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歆陽挑挑眉:[你這有點太傳統了吧?]


    不過哄女孩子,說點好聽的也沒什麽:“那我怎麽舍得?你肯定是唯一啊~”


    顏梓挑挑眉:[不對勁,十分得有十九分的不對勁。]


    裝作記不清了一眼:“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姓牧吧?”


    牧歆陽一驚:[臥槽?她還真認識我?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記得了?]


    但臉上不顯:“怎麽?好久不見,我叫什麽你都忘了?”


    顏梓沉思:[轉性了?分手了?不過正好,倒是省的我苦等了。]


    顏梓不做多想,踮起腳在牧歆陽耳邊喊:“抱住我!”


    牧歆陽也不做多想,摟著顏梓的腰,兩個人在舞池裏盡情的釋放著青春。


    不過牧歆陽也不是個見色忘義的,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要回去。


    顏梓也是工作之餘偷跑出來的:“正好我也要回去了,我一小時可是八百塊錢。看我對你多好,把客人扔到那,出來陪你。”


    牧歆陽一挑眉:[還是個陪酒?八百一小時不貴啊?反正都是老頭子的錢,不花白不花。]


    但又想到桌上那麽多女生,還是算了吧。


    牧歆陽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那我舍不得你怎麽辦?”


    顏梓親了一下指腹,貼在了牧歆陽嘴上輕觸了一下:“上次送我回家,你不是知道我家在哪嗎?密碼也發你了,想我了就來我家找我。”


    牧歆陽黑人問號臉:[你在這跟我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送你回家了?而且咱倆有聯係方式嗎?]


    不過還沒等問,人已經不見了。


    牧歆陽有種到嘴的鴨子飛了的感覺,不過也無所謂,今天挺開心的。


    而顏梓因為消失了四十分鍾,和老板鄭重道了歉。並且今天散場之前都要在這陪著,顏梓忍著惡心,任由這個油膩大叔揩著油。


    她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個人想幹什麽,但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連哄帶騙的把桌上的酒,全灌進了這個人的嘴裏:[自己買的酒,就給我自己喝完。]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兩三點了,看著自己發白的臉色,忍不住自嘲一笑。


    [說到底,我和我媽沒什麽不一樣。也是吃青春飯而已,唯一的區別就是我不用脫衣服吧。]


    看了看床頭掛著的衣服,顏梓今晚沒抱著睡,隻是摸了摸。


    想了想,給牧歆葉發去了消息:【我今天很開心。】


    牧歆葉收到消息感覺莫名其妙的,但是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句:【我今天也挺開心的。】


    ......


    人一走,牧歆陽感覺自己心裏空空的,有點煩。想著出去抽根煙再回去替白嚴,結果手機就響了,韓奕謠的消息:【酒吧後麵,他們都在,你過去。】


    牧歆陽到了地方,就看見白嚴他們幾個在海扁幾個雜毛。自己弟弟扶著牆,手裏端著杯酒。


    一看這場景,牧歆陽就明白怎麽回事了,這是讓自己善後來了。


    “夠優雅的啊?看戲還端杯酒。”一邊說著,一邊搶過牧歆葉手裏的酒就要喝。


    “別!阿笙說是要給警察的!”牧歆陽趕緊把酒吐了回去,然後開始扣嗓子眼:[特麽的!滑下去一點!]


    感覺吐差不多了,牧歆陽把酒拿回來:“行了,你們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白嚴也打累了:“行!陽哥,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不過不用我們在這陪你?萬一他們反擊怎麽辦?”


    牧歆陽擺擺手:“回去吧,桌上別沒男人。他們不敢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閉嘴。”


    幾人剛出巷子,就有警察過來:“有人舉報這裏有人鬥毆,你們看見了嗎?”


    [還報警了?]x4


    牧歆葉一點也不意外,裝作路過一樣,溜溜達達就走了。


    警察開始拷問起巷子裏的牧歆陽:“你自己打的?”


