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談笑收獲事，喜迎得意君
穿越到1976年成痞儒 作者：飲蕩吹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淩晨與啞巴阿生在結束了一整天的忙碌後，收攤一同聚在了啞巴阿生那略顯簡陋的一樓居處。此時，屋內的一個角落裏，堆滿了通過以物換閱讀換回的各類物品，宛如一座小山丘。
山上的野果琳琅滿目，幾個野生西瓜，山棗、桃子、山楂、山梨、桑葚、山桔仔等令人目不暇接，其中尤以那些未破開外殼的栗子最為引人注目。那栗子的外殼呈現出濃鬱而深沉的綠色，仿佛是大自然賦予它們的獨特鎧甲。外殼上布滿了密密麻麻、堅硬而鋒利的尖刺，這些尖刺長短不一，有的尖銳如針，有的稍顯鈍拙，但無一不充滿著防禦的力量。仔細觀察，會發現每一根尖刺的尖端都閃爍著微微的寒光，仿佛在警告著那些企圖輕易侵犯它的外來者。用手輕輕觸碰，能感受到那尖刺帶來的微微刺痛，就像被無數細小的針尖輕輕紮了一下。
當小心翼翼地剝開那堅硬的外殼，便能看到圓潤飽滿的栗子果實。那果實呈現出溫暖的棕褐色，表麵光滑而富有光澤，仿佛被精心打磨過一般。每一顆栗子都像是一個小巧而飽滿的胖娃娃，圓滾滾的，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用手指輕輕按壓，能感受到果實的緊實與彈性，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湊近聞一聞，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帶著山林的清新與泥土的芬芳，讓人陶醉其中。
將栗子果實放入口中輕輕咀嚼，首先感受到的是它那軟糯的口感，如同細膩的豆沙在齒間散開。緊接著，栗子特有的香甜味道瞬間彌漫整個口腔，那是一種醇厚而濃鬱的甜，不張揚卻讓人陶醉。尤其是那沙炒栗子，焦香與甘甜交織，更是令人回味無窮。
“桂花香餡裹胡桃，江米如珠井水淘。見說馬家滴粉好，試燈風裏賣元宵。”這是清代符曾筆下的美食，而栗子正如這詩中的美味一般，給人無盡的遐想。“堆盤栗子炒深黃，客到長談索酒嚐。”香甜的栗子總是能勾起人們的食欲和美好的回憶。
這些栗子皆來自石坎這地方山上眾多的栗子樹，或許是小朋友們在山林間嬉戲玩耍時，被那掛滿枝頭的栗子所吸引，於是紛紛拿著竹叉子，小心翼翼地將其摘下。他們滿心歡喜地帶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來到這裏，隻為換取那珍貴的閱讀機會。故而，這綠油油的栗子數量尤其多，仿佛在角落裏自成一片小小的栗林，散發著獨屬於山林的清新氣息。
另外，瓜菜類中，蘿卜、番薯、芋頭、木薯居多，基本上都是雜糧。蘿卜較為爛生，不值錢，拿來兌換的也就比較多。
其他的物品則零零碎碎地擺放在另外一邊。有形狀各異的手工藝品，粗糙卻飽含心意；有幾本略顯陳舊的畫冊，頁麵微微泛黃，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故事；還有一些小巧的玩具，有的零件已經缺失，卻依舊能讓人想象出它曾經完整時帶來的歡樂；再有一些不知用途的小物件，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過往。
“三姐曉薇，煩請您快來幫個小忙，把訂購公仔與連環畫以及出租的收款數額統計一番。”小淩晨一邊用衣袖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急切地說道。
曉薇聽聞，腳下生風般快步趕來，毫不猶豫地將那沉甸甸的收錢袋一股腦兒傾倒在桌子上，旋即便投入到緊張的計算之中。隻見她的手指好似靈動的蝶翅，上下翻飛，快如閃電，眼神專注且犀利，那模樣恰似一位正在指揮千軍萬馬、決勝千裏的將領，果斷而自信。
小淩晨和啞巴阿生則立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曉薇的舉動，神情中飽含著期待。
