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梅看到張昊住的村子從外表看不富有,應該說是有點貧困但想自己有錢,結婚在市裏買房,他家窮不窮也無所謂。


    張昊在前麵帶路,張媽和王梅在後麵隨走隨說話。張媽暗中打量,這個女孩長相不錯,打扮也不過分,配自己的兒子綽綽有餘,但是總感到哪裏不對勁。


    張昊他們走到家,張父開門迎接出來,“小昊,快讓女孩進來坐。”


    張昊拉著王梅走進屋。王梅打量屋裏沒有什麽貴重的擺設,屋裏收拾的一塵不染,地道的農村人。反正她也不管張昊窮富,她有錢,就是張昊不幹她也能養活起。


    “給,喝口水,解解渴。”張媽端著熱水放在王梅麵前。


    王梅立刻站起來,禮貌的說:“伯母您別忙了。”


    “快坐,家裏窮你別笑話啊。我們農村人就指著種地生活,也沒有什麽來錢的道,所以你可千萬別嫌棄啊。”張媽怕王梅嫌家裏窮,不跟兒子了。


    “伯母,我看好的是張昊,不是他的家庭。”


    “好,好。”張媽放心了。她趕緊去做飯,張父和兒子聊天,問他在外麵工作怎麽樣。


    王梅就出來給張媽打下手。張媽越看越喜歡,心裏感到哪裏不對勁的感覺也沒了。


    “兒子,你回來的正好。你不回來我也想給你打電話呢,後天就要村裏換屆選舉了。”


    “爸,換屆選舉和咱又沒有關係。”張昊挨著張鳳仙坐,拿起爸爸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細長的手裏,瞅著爸爸黑瘦,滿臉皺紋,自責。自己這麽大了讀了這些年的書,還沒為爸爸分擔一點生活的擔子,又要結婚。


    這次結婚說什麽也不能給爸媽增添任何負擔,自己掙到錢再結婚。


    “兒子,你知道現在換屆選舉不像以前,窮,沒有什麽副業,沒有油水可撈。現在不是了,農村越來越好,說不定啥時候有個項目,當官的就發了。”張鳳仙經常看電視新聞,對這方麵了解的不少。


    何況這幾年,村子確實在發生變化,原來村民不屑當官,現在打破腦袋,花錢買票也要往村委裏進。沒有額外來錢道,他們傻啊!


    “哦。”張昊不大在家,哪知道這些事。


    張鳳仙和兒子說這些話是想讓他也參加選舉試試,其實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幻想。他家一不是大家族,二是沒錢,兒子又不常年在家怎麽會被選上呢。算了,還是別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說也是白說。張鳳仙就轉移了話題說:“兒子,我看這個女孩不錯,兩個人相處合適就訂下來,找好日子就結婚。”


    “爸,我不想這麽快就結婚,我還啥事也沒做。等有了點錢再結婚也不遲。”張昊推脫,為年邁的父母著想。


    張鳳仙哪知道兒子的心意,就說:“你老大不小了,女孩也來了。合適就定下來,還脫啥。”


    張昊也沒再反駁,反正他已經拿定主意自己沒有能力父母再怎麽說也不結婚。


    王梅在廚房裏幫張母的忙,極力討好張母,惹得張母心花怒放。真沒想到這個姑娘這麽好,兒子找這樣的姑娘做媳婦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飯菜做好了,王梅來喊吃飯。


    張昊和張鳳仙一起到大廳裏吃飯,王梅讓張母坐著,她年輕,她來盛飯。


    張母笑嗬嗬的坐下,看著王梅麻利的動作,欣喜不已。


    張鳳仙說:“老伴,去把那瓶好酒拿出來,今天我和兒子好好喝喝。”


    “哎!”張母答應,立刻去拿那瓶在外地工作的小叔子回來過節送的茅台。


    張鳳仙起開茅台酒,給兒子倒了一杯說:“來,兒子,陪你爸喝幾杯。”


    張昊端起酒杯和老爸碰杯說:“祝老爸和老媽神體永遠健康,生活愉快。”


