    “敖譯。”


    “韓少爺。”


    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敖譯也跟著坦白了。


    雙方簡單的報了對方的名字以作切入點之後,正式展開了交談。


    蘇牧尤的注意力飄忽了一瞬。


    死士在原劇情中真的是邊緣化的人物,存在的意義就隻有給自家少爺傳遞消息這一點。


    越過這個劇情點,字裏行間便無法找到對方的痕跡。


    所以,壓根就沒有表明對方姓甚名誰。


    他還是剛知道自家愛人在這個世界裏叫什麽。


    敖譯。


    原諒他現在有些敏感,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竟然是嗷1。


    什麽意思,宣誓自己是攻?


    蘇牧尤冷意十足是掃了死士一眼。


    琢磨著等會兒就給他改個名字。


    在他一邊聽著,一邊天馬行空亂想的同時,韓文軒也從敖譯的口中,完完整整的得知了家中慘案。


    他僵在了原地,臉上血色盡退。


    韓文軒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扯了一下嘴角。


    似笑似哭,表情都顯得有些猙獰,“......你在騙我的對不對?這個玩笑不好笑。”


    韓家,在江湖和朝堂上,都占據了一席之地,勢力不容小覷。


    旗下人馬分布各地,盤根交錯。


    怎麽會沒有一丁點過程的推進,說沒就沒了呢?


    敖譯沒管他信不信,隻繼續說道,“老爺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誰都清楚,這是遺言。


    氣氛有些凝滯,安靜到隻能聽見韓文軒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蘇牧尤遙遙的望著他,表情複雜。


    嘴上說著不信的主角受,眼眶已然一片猩紅。


    成長的代價,過於慘重了。


    其實,韓文軒聯想到自己之前被人追殺到隻能躲進吃人林這一點,隱隱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般狠厲,難道不害怕他的家人為他報仇嗎?


    如果真如死士所言,那一切都說的通了。


    不是不怕被報複,隻是能給他撐腰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敖譯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眼神堅定沒有半分動容。


    無聲的告訴他,自己所說並非虛言。


    韓文軒頭暈目眩,狠狠眨了一下眼睛,企圖將這種感覺驅散。


    然隨著動作,豆大的淚水從眼眶中溢出。


    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他抬起手擦了擦,看著指尖的濕意,眸中滿是茫然。


    想逃避的心在此時達到了最頂點。


    韓文軒倏地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輕一腳重一腳的模樣,讓人不由擔心他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行動被禁錮住的敖譯沒有動,隻是目視著他遠去。


    在門邊的蘇牧尤歎了口氣。


    在對方走到自己身邊時,吩咐道,“莫要亂跑。”


    五仙教不似外頭,最尋常不過的地方,可能都藏著能讓人吃大虧的小東西。


    這是韓文軒第一次聽到對方用這麽輕柔的語調跟自己說話。


    不知怎的,其中暗藏著的關心之意,就像是最尖銳的矛,刺穿了他的心理防線。


    “大祭司。”原本還能加以控製的淚水此時決了堤。


    韓文軒的聲音帶著哽咽,腳步一轉,撲進了對方的懷裏。


    以蘇牧尤的武功,當然可以輕輕鬆鬆的躲開。


    但是他沒有動。


    撇開劇情不談,在朋友需要安慰的時候,哪兒有轉身給冷臉的道理?


    任由對方埋首在他胸前。


    韓文軒的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就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我沒有家人了。”


    壓抑著的情緒,在妥協的認清了真相之後,徹底爆發。


    生離死別,向來最能牽動人的理智和情緒。


    原本嘻嘻哈哈不著調,即便人身失去自由也保持樂觀的人,此時放聲大哭。


    大祭司哪兒見過這種陣仗?


