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劍的時候還沒什麽,但飛的時候他沒過多注意,下意識直接提速。


    這下後麵可苦了他後麵的時望軒。


    劍上的時望軒坐不敢坐,站著腿又痛,好不容易咬著牙站穩了後,結果沒想到蕭玉書會突然加速,他的身體由於慣性猛烈向後仰,出於本能,時望軒雙手尋找支撐點,然後一把環住了蕭玉書的腰。


    【叮——警告!警告!發現宿主有偏離劇情的舉動!】


    係統刺耳的聲音在腦海裏突然響起,嚇了蕭玉書一跳不說還吵得他頭痛欲裂,禦劍的劍身都險些不穩。


    偏離劇情?


    是說時望軒嗎?


    快掉下去了扶一下都不行?


    係統你怎麽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


    “鬆手!”因為頭痛難忍,蕭玉書不耐的蹙著眉回頭冷冷甩了給時望軒一句。


    時望軒本也不是有意之舉,但看到蕭玉書如此反感膈應的神情,他嚇得連忙收回手去,接著搖搖晃晃的艱難站好。


    這下係統不再亂嗶嗶了,蕭玉書腦袋舒坦了許多。


    想到可能因為自己飛的太快,他放緩了禦劍的速度,接下來的路程中一直以一個不快不慢的速度飛行。


    蕭玉書本以為直到明律堂,兩人都會毫無交流,結果就在快到地方時,身後時望軒低低的對他說了句:“師、師兄…我真的沒有、沒有烤鳥,是他們……”


    然而蕭玉書隻回頭淡淡瞥了他一眼,這一眼就讓時望軒徹底閉上了嘴。


    那一眼中,疏離,淡漠,沒有半點情緒。


    似乎時望軒是不是冤枉的根本就無所謂,蕭玉書把他送到明律堂受罰僅僅是因為這是師尊給他的命令。


    時望軒這個人怎麽樣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此刻的蕭玉書不知道時望軒是不是這樣想的,反正他記得原書中是這樣描寫的。


    到了明律堂,站在門前的兩位弟子一看是蕭玉書,立刻恭敬的迎上前拱手行禮。


    “玉書師兄。”


    “玉書師兄今日怎的有空到這兒來?”


    蕭玉書完全按照原主的性格來,並沒有理會那兩個弟子的話,隻把身後的時望軒拎到兩人麵前,將挽醞的話簡單複述了一遍。


    “杖刑一百,雜役一月。”


    然後也不管兩個弟子是何等反應,蕭玉書就轉身離去,半個眼神也沒再給身後緊盯著自己眼裏滿是委屈的時望軒。


    禦劍,升空,離去,隻在空中留出一道拉長的尾影。


    “哎,玉書師兄怎的都不理人呢。”一個弟子仰頭瞻望著天空,發出這樣的感慨。


    “嗤,”另一個弟子似是自嘲道:“他蕭玉書是何等人物?那可是天之驕子,高嶺之花,如此孤傲的天才怎會有閑情雅致搭理咱們這樣的平庸子弟,你可別想了。”


    這話說的很傷人,但卻一點沒錯。


    時望軒將兩人的對話盡數聽在耳裏,他抬頭看了眼蕭玉書離去的方向,一言不發。


    天才嗎?


    竟如此冷漠。


    “喂,你愣在那兒幹什麽?”弟子見時望軒看著天空發呆,不耐煩的催促道:“別傻站著了,趕緊過來受罰。”


    時望軒還想試圖跟兩個弟子爭辯:“我是被冤枉的。”


    沒想到弟子卻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無所謂道:“我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們隻聽命辦事。”說完,他便推搡著時望軒朝明律堂裏走。


    時望軒被推的一個趔趄,弟子見他這樣弱不禁風的模樣心上生疑:“哎?你看著歲數應該有十幾來歲了,怎得還沒入門?怪不得你峰上的長老看你不順眼。”


    “我……”時望軒低頭咬住下唇,“我還沒有測靈根……”


    他這話一出,兩個弟子一愣,相互看了眼後心中頓時明了。


    一個弟子上前試探道:“哎呀,想必你就是三長老新收的弟子吧,嘖嘖嘖。”他圍著時望軒走了兩圈,將其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下,然後道:“你這除了臉生的俊了些,其他的沒一點出彩的地方,三長老那樣厲害的人物,眼比天高的,怎麽會破例收了你呢?”


    另一個弟子也頗為嫌棄道:“你這都快十四了,尋常弟子都是十歲測靈根修行,你比旁人差了四年,往後更是越差越遠,按理說沒人會原因要你這個半路子。”


    時望軒被他們說的根本抬不起頭來,當初他隻是被人救下,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拜到的玄天宗,也不知道怎麽就被赫赫有名的挽醞收入門下,更不知道被挽醞收為弟子後為何會被冷落至今。


    三個月了,他那個名義上的師尊竟是沒召見過自己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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