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落魂陣前,那落魂陣中彌漫著一股幽藍色的霧氣,那霧氣如同有生命一般緩緩流動著,仿若幽靈之手,悄無聲息地在空氣中伸展蔓延,似乎在尋找著獵物,其散發出來的氣息,能迷惑人的魂魄,僅僅是站在陣外,都能讓人莫名地心生寒意。


    進陣之前,慈航道人雙手合十,朝著陣內的姚賓天君說道:“姚賓道友,你這落魂陣雖專克魂魄,但我等為正為義,順應天道,今日定要破你此陣。這十絕陣本就是逆天之舉,你等截教之人助紂為虐,此等惡行必不會得逞。”


    姚賓天君在陣中站得筆直,臉上帶著一抹冷笑,回應道:“慈航道人,莫要在此空口說大話,你以為這落魂陣是那麽容易被破的嗎?進了這落魂陣,你們的魂魄可就由不得自己了,到時候可別後悔今日的莽撞。”


    慈航道人雙手依然合十,一臉平靜地說道:“此陣針對魂魄,我自是知曉其中厲害,我需小心應對。然我心向正道,佛光護體,定不會被這邪陣所製。” 說罷,他便神色從容地踏入陣中。一入陣,他口中就開始念動心經,隨著經文的念誦,身上逐漸散發出柔和的仙光。那仙光與幽藍色的霧氣相互對抗,恰似光明與黑暗的一場激烈較量。然而,這落魂陣的霧氣極為難纏,就像有無數的小鬼在其中推波助瀾,不斷地侵蝕著仙光,使得仙光的範圍漸漸縮小。


    文殊廣法天尊見狀,深知慈航道人單靠自己難以長時間支撐,他手持寶劍,寶劍上刻有神秘的符文,這些符文在昏暗的陣中隱隱閃爍著光芒,能抵禦魂魄的攻擊。他毫不猶豫地踏入陣中,對著慈航道人說道:“道友,我來助你。你我二人齊心協力,定能破此邪陣。”


    隨後,他與慈航道人相互配合,慈航道人專注於用佛光驅散霧氣,那佛光在他的念力加持下,一波一波地朝著霧氣湧去;文殊廣法天尊則仗著寶劍,警惕地防備著周圍可能出現的魂魄攻擊,他的寶劍不時地閃爍出符文的光芒,將那些試圖靠近的幽影擊退。


    玉鼎真人在陣外並未閑著,他目光緊緊盯著陣內的情況,然後低頭對身旁的哮天犬輕聲說道:“哮天犬,你進去找找這落魂陣的關鍵所在。這落魂陣看似渾然一體,但必然存在一個陣眼之類的關鍵之處,隻要找到它,我們就能破陣。你鼻子靈敏,定能有所發現。”


    哮天犬低吠一聲,仿佛在回應主人的信任,而後它如同離弦之箭,衝進陣中。它在陣中聞了一圈後,突然朝著一個方向狂吠起來,那吠聲在陣中回蕩,打破了陣內壓抑的寂靜。


    薑子牙和南極仙翁一直在密切關注著陣內的動靜,見狀,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同時朝著哮天犬指示的方向,施展法力攻擊。薑子牙手中的打神鞭泛起陣陣金光,南極仙翁則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強大的法力從他們手中射出。


    隨著一陣光芒閃爍,落魂陣的禁製被打破,那幽藍色的霧氣如同失去了支撐一般,迅速消散。陣被破除的瞬間,陣中的姚賓天君被落魂陣的力量反噬,他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魂魄便消散於無形之中。


    最後,眾人來到紅水陣前。紅水陣中,紅水如同洶湧的洪水般泛濫成災,那紅水的顏色猶如惡魔之血,鮮豔而又充滿著危險的氣息。這紅水具有強烈的腐蝕性,僅僅是靠近一些,就能感覺到那股刺鼻的氣味,一旦沾上,便會腐蝕人的身體和法力,其恐怖程度令人望而生畏。


    懼留孫再次站了出來,他目光堅定地朝著陣內的王變天君說道:“王變道友,你這紅水陣雖凶險,但我今日就要破陣而出。你等截教之人與大商勾結,違背天數,此陣也不過是逆天而行的產物,必不能長久。” 王變天君不屑地回應:“懼留孫,你莫要嘴硬,這紅水可不是你能輕易應對的。你若敢進來,必定被這紅水腐蝕得屍骨無存。”


