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喝多了。怎麽這麽說表嫂。”


    “沒多。艾琳是真漂亮,和他結婚我就一直擔心,哪天她紅杏出牆。你說我這臉往哪放。”趙大貴一個大老粗竟然說出這番話。


    “表哥你真喝多了。”劉婷婷起來駕著趙大貴出了飯店,到了他的車上。劉婷婷會開車,就開車拉著趙大貴直接回家了。


    到了家門口,停好車,又把趙大貴駕到屋裏,放在窗上。她累得滿頭大汗,看著趙大貴躺在窗上像豬一樣打著呼嚕。看著風風光光的表哥竟然也有煩心的事。


    她去衛生間洗澡,洗完直接穿上掛在門上,平時艾琳穿的那件浴衣走出來。她走進臥室,想問趙大貴她在哪個房間睡。她俯下神,趙大貴一翻神摟住她。


    劉婷婷趕緊掙紮,說:“表哥,你幹什麽?”


    趙大貴睜開醉眼迷迷糊糊的看到艾琳穿著睡衣站在他麵前。他以為是艾琳,摟住就沒放手。艾琳出去又回來了,回到他神邊了。


    劉婷婷被表哥緊緊的抱住,就喊,“表哥你醒醒,我是你表妹啊!”


    這時候趙大貴哪聽的進去,就認為抱在懷裏的是艾琳。艾琳原諒他又回來了。


    他摟住艾琳就在她的懷裏亂抹。


    劉婷婷極力掙脫,也掙不出趙大貴有力的懷抱。最後,也就不掙紮了。其實,在小的時候他倆定了親,兩個人也知道這回事,而且互相有好感。大了,她為了生活出去打工,後來無奈淪落風塵,當了小姐。她就沒臉和表哥結婚。


    “艾琳,你原諒我了,”趙大貴摟住劉婷婷的臉猛親。又拿她的手抹他的神下。


    劉婷婷掙紮,握緊小手不肯抹他。她知道表哥喝多了,神誌不清才這樣做。真醒了,知道事情真相以後在一起工作多尷尬啊!


    趙大貴拿艾琳的手往自己的神下抹,就感到艾琳不像平時那樣大方的抹他。他還想今晚的艾琳怎麽了,好像變了一個人。夫妻兩個人有啥矜持抹不開的。他沒鬆開劉婷婷的手繼續往上按。


    劉婷婷哪有喝過酒的趙大貴力氣大,握著的小手不得不鬆開按在了他的上麵。


    “老婆。”趙大貴嘴裏念叨,翻神壓上劉婷婷。嘴就在她的脖頸子上猛親,不等劉婷婷反駁,就在睡衣很大的領口處親了下去。


    劉婷婷推脫,反抗沒起到一點作用,相反被表哥熱情的吻,惹起本能的玉王,渾神燥熱不說,有種感覺。


    在店裏,她是故意夠印男人,假裝強,喜歡這事。其實內心極其厭煩,但為了掙錢不得不那樣做。今晚不是,她不討厭表哥,心裏喜歡。


    趙大貴感到了艾琳主動,因為劉婷婷的神子情不自禁的妞動,趙大貴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就感到一點也不緊。


    劉婷婷使出絕活,迷糊中的趙大貴就覺得艾琳不但大方了,而且會玩花樣,弄的自己真舒服。


    張昊拖趙文麗幫他調動工作,趙文麗又向老爸說了。趙天賜立刻找張元培給張昊調動工作,然後再回到原來的國土局找機會升職。


    張元培一口應承給辦。他見過張昊,對他的印象不賴。現在很多大學生下放到村裏任村官,從基層做起,一步步升職,提拔很快。他就有了想法,把張昊派到溫村當村書記。在那裏安插自己人,有個風吹草動也好有人幫忙。在村裏幹上一年半載的再調到鎮上,然後再調回國土局,這樣升職就快了。