    他隻會罵人,不會安慰人。


    眸底閃過一絲局促。


    最終,蘇牧尤抿著唇,一言不發,隻是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


    敖譯身為屋子裏的第三人,現在就像是成了一個存在感近乎於無的背景板。


    相擁的兩人仿佛自成一界,讓外人無法插足。


    心底出現了一絲微弱的不適感,但他依舊自虐般緊緊盯著不放。


    大概,是被小少爺的哭聲勾動了情緒,為前東家的逝去產生了痛心之感。


    是的,前東家。


    在他將話盡數帶到之時,就說明他已經恢複自由身了。


    想到這裏,敖譯忽的渾身一輕。


    身上無形的枷鎖,此時轟然碎裂。


    韓文軒哭了很久,哭到失去了所有力氣,暈了過去。


    蘇牧尤承受了他的全部重量。


    真正相處過後,沒辦法將所有遇到的人都當做是紙片人看待。


    他將韓文軒打橫抱起,準備將人送回他自己的房間。


    哭出來比憋著好,起碼是個宣泄的途徑。


    暈過去也好,就算是逃避,能讓緊繃的情緒放鬆一會兒,有利無害。


    不至於被現實的殘酷逼瘋。


    在蘇牧尤轉身的那一刹那,身後傳來了細微的鐵鏈相互碰撞的聲音。


    他應聲回眸,看見了還杵在原地的死士。


    “在這種時候做多餘的事情,不是聰明人的選擇。”大祭司並未直言點破,而是意有所指。


    其實他有點好奇。


    書籍中記載,尋常大勢力控製死士為自己賣命,多少會用上不光彩的手段。


    最常見的便是下毒。


    毒發時武功盡失、伴隨著各種不適症狀。


    例如五髒六腑如同被放在烈火上烤炙,亦或是四肢冰涼寒氣刺骨等等。


    至於具體是什麽樣的反應,根據下的毒而定。


    主人會定時給死士舒緩藥。


    吃了藥的人不被這種痛苦折磨幹擾,而沒得到舒緩藥的人則會在極端的痛苦下死去。


    所以,並非是所有的死士都是那般忠心耿耿到願意為主人付出生命。


    而是他們並沒有第二條路,不得已而為之。


    但對於萬毒體來說,這些限製都不算限製。


    年幼尚未成長時身陷囹圄,可以理解。


    不過,以對方現在體內足以毒死他的蠱蟲的毒性來說,完全不需要恐懼江湖上的毒才是。


    身為玩蠱玩毒的傳承門派,大祭司有的是外麵的毒比不上自家產的這個自信。


    綜上所述,眼前這名異瞳小子,究竟為什麽還要一直為其賣命?


    甚至在韓家被滅門之後,還冒著生命危險闖入吃人林。


    是有其他什麽把柄落在對方手裏,還是單純的腦子笨?


    手上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存在感不小,蘇牧尤收回了落在闖入者身上的視線。


    現在不是審問對方的最佳時機。


    他抱著韓文軒旋身離開。


    被留下的敖譯垂下了眼簾。


    麵上無表情,眸中的神色也盡數被遮掩。


    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


    蘇牧尤走進韓文軒的房間時愣了一下。


    自從讓對方住進這裏後,他就從未涉足。


    依稀記得,這裏原先隻是一個雜亂的儲物間。


    然而,現在卻被整理的整潔有序。


    其實磨礪早就開始了。


    主角受比之初來時,已經有所成長了。


    很小。


    但至關重要。


    驕縱傲氣的小少爺,學會了如何照顧自己。


    這何嚐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安排?


    蘇牧尤把他放在床上,再蓋好被子。


    於口袋中取出特製的竹編小瓶,放出了寄居在裏頭的特殊蝴蝶。


    那是用來傳訊的工具。


    大祭司隻擅長倒騰自己,照顧別人還是得搖人。


    等支援從林外趕來,蘇牧尤這才轉身離開。


    ......


    敖譯發現自從被抓後,他不是在等人,就是在準備等人的路上。


    就像現在。


    在數清房間有幾塊地磚之後,某人總算還想起來有個人沒處置。


    蘇牧尤半倚著牆,視線在幾乎沒挪動一步的人身上轉悠了一圈。


    滿意點頭,“還算老實。”


    敖譯默不作聲。


    不老實然後再被打幾頓嗎?


    他沒那麽無聊。


    蘇牧尤丟給了他一個小瓶子,“吃了。”


    相當熟悉的一幕。


    又是什麽測試嗎?


    接住了東西的敖譯打開瓶口,卻發現裏頭裝的並不是什麽蟲子,而是一顆渾圓的白色藥丸。


    他隻疑惑了片刻,便毫不猶豫的張嘴吞下。


    待咽下之後,蘇牧尤歪了歪頭,“你不問問?”


    上次還需要硬掰下巴呢。


    “問了,就不用吃了嗎?”話雖然這麽問,但敖譯知道現實不會因他的意願而發生改變。


    對自己的處境,他已經開看了。


    “當然不行。”


    蘇牧尤玩味的說道:“不過,看在你今天表現還不錯的份上,可以告訴你真相。”


    “這並非是毒,也不是蠱,而是補藥,能強身健體,蓄精養神。”


    前二者於身體有害,會被排斥,從而誘發萬毒體的被動防禦機製。


    但後者卻沒有這等顧慮。


    就像尚未處理的生豬下水會讓人幹嘔,但烹飪的色香味俱全的人參雞湯,會被很好的接受一般。


    “當然,我確實沒安什麽好心。”


    大祭司率直的坦白,“此等補藥的副作用是具有成癮性,一旦中斷服用,就會抓心撓肝的想念,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直到瘋狂。”


    真相是:這些副作用都是他杜撰的。


    這樣的東西確實存在,但他們村子裏沒有。


    和蠱蟲毒藥不一樣,它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能控人心智的玩意兒。


    怕族人會誤入歧途,所以從原料到配方,早就被盡數銷毀了。


    不過,蘇牧尤麵上沒有說謊的心虛,反而胸有成竹。


    讓看的人不由的跟著相信這些言論的真實性。


    “怎麽樣?”主打的就是一個靠唬人取勝。


    被忽悠的敖譯:“......”


    他聽過類似的藥物。


    以前在做任務時候,甚至見某些王權貴族們如癡如醉、毫無形象的大口吸食。


    就像是餓了幾天的牲畜看見了食物,毫無形象、人樣可言。


    吞入腹中的丹藥泛起了若有似無的麻意。


    想到在不久的將來,自己也有可能會有那種丟人的樣子,敖譯的表情有些嚴肅。


    情況不太妙。


    那種東西,甚至沒什麽解藥。


    蘇牧尤踱步上前,拽過他脖間的鎖鏈,往房間外走。


    “你要是每天都這麽聽話,不會少了你的。自然,也就不需要吃那種苦。”


    他今天可真忙啊。


    又要照顧受到了衝擊的韓文軒,又要穩住想要養在身邊的萬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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