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瘋了,居然要跟這群神經病去和嚴放對抗?嚴放會讓喪屍把我們全都撕碎的!”傅左看大家都要出去冒險,急的直跺腳


    紀嬌撩起袖子就想教訓熊孩子“丁柳把他抓過來,我要替他爹媽教訓教訓他。”


    “好嘞”丁柳本想拎傅左的衣領,但手在他衣領3,4cm處停了下來,臉上的嫌棄都快要溢出整張肉臉“嘖,哎,你怎麽一點都不愛幹淨的!髒死了,我手都沒地下。”


    “唔。。你”傅左惱羞成怒,抬起胳膊就想給丁柳一拳,拳頭還沒靠近就被丁柳的藤蔓給包成了粽子,丟向了紀嬌。


    紀嬌被拋來的一股酸臭味勸退了,捂著鼻子一腳把粽子傅左踹遠“你怎麽這麽臭。”


    侯林眾人看向被傅左砸出來的坑洞


    沉默


    李強震驚過後伴隨著嗤笑“他這身衣服都穿了幾個月了能不臭嗎?連這大門都不敢出,我們拚死出去找物資,他就裝孫子,要不是薛班長心善把自己的食物分給他,就這孫子得餓死在這。”


    “傅近,你特麽的把老子解開嗎,我要告訴我媽,我哥要知道你這麽對我一定弄死你!死雜種還不快來救我”


    “你幾歲了,被欺負了還找媽媽,丟不丟人啊你。”紀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就一個窩裏橫的媽寶仔。


    “乖孩子,別吵了啊,姐姐聽著心煩。”韓豔不知道從哪找到一塊彩色的布,直接塞到了傅左嘴裏。


    那味兒順著口腔直衝頭頂,熏的傅左一臉菜色。


    李強身後的男孩看到傅左嘴裏的彩色布,臉色十分精彩。


    自從學校停水停電後水嚴重短缺,這是他穿了半個月散味兒準備接著穿的內褲,他僅剩的內褲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紀嬌現在覺得整個宿舍都彌漫著怪味兒,跑到窗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鈴聲再次響起,這次是他們身處的宿舍樓發出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也再度響起。


    安靜的宿舍樓內,響起了喪屍們的嘶吼和碰撞門的聲音,李強幾人似乎習以為常,幾個人熟練的開始把門邊堆積的物品抵在門上。


    紀嬌俯視著下麵,攢動的喪屍,一個個都順著聲朝四麵散開,有的直奔宿舍樓,有的則去了不遠處的教學樓。


    “是為了更好的管理這群學生,學校給宿舍樓和教學樓都配備了鐵簾門,防止學生出逃躲避課業。”師攜半倚在牆邊,側頭看著下麵不斷湧入宿舍樓的喪屍,眼中帶著無趣的冷漠。


    “這到底是學校還是監獄啊。”喪屍們因為鈴聲亢奮的嘶吼盤旋耳邊,紀嬌感歎了一句


    丁柳勾著脖子向下看,砸吧著嘴一臉嫌棄“這比我們那可差多了,除了得按時吃藥,剩下的時間吃了睡睡了吃都沒人管,沒事看看電視機,逛逛花園打打牌,雖然是挺無聊,但跟他們比日子還是挺舒坦的。”


    莫名被丁柳同情的幾人。。。。。


    但一對比好像是混的不如這些神經病,越想侯林幾人越糟心。


    “寶寶喜歡那裏!都怪這些家夥,寶寶最喜歡的樂高都給它們弄壞了。”


    紀嬌看著寶寶委屈的噘嘴連接著下巴的胡茬根根矗立沉默了,一個胡子拉碴的壯漢衝她賣萌,她還需要再適應適應。


    適應個屁!


    “把他胡子給剃了”紀嬌背過身貼著師攜做遮擋,拿著剃須刀和剃須泡沫丟給了丁柳


    侯林看到紀嬌遞出去的東西,一臉怪異好像在說,為什麽你的空間還有這些男人用的東西。


    紀嬌:何止,我還帶著菜刀砧板呢,你要是再這麽看我,信不信我把你頭放上去試試,我剁不剁得斷。


    “你有意見?”紀嬌扯著嘴角剮了眼一臉看變態的侯林,抓著鐵網的手指用力一縮,整個鐵絲網瞬間變形。


    侯林:不,我不敢有意見


    一群半大的孩子餓了這麽多天,幾個麵包又怎麽喂得飽他們呢,紀嬌也不小氣,直接拿出食物招呼著侯林他們過來一起吃。


    這麽多月靠零食和麵包果腹的孩子,聞著手裏噴香冒著熱氣的食物,有2個男孩沒忍住直接哭了出來,又生怕別人發現,低著頭邊哭邊吃著手裏的食物。


    薛知席幾人隻能裝作沒看見,這段時間過得有多不容易,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紀嬌瞪眼瞅著白眼狼師攜,這家夥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哼


    師攜敏銳的抬起頭,猝然和瞪向自己的紀嬌撞上,薄薄的鏡片下深邃黝黑的眼睛靜靜的看著她,嘴角勾起。


    師攜這不經意的一笑,嚇的紀嬌收回了視線。


    媽耶,這笑的她瘮得慌,師攜是不是又要整她了(十_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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