未過多時，曉薇抬起頭，臉上綻放出自信的笑容，說道：“算好啦，總計是 468 元 8 角 5 分。”
小淩晨不禁睜大眼睛，滿是詫異道：“如此之快呀？三姐，您這速算的本事堪稱一絕，就如同那運算的機器一般精準迅速，簡直神了！”
曉薇輕輕一笑，眼中透著溫和與謙遜，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微微低下頭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麽神，不過是平時幫媽媽賣豆腐算多了，熟能生巧罷了。”
曉薇微微一笑，神色從容地解釋道：“這不算什麽難事，按照 2 元一隻的陶瓷公仔，已經訂購了 216 隻，那便是 432 元。連環畫訂購共有 232 本，共36元。再加上租賃付款閱讀每次一分錢積累下來的金額，三者相加，一共的營業額就是 468.85 元。”
啞巴阿生在一旁興奮地比劃著，雖說嘴裏發不出聲音，可從他那眉飛色舞、激動萬分的神情中，不難看出他對這個結果亦是驚喜到了極點。
三人望著桌子上那一堆零亂的錢幣，高興得嘴巴咧得大大的，仿佛都能塞下一個拳頭。
“這種看樣板訂購的方式著實新穎又成功啊！”小淩晨興奮地揮動著手臂，整個人都洋溢著難以抑製的喜悅，“這兩次圩日擺攤，咱們不但嚐試了連環畫租賃，還增添了預約訂購的新形式，真是收獲滿滿當當！”
“確實如此！”曉薇笑著應和道，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而且我發現阿生對於商品換物計價好鬼準確，他簡直就是天生的經商奇才，那些商品換算都被他很精準的換算。”
小淩晨連連點頭，看向阿生的目光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讚賞：“沒錯，阿生確實厲害！還有三姐您，這速算方麵的天賦，也很厲害！如果加上我的創作能力，咱們這個組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
啞巴阿生用力地拍了拍小淩晨的肩膀，那手掌落下的力度仿佛在堅定地說：“咱們齊心協力，繼續加油，未來必定會更加美好！”
小淩晨望著眼前的兩人，心中滿是歡喜，“看來天時地利人和都已集齊，我這富家翁的人生想必就要開啟咯！”
小淩晨叫啞巴阿生把幾個野生小西瓜和一些水野水果帶上回家吃飯。啞巴阿生聞言，手腳麻利地將這些東西搬到腳踏三輪車上，而後載著小淩晨和曉薇，朝著位於中學的小淩晨家緩緩騎去。
三輪車在坑窪不平的道路上一路顛簸，終於，三輪車到了家。小淩晨興高采烈地拿著西瓜和野生水果急匆匆地入屋，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著：“小楊帆，有西瓜和果子吃囉！”小楊帆陪著卓群阿姨正在廚房忙碌著做飯，聽到這充滿活力的聲音，小楊帆像隻歡快的小兔子一蹦一跳地跑了出來，嘴裏興奮地嚷嚷著：“哇，西瓜西瓜，有西瓜吃！”
淩教授正於辦公桌子前認真地寫寫劃劃，聽到這熱鬧的動靜，也微笑著向他們微微頷首，溫和地問道：“今天的擺攤收獲怎麽樣？”
啞巴阿生興奮地豎起大拇指，嘴裏咿呀咿呀地叫著，那激動的神情仿佛在大聲說著小淩晨好厲害。三姐曉薇也迫不及待地上前，如連珠炮般快速說道：“淩教授，今天的收入可不少，一共是 468 元 8 角 5 分呢！按照 2 元一隻的陶瓷公仔已經訂購了 216 隻，連環畫訂購共 232 本，還有租賃閱讀的累積金額。”
淩教授麵帶微笑，專注地傾聽著，而後緩聲道：“看來你們的經營模式成功了，可以繼續按照這個流程再優化具體的經營範圍。陶瓷公仔製作若用模具生產，成本也應該控製在三毛錢左右。試想一下，十個碗組成一紮市場賣價才 1.8元， 現在陶瓷公仔售價 2 元仍然大受歡迎，可見這個類型產品的銷售潛力極大，但是我們也需要同工廠分享利潤，如此才可以更好地促進這個產業的發展。我同公社張主任溝通一下，大規模生產後利潤控製和市場營銷的價格定位。現在你們小打小鬧賺點小錢先。”