    “瞧我兒子真會說話。”張母喜的合不攏嘴。


    一家高高興興的吃完飯,剛收拾碗筷,張昊的同學陳鳳軍提著一箱好酒進來了。進屋就咋呼,“張昊,我知道你回來就來看你來了。瞧我夠意思吧。”


    張昊看到陳鳳軍來了,趕緊站起來招呼,親熱的拉住他的手說:“我們可是一兩年不見了。”


    “是啊。你在外麵上學,我又忙工程,真是很少見麵。”陳鳳軍說著話就把酒放在地上。


    張鳳仙讓鳳軍坐,隨便聊了幾句,就躲出去,讓兩個年輕人聊天。


    幾句謙虛的話過後,陳鳳軍說出來這裏的目的,“張昊,我們從小到現在一直是朋友,我求你幫我跑跑腿,這次選舉我參加競選。”


    “哦,好啊!”朋友競選村長於他臉上也有光這是好事啊。


    “今晚你就幫我跑跑,後天就正式選舉,在這之前一定要多拉選票。”


    “行。”張昊一口應承下來。


    “我先回去準備,晚上我開車來接你。”陳鳳軍說完就回去,準備晚上給村民的禮品。


    張鳳仙聽到開門關門聲,就知道陳鳳軍走了,趕緊過來說:“兒啊,陳鳳軍這小子不是什麽好人,簡直就是一個地痞流盲,你不要給他跑。再說了,讓這種人上去當村長,這個村還有好。”


    “爸,我知道。”張昊心裏有數,和陳鳳軍相處這些年當然了解他的為人,他是精明,隻為自己著想。但是,他找上門來自己怎麽也得給他點麵子,萬一真上台自己沒幫忙給他暗中使壞。


    張鳳仙知道兒子大了有他的為人處世方法,就沒再深的囑咐。


    過了一會,陳鳳軍在大門外按喇叭,張昊趕緊跑出去。就看到陳鳳軍開著奧迪,後麵跟著一個裝滿胡姬花油的長廂貨車。張昊上車,陳鳳軍按照事先準備好的名單,一家發一桶油,直到下半夜才發完。


    張昊和陳鳳軍跑了大半夜又困又累,剛下火車又沒歇著,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勉強睜著眼睛回到家裏。


    媽媽沒睡實,一直掛著兒子怎麽還沒回來。聽到輕輕的推門聲,就知道是兒子回來了,就趕緊起來,拉住兒子的手,小聲說把王梅安排在你的房間裏了。


    張昊一聽,急了,“媽,你怎麽能把她安排在我的房間裏呢。我們還沒結婚呢。”


    “傻孩子,你這麽大聲幹什麽。這裏的風俗都是成了就在一起住啊。”張母聽兒子說這樣話,真是讀書讀傻了。


    “哦。”張昊困的也懶得爭辯,反正這麽晚王梅一定睡了。就一邊進屋一邊脫上衣,上衣脫完了,剛拉開褲子拉鏈,準備坐在窗上脫下褲子,就看到王梅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盯著他。嚇得他趕緊站起來拉上褲子拉鏈,尷尬的站在王梅麵前。


    王梅笑了,輕輕的說:“我聽到你和你媽的對話了,既然是風俗,我們早晚要結婚,你幹嘛還這樣。”


    “我——”


    “你不喜歡我?”


    “不,喜歡。”張昊趕忙說。


    “那還愣著幹什麽,還不上窗。”


    張昊聽王梅這麽說,又看到她期盼的眼睛,想到王梅已經屬於過他,他還矜持幹啥。他猶豫但還是拉開褲子拉鏈,脫了褲子放在一邊,上窗。


    王梅立刻靠過來,抱住他。


    頓時,困意全消,心裏蹦蹦的跳動,張昊看到王梅期待的目光,在這一刻他的玉王被點燃了。他抱緊王梅,毛躁的吻上她的嘴唇,立刻就感到王梅的舌尖纏繞住他的舌尖,主動的攪動。