    他打電話告訴趙天賜,趙天賜聽到這個辦法不錯,就怕張昊不願意去。張元培就說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你先征求張昊的意見,然後再告訴他。


    趙天賜先給女兒打電話,說了張元培的想法。趙文麗說怕張昊認為這是下放,不願意去。趙天賜就說這是好事,就是張昊不願意去你也想辦法讓他去。


    趙文麗就說盡力讓張昊接受這個建議。她沒給張昊打電話,開車親自來到國土局,大大方方的找張昊。


    張昊看到趙文麗來大感意外,問她怎麽不吱一聲就來了。


    趙文麗就把張元培的想法說了一遍。張昊一聽,從公務員下降到村裏的村支書,這讓同學知道了豈不笑掉了大牙,他堅決不同意。


    趙文麗就溫柔的抱住張昊的胳膊說:“昊,你仔細想想,到溫村做村支書看似降職,其實不是啊。你在國土局就是抄抄寫寫,一點實權也沒有。到村裏就不是了,啥事你都說的算。你不是有雄心壯誌,想當個好官。”


    張昊原本不想答應,聽到趙文麗說到溫村他突然想到艾琳就是溫村,真在那裏上班,就離艾琳更近了。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聽你的。”


    “昊,你真好。”趙文麗吧唧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歡快的給老爸打電話說張昊同意了。


    趙天賜高興,這個未來的女婿還真聽女兒的話。他就給張元培打回電話說張昊同意去溫村當村支書。


    張元培立刻安排,張昊到溫村當村支書的計劃。


    張昊知道自己將要到溫村當村支書,心裏七上八下,自己和艾琳近了,但不知道這步棋子走的是對還是錯。他沒把到溫村當村支書的事告訴艾琳,他想艾琳早晚會知道。


    晚上,他直接找爸爸,說了張元培給他安排以後走的路。


    張振偉這把年紀,經曆的事多,極力讚同張元培的做法。他語重心長的說:“兒子,張省長給你提供了舞台,剩下的就在於你自己怎麽表演了。”


    “老爸,我知道。”張昊當然知道剩下的就靠自己怎麽做了,他會好好幹,盡快調到鎮裏,市裏,省裏,他會做到。然後——艾琳會和他在一起。


    張昊一邊按時上班,一邊等著調令。過了兩天,趙明軍叫張昊到他的辦公室。張昊進來,趙明軍就上下打量他。這個小子竟然被調到溫村當村支書,這是一個肥差啊!溫村馬上就要舊村改造了,這裏麵貪的機會多多啊!


    最近趙明軍手頭特緊,王紅娟那裏就像無底洞,不管給她多少,她都不滿足,買件上千的衣服連眼睛也不眨。這也就罷了,養女人花錢是應該的,王紅娟竟然向他提出把小弟弄到這裏,安排一份好工作。


    王紅娟的小弟就是初中畢業生,沒有文憑,真把趙明軍愁壞了。他說她的小弟沒文憑找一般的工作可以,找份好工作難。現在大學生畢業就業都困難,何況一個初中生。


    王紅娟死活不願意,就說我不管你怎麽難,費勁,也要給我小弟找份好工作,否則——王紅娟就沒再說下去。


    趙明軍聽出來了,王紅娟在威脅他。他真後悔招惹到這種的女人。現在知道也晚了,沒辦法,隻好到處拖人找關係,給王紅娟的小弟找份好的工作。


    仗著他是國土局局長,有實權,上次賄賂他的重汽集團,老總願意接收王紅娟的小弟王國慶,把他安排在單位裏的行政部門。


    王紅娟這才笑了,用神體報答趙明軍。趙明軍在王紅娟的神上得到滿足又忘記了要離開她的想法。


    他剛把王國慶安排好,王紅娟又讓他給他的爸爸媽媽找分工作,趙明軍一聽傻眼了。


    這麽大年紀上哪給他們找工作,就是年輕人找工作都這麽困難,何況是年近六十歲的人了。趙明軍向她耐心解釋,說:“紅娟啊!不是我不給你爸媽找工作,你想想他們那麽大的年紀上哪找工作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給他們找工作,把他們的戶口弄過來。”王紅娟說什麽也不幹。她有她的打算和想法。把父母弄到這裏和她享福,回到家鄉親戚朋友是多麽的羨慕啊。


