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伏黑惠怔愣地喃喃自語著,仿佛這個詞匯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


    “是的,惠的媽媽說,惠的爸爸在惠出生的時候真的非常非常開心哦,他說惠是上天給他的恩惠。”德拉科輕聲說道,語氣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


    德拉科輕輕地將小孩抱在懷中,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他正好麵對著庭院的那棵櫻花樹,微風輕拂,花瓣如雪般飄落。他的嘴角掛著難以捉摸的笑容。


    “媽媽還說,等我們惠識字了,可以和她寫信。她很抱歉不能陪著惠,但她可以以另一種方式陪在惠的身邊。她還讓我問惠,可不可以原諒媽媽?”德拉科溫柔地拍著伏黑惠的背,聲音低沉而溫暖。


    伏黑惠微微顫抖著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低下頭,默默地點了點頭。


    德拉科繼續說道:“她說,惠是個很乖巧的孩子,受了委屈都自己往下吞。她很愧疚。對你和你的爸爸都很愧疚。如果她能多陪陪你們就好了。”


    伏黑惠緊緊抱住德拉科的脖子,低聲哭泣起來。德拉科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安慰道:“不要哭,惠,媽媽會一直陪伴著你,即使不在你身邊,她也會默默地守護著你。”


    “媽媽說,爸爸也是愛惠的,隻是爸爸的家裏人對他很不好,他不知道怎麽去當好一個爸爸,媽媽又太早的去了天上沒有好好教爸爸。惠可以原諒爸爸嗎?媽媽一定會好好罵一頓爸爸的。”伏黑惠將小腦袋埋在德拉科的懷裏,聽德拉科說道。


    德拉科溫柔地撫摸著伏黑惠的頭,輕聲安慰道:“惠這麽善良可愛,一定能理解爸爸的。而且,媽媽也會在天上看著你們,保佑你們幸福快樂哦。”


    伏黑惠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堅定地說:“我會早點長大,快快學會寫字,讓媽媽不要擔心,我不怪媽媽不能陪我。媽媽是因為生下我才會去天上的。”


    伏黑惠兩歲的時候總是問甚爾媽媽呢,媽媽呢。伏黑甚爾每次總是沉默,後來他告訴惠,媽媽去天上當星星了。


    啊,好像也就是這個時候開始,他開始有了一個又一個的‘新媽媽’......


    他記得有個總是喝酒的阿姨和他說,說他媽媽就是因為生了他所以才會去天上的。


    後麵的他就沒有聽到了,隻記得甚爾臉色嚇人的走進來,一把把阿姨掀開。“我可不是那種不打女人的好男人啊。”他記得爸爸是這麽說的。


    他害怕的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甚爾看了看他最後也沒和那個瑟瑟發抖的阿姨多說什麽,抱起他就出了門。


    伏黑惠的聲音帶著哽咽:“我也沒有怪爸爸,我知道的,爸爸也是第一次當爸爸……但是,我已經很久沒看見他了……他是不是不要惠了呢?”


    “不用擔心,或許惠的爸爸就在附近看著我們惠惠呢?”哈利安慰的摸了摸伏黑惠的腦袋。


    本來五條悟他們隻是沉默的聽著,但哈利意有所指的話瞬間讓他們警惕了起來。他倆不動聲色的將天內理子和黑井美裏保護在身後。


    “喂,小鬼,你是怎麽知道的?”櫻花樹上突然躍下一道身影,五條悟瞳孔微縮,雖然看過劇透,但是他真沒想到以他的六眼竟然真的看不到伏黑甚爾在那裏。


    健碩的男子穿著黑色的短袖,黑發黑眼,嘴角的疤不僅沒有讓他變得凶神惡煞相反讓他多了種狂野的魅力。和伏黑惠相似的麵容讓眾人知道了來者的身份。天與暴君——伏黑甚爾。


    “這個隻是我們的一些小小的能力而已。”德拉科說道。大家都有些警惕,除了哈利、德拉科和伏黑惠,前兩者是因為身上的防護道具,後者...死死的埋在德拉科懷裏不肯抬頭。


    “說吧,大費周章的引我出來是想幹什麽?不,我沒興趣知道了。”伏黑甚爾不笨,甚至可以說很聰明。


    當他翻遍了小區周圍,都沒有找到小崽子的身影的時候,他內心是慌亂的。他甚至有些絕望,難道說...他又要失去了嗎?


    隻是後麵他突然想到孔時雨和他說的懸賞,會不會和這個有關呢?他找到孔時雨,終於看到了那個懸賞。


    上麵寫的不是禪院甚爾,不是咒術師殺手,也不是天與暴君,而是伏黑甚爾,這個除了孔時雨沒人知道的名字。


    他讓孔時雨順著網絡查查他們的ip地址,他確定了,一定是那個懸賞背後的人做的,為什麽呢?他的仇家他都處理得幹幹淨淨的,他信奉一句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難道是最近的?最近...星漿體?難道是高專的人?