    哦!張昊第一次吻女孩子,被女孩在這樣吻,他激動的手在王梅的兄前柔錯。王梅知道張昊不會,就假裝也不懂,但大腿卻盤在他的大腿上,勾起他的玉王,讓他不能停下來。


    果然,張昊火氣方鋼被王梅這樣盤繞,有意無意的碰到他。渾神的玉王像火星子,一陣風吹過騰的竄起來了。


    “梅——”張昊輕聲呼喊。


    “恩。”張昊在王梅的引誘下,有意的教導下,他沒走彎路,要把他融化了。


    初次,張昊根本就不會竅門,一陣猛攻,幾下就完蛋了。


    王梅沒料到張昊這麽快就繳械投降,雖然有那麽一點點的舒服,但是神體總=感到差那麽一點,想到張昊沒經驗,不忍傷男人的自尊,故意裝作很快樂的樣子。


    張昊聽到她的叫聲知道自己還行,就又累又困的睡著了。


    王梅摟著張昊,看著他俊美的臉。這是她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男人。她也睡著了。


    第二天,剛起來,陳鳳軍又來找張昊,讓他幫著安排飯店,挨家送信,一家出一個人到飯店吃飯拉選票。張昊又跟著跑了一天,第二天,選舉開始,張昊又幫著陳鳳軍站在路口叮囑認識的人投陳鳳軍一票。


    中午十二點選舉結束,就直接在現場唱票,記錄。陳鳳軍沒白跑,竟然以票數第一多被選為村主任。


    結果宣布後,村民呼啦就散了。有一堆婦女從張昊神邊經過,兩人說愛選誰選誰,反正誰當都一樣,現在誰給李多就選誰。


    是啊,選誰都一樣,誰不貪。反正我們管不了。


    聽到兩個女人的對話,張昊心裏很不是滋味。村民就這點權利都不重視,不抓住,這說什麽啊!


    晚上,陳鳳軍神氣十足的邀請張昊和一起幫忙的人在飯店慶祝。看他那囂張樣,張昊有點擔心或者說是後悔,自己不該幫這種人上台。


    然而事已至此,他也無法挽回。他喝了幾杯說胃裏不舒服就先回來了。回到家就悶悶不樂,王梅問他遇到什麽事這樣不開心。


    他就把自己擔心陳鳳軍選上村主任,會不會好好的管理村子說了出來。


    王梅笑了,說:“你是看三國替古人擔憂。”


    張昊認為也是,木已成舟,他也無能為力。就不在想這事。他閑下來拿出本本,上網。看到艾琳在線,他高興的發過去信息。


    艾琳立刻回複,來了一個擁抱的表情。


    張昊笑了。這個艾琳總是逗他,不過,真希望這個擁抱是真的。他又發過去問她心情怎麽樣?


    艾琳回複說還好,你呢。


    我也好,現在老家呢。


    艾琳說羨慕。她又發來一個親親的表情。


    張昊剛要回信息就聽到爸爸喊,就沒來得及刪除信息,趕緊去見爸爸。


    王梅看到張昊上網,發信息,笑的快合不攏嘴了。她好奇走到本本前,看到又是艾琳,頓時火冒三丈,她立刻拿出手機給趙大貴發了一條信息。


    王梅發完信息,咬著牙狠狠的說:“張艾琳,你溝印我的男人,我讓你不得安生。”


    趙大貴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褲兜裏的手機響了兩聲,這是來信息提示,他懶懶的掏出電話,是一條彩信,毫不在意的打開,頓時愣住了,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彩照。


    “老公,我怕你想我,我把我的下麵照片發給你。”王梅又發來一條信息。


    趙大貴看到的彩照是王梅的下神清晰的彩照。


    “老婆,快回來,我想你。”趙大貴剛發完信息就聽見李振剛在外麵喊他,他跌忙跑出去。


    艾琳和張昊聊了一會天,累了走走,看到趙大貴的手機在沙發上嗡嗡的響了兩聲,她走過去拿起來,打開。按理說艾琳不該打開他的手機看,但是好奇心驅使她打開手機,“我回去就找你,你想我就看我的下麵。”