    牧歆陽開始和幾人眼神交流:[別讓我自己進局子吧?]


    白嚴擠眉弄眼:[你不說都交給你嗎?]


    牧歆陽眉飛色舞:[也沒人說報警了啊?]


    “問你話呢!你自己打的?”見牧歆陽不說話,警察有些不悅。


    牧歆陽舉起一隻手:“是我自己幹的!但是他們在我酒裏下藥!這是證據!”


    警察看了看幾乎還是滿的酒,忍不住誇讚:“好身手啊!一打三酒都沒撒。不過還是麻煩您和我們回去做個筆錄,等待一下化驗結果,放心很快的。”


    牧歆陽垂頭喪氣的跟著走了,還想著下次輪到自己班,再去找那個小姑娘呢,這下白扯了。


    見白嚴回來,樸欣小蝴蝶一樣撲到他懷裏:“剛剛嚇死我了~”


    白嚴摸摸她的頭:“看你這個小膽兒,小嘎嘣豆子,我已經幫你教訓他們了。”


    然後就開始眉飛色舞的給大家講著剛剛的那場戰役。虞雯聽的直皺眉頭:[這個男生好暴力,還還好薑然不這樣。]


    黎希雅也很擔心龍虎,湊到他身邊問他有沒有受傷。


    牧歆葉見有可乘之機,趕緊坐到了黎希雅的位置,挨著韓奕謠狠狠守護。


    韓奕謠也順著他的心意,小鳥依人的靠在他肩膀。


    黎希雅旁邊不好坐人,我就這樣站在虞雯和姑姑的後麵,聽他倆聊天。


    嶽瑤才不信白嚴說的,她有自己的情報組織。


    洛鳴蕭狗腿子一樣給嶽瑤一五一十,原汁原味的講述著剛剛事情的經過。嶽瑤聽的津津有味,聽見他們打完,但是是陽哥進的局子,忍不住發笑。


    等都聊完了,韓奕謠帶著大家玩著酒桌遊戲。


    上次有顏梓帶著,這次是韓奕謠,大家玩的很盡興。牧歆葉傷還沒好,不能喝酒。不過韓奕謠說她替牧歆葉喝,所以牧歆葉也玩。不過以前隻是韓奕謠贏得多而已,這次謠謠姐根本輸不了。我們都喝不少了,但是給牧歆葉兩個人都玩渴了也沒輸過一把。


    張婉是不喜歡這種地方,但是熱鬧的氣氛讓她也玩高興了。而且她還是個新手,一直輸,但熱情不減。


    白嚴不是新手,但樸欣是,所以他要替樸欣喝,最後也喝了不少。


    嶽瑤也替洛鳴蕭喝了不少,但是她千杯不醉。姑姑有韓奕謠護著,虞雯有姑姑護著,兩人也沒喝多少。不過我就慘了,韓奕謠護著她倆的方式就是讓我喝。我發誓真的很好玩,我也發誓我再也不喝酒了。


    黎希雅更不用說,任何含酒精的飲料都在龍虎這就被攔截了。酒局結束後,最清醒的幾個人裏就有她一個。


    你問邊牧?他從喝了那杯酒之後就是一個持續掉線的大動作,讓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跟條狗一樣。


    散了場,張婉和樸欣和大家不熟,就沒打算借住在這邊。而且張婉和邊牧都已經不省人事了,白嚴背著邊牧,樸欣扶著張婉和大家道別。


    回去的路上嶽瑤扶著醉醺醺的洛鳴蕭,韓奕謠扶著傷痕累累的牧歆葉。薑婉凝和虞雯扶著已經走不了直線的薑然。


    因為知道要喝酒,大家都沒開車來。想著正好醒醒酒,一行人晃悠晃悠的走回去。


    黎希雅應該算在扶著龍虎吧?雖然感覺龍虎貌似一點力都沒借到。


    走著走著,龍虎突然蹲下。大家還想停下來看看他怎麽了,韓奕謠看都沒看一眼:“繼續走,他倆要說悄悄話。”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沒等,繼續往前走。


    黎希雅看大家走遠了,想上去叫人幫忙,但又不敢離開龍虎,怕他丟了。


    “你現在和我說‘背背’好不好?”