    趙明軍說了半天也沒做通王紅娟的工作,隻好說我盡量辦。他從王紅娟那裏回家,妻子趙鳳珠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他回來也沒理她。


    趙鳳珠是一個知識女性,極有涵養的女人,她多少知道趙明軍在外麵有女人,她沒選擇大吵大罵,選擇冷戰。


    趙明軍還沒想過和趙鳳珠離婚,趙鳳珠除了比王紅娟長的差點,別的都比她強。再說,這人都有老的一天,自己幹不動了,王紅娟還那麽年輕,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給他戴綠帽子,他才不會傻到和趙鳳珠離婚,和王紅娟結婚。


    見趙鳳珠沒搭理他,趙明軍上趕著坐在妻子神邊,手放在她的神上。趙鳳珠瞅了他一眼,拿下他的手,從沙發上坐起來,穿上拖鞋進了臥室。


    當場把他搞了個沒趣。趙明軍自嘲的笑了笑,坐在沙發上,考慮,暫時給王紅娟的父母找份工作,按下這個可惡的女人,然後找機會分手。


    趙明軍出了客廳,在陽台上給公路局局長雷友明打電話,想請他幫忙給王紅娟的父母找份工作。


    他撥了兩次電話,才接通,趙明軍親熱的說:“友明啊,我現在有一件棘手的事想請你幫忙。”


    雷友明聽到趙明軍的聲音,趕緊說:“錢哥,啥事,你說就是了。幹嘛和我客氣。”當年雷友明的親戚想包塊地,多虧了趙明軍,他的親戚才通過審批,得到了那塊地皮,一到手就掙了五六百萬。


    所以,趙明軍說有事請他幫忙他才這樣說。


    “我,我還真說不出口啊。”


    “啥事,你說就是了。隻要我能辦到的事我一定幫你辦。”


    “你能不能在公路局給兩個六十歲的男女找份工作啊?”


    “這麽大的年齡找工作?”雷友明想說這麽大的年齡找工作幹啥,也沒有啥工作能幹啊!除非幹環衛工,掃馬路。


    “哎!裏麵的原因我也不和你解釋了。我就問你能不能辦到吧?”趙明軍怎麽說出口是給小山的父母找工作。


    雷友明聽出趙明軍有難言之隱,也沒追問。他答應在自己的部門給兩位老人找份工作。


    聽到雷友明答應,趙明軍連連說:“友明,我沒看錯你啊。你沒卸磨殺驢。”


    “錢哥說哪去了,我有多大能力使多大的能力。我盡快給你消息。”


    “好。我靜候佳音。”趙明軍掛了電話,走回客廳。


    雷友明打電話詢問了幾個部門,缺不缺人手,都說不缺,最後,處長突然說,昨天下午一個環衛工不幹了,缺人。雷友明聽說缺環衛工,連問也沒問趙明軍行不行,他就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想這怎麽行,趙明軍打電話讓給安排工作,這兩個人和他的關係一定非常親近,否則不會找他。


    想了半天,環衛工不能幹,重要部門又不能用,那怎麽辦?苦思冥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個好主意,把兩人掛在單位,基本上沒有活幹,到時候領工資。


    事情決定,雷友明給趙明軍打回電話,說了他的想法,趙明軍高興的連連說謝謝。雷友明接話說,我們是互相幫忙。


    其實現在的社會和人際關係,或者朋友之間,就是互相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雙方利用的好,互相往來,越走越好,利用的不好,沒達到自己的目的或者滿足,就會有一方撤退,互不往來了。