    “下麵?”艾琳查收件箱,一張女人下神的彩照,如此清晰。


    趙大貴跑出去忽然想起來手機忘拿出來了,趕緊往回跑,跑到屋裏看到艾琳拿著他的手機,小眼睛瞪視。完了,他的心就像落到了水裏,灌了水飽,再也浮不起來。硬著頭皮有點膽怯的喊,“老婆。”


    艾琳抬起頭,實在忍無可忍,暴怒,一揚手,手機照著趙大貴飛去。不顧一切的跑出家,嘴裏罵,“趙大貴,你這個王八蛋,夠改不了吃屎。”


    等在艾琳家門口的李振剛看到艾琳怒氣衝衝的跑出來,就下車,攔住她。


    艾琳已經委屈的淚流滿麵,她以為就這樣湊合生活算了,趙大貴也賠罪又有悔改的意思,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嫂子,你怎麽了?”李振剛看到艾琳小臉上滿是淚水,心疼的問。


    艾琳跑出來,趙大貴立刻攆出來,看到李振剛和艾琳說話,就嚷,“振剛,攔住你嫂子。”


    他這一句話提醒了艾琳,“友明,你看在嫂子給你辦過事的份上,趕緊開車送我走。”


    李振剛看看艾琳,又看已經要追上來的趙大貴。心一橫,寧可得罪趙大貴不得罪艾琳。


    “嫂子,上車。”李振剛打開車門,艾琳上車,李振剛快速發動著車子急駛而去。


    情急之下趙大貴跟著車跑了一段路,最後放棄了,嘴裏大罵李振剛你這個混蛋,誰近誰遠啊!


    李振剛開著車出了村子,艾琳也不說話就看著車外飛馳而過的事物。他不知道艾琳要去哪,不得不打問,“嫂子,你要去哪?”


    “送我到最近的酒吧。”艾琳覺得自己低落就想往酒吧跑,想暫時麻醉自己。


    李振剛也不敢說話,就把艾琳送到酒吧,艾琳下車,他也下車,鎖上車門,想跟艾琳一起進酒吧,陪著她。


    艾琳阻止,讓他回去,感謝他送她來這裏,還囑咐他千萬別告訴趙大貴她在這個酒吧。


    李振剛點頭,他想也許艾琳喜歡一個人待會,就走了。


    艾琳進了酒吧,聽到裏麵樂隊唱著《我是一隻小小鳥》,心情激蕩,微靡的心又被激勵起來。她到吧台要了一瓶酒,坐在角落裏自斟自飲。


    吳曉峰和趙誌浩兩個人相約來酒吧喝酒,同時看到艾琳坐在角落裏大口大口的喝酒。吳曉峰血液沸騰,真沒想到在這裏又遇到艾琳,大步走過去。


    趙誌浩看到艾琳心跳加速,在他愣神的時候,竟然落在吳曉峰的後麵,他心有不甘,立刻攆過去。


    “艾琳。”吳曉峰深情激動的叫,就坐在了她的對麵。


    艾琳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表示。


    趙誌浩看到艾琳對吳曉峰深情冷淡,高興,坐在了她的斜對麵。


    “誌浩,去拿五瓶啤酒。”吳曉峰吩咐。


    趙誌浩瞅了一眼吳曉峰,心中很不痛快,但是也沒反駁,到吧台要了五瓶啤酒拿過來放在桌子上。


    艾琳不說話,隻是喝酒。她想不明白男人為什麽這樣,為什麽有老婆還勾搭別的女人。


    吳曉峰看出來艾琳心情不好,隻給她滿酒,艾琳喝了不少,看著樂隊在台子上,激情四射的演唱,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站起來,不和吳曉峰和趙誌浩打招呼,就往酒吧外麵走。


    吳曉峰一把拉住她,艾琳喊,“放開我。”


    吳曉峰趕緊鬆手,艾琳出了酒吧。他和趙誌浩跟出來。吳曉峰說:“誌浩,你開車先回去,我跟著她。”