    聽見龍虎這麽說,黎希雅有些為難:“你真的還能背背嗎?感覺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龍虎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放心!我不會摔到你的!”


    黎希雅不擔心他摔到自己,她更擔心龍虎摔倒:“那你摔倒了怎麽辦?”


    龍虎好像沒聽清,又或者聽不清,隻是又和黎希雅保證了一遍:“放心!我就算摔到我自己,也不會讓你受傷的!”


    黎希雅知道龍虎現在是聽不進去自己說話的,自己爸爸喝多了也這樣,各說各的:“那...龍虎背背。”


    龍虎立馬戰鬥準備,轉過身背對著黎希雅。


    兩人就這樣不遠不近的跟在大部隊的後麵,龍虎晃晃悠悠,但就是不摔。


    黎希雅有些擔憂看著龍虎的側臉,誰知道龍虎突然開口:“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黎希雅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就把兩人從相遇開始,兩人之間發生的事,還有自己的心路曆程和龍虎都說了一遍。


    黎希雅也不擔心龍虎聽得清還是聽不清,聽得見還是聽不見,記得住還是記不住。她這麽說隻是因為,他想聽,所以她要說。


    龍虎搖搖晃晃的抬頭看了看天,又轉頭看了看黎希雅,兩個人的臉湊得很近。但是黎希雅既不緊張,也不害怕,就這樣靜靜端詳著他的臉,等他開口。


    “以後可不可以隻讓我背背?”


    黎希雅也不清楚以後還會不會讓爸爸背自己,不過她清楚,男人喝多了酒總是要哄著的:“那我以後隻讓龍虎背背。”


    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龍虎往上顛了顛黎希雅。


    黎希雅也問了龍虎一個問題:“那你什麽時候能猜出來我那天到底送了你什麽?”


    龍虎像是腦子死機了一樣停頓了好一會:“我太笨了,我怕我一輩子都猜不出來了,不可以悄悄告訴我嗎?”


    黎希雅考慮了一下:“暫時不可以哦~,不過說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悄悄告訴你了。”


    龍虎點了點頭:“那我盡量每天都哄你開心,盡量。”


    黎希雅還想說什麽,但看見前麵薑然吐了,有些擔憂的告訴龍虎:“薑然吐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龍虎不知道人在哪裏,但還是按著黎希雅手指的方向,晃晃悠悠的走去。


    我知道我好像在回家,感覺有點想吐,但我怕吐到別人身上,所以一直忍著。晃悠了好半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撥開身邊的兩人,立馬衝到旁邊的綠化帶裏,開始狂吐。


    虞雯接過韓奕謠手裏遞過來的水和紙,兩個健步追了上去。薑婉凝一開始也想跟來的,但見虞雯去了,打算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吐了好一陣,感覺胃裏舒服多了。接過了虞雯遞過來的水,先漱了漱口,又小口喝了一點。


    “幹嘛喝那麽多啊?喝不了就不要再喝了嘛~”


    耳邊傳來虞雯像老媽子一樣的責怪,但我隻覺得心裏暖暖的。


    搖了搖頭,咽下去嘴裏的水,感覺食道有種灼燒感:“玩遊戲嘛,輸了就要認。大家都是朋友,我要是玩不起的話,太掃興了。”


    虞雯責怪似的擦了擦我的嘴:“又不是你輸了,你那麽認真幹嘛?”