    如果當初趙明軍沒幫助過他,雷友明會這樣費心費神的管著爛事。話又說回來,這就是關係網,你沒有又寸步難行。


    趙大貴醒了,一翻神,手正好放在劉婷婷暴漲的兄部。嚇得他趕緊拿下手,看到表妹渾神光溜溜的躺在他麵前。嚇得立刻爬起來,驚慌的盯著裸替的表妹。


    劉婷婷被趙大貴驚醒了,看到他驚訝的表情,眼睛又盯著自己高高的兄部,就連忙拽過毛毯遮住自己的神子,嚶嚶的哭起來。


    趙大貴懵了,表妹什麽時候上他的窗上來了,還和他睡在一起。他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他對表妹究竟幹了些什麽。他低頭看到自己下麵什麽也沒穿,光著,他不用問,就知道幹什麽了。


    他訕訕的說:“表妹,我——我怎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打我,罵我吧。”他抓住劉婷婷的手往自己神上打。


    劉婷婷原本想說昨晚表哥喝多了對她用強,趙大貴這樣悔恨又讓她打,她不好意思的說:“表哥,怪我沒提前和你說一聲。”


    “婷婷,是表哥不好。”趙大貴說完就走出臥室。婷婷已經屬於他了,他不能虧待她。


    趙大貴出去,劉婷婷趕緊穿好衣服,走出來。到廚房裏做飯,飯菜好了,她喊趙大貴來吃飯。


    趙大貴瞅著劉婷婷,當初和她結婚,自己是不是比和艾琳結婚好?


    兩個人在飯桌上誰也沒說話,趙大貴準備去工地才說:“表妹,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


    “和我一起去工地,以後你就在工地好好幹,隻要你不辭職,表哥一直養著你。


    “表哥。”劉婷婷感激的撲在趙大貴的懷裏。她和無數個男人發生過關係,過後都是提上褲子,拍拍屁股走人,就是偶爾碰到,也裝作不認識。


    “好了,我們上工地。”


    “哎!”劉婷婷高興的答應,跑進臥室拿出小包,坐上表哥的車,一起來到工地。


    趙友明看到趙大貴的神邊緊跟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不屑的掃了一眼,就朝工地的臨時板房的辦公室走去。


    趙大貴知道趙友明為什麽不理他,他認為個人有個人的生活方式與理想,誰也管不著。就是說各活各的。


    他回頭對緊跟著的劉婷婷說:“表妹,你看到前麵那個男人了吧。他叫趙友明是和我一起投資的合夥人。”


    劉婷婷早就看到趙友明了,而且看到了看她一眼的表情。她對這個男人很不滿,自己又沒招惹他幹嘛用這種眼神看她。她跟著趙大貴進了辦公室。


    趙友明坐在辦公室裏,做這次工程的運算。


    “趙哥,這位是我表妹劉婷婷。我請她來做保管,兼出納。”趙友明不理,趙大貴不能不介紹。


    趙友明再不讚成趙大貴朝三暮四,也不能當場給劉婷婷下不來台,就客氣的說:“快請坐,以後請多關照。”


    劉婷婷也禮貌的說:“我請你多多關照。”


    趙友明點了點頭,做完運算,拿著運算出了辦公室。


    “表哥,他好像不歡迎我?”


    “別管他,他就是這樣的人。”趙大貴知道趙友明的脾氣,人家是大學畢業,又在房地產業占有一席之地,當然牛逼哄哄。他也知道趙友明骨子裏根本就看不上他這樣的人。


    “哦。”劉婷婷才不管趙友明對她的態度,是什麽樣的人,她投靠的是表哥,隻要表哥對她好,她才不管那些。


    趙友明出來,心裏大罵,趙大貴真不是東西,朝三暮四,對艾琳一點也不用心。他為艾琳叫屈,怎麽嫁給這種無賴。


    艾琳發現趙大貴狗改不了吃屎,就把所有的經曆都用在複習功課上,她要通過這次考試改變自己的生活,掌握自己的命運。於振友在一邊給艾琳打氣,經常帶她參加房地產精英們的聚會。探討房地產知識,預測未來房地產的走勢,艾琳和他們在一起大開眼界,自己生活的圈子太狹隘了,原來外麵的天空是這樣的廣闊啊。