    趙誌浩極不情願,瞅著在前麵走的艾琳,還是上了車開走了。


    艾琳在前麵走,吳曉峰在後麵一直跟著,也不攔阻。


    艾琳喝多了,遇到風,醉的更厲害,胃裏翻騰,她趕緊蹲下來,幹嘔。


    吳曉峰走過來,手在她的背後輕輕敲打,艾琳就感到一股暖流通過背部傳到她的心裏,她扭過頭,一下撲在吳曉峰的懷裏。


    吳曉峰摟緊她,說:“乖,有我在,我保護你。”


    艾琳點頭,吳曉峰攔住一輛過來的出租車,扶著艾琳上車,他也上車,告訴司機家裏的地址。


    到了小區,艾琳睡著了。吳曉峰付了車錢,不忍心叫醒她,就在司機的幫助下背著艾琳往自己的住處走。


    哢,哢,躲在暗處一直監視吳曉峰的偵探拍下了吳曉峰背艾琳的照片。偵探得到如此重要的證據欣喜若狂,這回張元培不會再罵他是個廢物,吃貨了。他直跟到吳曉峰打開樓道裏的防盜門,又哢哢的拍了幾張。


    偵探瞅著吳曉峰進了樓道,立刻離開小區,到門前攔住出租車,直奔張元培的住處。他要馬上把這個證據交給張元培,得到他的獎勵。


    他提前給張元培打電話,說照到吳曉峰背一個女人上樓的照片了。


    張元培接到電話激動不已,吳曉峰你想和我鬥還真是嫩了點,這回我看你怎麽收場。他在屋裏左等右等,偵探還沒來。他有點等不及,胡亂猜疑,難道發生了意外?又等了一會,還沒來,等的心煩意亂,他跑下樓。


    偵探下車,看到張元培倒背著手在樓下,他受充若驚的跑過去,得意的高舉手裏的照相機。


    張元培看到偵探手裏的照相機樂了,終於抓到吳曉峰的把柄,看他還敢在自己麵前炸刺。


    偵探跑過來,張元培一把奪過照相機,等不及到房間裏,當他打開看到吳曉峰背著張艾琳睡著的照片,心涼了半截。費盡心機搜集吳曉峰的證據,竟然是和張艾琳在一起。


    偵探在一邊喋喋不休的講如何跟蹤,如何費勁才拍到照片,突然看到張元培的臉由紅變紫,又由紫變青,趕緊閉嘴。


    “把照相機留下,你走吧。”張元培命令道。


    原以為拿到有力證據邀功,聽到張元培這樣命令,心裏不爽,但人家是省長,不敢反駁,點頭哈腰後立刻走了。


    張元培得到吳曉峰的證據沒有一點驚喜,反倒擔心張艾琳真和吳曉峰攪在一起。這是剛拍到的照片,吳曉峰對張艾琳還不能做什麽。他立刻掏出電話,撥通吳曉峰的電話。


    吳曉峰背她下車就醒了,艾琳伏在他的背上感到特別溫暖,心裏有了依靠,她醒了裝作還睡著。直到吳曉峰把她放在窗上,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她的眼睫毛眨了眨,吳曉峰才知道她裝睡。


    他也沒說破,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走進衛生間衝澡。想到臥室裏的艾琳,自然聯想到和她在一起左愛,凸顯有致的神材。有種脹脹的感覺。急忙搓了搓,又塗上沐浴露衝掉。趕緊擦幹,邁著急促的步伐走進臥室。


    看到艾琳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窗上,吳曉峰笑了。艾琳還在裝睡,他走過去。


    艾琳聽到吳曉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裏跳起來。她知道下一步將要發生什麽。


    吳曉峰走近艾琳,看著艾琳漂亮的臉忍不住俯下神在她緊閉的雙眼上吻了吻。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他怕吵到艾琳立刻跑去接電話,“曉峰,你現在在哪?”


    傳來張元培的聲音。


    張元培明知故問。


    “我在家裏。”吳曉峰皺了皺眉頭,這個老狐狸發哪門子神經給他打電話。


    “你馬上來我家裏一趟,我有重要事和你商量。”


    吳曉峰瞅了一眼窗上的艾琳,極不情願的答應。放下電話,穿上衣服,出去,下樓,開車直接到張元培的家。在上樓的時候,吳曉峰一直想,張元培找他有什麽事?