    我眼神聚焦了一會才看清虞雯的眼睛:“可是是你輸了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姑姑是我的家人,所以她的事也是我的事。”


    虞雯手頓了頓,心跳有些加速,薑然把自己和家人擺在了同一個位置。


    “我自己又不是喝不了,你幹嘛全替我喝了。”


    我咽下嘴裏的水才繼續說話:“因為我知道喝多了很難受。”


    虞雯被這個邏輯逗笑了,以為薑然喝多了:“怎麽?我喝多了難受,你喝多了就不難受了?知道難受還喝這麽多。”


    我眼神努力對焦,想看清她的臉:“我難受總比你難受好,我不想你難受。”


    虞雯嘴唇抿了抿,感覺有點想哭。剛想說什麽,就被龍虎打斷了。


    “然哥,我扶著你。”說完就和背上的黎希雅說:“你先下來一會好不好?我一隻手抱著你,一隻手抱著然哥。”


    黎希雅乖巧的從龍虎背上下來,然後挽住了虞雯:“我和雯雯走就好了,不會摔倒了。你背著薑然就好,他看起來不太好了。”


    龍虎對著虞雯鞠了一躬:“那嫂子,她就拜托你了,然哥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虞雯臉紅紅的點了點頭,挽著黎希雅給龍虎帶著路。龍虎背著已經失去意識的薑然,晃晃悠悠,但就是不摔。


    到了嶽瑤家,幾個男生七扭八歪的在沙發附近躺了一圈。牧歆葉是病號,自然睡在了沙發上。牧歆葉想和韓奕謠一起睡,但也知道今天不行。乖乖蓋好被子和幾個臭男生擠在了一起,地上的三個人已經沒有一個清醒的了。


    嶽瑤給幾個男生一人灌了杯蜂蜜水,龍虎灌了兩杯,才和幾個女生回去。


    五個女生的話,床肯定擠不下了。在客廳打了地鋪,五個女生擠在一起。


    黎希雅有點擔心:“白嚴他們不會有事吧?”


    韓奕謠表示:“他們兩男兩女,剛好兩間房。要是兩兩分開的話,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幾人一想也是,也就不再擔心。虞雯看向了伊娃:“謠謠姐,它不會拍照吧?”


    韓奕謠笑了笑:“伊娃,你去屋裏睡。”


    伊娃很聽話的關上了門:“你們如果需要幫助可以叫我,我聽的見。”


    就在大家準備睡覺的時候,薑婉凝出聲詢問:“為什麽大家今天穿著睡衣?我想摸摸。”


    按照規矩,是要摸摸的。但是今天韓奕謠在,幾個人誰也沒敢提,不好意思。


    韓奕謠笑了笑:“有什麽要瞞著我的小秘密嗎?不行我也可以回避。”


    嶽瑤趕緊解釋:“不是的謠謠姐!就是...就是我們一起睡覺的時候...不穿衣服...”


    韓奕謠也不尷尬:“沒關係,你們隨意,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入鄉隨俗。”


    見薑婉凝很爽快的脫了,幾個女孩子也猶猶豫豫的脫了。


    韓奕謠笑了笑:“我用脫嗎?”


    薑婉凝立馬站出來:“要的!我也想和謠謠摸摸!”


    黎希雅沒想到韓奕謠這麽帥氣的姐姐,居然這麽灑脫,也感歎了一下韓奕謠的好身材。


    幾個小姑娘都還是童子雞,今天有韓奕謠這個姐姐在,幾個女孩像當時的黎希雅一樣,縮在被窩裏聽。


    通過韓奕謠,幾個女孩子今天的知識儲備又增加,隻有薑婉凝完全不知羞為何物的一直提問。


    而今天,姐妹群裏又多了一個全知全能的大姐姐。


    牧歆陽從警察局裏出來,就收到了韓奕謠的消息。家裏沒有他的位置了,自己找地方去吧。牧歆陽想去找剛剛酒吧的那個女孩,但又沒有她的聯係方式,隻能苦逼的洗浴中心湊合一下。


    ......


    白嚴給張婉和邊牧扔到床上就走了,機會哥們給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強忍著最後一口氣,回到房間就開始抱著馬桶吐。


    本來樸欣是很期待今晚的,但是看白嚴這樣,又忍不住心疼。


    給白嚴開了瓶水,又被白嚴塞了回去:“賓館的水貴,你喝吧。我喝自來水就行,嘔~~~”


    樸欣也隻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不至於這麽節儉。但見白嚴難受成這樣子,想去便利店給白嚴買兩瓶水:“那我去便利店給你買!”


