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生都哄笑著,一個和沐晴交好的女孩調笑道:“沐晴姐可是最擅長揣摩男的心思了。


    薑眠你就乖乖聽話,千萬別洗掉妝容。說不定真能誘惑到,實現你的夢想。”


    身後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幹什麽?”


    “煙姐?”沐晴回頭,臉上迅速堆上了討好的笑。


    其他女生配合地將薑眠的手鬆開了。


    “我們在和薑眠玩遊戲呢!薑眠說自己臉上的妝容不夠好,讓我給她添幾筆。”


    沐晴聲音溫婉,儼然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薑眠,是這樣的嗎?”紫煙眼眸幽深,探究般地看著薑眠問道。


    沐晴帶著威懾性的朝薑眠望了一眼。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薑眠低垂著眉眼,聲音孱弱又嘶啞道:“是這樣的,煙姐。”


    沐晴得意地勾起了唇角,果然是一隻聽話的母狗啊,為了賺錢當然不敢鬧事。


    “跟我來吧!大家都等著你呢。”紫煙一把拉過薑眠的胳膊走了出去。


    轉了很久,紫煙帶著薑眠來到了一個幽深的長廊。


    長廊的盡頭是一個神秘又華麗的包廂。


    “進去吧!記住千萬別得罪客人。”紫煙沉聲提醒道。


    薑眠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包廂中間是一個巨大的舞台。幾個穿著暴露,波濤洶湧的美女已經在舞台上表演完了踩著高跟鞋走了下來。


    幾個西裝革履的富家公子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說著一些肮髒又下流的話。


    隻是掃視了一眼,薑眠就認出了曾經的追求者——慕辰。


    慕辰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帶著紅色的領帶,梳著大背頭。


    “那幾個妞身材真是不錯!今晚挑一個共度良宵。”慕辰聲音玩味,臉上掛著淫蕩的笑。


    薑眠心頭一震,她記得慕辰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慕辰會在每個節假日為她準備有心意的手工禮物,還會準備盛大的驚喜。


    慕辰會每天給她送玫瑰花和早餐,盡管她不接受,可對方還是連續堅持了半年的時間。


    她記得當時的他眉眼清雋秀氣,臉上滿是真誠,待人永遠是那樣的彬彬有禮。


    為什麽現在成了這副模樣。


    還好她現在是小醜裝扮,對方認不出來自己。


    薑眠想不通,隻能迅速走上了舞台。


    “小醜笑一個給我看看!”慕辰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放在扶手上率先開口。


    薑眠隻能配合地齜牙咧嘴地大笑起來,張開的血盆大口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這個小醜太可怕了,笑起來比哭的聲音還難聽。”一個富家公子摸了摸自己的兩個胳膊,心尖抖了抖。


    “是啊,這也太醜了!”另一個染著棕色頭發的男人感歎道。


    “各位,這本來就是小醜。大家不就是看膩了美想看醜嗎?現在怎麽突然開始挑三揀四了?”慕辰一隻手撫著下巴說道。


    “給我們表演一下小醜的把戲。”染著棕發的男人邪魅一笑,將早就準備好的幾個球丟了上去。


    薑眠上前將這些球一一撿起,拿在手心的時候她才發現不對勁。


    這些球都是實心的,摸起來沉甸甸的。


    這麽重的球怎麽拋在半空中呢?


    這哪裏是看表演,分明就是捉弄。棕發男人吹起了口哨,大聲喊叫道:“小醜,請開始你的表演!”


    語罷,薑眠不得不硬著頭皮將幾個球拋了起來。


    結果手忙腳亂壓根接不住那些球。


    沉重的球從空中墜落,一一砸到了她的身上。


    有一個直接砸到了她的頭上,薑眠眼冒金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這個小醜實在太笨了。笨手笨腳,被球砸得落花流水的!”


    包廂裏滿是尖銳的笑聲。薑眠癱坐在地上無比的狼狽。


    “小醜趕緊站起來啊,還有下一輪表演呢!隻要你演出好了,爺一定給你豐厚的小費。”一個脖頸處有黑色紋身的男人高聲道。


    薑眠頭暈目眩,強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來,這裏是獨輪單車。你騎著看看。看我對你好吧!這個單車可是最簡單的項目了。”有紋身的那個男人將隻有一個輪子,沒有任何扶手的單車拿上了舞台。


    薑眠一陣心慌,冷汗直流。她想說自己不會騎這種單車,可是一想到薑氏別墅,她又將嘴邊的話吞咽了下去。


    一隻手拿著單車,薑眠抬腿坐了上去。


    雙腿正發力,輪子開始滾動。


    下一秒,薑眠就發現輪子在漏氣,自己怎麽騎都無法動彈,身子跟著搖搖晃晃。


    結果就是啪嗒一聲,薑眠和車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富家公子哥們又是一陣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太搞笑了!這個小醜是我見過最蠢的小醜。”


    “我要拍照拍視頻記錄下這些搞笑的畫麵,以後心情不好了再拿出來看。”


    委屈像是潮水一樣,淹沒了薑眠的整個身心。薑眠眸底升起一陣水汽。


    這時慕辰凝睇著薑眠的那張臉,沉聲道:“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小醜也是人扮演的,怎麽能這樣對待她呢?”