正說著，卓群阿姨雙手捧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進來，聽到淩教授的話，不禁笑著說道：“這個錢不少了，比我二年的工資都要多。如果說這個是小事，那麽我們就多掙點小錢。來，洗手吃飯。”一家人圍坐在桌前，歡聲笑語不斷，溫馨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屋子裏。
小淩晨對淩教授說：“我想起爸爸提過張主任想要成立藝術創作工藝組。我覺得這個非常可行，我從這次圩日擺攤，看到了人們生活水平的確不行，但是對美好的事物還是有追求的，現在缺少的正是這種精神上的物品，現在推出，正好彌補人們的需求。我估計這個公仔可能成為社會送禮的物品，顯示出自己的不同。”
淩教授夾了一口菜，細細咀嚼後說道：“小淩晨，你的想法很有前瞻性。如今大家的物質生活在慢慢改善，精神層麵的需求確實日益凸顯。這個藝術創作工藝組若能成立，不僅能滿足人們對美的追求，說不定還能帶動咱們這一方的經濟發展。不過，這其中的運作和管理可不能馬虎，要考慮到市場的接受程度、產品的創新和質量把控等諸多方麵。”
卓群阿姨笑著插話道：“是啊，要是真能弄起來，也是給咱們這兒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小淩晨興奮地點點頭：“我覺得我了解大家具體喜歡什麽樣的工藝產品，我會有針對性地去創作和生產。”
淩教授讚許地看著他，說道：“晨仔，有這份自信是好的，但切不可盲目自負。市場的需求是複雜多變的，你要多做深入的調研，多傾聽不同人群的聲音，這樣才能更精準地把握大家的喜好。”
小淩晨認真地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先從小朋友喜歡的東西做起，小楊帆你喜歡什麽哥哥就做什麽給你。”
小楊帆眨著天真的大眼睛，脆生生地說：“我喜歡西瓜。”
小淩晨一下子無語，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眾人見此情形，先是一愣，隨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卓群阿姨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邊笑邊說：“這孩子，真是實誠！”
三姐曉薇捂著肚子，笑得直喘氣：“小楊帆呀，可把你哥哥給難住了。”
淩教授也忍俊不禁，微笑著說：“小楊帆的喜好倒是簡單直接。”
小淩晨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行，那哥哥就先切個西瓜讓你吃，吃得飽飽的。”
大家的笑聲在屋子裏回蕩，溫馨與歡樂的氛圍更加濃鬱了。
山上的野果琳琅滿目，幾個野生西瓜，山棗、桃子、山楂、山梨、桑葚、山桔仔等令人目不暇接，其中尤以那些未破開外殼的栗子最為引人注目。那栗子的外殼呈現出濃鬱而深沉的綠色，仿佛是大自然賦予它們的獨特鎧甲。外殼上布滿了密密麻麻、堅硬而鋒利的尖刺，這些尖刺長短不一，有的尖銳如針，有的稍顯鈍拙，但無一不充滿著防禦的力量。仔細觀察，會發現每一根尖刺的尖端都閃爍著微微的寒光，仿佛在警告著那些企圖輕易侵犯它的外來者。用手輕輕觸碰，能感受到那尖刺帶來的微微刺痛，就像被無數細小的針尖輕輕紮了一下。
當小心翼翼地剝開那堅硬的外殼，便能看到圓潤飽滿的栗子果實。那果實呈現出溫暖的棕褐色，表麵光滑而富有光澤，仿佛被精心打磨過一般。每一顆栗子都像是一個小巧而飽滿的胖娃娃，圓滾滾的，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用手指輕輕按壓，能感受到果實的緊實與彈性，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湊近聞一聞，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帶著山林的清新與泥土的芬芳，讓人陶醉其中。
將栗子果實放入口中輕輕咀嚼，首先感受到的是它那軟糯的口感，如同細膩的豆沙在齒間散開。緊接著，栗子特有的香甜味道瞬間彌漫整個口腔，那是一種醇厚而濃鬱的甜，不張揚卻讓人陶醉。尤其是那沙炒栗子，焦香與甘甜交織，更是令人回味無窮。