    剛要起身,就被白嚴一把抓住:“大半夜你要自己出去?等我嘔~~等我吐完我陪你去,嘔~~”


    幫白嚴順著氣,等白嚴好了一點才扶著他出門。


    兩人拿了幾瓶水,又拿了一瓶醒酒藥。白嚴撿起一盒計生用品看向樸欣,樸欣臉有點紅,轉頭看向別處,但也沒說不行。


    白嚴見她沒說不行,就一起扔到口袋裏結了帳。


    白嚴喝了醒酒藥,當著樸欣的麵脫了衣服:“我要洗個澡,一起嗎?”


    樸欣羞澀搖頭:“你...你先吧...”


    等兩人準備好,白嚴蓄勢待發。借著月光找著入口,但不得要領。


    “疼...”


    白嚴見半天敲不開門,對方也說疼,把東西一扔:“算了,那下次吧。”


    樸欣抱住白嚴,搖搖頭:“不...就這次...”今天是他再一次保護自己的一天,今天是特殊的。


    兩人忙忙碌碌半宿,終於是好事多磨。


    ......


    早上起來的時候,張婉看了看自己,隻穿著內衣。又看了看旁邊的黃源,隻穿了內褲。兩人到底發生沒發生什麽不得而知,床單雖然是幹淨的。但她常年習武,早就破了都不一定,幹淨的床單不能證明黃源是清白的。


    沒有戲劇性的尖叫,張婉隻是把被子蒙到了黃源的臉上,騎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你特麽的!你特麽的!酒桌上睡死成那個樣子,你都不忘了睡我是吧?”


    黃源上一秒還在夢裏,下一秒,天一黑,就是一頓狂風暴雨。


    “等等!你等等!我也剛睡醒!我什麽都不知道!”


    張婉等不了一點:“剛睡醒是吧?什麽都不知道是吧?”


    黃源還在哀嚎:“你等等!你等等!我流鼻血了!你等等!”


    張婉根本就不等:“不流血我不是白打了?給我咬牙忍著!”


    黃源聲音帶著哀求:“別打了!別打了!我沒說我不認!我會負責的!”


    張婉根本不聽:“你負責牛魔!你也算個男人了?看你昨天抖的那個樣子!我都替你丟人!”


    被子下麵突然沒了聲音,張婉擔心打死了,掀開被子看了看。就對上黃源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黃源任由鼻血流著,就這樣看著張婉:“就這樣打也行,我受著。”


    張婉感覺可能是自己話說的重了,從黃源身上起來。


    黃源聲音很溫柔:“不打了?”


    張婉溫順的點了點頭。


    黃源起身,在被子上把鼻血擦幹淨。穿上衣服,在桌上留了五百塊錢和自己的身份證。


    “我這錢不是侮辱你的意思,你不用擔心,這是被子的錢和房錢。你說的對,我膽子小不是一個男人,我沒辦法對你的人生負責。我的身份證留給你,你可以拿去告我強暴了你,要賠償還是要我坐牢我都認,但是我說到做到,我會負責的。”


    說完,把張婉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規規矩矩的疊好,放到了床頭。


    “很抱歉被我這種人毀了你的清白,但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彌補你。怎麽對付我是你的自由,我相信法律會給你一個公正的結果。


    我感覺我留在這裏不太好,所以我先走了。你一會如果要去醫院的話,我不方便陪同,但是所有費用我都會給你報銷的。我住在男寢十五號樓309,這段時間不上課的時候我都會在寢室待著,等著法院的傳票的。”


    張婉看了看黃源離去的背影,什麽話也沒說出來,就一直坐在這發呆。等通知她退房的時候,前台告訴她已經給完了。押金的二百塊也退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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