    其他人聞言笑了更加厲害了。


    “一向心狠手辣,施虐成狂的慕少什麽時候有了善心?”


    “慕少裝起菩薩來還真是頗有喜感啊!”


    慕辰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上台朝著薑眠伸出了手。


    “讓我扶你起來。”慕辰的聲音如春風般和煦。


    薑眠有片刻恍惚,以前的慕辰又回來了?


    點點頭便朝慕辰伸出了手。


    雙手交接的那一刻,慕辰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隨即直接一把將薑眠推下了高高的舞台。


    薑眠猝不及防沒有做任何防護動作,就這樣臉朝地摔了下去。


    下巴瞬間脫臼,膝蓋骨也跟著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鑽心的痛讓薑眠連連叫喊。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一臉陰狠的慕辰,大家都滿眼畏懼。


    隻有染著棕色頭發的男人無所畏懼地調侃道:


    “慕辰,你啊真是深藏不露。還以為你要幫這小丫頭呢!結果還是將這丫頭推了下去,摔了一個狗吃屎。


    你比我們還要狠呢!”


    “別說我狠,你們麵前的這個小醜更狠。薑眠,你說對嗎?”慕辰蹲下身子,一把捏住了薑眠的下巴。


    薑眠偏過頭,滿臉的不屈。她還是被認了出來嗎?


    “薑眠!薑家大小姐!她怎麽會在這裏!”紋身男人一臉詫異,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薑家大小姐,你曾經是多麽不可一世啊!我追了你整整一年,每天都給你送禮物,用盡了一切辦法想要打動你。


    結果呢,你理都不理我,根本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薑眠,你真是鐵石心腸。我付出了那麽多,對你那樣癡情。你卻絲毫不領我的情。


    可笑的是,曾經目中無人的女神現在卻成了匍匐在我腳下的小醜。”


    慕辰嘖嘖感歎道,聲音極具侮辱性。


    薑眠身子微微顫抖,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直直地盯著慕辰。


    慕辰看著那雙清澈如山間泉水的眼眸,忍不住伸出手指,用指腹摸了摸薑眠那上挑的眼角。


    即便是過去好幾年,經過世事磋磨,這雙眼睛為何依舊這樣清澈。


    慕辰心底一陣慌亂,迅速起身背對著薑眠。


    他的心底不知為何湧上了一陣羞愧感。這個女孩目光真摯,讓他不敢再繼續直視。


    慕辰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支票,十分瀟灑地寫下了數字又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直接丟給了薑眠。


    “這錢你拿著,趕緊滾吧!”


    慕辰的聲音狠厲,薑眠卻遲遲沒有動作,她的內心仿佛在滴著血。


    理智告訴她為了心愛的房子她必須接著這張支票。可是感性卻讓她無法伸手,無法坦然地接受這張支票。


    “哥,你就這麽輕易放走了她?她當年那麽不識好歹,讓我們繼續來教訓她!”一個染著棕發的男人高聲說道。


    “算了。她這種人不值得。她已經掉進淤泥裏了,而且也受了傷。我們犯不著再和她費時間。”慕辰點燃了一根煙含在了嘴唇裏。


    眼見著薑眠沒有動靜。慕辰直接將支票塞進了薑眠手裏:


    “還不拿著錢快點滾!薑眠,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薑眠雙腿都在打顫,唇畔溢出破碎的聲音。


    “謝謝你,謝謝你——”


    聽完,慕辰心底更加煩躁了,直接轉身坐回了沙發上。


    薑眠身影狼狽地離開了這個充滿惡趣味的包廂,腿一瘸一拐的。


    正巧在走廊上又碰見了沐晴。


    “薑眠你的腿——被那些富家大少爺玩殘了?”