“桂花香餡裹胡桃，江米如珠井水淘。見說馬家滴粉好，試燈風裏賣元宵。”這是清代符曾筆下的美食，而栗子正如這詩中的美味一般，給人無盡的遐想。“堆盤栗子炒深黃，客到長談索酒嚐。”香甜的栗子總是能勾起人們的食欲和美好的回憶。
這些栗子皆來自石坎這地方山上眾多的栗子樹，或許是小朋友們在山林間嬉戲玩耍時，被那掛滿枝頭的栗子所吸引，於是紛紛拿著竹叉子，小心翼翼地將其摘下。他們滿心歡喜地帶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來到這裏，隻為換取那珍貴的閱讀機會。故而，這綠油油的栗子數量尤其多，仿佛在角落裏自成一片小小的栗林，散發著獨屬於山林的清新氣息。
另外，瓜菜類中，蘿卜、番薯、芋頭、木薯居多，基本上都是雜糧。蘿卜較為爛生，不值錢，拿來兌換的也就比較多。
其他的物品則零零碎碎地擺放在另外一邊。有形狀各異的手工藝品，粗糙卻飽含心意；有幾本略顯陳舊的畫冊，頁麵微微泛黃，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故事；還有一些小巧的玩具，有的零件已經缺失，卻依舊能讓人想象出它曾經完整時帶來的歡樂；再有一些不知用途的小物件，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過往。
“三姐曉薇，煩請您快來幫個小忙，把訂購公仔與連環畫以及出租的收款數額統計一番。”小淩晨一邊用衣袖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急切地說道。
曉薇聽聞，腳下生風般快步趕來，毫不猶豫地將那沉甸甸的收錢袋一股腦兒傾倒在桌子上，旋即便投入到緊張的計算之中。隻見她的手指好似靈動的蝶翅，上下翻飛，快如閃電，眼神專注且犀利，那模樣恰似一位正在指揮千軍萬馬、決勝千裏的將領，果斷而自信。
小淩晨和啞巴阿生則立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曉薇的舉動，神情中飽含著期待。
未過多時，曉薇抬起頭，臉上綻放出自信的笑容，說道：“算好啦，總計是 468 元 8 角 5 分。”
小淩晨不禁睜大眼睛，滿是詫異道：“如此之快呀？三姐，您這速算的本事堪稱一絕，就如同那運算的機器一般精準迅速，簡直神了！”
曉薇輕輕一笑，眼中透著溫和與謙遜，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微微低下頭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麽神，不過是平時幫媽媽賣豆腐算多了，熟能生巧罷了。”
曉薇微微一笑，神色從容地解釋道：“這不算什麽難事，按照 2 元一隻的陶瓷公仔，已經訂購了 216 隻，那便是 432 元。連環畫訂購共有 232 本，共36元。再加上租賃付款閱讀每次一分錢積累下來的金額，三者相加，一共的營業額就是 468.85 元。”
啞巴阿生在一旁興奮地比劃著，雖說嘴裏發不出聲音，可從他那眉飛色舞、激動萬分的神情中，不難看出他對這個結果亦是驚喜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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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淩晨叫啞巴阿生把幾個野生小西瓜和一些水野水果帶上回家吃飯。啞巴阿生聞言，手腳麻利地將這些東西搬到腳踏三輪車上，而後載著小淩晨和曉薇，朝著位於中學的小淩晨家緩緩騎去。
三輪車在坑窪不平的道路上一路顛簸，終於，三輪車到了家。小淩晨興高采烈地拿著西瓜和野生水果急匆匆地入屋，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著：“小楊帆，有西瓜和果子吃囉！”小楊帆陪著卓群阿姨正在廚房忙碌著做飯，聽到這充滿活力的聲音，小楊帆像隻歡快的小兔子一蹦一跳地跑了出來，嘴裏興奮地嚷嚷著：“哇，西瓜西瓜，有西瓜吃！”