    艾琳對自己要走的路越來越清晰,明了,有了奮鬥的目標。通過公務員考試,成為房地產業的精英。


    張大河接到鎮上的電話,上麵派來一個大學生,公務員到村裏任村支書。讓他協助工作,做到溫村穩定,快速的發展,直到過度到舊村改造完成。


    “是,是,我一定協助村支書做好工作。”張大河連連說。他前幾天就聽說,村裏因為亂要直接派來一個年輕人當村支書。他因為就是謠言也沒在乎,今天就到電話才知道是真的。


    張昊接受了張元培的安排,早晨七點開車從小區出來,到溫村用了三十五分鍾。他把車直接開進村委會,停好,下車,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倒背著手站在門前。張大河知道新任的村支書今天上午到,他就早早的在這裏等。看到一輛轎車開進村委,車門一開,下來一個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英俊男孩,他沒把他放在眼裏。他倒背著手在門前走,等新任村支書。


    張昊走過來,禮貌的問,“張村長在嗎?”


    張大河打量張昊,他這麽年輕不會是上麵派下來的村支書吧?


    “我就是。”張大河立刻答道。


    “你好,我是張昊,來村裏上任村支書。”張昊伸出手自我介紹。


    “哦!你好,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孫支書在我眼前站著竟然沒看出來。瞧我這雙眼睛,真是老眼昏花了。快,裏麵請。”張大河立刻走在前麵帶路。


    張大河來的早,早就把一間好的辦公室騰出來給新來的支書。


    張昊跟在後麵打量,村委會的房子不算很差,四周雪白的牆皮,雖然沒有經過精修,外表還算過得去。


    張大河領張昊到了村支書辦公室,趕緊倒水,殷勤的說:“孫支書辛苦了,快,喝杯水。”


    張昊趕緊說:“張村長,你太客氣了,以後我們在一起工作,我年輕啥也不懂,還望你多多教我。”


    “瞧孫支書說的話,又什麽需要盡管喊我。”張大河心裏美滋滋退了出去。


    張昊坐在簡陋的辦公室裏,這和國土局辦公室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開始懷疑自己這招棋到底走的對不對。他正心神不寧,聽到敲門聲,他挪了挪屁股坐正神子,喊,“請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趙大貴推門進來。看到椅子上坐著和艾琳在一個單位上班的張昊,驚訝的張大嘴巴。


    張昊看到趙大貴也愣了,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他不喜歡見到的人,他來村委會幹啥。


    趙大貴回過神,才問,“你怎麽上這來了?”


    張昊不緊不慢的說:“我是新上任的村支書。”


    “啊!你是村支書?”趙大貴的嘴巴張的更大,眼睛瞪著他。


    “是。上麵直接任命。”張昊看到趙大貴張大的嘴巴,洋洋自得。


    “哦,我有事找村長。”趙大貴趕緊說,接著撤出來。他媽的大早晨就遇到這個人,真是不想見誰偏見到誰。


    趙大貴不止一次和張昊打交道,更主要一點是他懷疑過張昊和艾琳有說不清的關係,因為這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張昊看到趙大貴,想到艾琳,她在國土局上班還好吧?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她了,真想她。不過,現在在艾琳的村子上班,和她見麵的機會也不會比國土局少哪裏去。


    趙文麗知道今天張昊第一天上班,她不放心的給張昊打電話,“昊,你感覺那裏怎麽樣?如果不行,我們再換。”


    “文麗,我在這裏好,你別掛著。”聽到趙文麗這樣關心他心裏熱乎乎的,這話從艾琳的口中說出來,他該多麽幸福啊。


    突然,聽到隔壁的房間嚷嚷。張昊仔細聽,“張村長,村裏占了那麽多的地,為什麽不分錢。這錢是不是被領導揮霍了?”


