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元化作黑光,一路疾馳,不多時便來到了瘟神呂嶽的洞府所在 —— 九龍島。那九龍島雲霧繚繞,四周海域波濤洶湧,海浪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島上怪石嶙峋,處處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餘元降落在洞府前,朗聲道:“呂嶽道友,餘元前來拜訪。”


    不多時,呂嶽從洞府中走出,他一身黑袍,麵容冷峻。看到餘元,呂嶽微微皺眉,問道:“餘元道友,你不在大營,來我這九龍島所為何事?看你神色匆匆,莫不是出了什麽大事?”


    餘元麵色悲憤,咬牙切齒地說道:“呂嶽道友,那闡教實在欺人太甚。我截教所設十絕陣被破,十天君道友皆已身隕。那闡教使盡陰謀詭計,全然不顧我截教的顏麵,就這麽將十天君殘忍殺害。我此次前來,便是想邀請道友出山,助我等一臂之力,向闡教討回公道。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


    呂嶽聽聞,眼神一凜,冷哼道:“闡教竟如此張狂,十絕陣乃我截教精心所設,他們竟敢如此肆意踐踏。餘元道友,你且細細說來,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用了什麽卑劣手段。”


    餘元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呂嶽道友,你知道那薑子牙帶領闡教眾人前來破陣。他們先是佯裝觀察,卻暗中窺探陣法破綻。破陣之時,各個金仙相互配合,用那陰險的手段各個擊破。我在陣中想要援助,卻被他們多人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十天君道友被他們所害。” 說到此處,餘元眼中怒火更盛,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


    呂嶽聽完,雙手握拳,憤怒地說道:“闡教這些道貌岸然之輩,平日裏滿口仁義道德,關鍵時刻卻如此不擇手段。餘元道友,此事我不會坐視不管。我定要讓他們嚐嚐我瘟神的厲害,讓他們知道我截教也不是好惹的。我這就隨你前去,定要為十天君道友報仇雪恨。”


    接著,餘元又來到火靈聖母的洞府。火靈聖母的洞府位於丘鳴山,此山周圍火焰騰騰,熱氣逼人,那火焰好似要將天空都燒得通紅,周圍的空氣都因高溫而扭曲起來。


    餘元走進洞府範圍,便大聲喊道:“火靈聖母,餘元求見。”


    火靈聖母手持寶劍,從洞府中走出,她一身紅衣似火,英姿颯爽。看到餘元,她問道:“餘元,你為何來此?”


    餘元上前一步,滿臉悲憤地說道:“聖母,我截教遇大難。十絕陣被闡教所破,十天君已死。那闡教簡直是喪心病狂,他們不顧江湖規矩,使出各種下三濫的手段破陣,十天君道友們死得太冤了。我想請聖母出山,與我一同對抗闡教,為十天君報仇。”


    火靈聖母聽聞,柳眉倒豎,憤怒地說:“十天君道友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本可在我截教發揮大作用。闡教竟敢下此毒手,他們簡直是欺人太甚。餘元,你放心,我定與你同去,我要用我的火焰,將闡教那些卑鄙小人燒個精光,讓他們知道我火靈聖母的厲害,也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餘元又馬不停蹄地趕往馬元的洞府。馬元的洞府位於骷髏山白骨洞,此洞陰森恐怖,周圍白骨累累,陣陣陰風吹過,白骨相互碰撞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餘元站在洞外,喊道:“馬元道友,餘元前來相邀。”


    馬元從洞中走出,他身材高大,模樣凶惡。看到餘元,他怪笑道:“餘元,你找我何事?”


    餘元說道:“馬元道友,闡教破了我截教十絕陣,十天君身死。那闡教就像一群惡狼,毫無憐憫之心,將我們截教的精英就這麽殺害了。我欲召集力量複仇,特來邀請道友。你向來嫉惡如仇,此次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吧?”


    馬元聽聞,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舔了舔嘴唇說道:“哦?與闡教作對,倒是有趣。我早就看那些闡教之人不順眼了,整天假仁假義。如今有機會教訓他們,我怎能錯過。我這就跟你走,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截教的厲害。”


    餘元來到菡芝仙的洞府。菡芝仙的洞府在金鼇島,此島風光秀麗,島上仙花仙草眾多,繁花似錦,香氣彌漫。


    餘元在洞府前說道:“菡芝仙道友,餘元前來拜會。”


    菡芝仙從洞府中嫋嫋婷婷地走出,她一身綠衣,宛如仙子。看到餘元,她問道:“餘元,你來此何事?”


    餘元將十絕陣之事告知菡芝仙,說道:“菡芝仙道友,你可知道,那闡教破我截教十絕陣時,手段極其殘忍。十天君道友奮力抵抗,卻還是慘遭毒手。他們如此對待我截教,簡直是天理難容。我此次前來,就是希望道友能出山相助,我們一起去找闡教算賬。”


    菡芝仙聽後,氣憤地說:“闡教如此行事,實在可惡。他們如此踐踏我截教尊嚴,我怎能袖手旁觀。我願隨你前去,助一臂之力,定要讓闡教為他們的所作所為後悔不迭。”


    最後,餘元來到彩雲仙子的洞府。彩雲仙子的洞府在三仙島,島上雲霧彌漫,仿若仙境,彩色的雲霧繚繞在島嶼周圍,宛如夢幻之境。


    餘元在洞府外喊道:“彩雲仙子,餘元求見。”


    彩雲仙子從洞府中飛出,她彩帶飄飄,麵容嬌美。問道:“餘元,你為何而來?”