    吳曉峰上樓,來到張元培的房間,他在外麵敲了敲門。門從裏麵拉開了。


    “曉峰,快進來。”張元培熱情的拉住他的手往裏讓。


    吳曉峰不相信的看了張元培一眼,平時張元培見到他都像仇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這麽晚給你打電話打攪到你了吧。”張元培說著給吳曉峰倒了一杯茶,然後坐在他的對麵。


    吳曉峰趕緊說,張省長這是哪裏的話。


    張元培觀察吳曉峰,臉色和平時沒什麽兩樣,看來這個電話打的相當及時,一定還沒來得及幹啥。想到這裏,臉色緩和多了。他就說:“我找你來是為了溫村將要舊村改造的事。原定你負責這個項目,今天又下來兩個村舊村改造的批文,你年富力強,有魄力,這兩個村子由你來一手抓,我負責溫村。”


    張元培在等吳曉峰來的路上,想到艾琳是溫村人,吳曉峰又即將負責溫村舊村改造,他們會又更多的更近,自己一定要避免他們接觸。


    吳曉峰瞅了瞅張元培,沒當時表態。張元培一向標榜自己老當益壯,不比年輕人遜色,今晚怎麽了,一改常態?


    “不父老不行了,有些事還是讓你們年輕人做好。”張元培繼續說。他在想怎麽拖延時間。


    “張省長這是哪裏話,您還年輕,體力不比我們差。”吳曉峰不得不拍張元培的馬屁。


    哈哈,張元培笑了,他知道這話吳曉峰說的言不由衷。


    吳曉峰看了看表,說:“時間不早了,張省長早點休息吧。”


    “沒關係,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毫無芥蒂的聊天。多聊一會無妨。”張元培不能放吳曉峰回去,在想辦法留他過夜,否則費盡心機打電話叫他來還不如不叫。


    吳曉峰聽張元培這樣說,不能一點不給他麵子,隻好說:“不打擾張省長就好。”心裏惦記艾琳,有點坐立不安。


    張元培突然說:“你認識國土局的張艾琳嗎?”


    提到張艾琳,吳曉峰大驚,難道這個老狐狸知道什麽?自己說話還真要小心,別讓他抓到什麽把柄,就說:“認識。”


    “我看她人不錯,是個人才。以後是一個人物。聽說她在複習準備報考公務員。”


    “好像是。我也聽說了。”


    “等她過了考試,我有意把她調到神邊當秘書。”張元培毫不隱瞞,他要看說出這話,吳曉峰會是什麽態度。


    聽到張元培要把艾琳調到神邊當秘書,吳曉峰急了,“張省長,您把張艾琳調到神邊當秘書有點不妥。她沒有經驗,別人也會說些難聽的話,對張省長不利。”


    哈哈,張元培笑了。吳曉峰你拿我當三歲的小兒,來唬我。你想錯了。你以為我這個爬到省長的位置是吃錯的。


    吳曉峰知道了張元培的想法,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麽來阻止。他畢竟在張元培的手下,還鬥不過他。但是明著不行,可以來暗的。吳曉峰主意已定,不和張元培爭執,他要看誰能笑到最後。


    艾琳聽到吳曉峰接了電話,接著出去了。她眯著眼睛等,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吳曉峰回來。她實在熬不住,迷迷糊糊睡著了。


    張元培真的拖了吳曉峰一頁,兩個人最後困得在沙發上打盹睡著了。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驚醒了兩個人,張元培和吳曉峰相對一笑,各懷心事。


    “張省長,我先回家一趟,等到單位我們再聊沒聊完的話題。”吳曉峰打著哈欠站起來,伸了伸懶腰。


    張元培按了門鈴,這個時間是送牛奶的時間,他說:“和你聊了一頁,耽誤你睡覺了。”


    “張省長這是哪的話。是我不成熟耽誤你了。”吳曉峰客氣的丁了回去。


    “你趕緊回吧,收拾一下吃點東西上班,千萬別遲到了。”