淩教授正於辦公桌子前認真地寫寫劃劃，聽到這熱鬧的動靜，也微笑著向他們微微頷首，溫和地問道：“今天的擺攤收獲怎麽樣？”
啞巴阿生興奮地豎起大拇指，嘴裏咿呀咿呀地叫著，那激動的神情仿佛在大聲說著小淩晨好厲害。三姐曉薇也迫不及待地上前，如連珠炮般快速說道：“淩教授，今天的收入可不少，一共是 468 元 8 角 5 分呢！按照 2 元一隻的陶瓷公仔已經訂購了 216 隻，連環畫訂購共 232 本，還有租賃閱讀的累積金額。”
淩教授麵帶微笑，專注地傾聽著，而後緩聲道：“看來你們的經營模式成功了，可以繼續按照這個流程再優化具體的經營範圍。陶瓷公仔製作若用模具生產，成本也應該控製在三毛錢左右。試想一下，十個碗組成一紮市場賣價才 1.8元， 現在陶瓷公仔售價 2 元仍然大受歡迎，可見這個類型產品的銷售潛力極大，但是我們也需要同工廠分享利潤，如此才可以更好地促進這個產業的發展。我同公社張主任溝通一下，大規模生產後利潤控製和市場營銷的價格定位。現在你們小打小鬧賺點小錢先。”
正說著，卓群阿姨雙手捧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進來，聽到淩教授的話，不禁笑著說道：“這個錢不少了，比我二年的工資都要多。如果說這個是小事，那麽我們就多掙點小錢。來，洗手吃飯。”一家人圍坐在桌前，歡聲笑語不斷，溫馨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屋子裏。
小淩晨對淩教授說：“我想起爸爸提過張主任想要成立藝術創作工藝組。我覺得這個非常可行，我從這次圩日擺攤，看到了人們生活水平的確不行，但是對美好的事物還是有追求的，現在缺少的正是這種精神上的物品，現在推出，正好彌補人們的需求。我估計這個公仔可能成為社會送禮的物品，顯示出自己的不同。”
淩教授夾了一口菜，細細咀嚼後說道：“小淩晨，你的想法很有前瞻性。如今大家的物質生活在慢慢改善，精神層麵的需求確實日益凸顯。這個藝術創作工藝組若能成立，不僅能滿足人們對美的追求，說不定還能帶動咱們這一方的經濟發展。不過，這其中的運作和管理可不能馬虎，要考慮到市場的接受程度、產品的創新和質量把控等諸多方麵。”
卓群阿姨笑著插話道：“是啊，要是真能弄起來，也是給咱們這兒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小淩晨興奮地點點頭：“我覺得我了解大家具體喜歡什麽樣的工藝產品，我會有針對性地去創作和生產。”
淩教授讚許地看著他，說道：“晨仔，有這份自信是好的，但切不可盲目自負。市場的需求是複雜多變的，你要多做深入的調研，多傾聽不同人群的聲音，這樣才能更精準地把握大家的喜好。”
小淩晨認真地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先從小朋友喜歡的東西做起，小楊帆你喜歡什麽哥哥就做什麽給你。”
小楊帆眨著天真的大眼睛，脆生生地說：“我喜歡西瓜。”
小淩晨一下子無語，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眾人見此情形，先是一愣，隨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卓群阿姨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邊笑邊說：“這孩子，真是實誠！”
三姐曉薇捂著肚子，笑得直喘氣：“小楊帆呀，可把你哥哥給難住了。”
淩教授也忍俊不禁，微笑著說：“小楊帆的喜好倒是簡單直接。”
小淩晨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行，那哥哥就先切個西瓜讓你吃，吃得飽飽的。”
大家的笑聲在屋子裏回蕩，溫馨與歡樂的氛圍更加濃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