    餘元把事情經過一說,說道:“彩雲仙子,你不知道,闡教在破十絕陣時,毫不留情,完全不顧我截教道友的死活。十天君的死,讓整個截教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我希望仙子能出山,我們一起對抗闡教,為十天君報仇,讓闡教知道我們截教不是任人欺負的。”


    彩雲仙子說道:“這闡教太過分了,他們這般惡行,就應該受到懲罰。我定要去教訓他們,我跟你走。我倒要看看,那些闡教之人在我麵前還能耍出什麽花樣。”


    而申公豹手握餘元給他的信物,朝著峨眉山疾馳而去。峨眉山山勢雄偉,雲霧繚繞,山間清泉飛瀑,仙樂飄飄,宛如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申公豹來到趙公明的洞府前,恭敬地說道:“趙公明道友,申公豹求見。”


    趙公明正在洞府中修煉,聽到聲音後走出洞府,看到申公豹,問道:“申公豹,你手持信物前來,所為何事?”


    申公豹深施一禮,說道:“趙公明道友,大事不好。截教所設十絕陣被闡教破了,十天君皆遭不測。餘元道友特讓我持信物前來,請您出山相助。您是知道的,十絕陣是我截教精心布置,卻被闡教以不正當手段破去,十天君道友們死得慘烈。那闡教如此囂張跋扈,根本不把我截教放在眼裏。您法力高強,法寶厲害,若您出山,定能為十天君報仇,讓闡教知道我截教的厲害,也讓他們不敢再如此肆意妄為。”


    趙公明聽聞,臉色一沉,怒道:“闡教竟敢如此,這是不把我截教放在眼裏。他們如此張狂,我定不會放過他們。申公豹,你且帶路,我這就隨你前去,定要讓闡教為他們的惡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眾多截教弟子跟隨餘元、申公豹來到張桂芳大營後,大營內原本哀傷死寂的氛圍中,逐漸燃起了複仇的火焰。


    餘元率先走進大營,看到張桂芳,拱手說道:“張元帥,我等回來了,還帶回了諸多截教道友,定要讓闡教血債血償。”


    張桂芳臉上露出一絲欣慰,說道:“餘元道友,你們的到來讓大營重新有了希望。如今我們要好好商議如何對付闡教。”


    呂嶽環顧大營,冷哼一聲:“這闡教實在是可惡至極,以往總以名門正派自居,此次破我截教十絕陣,手段陰險狡詐。我定要讓他們嚐嚐我瘟毒的厲害,讓他們知道,我們截教的手段也不是他們能輕易承受的。”


    火靈聖母雙手抱胸,眼中滿是怒火:“我看那闡教就是一群偽君子,表麵上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地裏卻幹著這等殘害同道的事情。十天君道友的死,這筆賬一定要算清楚。我這火焰,早就迫不及待要去燒一燒那些闡教之人了。”


    馬元咧開嘴,露出猙獰的笑容:“哈哈,我倒要看看,那些闡教的小崽子們,在我麵前還能不能擺出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們殺害我截教兄弟,我定要把他們一個個撕成碎片。”


    菡芝仙皺著眉頭,氣憤地說:“闡教如此踐踏我截教尊嚴,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我雖不擅長打鬥,但我也有我的法術,定要在對陣之時,給他們一些苦頭嚐嚐。”


    彩雲仙子揮舞著彩帶,說道:“他們闡教以為破了十絕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我們截教可不是好惹的。這次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力量遠超他們的想象。”


    趙公明一臉嚴肅,他的目光中透著凜冽的殺意:“闡教此次太過張狂,完全不顧我截教的存在。我趙公明的法寶可不是吃素的,定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截教的下場。我要讓他們為十天君道友的死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眾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商議對策。


    餘元說道:“我們雖人數眾多,但也不可輕敵。那闡教之中不乏厲害角色,薑子牙身邊更是有諸多金仙護佑。”


    呂嶽點頭道:“餘元道友說得對。不過我們可以先從他們的弱點入手,我聽聞薑子牙此人雖被委以封神大任,但他自身法力並非頂尖。我們可以先針對他,隻要薑子牙一除,他們的封神大業必然受阻。”


    火靈聖母應道:“呂嶽道友的主意不錯。但薑子牙身邊的那些金仙定會全力保護他,我們要想辦法把他們引開。”


    馬元拍著桌子站起來:“引開他們?這有何難。我們可以設下誘餌,佯裝攻打西岐的其他地方,那些金仙必然會分兵前去救援,到時候我們再集中力量對付薑子牙。”


    趙公明沉思片刻,說道:“此計雖妙,但風險也不小。萬一那些金仙看出我們的計謀,我們就會陷入被動。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從他們的法寶上下手。我聽聞闡教的許多法寶都有相生相克之理,我們若能找出克製他們法寶的方法,便可在對陣之時占據上風。”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菡芝仙說道:“公明道友所言極是。那我可以先去打探一番,看看能否找出他們法寶的破綻。”


    彩雲仙子也站起來說道:“我可以在空中監視闡教的動向,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及時通知大家。”


    經過一番商議,眾人心中的憤恨化作了具體的計劃,他們摩拳擦掌,準備向闡教展開猛烈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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