    沐晴語氣玩味,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滾!”薑眠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吐出這個字。


    沐晴臉色驟變,當即就要伸手掐薑眠的脖子。


    “沐晴,你幹什麽?”此時紫煙正好走了過來,低聲嗬斥道。


    “煙姐,我看薑眠身體有些不適,我想扶她回去休息拉著。”沐晴縮回了手,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說道。


    “這個包廂不歸你負責,以後別來這裏。”紫煙眯了眯眼,聲音凜冽。


    “知道了,煙姐。”沐晴瞪了薑眠,心有不甘地轉身離去。


    “薑眠,你沒事吧!他們怎麽把你折磨成這樣。”紫煙迅速伸手扶住了薑眠。


    “我沒事,煙姐。這是我應該承受的。”薑眠的聲音猶如一縷青煙。聽起來虛弱又無力。


    “煙姐。這是客人給的小費。”薑眠將支票遞給紫煙。


    按照規定,會所是要收取小費的百分之三十的。


    “50萬?是誰這麽闊綽。”紫煙一臉的震驚。


    薑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一個我曾經拒絕過的追求者,今天我讓他把失去的自信找了回來,讓他狠狠地報複了我一番。”


    紫煙看著這個一臉堅強的女孩子。她明白微笑隻是表麵,薑眠的心底肯定已經淚如雨下了。


    “你這又是何苦。”紫煙聲音有些哽咽。


    明明出賣色相就能換來的錢,偏偏選擇了受皮肉和筋骨之痛。


    薑眠,你真是一個傻子。


    另一邊


    陸時硯正在辦公室裏焦灼地等待著薑眠打電話給自己。


    本來薑氏別墅拍賣這個消息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為了讓薑眠來求自己刻意買了通稿,讓媒體宣揚出去。


    那麽大一筆天文數字,薑眠肯定拿不出來。


    而自己則是薑眠唯一認識的有錢人。魚餌已經放好了,隻等魚兒上鉤。


    林牧急匆匆趕了進來,神色緊張道:


    “陸總,蘇以澈在m國翻出了不少水花。咱們那邊的好幾個大客戶都被他搶走了。”


    陸時硯眸底風雲驟變:“我還真是小瞧了這個花花公子。”


    “那可不是。聽說他現在m國可努力了,壓根不靠近女人,把從前泡妞的心思全部用在拚事業上了。”林牧聲音平平地說道。


    “那是時候給他一些打擊了。”陸時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boss,您為什麽不早點出手呢?”林牧有些狐疑地問道。


    “因為要讓他在最膨脹的時候重重地摔下來這樣才有意思。”陸時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意思?


    boss這是擺明了要戲弄蘇以澈,一開始就沒有把對方當做競爭對手看待,完全就是為了玩一場遊戲。


    “怎麽?你有意見?”


    陸時硯看出了林牧的欲言又止。


    “沒有,沒有。我是說boss太厲害了,能夠把蘇以澈玩弄於股掌之中。”林牧急忙補救道。


    玩弄於股掌之中——


    陸時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他不正是在被薑眠玩弄著嗎?


    他的整個身心都被薑眠牽著走,就像今天他時不時就要看一眼手機,有沒有薑眠的消息。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陸時硯瞬間慌了神,立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紫煙?????


    陸時硯眸色再次沉了下去,想也沒有想直接掛斷了對方的電話。


    很快紫煙發了一條短信過來。


    “陸總,薑眠在我們會所工作的時候骨折了。您這算不算工傷,能不能給她一點補償金。”


    陸時硯看完消息立刻就不淡定了,拿起外套就往外麵衝。


    “陸總。需要我給您訂去m國的機票嗎?”林牧在一旁貼心地問道。


    “訂什麽機票!我要去魅色!”陸時硯聲音低沉凜冽。


    一路飆車,陸時硯趕到了會所。紫煙看到陸時硯本人的時候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是骨折。短信裏說就好了,對方竟然這樣興師動眾。


    “薑眠在哪裏?她怎麽又回到了會所工作,她的腿又是怎麽弄傷的?”陸時硯一口氣拋出了好幾個問題。


    紫煙這樣的老江湖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


    恐怕陸總真正愛的人並不是傳聞中躺在病床上的未婚妻,而是這個和自己有一夜情的女人。


    “她說自己急需要用錢贖回父母留下的房產。


    至於腿怎麽受傷的,我當時不在場所以並不清楚。”


    紫煙低垂著眉眼緩緩匯報道。


    她的心都在發抖。對方那雙眼眸如鷹隼般明亮銳利,仿佛能夠洞見人心。


    “愚蠢至極!”陸時滿腔怒火,手背上也是青筋暴起。


    需要用錢隻要低頭求他就好了。求他一次就這麽難嗎?


    之前還堅決不來會所,結果轉身就背著自己到了這樣的地方。


    陸時硯跟著紫煙來到了員工休息室,看到了躺在床上休息的薑眠。


    臉上血色全無,呼吸輕的像雪。


    “陸總,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你們了。”紫煙識趣地退出,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腿怎麽弄傷的?”陸時硯仍舊是麵無表情,眸底沒有一絲波瀾。


    “穿高跟鞋,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薑眠手指緊張地攥著床單。


    “活該!”陸時硯沒好氣地說道。


    “我這算工傷嗎?”薑眠小心翼翼地問道。


    “傷很嚴重嗎?怎麽不去看醫生?”陸時硯眉眼柔和了下來。


    “骨折了,看來是不能動彈了。看醫生要花錢,我舍不得……”薑眠眼眶通紅微斂像是緩緩吐蕊的山茶花,看上去令人心疼。


    陸時硯下意識地伸出手,輕撫了一下薑眠額頭的碎發。


    這個倔強的刺蝟隻有受傷的時候才會這麽乖吧!