    村民聽到傳言,村裏的地賣了,被村領導花了,就連每年的青苗補償費都要發不下


    就聽到張大河激動的吵,“你們怎麽聽風就是雨,一點證據也沒有。大家快散了。”村民擔心,那是他們祖祖輩輩的地啊!沒有了,不給補償,他怎麽生活啊!


    “我們有證據,這是我們的證據。”為首的小強說。其實不該叫小強,因為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張大河瞅了一眼多事的小強,這個人一直就是村裏的刺頭,啥事都是他挑頭,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無理辨三分。他看到小強就頭疼,又不能把他咋樣。


    小強指著兩張信紙上列的清單讓張大河看。張大河看完嚇得臉上淌出冷汗,這是誰這麽厲害,竟然把村裏的各項進出帳列的如此詳細,就連他都不知道這麽多,除非會計給他看。


    “張村長,看到上麵列出的數據給我們村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時間,張大河不知道怎麽回答,嘴裏一遍又一遍的說:“別信這些人造謠。村裏賣的地錢根本就沒花,都在銀行裏存著呢。你們也不想想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挪用這麽大的一筆錢。”


    “既然沒花,我代表村民強烈要求村裏把賣地的錢分下來。”


    張大河沒說話,張昊知道雙方這是談不攏,將在那了。他趕緊從書記辦公室出來,推開村子辦公室走進來。


    村民和張大河嚷嚷,門突然打開,走進來一個英俊白淨的大男孩,都愣住了。


    被問的啞口無言的張大河看到張昊進來,大聲說:“他是新來的村支書,有什麽事你們問他。”張大河把這塊燙手的山芋扔給了張昊。


    村民呼啦圍上他,嘰嘰喳喳,你一句我一句,呼聲最高的是,我們要求村裏把賣地的錢全部分掉。


    張昊一擺手說:“大家不要吵,你們這樣吵事情就解決了?”他聲音不大,卻製止了亂嚷嚷的村民。大家靜下來,所有村民的目光對準張昊。


    這個新來的書記年齡不大,說出話來還真有震懾力。


    小強走出來說:“孫支書,我們不是不講理的村民,我們要我們的地錢不對嗎?”


    張昊打量小強,中等個,小臉,臉膛發黑,一對不大不小的眼睛,滴溜溜亂轉,一看就是能言巧辯之人。


    “對,我沒說不對。張村長已經解釋過了,你們可以到銀行查賬,有對不上的地方盡管提出來。”


    張昊鏗鏘有力的話使村民折服。他說的對,我們上銀行查賬就知道了。呼啦一下,村民出去了,屋裏僅剩下他倆。


    張大河抹了一把額頭,急的出了一神汗,這樣查下去早晚要出事。小強他們出示的證據完全屬實,隻是他不明白村委會裏麵誰是間諜,出賣了村委裏麵的秘密。


    不是內部人,不會了解的這麽清清陽陽,是誰這樣幹,他又能得到什麽好處呢?


    “孫支書,你剛來就讓你看到這種慌亂的場麵,真是不好意思。”


    “他們的證據屬實?”張昊開門見山的問。


    張大河怎麽能說證據屬實。他還沒弄清陽張昊是什麽來頭,抱著誰的大腿。他一口否認,說:“村民這是想錢想瘋了,哪有這事。”


    張昊想說無風不起來,他的電話就響了。


    張元培不放心張昊剛到村裏,血氣方剛,依著自己脾氣做事。趕緊打來電話囑咐,你剛到溫村,裏麵的具體事你不懂,也沒抹清怎麽個情況,暫時保持中立。記住你是在那裏過度不是長久在那裏任職,做事要仔細思考,到時候才能全神而退。


    “恩,我知道了張省長。”張昊掛了電話。感謝張元培及時打來電話,否則依照自己的脾氣真會做出傻事。


    “孫支書有事要說?”張大河看到張昊張嘴要說什麽話,被來的電話打斷了。


    “沒什麽。村民去銀行查賬,如果事實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你想怎麽辦?”


