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蘇向晚之外,還有一男一女也留宿在林家,是林小四的哥哥林誌出門砍柴的時候帶回來的。


    見麵後,三人簡單的介紹下名字,男的叫程誌斌,是第五次進路,而一旁的女的叫沈唯一,是第六次進路。


    兩人在路裏認識的,然後相識相愛。


    “我是第六次進路。”蘇向晚道。


    介紹完之後,還是不熟,三人就在院子裏,各幹各的事情。


    林小四的雙親早些年因病去世,上頭的兩個姐姐都已經出嫁到外村,現在林家裏就林小四和兄長林誌兩人。


    林誌帶客人回來後,又重新出去砍柴了,林小四收拾一番,空出了兩個房間。


    程誌斌和沈唯一兩人睡一間,蘇向晚單獨一間。


    安排好住處後,已經是下午,日頭漸落,,幾人看了一眼天色,還不是很晚,商量下想要出去附近看看,順便找找其他的迷途者。


    正要出門時,卻被林小四攔住,道:“天色快要黑了,你們最好還是不要出門,不然半路衝撞到迎親轎子,是會惹怒河神的。”


    “迎親轎子?誰家不正常的大晚上娶親啊。”程誌斌有些驚訝道。


    林小四不悅的目光瞪向他,程誌斌見狀也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連忙道歉。


    林小四這才收回了目光,沒好氣道:“反正我是勸過你們的,聽不聽是你們的事情,要是衝撞了河神娶親的轎子,就算你是客人,河神大人也會降下懲罰。”


    林小四說完轉身就回屋子裏,砰的一聲用力關上房門。


    留在院子的三人,隻能各自回房間待著。


    這時,院門被推開,回房的幾人停下回頭看,隻見個身形粗壯、穿著粗布白褂的男子,背著一大捆柴,像是忽略了院子裏的人一樣進來,自顧自的將木柴放下收好。


    看樣子應該就是林小四的哥哥林誌了,蘇向晚心想道。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兩人,發現沈唯一和程誌斌兩人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沈唯一眼裏露出掩不住的厭惡,緊緊靠在程誌斌身邊,而程誌斌緊攥著拳頭,像是在忍耐著些什麽。


    林誌收拾好木材後,這才抬頭看向院內的三人,露出一口大黃牙,粘稠的目光流連在三人身上,在蘇向晚的臉上停了會,眼裏閃過些惋惜。


    可惜了這張臉是個男的。


    林誌挪開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沈唯一身上,然後被程誌斌擋住。


    程誌斌怒道:“看夠了嗎!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挖出來!”


    林誌這才收回目光,搓搓手道:“哎呀,客人,我都說了剛才山上就是一場意外,我也不是故意看的,我這不是收留你們留宿了嘛。”


    程誌斌低罵一聲,掄起拳頭要呼上前的時候,被沈唯一攔住,“誌斌,不要衝動,我們還要留在這裏。”


    沈唯一瞪了一眼林誌,湊在程誌斌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程誌斌這才冷靜下來,但依舊將沈唯一護在身後。


    林誌猥瑣的嘿嘿幾聲,正要在說些什麽話時,林小四推開房門,麵無表情掃過眾人,道:“大哥,今天晚上是河神迎親,最好注意點客人,別跟王二牛家的一樣。”


    林誌聽到王二牛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上一次的王二牛盯上了個留宿的客人,晚上想要霸王硬上弓。


    結果那個客人是被河神挑中的新娘,王二牛冒犯河神的新娘。


    第二天,屍體被折成個詭異的角度,被扔在家門口。


    林誌歇下了那點心思,老實的去準備今晚的晚飯,程誌斌不放心,就跟過去在旁看著。


    林小四沒多說什麽,又關上了房門,關門前蘇向晚看見了房內的桌上,擺著紮成燈籠形的竹條和白紙。


    白燈籠?不是喪事才用得上的麽?蘇向晚心想道。


    沈唯一獨自一人留在房裏覺得不太安全,又不想過去被林誌那猥瑣的目光盯著,想來想去,幹脆就待在蘇向晚身旁。


    就這麽幹站著也無聊,沈唯一開口找話題道:“我覺得你最好要小心那個叫林誌的npc,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接著沈唯一講她和程誌斌兩人在這裏的身份是私奔的男女,在山上的時候,沈唯一突然感覺到內急,但方圓幾裏的都是樹木灌叢,卻哪裏找廁所。


    隻能將就躲在灌叢裏解決,而程誌斌在站旁望風,誰知道剛解決完起身,沈唯一察覺到了藏在不遠處偷看的林誌,下意識叫出聲,程誌斌立馬察覺到不對勁,轉身去追林誌。


    而林誌因為偷看蹲麻腳了,起身一個不穩,被程誌斌輕易抓住,按在地上結結實實受了幾拳。


    林誌知道自己打不過又沒有理,一直拚命在道歉,然後點出了什麽的身份,說可以帶他們進去村子並收留他們幾天。


    沈唯一見狀攔住了程誌斌,畢竟他們還要想辦法在這裏活下去。


    而且沈唯一也隻是暫時的忍忍,等到了過幾天後再找個機會把林誌處理掉,沒有人會在乎少了一個npc的。


    當然這個念頭沈唯一沒有和蘇向晚講出來,蘇向晚聽完後,點點頭表示會遠離林誌。


    說實話,蘇向晚也察覺到了林誌這個人心不壞好意,而林小四也絕對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隻是一個簡單的牧童。


    天色漸沉,有一絲夜色的時候,林小四推開房門,手裏拿著一個白燈籠,上麵貼著一個喜字,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你們來幫我一起把燈籠掛上去。”林小四出聲道。


    蘇向晚和沈唯一兩人上前幫忙,出去後發現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掛著個差不多的白燈籠,且街上空無一人,家家戶戶緊閉大門。


    絲毫沒有婚事的喜慶感,反而讓人感覺到壓抑。


    一陣冷風吹過,掛在門前的白燈籠晃動著,風吹在燈籠上的呼聲。


    “嗚嗚嗚——”呼聲裏隱約夾雜著小兒哭聲。


    蘇向晚神色微變,她看向一旁的沈唯一,小聲問道:“你有聽見那些聲音嗎?”


    “什麽?是風聲嗎?”沈唯一疑惑道。


    “是——”蘇向晚話還未說完被林小四打斷。


    “還嘀咕著做什麽?快把燈籠給我。”林小四道。


    蘇向晚將燈籠替給了林小四,收回時,視線隨意落在某處,一頓又挪開了目光。


    她看見,在門口的處不起眼的角落,凝固著一小塊暗紅色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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