    懼留孫說道:“我來破此陣。” 說罷,他施展土遁之術,身形一閃便進入紅水陣。在陣中,他如魚得水般穿梭,他深知這紅水的厲害,所以不敢有絲毫大意。他一邊躲避著紅水的衝擊,一邊運用自己的法力從地下找出一些特殊的礦石。這些礦石是他平日裏精心研究過的,知曉其能夠中和紅水的腐蝕性。他小心翼翼地收集著礦石,同時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玉鼎真人在陣外指揮哮天犬,說道:“哮天犬,快把這些礦石分散在紅水陣中。” 哮天犬聽到命令後,迅速叼起礦石,不顧紅水的危險,在陣中來回奔跑。它的身影在紅水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矯健,隨著它的奔跑,礦石被分散開來。隨著礦石的分散,紅水的腐蝕性逐漸減弱,那原本洶湧澎湃的紅水仿佛失去了些許銳氣,變得不再那麽具有威脅性。


    薑子牙手持打神鞭,小心翼翼地朝著紅水陣的陣眼方向走去。他每走一步都極為謹慎,眼睛緊緊盯著周圍的紅水,時刻防備著可能出現的危險。在走到陣眼附近時,他眼神一凜,大喝一聲,將全身的法力灌注到打神鞭上,然後用打神鞭猛擊陣眼。隨著一聲巨響,紅水陣被破除,紅水如同失去了控製一般四處飛濺。王變天君躲避不及,被紅水淹沒身亡,他在紅水中掙紮了幾下,最終被徹底淹沒,消失不見。


    眾人來到最後的紅砂陣前。紅砂陣中,紅砂漫天飛舞,如同紅色的風暴席卷而來。這些紅砂猶如暗器一般,在風中快速穿梭,而且還帶有毒性,隻要稍有不慎被擊中,那毒素就會迅速侵入身體,使人中毒受傷。


    南極仙翁站了出來,朝著陣中的張紹天君說道:“張紹道友,你的紅砂陣也不過如此,今日我便來破你這陣法。你等截教之人妄圖用這些邪陣來阻擋我闡教正道,實在是癡心妄想。” 張紹天君在陣中大喊:“南極仙翁,你休得狂妄,這紅砂陣定叫你有來無回。你可別小瞧了這紅砂的威力,它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


    南極仙翁說道:“此陣我來破吧。” 說罷,他踏入紅砂陣。進入陣後,他手中拂塵揮動,拂塵上的白毛瞬間化作一道道白色的絲線,這些絲線如同靈蛇一般朝著紅砂纏繞而去。那紅砂被絲線纏得難以動彈,紛紛被束縛住,失去了原本的靈動性。


    文殊廣法天尊緊接著進入陣中,他舉起寶劍,看準被絲線纏繞的紅砂,用力斬斷。他的寶劍鋒利無比,每一次揮動都能將紅砂斬斷,使得紅砂陣的威力進一步被削弱。


    玉鼎真人指揮哮天犬尋找紅砂陣的陣眼,說道:“哮天犬,仔細找找陣眼所在。這紅砂陣的陣眼必然隱藏得很深,但你要發揮你的特長,一定能找到的。” 哮天犬在紅砂陣中跑來跑去,鼻子不停地嗅著。它在陣中穿梭,紅砂不斷地打在它的身上,但它毫不退縮。終於,它發現陣眼位於陣中的一個石柱之下。


    薑子牙和十二金仙以及南極仙翁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同時將自己的法力匯聚起來,一同發力,朝著陣眼攻擊。隨著一陣巨響,紅砂陣被破除,紅砂瞬間崩塌,如同大廈傾倒一般。張紹天君被紅砂掩埋身亡,他的慘叫聲被紅砂的崩塌聲所淹沒,最終消失在一片紅砂之中。


    隨著十絕陣被破,十天君身死,截教大營被一片哀傷與死寂的氛圍所籠罩。營帳內,燭火搖曳不定,那微弱的火苗在風中掙紮著,仿佛也在為這突如其來的慘敗而顫抖。營帳的角落裏,餘元獨自坐在那裏,他的眼神中滿是悲憤與不甘。


    他緊握著雙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心中不停地自責:“我本應更好地守護十天君,可如今…… 他們因我而死,我有何顏麵麵對截教眾兄弟。” 他的臉上肌肉微微抽搐,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十天君布陣時的自信模樣以及被破陣時的慘狀。


    張桂芳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凝重的神色,他深知此時的餘元內心痛苦萬分。他打破沉默說道:“餘元道友,此乃戰場無常,你也莫要太過自責。那闡教此次是使了些詭計,才破了這十絕陣。而且這也是天數使然,並非你一人之過。”