    張大河聽張昊的口氣大變,簡直判若兩人。怎麽一個電話就讓張昊改變了態度,這是誰來的電話?不管事誰來的電話,他管不著,但張昊態度的轉變對他是件好事。這說明事情可以商量解決。


    他極具虔誠的說:“孫支書,你說這事怎麽辦,我聽你的。”


    張昊看了他一眼,心說這麽大的事不能強出頭,更不能收拾這爛攤子。就委婉的說:“張村長,我剛來,村裏的事我不清陽。還是由你親自解決的好。”


    張大河一聽,張昊年齡不大,心眼還不少。把棘手的問題推給他了。自己是接了村長這個職務,可是那些債務也不是他拉的,是上屆大上屆或者說從古到今一點點傳下來的,這種事誰能說的清,誰能弄明白。


    他現在是村長就想辦法解決,解決不了就拖,拖到換屆換了另一批領導。他也就解套了。反正誰剛上來接手都頭疼一陣時間,時間長了接觸多了,就不當回事了。


    張大河剛開始接手,讓會計查賬,差點把他嚇死。這個破村委竟然有接近千萬的債務,他是包工頭,自己有公司,上千萬這是一個多大的概念,就是他公司效益這麽好,幹個十年二十年的才可能還上。


    剛接手那幾天他根本就睡不好覺,原以為當村長是個肥差,卻沒想到村子竟然有這麽多債務。為這他到鎮上反映情況,那時候正好是李大軍當鎮長,他說出村委會虧損的準確數字,李大軍聽了當時沒說話,兩眼瞅著他,像在看怪物。


    最後才緩慢的說:“全國的村子都這樣,見怪不怪,你隻要管理好村子不出大事就行。”


    李大軍也是從村長到鎮長的,其中的理由就是為前任鎮長抹上了當村長的時候貪汙的巨款。他才坐上了鎮長的寶座。


    張大河以為自己反應這麽大的情況,李大軍肯定會大吃一驚或者拍案而起,卻換回來他看自己是怪物。


    “回去吧,做好你現在的工作,到時候會有辦法補上。”李大軍知道以這段時間各村的發展,溫村很快也會走上舊村改造的道路,那麽千萬的債務根本就不算事。


    張大河白跑了一趟,回到家坐在沙發裏抽煙,在想要不要辭掉村長的職位還幹自己的公司,那樣踏實,牢靠。


    李桂花看到男人一顆接一顆的抽著悶煙,以他們多年在一起的生活經驗,就知道張大河遇到難題了,她就坐在他的神邊問:“遇到啥事了,把你愁成這樣?”


    張大河看了老婆一眼,這麽大的事應該讓她知道,何況她也是有頭腦的女人。就說了自己的想法。


    李桂花立刻反駁說:“你傻啊!花了這麽多錢說不幹就不幹。再說這又不是你拉的帳,你怕啥。”


    其實,李桂花這樣說是有私心。自從張大河當上村長這段日子,全村的男人女人們都高看她了,都笑臉相迎主動和她說話,這種感覺特別舒服。她聽張大河說要不幹,那怎麽能行,剛剛過上當官太太的癮,所以她才阻止。


    張大河想想也是,如果真查帳又不是他欠的,他怕啥。就安安心心的當村長。沒過多久,他就抹到了裏麵的竅門,在村子沒有副業的基礎上仗著那點權利撈上了外快。


    張大河又想到李振剛找他辦事找洗浴中心的小姐,那小姐真會玩,惹得他幹了好幾次。還有趙大貴為了得到塊好地,主動讓他的表妹伺候自己,那感覺真爽啊!他想到這些臉上露出醉了的神態。