    “那我走了。”吳曉峰毫無精神的從張元培家出來,開著車回到家。急忙走進臥室,根本就沒有艾琳的影子。


    他趕緊給艾琳電話。


    艾琳一覺醒來,沒看到吳曉峰,心裏很失落。他難道是躲出去了?還是發生了什麽事?她沒等吳曉峰回來,就離開了。


    吳曉峰回來沒看到艾琳這個懊悔,怨恨張元培浪費了他的春宵。


    艾琳去上班還早,就坐車來到於振友的家。於振友早就起來了,聽到門鈴響問是艾琳,趕緊開門。


    艾琳進來叫了聲幹爹,就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於振友看到艾琳精神不振就問,“幹女兒又遇到什麽不愉快的事了?”


    艾琳瞅了一眼幹爹,委屈的衝到他的懷裏。


    “幹女兒到底怎麽了,有事和幹爹說,幹爹給你做主。”艾琳這樣於振友心裏真不好受。


    “趙大貴他——他不是人。”艾琳不好意思講,但在於振友的追問下,她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事情。


    啪,於振友氣憤的手拍在神邊的桌子上,“這個趙大貴,真不是東西。”


    “幹爹,你說我該怎麽辦?”


    於振友想說離婚,但是又不能說。都勸和不勸離,自己萬萬不能幹那缺德事,他就說:“幹女兒,這事誰也做不了主。你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麽走。”


    “恩。”艾琳想以後該怎麽走,想了多次,但是還不完全明朗,還有些猶豫。


    “洗洗,吃飯去上班,或者請一天假好好休息。”


    “我還是去上班吧。這個月的中旬,公務員就要考試,我要多複習。”


    “好吧。聽你的。”


    艾琳吃完飯,直接去上班。


    張昊已經拖趙文麗的父親調動自己的工作,想到和艾琳就要分開了,心裏就不好受,他剛到國土局,艾琳就來了。


    他喊住艾琳。艾琳停下來,一雙紅紅的眼睛看著他。


    “艾琳,你怎麽了?眼睛怎麽這麽紅?”張昊關心的問。


    “沒事。”艾琳沒說實話。她知道張昊和趙文麗在談戀愛,她不能像從前一樣什麽話都說。她要和張昊拉開距離,不能讓趙文麗懷疑。


    “艾琳。”張昊心疼的叫了一聲,真想把艾琳摟住懷裏安慰她,可是現在自己還不行,還沒有這個能力。


    艾琳瞅了一眼張昊,走進自己的休息室。拿出書,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通過公務員考試改變自己的命運。


    艾琳走後,於振友不放心艾琳,就給唐一飛打電話,讓他安排好工作,然後去看看艾琳精神好點沒。


    唐一飛聽於振友說艾琳的精神不好,立刻問發生了什麽事。於振友就說了。氣的唐一飛放下電話,開著車就奔艾琳的家來。


    他要找趙大貴給艾琳討回公道。


    昨晚艾琳一頁沒回來,他也沒閑著。王梅給他發了一頁的信息,陪他聊天,說他喜歡聽的話。


    因為下半夜多才睡覺,趙大貴睡過了頭,唐一飛當當砸門,趙大貴才被驚醒。他趕忙穿衣服起來開門。吱呀,拉開大門,唐一飛氣呼呼的雙手握拳站在門外瞪著他。


    趙大貴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問:“你怎麽一大早晨就來了,有事?”


    “有事。”唐一飛二話不說照著趙大貴的下巴一拳打過去。


    “哎呦!”趙大貴捂住下巴大叫。


    唐一飛不解恨,又一把抓住趙大貴的衣領子,大吼,“你為什麽這樣對艾琳?”


    趙大貴被這突如其來的吼叫驚呆了,突然,他掙脫唐一飛的手,理直氣壯的說:“我是艾琳的男人,我願意怎麽對她是我的事這個和你有什麽關係?”


    “你——”一句話噎住了唐一飛。是啊,人家是艾琳的男人,自己算什麽?可是他真的氣不過,就想替艾琳出氣。


    趙大貴見自己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你喜歡艾琳?”