    申公豹也在一旁附和道:“張元帥說得對,餘元道友。我們還有機會反擊,你切不可一蹶不振啊。你看那闡教,雖然破了十絕陣,但他們也必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我們隻要重新振作,定能讓他們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餘元抬起頭,眼中滿是怒火,他咬著牙說道:“反擊?談何容易。十天君道友個個身懷絕技,如今卻都命喪闡教之手。此仇不報,我餘元有何顏麵麵對截教眾兄弟。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闡教如此張狂,而無動於衷?”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既有對十天君的愧疚,又有對闡教的憤恨。


    餘元緩緩站起身來,在營帳內來回踱步,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重負。他時而抬頭望向營帳的頂部,時而低頭沉思,心中在思索著應對之策。片刻之後,他停下腳步,堅定地說:“我決定回截教找尋師兄弟的幫助。闡教如此欺人太甚,我們截教定不能善罷甘休。我要回去召集更多的力量,讓闡教知道我們截教的厲害。”


    張桂芳擔憂地說:“餘元道友,你此去截教,路途遙遠,且闡教可能會在路上設伏,你可要小心啊。那闡教現在正處於勝利的喜悅之中,他們必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我們的機會。你此去可謂是危機四伏。”


    餘元感激地看了一眼張桂芳,說道:“張元帥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餘元雖不是闡教那些金仙的對手,但想要攔住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我會小心謹慎的,他們若敢來犯,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申公豹走上前,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說道:“餘元道友,你一人回去求援,我也不能在此幹等。我定要做點什麽,為死去的道友們報仇。我申公豹雖然法力不如你等高強,但我在截教中也有不少人脈。我定會想辦法召集更多的力量,與闡教對抗到底。”


    餘元看著申公豹,點了點頭,說道:“申道友,你在截教中確實人脈廣泛。我這裏有一個信物,你拿著它前往峨眉山找尋我的師兄趙公明出山。我師兄法力高強,他的法寶更是威力驚人。他若是出山,定能為十天君報仇雪恨。” 說罷,餘元從懷中取出一個散發著幽光的信物,遞給申公豹。那信物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仿佛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申公豹接過信物,緊緊握在手中,眼神中充滿了決然,說道:“餘元道友放心,我定不辱使命。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找到趙公明道友,讓他出山相助。我一定要讓闡教知道,我們截教不是好惹的,他們今日的所作所為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餘元又看向張桂芳,說道:“張元帥,我走之後,你要小心防守大營。雖然此次我們遭受重創,但大商的兵力還在,隻要堅守住,等我和趙公明師兄前來,定能扭轉戰局。你要合理安排兵力,防備闡教的突然襲擊。”


    張桂芳恭敬地說道:“餘元道友放心,我定會死守大營,等待你們歸來。我會加強巡邏,布置防禦陣法,不讓闡教有可乘之機。大商的士兵們也都憋著一股勁,想要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呢。”


    餘元最後環視了一下營帳,心中默默向十天君的英靈發誓:“諸位道友,你們先且安息,我定會帶著援兵回來,讓闡教血債血償。你們的犧牲不會白費,我會讓闡教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然後,餘元化作一道黑光,向著截教的方向飛去。他在空中飛行,心中滿是對闡教的仇恨和對截教的忠誠。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闡教嚐到苦頭。


    營帳內,隻剩下張桂芳和申公豹,他們望著餘元離去的方向,心中既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又懷揣著一絲報仇的希望。張桂芳心中在思考著如何更好地防守大營,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申公豹則緊緊握著手中的信物,他的腦海中已經在想象著見到趙公明時的情景。


    申公豹握緊手中的信物,對張桂芳說:“元帥,我也即刻啟程前往峨眉山。此次定要讓闡教知道,我們大商不是好惹的。我們雖然在十絕陣這一回合失利,但我們還有很多機會,隻要我們截教團結一心,定能反敗為勝。”


    張桂芳點了點頭,說道:“申國師,一路小心。大商的命運,就寄托在你和餘元道友以及趙公明道友身上了。希望你能順利找到趙公明道友,早日歸來。”


    申公豹不再言語,轉身走出營帳,朝著峨眉山的方向疾馳而去。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遠方,隻留下一片揚起的塵土。張桂芳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開始布置大營的防禦事務。


    他召集將領,安排士兵們加固營寨,設置陷阱,整個大營在哀傷之後,又充滿了緊張的備戰氛圍。士兵們雖然疲憊,但他們都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個個都打起了精神,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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