    他順著孔時雨給他的地址找去,發現是一家日式酒店。他悄悄地潛入,卻聽到了那個男孩在說什麽,恩惠?惠的媽媽?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連他都要相信了。


    可笑,太可笑了,不管他是從哪裏知道的,但她不是可以用來開玩笑的存在!


    既然好像被那兩個小鬼發現了,他也就不藏了。他大大方方的走出來,麵色平靜,可內心卻快被憤怒和悲傷吞沒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伏黑惠都抬起了頭有些緊張的看看伏黑甚爾,又看看大哥哥們。


    五條悟和夏油傑麵色嚴肅,紛紛站起了身擋在眾人麵前。哈利也暗自掏出了魔杖護在德拉科身邊。


    唯有德拉科老神在在的抱著伏黑惠坐在原地。


    德拉科想起了和他通信的伏黑夫人,她的溫柔和智慧讓他印象深刻。真不愧是能拿捏天與暴君的女人,對一切都預料得如此準確。


    那麽接下來...


    “請問您的夫人是叫做伏黑葵對吧?甚爾先生。”德拉科的聲音從人群後毫無遮攔的傳進了伏黑甚爾德耳朵裏。


    “你是...”你是怎麽知道的?伏黑甚爾麵色陰沉了下來。


    “你們的相遇是在一條小巷子裏,她救了剛剛從禪院家逃離的你。”德拉科打斷他,自顧自地說著。


    “你一開始說她是蠢女人被她用鐵拳製裁了吧?”


    “因為害怕葵夫人的眼淚,所以做了幾個月殺手後金盆洗手不幹了,成為了全職煮夫。”


    “結婚的時候因為你討厭禪院這個姓氏,就把姓氏換成了葵夫人的。”


    “葵夫人懷孕的時候吃得好睡得香,反倒是你緊張的總是有孕吐反應。”


    “我還知道更多,需要我一一說來嗎甚爾先生。”德拉科不緊不慢說道。他抱著伏黑惠站起身走到最前麵。


    甚爾比德拉科高了很多,德拉科麵不改色實則不著痕跡的踮起了腳。


    他把伏黑惠塞進了伏黑甚爾的懷裏。“自己的寶貝一定要好好保護好才行啊。明明很在意就不要故作冷漠了。”


    “你到底是誰?這些事情是怎麽知道的?”一些事情隻有他和葵才知道,他還特意清理了他的痕跡,防止被禪院家的人發現。


    “口說無憑,甚爾先生應該認得葵夫人的字跡吧?”德拉科拿出了一個包裹的很好的信封遞給伏黑甚爾。


    猜到了什麽的伏黑甚爾手有些抖的接過了信封。他看著信封上那個名字,他很熟悉那個字體,哪怕過去了好兩年他也還記得。


    “很遲了,甚爾先生,這裏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您可以帶著惠隨意找個空房間休息。”德拉科善解人意的說道。“別的事情我們可以明天再談。”


    “嗯。”伏黑甚爾還有一些理智,他不想在這些不認識的人麵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今天想和德拉科哥哥一起睡。”伏黑惠突然說道。他直覺爸爸需要自己一個靜靜的待會兒。


    伏黑甚爾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他有些生疏的摸了下伏黑惠的腦袋。縱使內心複雜,卻還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和伏黑惠對視著,從孩子明亮的眼睛裏看到了和他媽媽如出一轍的堅持。最終,甚爾還是敗下陣來。“嗯。那交給你了。”


    他把伏黑惠放進了德拉科的懷裏。猶豫再三還是低不可聞的說了句。“謝了。”


    德拉科沒有回答,他想伏黑甚爾也不需要回答。


    “那麽,晚安,甚爾先生。”德拉科和伏黑惠目送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


    一轉頭,被五條悟夏油傑幽幽的目光嚇了一跳。


    “那是什麽啊?我們卡哇伊、乖巧、懂事的德拉科有好多秘密哦。悟醬真的好好奇哦~”五條悟做出西子捧心的姿態,柔弱的倚靠在夏油傑身上。


    “悟,太刨根問底的男人不會讓人喜歡的哦。或許我們還不夠讓德拉科信任吧,雖然我們是他喜歡的角色,不,或許他最喜歡的是伏黑也不一定呢。”夏油傑看似善解人意的說道。


    德拉科有些哭笑不得,都什麽和什麽啊。“好啦好啦,其實就是...”他和哈利拿出了一些‘小玩意’和五條悟他們分享。


    “哇——”“哇!”“哇哦——” 總之這個晚上,此起彼伏的蛙叫聲回蕩在客廳內,久久沒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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