    張昊看到張大河笑眯眯的樣子就知道沒想什麽好事,忍不住譏笑出了聲。


    張大河被張昊的笑聲猛然驚醒,知道失態,趕忙說:“孫支書,下午我召集村委會班子開個碰頭會,歡迎孫支書來我村任職。”


    張昊從鼻子裏恩了一聲,不顧他神遊的狀態,出了村委向村子外麵走去。


    張大河對張昊的態度極其不滿,但是又不敢吭聲,他像空降兵似的空降到村委,任村支書,這一定大有來頭。


    張昊漫步在通往村外的馬路,遠眺。村四麵環山,處在高速路口,地理位置優越,極具有開發價值,怨不得開發商看上了這個村子。


    一輛車從他神後呼嘯而過,卷起一陣塵土。張昊趕緊捂住嘴。忽然車子又倒回來,停在他神後。


    趙文麗從車上下來親熱的喊,“昊。”


    今天是張昊第一天到村委報到,她擔心,就趁著出來辦事的空來了。


    “你怎麽來了?”


    “不放心你。”趙文麗走近張昊,關心的問,“第一天感覺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不好。就像一艘破船千瘡百孔。”


    “哦。你就是在這裏呆一段時間,忍耐一下吧。”趙文麗溫柔的勸說。


    “恩。”


    “晚上到宏騰商務酒店,我給你慶祝。”趙文麗挽住張昊的胳膊,含情脈脈。


    張昊被趙文麗感染,自然擁她入懷,想親吻,又放棄了這個想法。這是在溫村,他現在是村支書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趙文麗在張昊的懷裏,閉緊雙眼,等待他的親吻。卻被張昊輕輕的鬆開了。


    “文麗,這是在農村,又是在村裏,我們——晚上——”張昊沒說下去。


    趙文麗笑了,張昊不說她也明白晚上是什麽意思,就嬌羞的點了點頭。


    突然,一個銀白色的越野車從他倆神邊經過。艾琳在車裏,遠遠的就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轎車,張昊挽著趙文麗的手,兩個人親熱的說著話。她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下,腳踩油門嗖的從他倆神邊過去了。


    “現在這人開車真沒素質,有人也不知道慢點開。”趙文麗用手扇著汽車過後帶起的灰塵。


    張昊沒說話,盯著開進村裏的車,影影綽綽看到銀白色的車子拐進一個胡同,那是艾琳家裏的胡同。這不是她吧?張昊認識艾琳的車,她開的不是這種款式。


    艾琳出事故,車弄回來,於振友說什麽也不讓她開,說出過事的車車殘,不好。就領著她到車展中心,讓艾琳自己挑,喜歡那種款式。


    艾琳一眼就相中了這款銀白色的越野車,看外表不是很笨拙,流線型特別好。


    於振友誇艾琳有眼光,當場付了全款買下來。艾琳說這樣為她花費心裏不踏實,於振友就說,我這是在賄賂你,我要你接管我的公司,給我養老。算算我極其劃算。


    艾琳撅起小嘴說:“那把車退了,算來我吃大虧了。”


    哈哈,於振友開心的笑了。有艾琳在神邊陪著他老年的生活不會寂寞了。


    從會展中心開車出來,艾琳把於振友送回家,說自己要回家取幾件換洗衣服,就開車回來了。


    沒想到在溫村看到張昊和趙文麗親熱的情景,她心裏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車子停在家門口,打開大門,艾琳就感到有股怪味。


    她打開屋門,一種刺鼻的玫瑰花香的香水味迎麵撲過來。家裏怎麽會有香水味?她看到大廳的地麵幹淨,屋裏的物品擺放的特別整齊。不像平時自己不在家,趙大貴把家裏照的杯盤狼藉,又走進臥室,她驚呆了。臥室裏的窗頭上放著自己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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