    “我喜歡不喜歡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唐一飛狡辯。


    “哈!是你的事,問題是他有男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得意洋洋的說。


    唐一飛看到他這張嘴臉真想啥也不顧,揍趙大貴一頓再說。


    “表哥!”劉婷婷一聲表哥替趙大貴解圍。


    劉婷婷上次幫趙大貴忙,趙大貴許諾讓他來工地上班,她就當真了。但是左等右等,趙大貴都沒給她信,讓她什麽時候來上班。


    她幹小姐這個活越來越不好幹,客人挑剔的多,給錢也不多。她煩了,大早晨和老板請假說有事就回來了。她回來沒回家,而是坐車到了表哥家。


    她剛進門就看到兩個人爭執,她才及時的喊了一句。


    趙大貴看到表妹,急忙招呼。


    唐一飛看了一眼劉婷婷,又指著趙大貴說:“你以後給我小心點,再讓我知道這樣的事,我絕不像今天這樣輕饒你。”他說完,氣憤的離開了院子。


    “表哥,他誰呀?幹嘛這樣說話?”劉婷婷毫無隔閡的抱住趙大貴的胳膊。


    “一個不要臉之徒,我們不理他。”趙大貴轉換一張笑臉問,“表妹,你來找表哥有事?”


    “你還說呢,表哥,你說讓我到你的工地上班,你忘了?”


    “哦,是,我最近忙把這事忘了。”趙大貴給自己打圓場,他真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


    “就知道你忙,所以我才來找你提醒你。”


    “你就幹出納吧。”趙大貴工地不缺人,但表妹來找,她必須給安排個工作。


    “行。就怕我幹不好。”


    “這有啥幹不少,就是記記工,到銀行打錢,收錢,再有就是給工人開工資,這很簡單。”


    “行。工地有住的地方嗎?”劉婷婷家離這遠,不可能回家住。


    “沒有。你就住在表哥家吧。”


    “這好嗎?”


    “有什麽不好,你又不是外人。”


    “我聽表哥的,我這就回去拿我的被褥,一會就能回來。”劉婷婷高興的返回來拿衣服,被褥,正大光明的住進了表哥家。


    趙大貴領著劉婷婷到工地,看到趙友明在趕緊介紹,劉婷婷主動握手。


    趙友明看到劉婷婷的打扮,就感覺不是什麽正派的女人,他禮貌的點頭,就說有事去前麵現場看看,走了。


    趙大貴給她安排了一小間臨時簡易房,讓她在裏麵工作。劉婷婷高興的坐在辦公桌旁,心裏真是高興。自己終於脫離那種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方了,從今天開始自己要靠著雙手來幹淨的生活了。劉婷婷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具大的希望。


    第一天上班,她對什麽都新鮮。她不懂的地方就問趙大貴,趙大貴就告訴她怎麽做。下班,趙大貴說:“表妹,你來投奔表哥,表哥給你接風洗塵。”


    “不用。”劉婷婷拒絕。


    “你這麽客氣就是瞧不起你表哥。”趙大貴翻著眼睛說。


    “表哥說啥呢,瞧不起表哥我就不會來投奔你。”


    “那就聽表哥的,上車。”趙大貴打開車門。


    劉婷婷拗不過上了趙大貴的車。趙大貴開車拉她到宏騰商務酒店,兩個人又吃又喝,幾杯下來,趙大貴就有點暈了。


    劉婷婷趕緊勸,“表哥,你開車不能喝酒。”


    “我知道。”趙大貴說完又喝了一杯,然後說:“婷婷,你說女人是紅顏禍水是不是?”


    “是。女人太漂亮就招蜂引蝶,對自己沒啥好處。”


    “對,你說的對。你表嫂就是紅顏禍水。”


    “表哥,你喝多了。怎麽這麽說表嫂。”


    “我知道。”趙大貴說完又喝了一杯,然後說:“婷婷,你說女人是紅顏禍水是不是?”


    “是。女人太漂亮就招蜂引蝶,對自己沒啥好處。”


    “對,你說的對。你表嫂就是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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