    “可以給補償金。你覺得給多少錢合適?”


    陸時硯的聲音溫柔,眉眼處都是對薑眠的疼惜。


    “嗯……我真的可以提出來嗎?”薑眠如雲朵般的睫毛輕輕顫動。


    “說吧!”陸時硯收回了手。按照法律,薑眠這種情況不能算工傷。


    可是按照個人的心,他忍不住想要補償一下這個受傷的女孩。


    “八百五十萬可以嗎?”薑眠試探性地詢問道。


    “你不如說一千萬,讓我出錢替你把那套別墅買回來算了。”陸時硯被薑眠逗笑了。


    哪有人這樣獅子大開口的。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薑眠緩緩閉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為了訛錢,她壓根不想搭理陸時硯。


    陸時硯氣的攥緊了拳頭:“薑眠,你想要求我就直說,不要這樣拐彎抹角。”


    薑眠索性也不裝了,從床上坐了起來直接衝著陸時硯道:“好!我求你。我求你給我八百五十萬,你願意給嗎?


    你願意給的話,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不願意給,那你就滾吧!我不需要你的探望更不需要你虛假的關心。”


    隻怪張梅臨時提前了拍賣時間,否則她也不會急成這樣。


    “我願意”陸時硯薄唇輕啟,幽深的眼眸直直地鎖視著薑眠那張白皙的臉。


    靜


    死一般的寂靜。


    整個房間的空氣像是凝固住了一樣。薑眠以為自己幻聽了,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你確定?”


    “我確定。這些錢對於陸氏來說不算什麽。”陸時硯聲音清雋。


    “不過你得給我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最珍貴的東西,薑眠想了又想一臉惋惜地說道:“好吧。我答應你,競拍成功後。我將別墅裏那架我最珍貴的鋼琴送給你。”


    陸時硯:“????”


    我要鋼琴做什麽,我又不會彈。


    “你到底要什麽。我的命嗎?我的命可不值錢。再說周柚馬上就要醒了,搭上我這一條命也沒什麽意義。”


    薑眠接著沉聲說道。


    “我要你陪我睡覺。”陸時硯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聲線十分迷人。


    明明十分猥瑣的話被他說出來卻是那樣的動聽。


    薑眠心頭震了一下,下意識地攥緊了床單。


    “陸時硯,你卑鄙!”


    陸時硯的臉忽然湊近薑眠,輕輕噴灑出熱氣道:“薑眠,我隻是想抱著你睡覺而已。難道讓你做一個人形抱枕,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薑眠迅速垂下頭,耳尖染上了些許粉紅。


    “原來是這樣……”


    陸時硯輕笑,薑眠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害羞的小貓。


    他忍不住要上前逗逗她。


    “不然,你以為是哪樣?難道說你想和我做點羞羞的事情?”陸時硯的聲音在薑眠耳邊纏綿。


    陸時硯唇畔微張,含了一下薑眠的耳廓。


    薑眠下意識地往旁邊躲閃,臉上瞬間浮上了兩片緋紅。


    陸時硯起身看著薑眠道:“既然腿受傷了,最近就不要工作,也不要去醫院照顧周柚了,來清水灣住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不要!”薑眠脫口而出。


    “你沒有拒絕的資格。”陸時硯微微斂眸。


    另一邊


    趙明成剛出自己的出租屋就被一夥人強拖硬拽上了麵包車。


    “你們要幹什麽?誰讓你們來的?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裏?”趙明成奮力掙紮,高聲叫喊。


    “你媽叫我們來的,你最好老實一點。”為首的壯漢道。


    趙明成滿臉絕望,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媽媽會用這種手段逼迫自己回家。


    半個小時後,趙明成被五花大綁帶回了家。


    趙秀雲眉眼關切,連忙出來迎接。


    “明成,你終於回來了!”


    趙明成偏過頭不願意看自己的母親一眼。趙秀雲淚水漣漣:“明成,你是不是在怪母親?媽媽是為了你好。你放著千金小姐王佳怡不娶,整日裏和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實在是不像話。


    你隻是一時被迷惑了。媽媽必須拉你回頭。”


    “為我好,為我好!媽,我看你是閑的發慌了。你與其催我結婚,不如把自己嫁出去!”趙明成怒懟道。


    “你說什麽呢!你這個不孝子!”趙秀雲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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