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用畫師果然是禦用畫師,對於美女的打造,就是比一般人經驗豐富。隻見沈恒放下畫筆,從角落裏麵拿出一個琵琶。琵琶是一種樂器,不是吃的那種枇杷。樣子有點像小提琴,但是!彈奏的時候不用夾再脖子上,而是抱在懷裏。


    沈恒把小提琴遞給了賈樂盈。哦不,沈恒把琵琶遞給了賈樂盈。


    賈樂盈並沒有接過去,而是茫然的注視著沈恒,開誠布公的說道:“你給我這玩意兒幹什麽呀?我又不會彈。”


    大概又是出於好奇心吧,沈恒就問賈樂盈:“那賈姑娘擅長的才藝是什麽呢?”沈恒心想,別看賈樂盈模樣挺那個啥的,也許人家多才多藝呢?也許人家不是靠臉打敗其他佳麗的,而是靠才華,所以應該把她的才華表現出來。


    一說起才藝,賈樂盈頓時就不困了,眉飛色舞的吹噓起來:“要說別的,咱不敢說,要說才藝,就這後宮裏麵,我要是敢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賈樂盈這麽一說,沈恒更加好奇了,遂和顏悅色的問道:“賈姑娘的才藝到底是什麽呢?可否讓在下欣賞欣賞?”


    賈樂盈的表情很得意:”我的才藝是嗑瓜子。我跟你講,我嗑瓜子的速度,可快可快了。一把瓜子扔嘴裏,一眨眼,瓜子皮就全都啐出去了。”說著,賈樂盈東張西望的看了看:“你這裏有瓜子嘛,我給你表演一把。”


    沈恒心想:嗑瓜子我就甭欣賞了,嗑瓜子有什麽好看的呀,於是就一個勁兒的婉言謝絕:“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至於嗑瓜子,就不必表演了,咱還是抓緊時間畫寫真吧,其她都姑娘們還都等著呢。”


    結果萬萬沒有想到,賈樂盈死活兒非要表演嗑瓜子。


    “你是畫師,你得看完我的才藝,才能畫的好呀,你說是不是。你這裏要是沒有瓜子的話,沒關係,我回去拿,我哪兒有。”說著,賈樂盈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卻被沈恒一把揪住了。


    “賈姑娘先別急著走,讓在下找一找,萬一我這裏有瓜子呢。”沈恒心想,嗑就嗑吧,不就是一把瓜子嘛,也嗑不了多長時間,於是就給賈樂盈找來一把瓜子。


    因為吳大人的錢已經送到了,所以沈恒很謹慎,不敢得罪賈樂盈,話講的也很有尺度:“讓賈姑娘見笑了,我這丹青軒實在是寒酸,沒有那麽多的零食。另外在下也不知道賈姑娘擅長嗑瓜子,所以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呐,我這裏隻有一把西瓜籽,姑娘湊合著嗑吧。”說著,沈恒拿出一個精致的糖果盒,打開之後,裏麵有六個格,其中一格,裝的正是炒熟的西瓜籽。


    “嗑西瓜籽難度大了點兒,我跟你講,葵花籽最容易嗑。算啦算啦,西瓜籽就西瓜籽吧……”說著,賈樂盈從糖果盒裏麵,隨便抓了一把,捏起其中一顆,二話不說就放在了兩排門牙的中間,緊接著就聽“哢!”的一聲,瓜子頓時裂成了兩半,與此同時,瓜子仁兒掉進了賈樂盈的嘴裏,隻把嗑開的兩半瓜子皮兒,啐了出去。


    緊接著,就聽“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聲連綿不絕,啐出去的瓜子皮,也同樣,連綿不絕。


    沈恒頓時就驚呆了,好半天才想起一句恰如其分的讚美之詞:“賈姑娘果然才藝了得,令在下大開眼界。我想聖上身邊,就需要一個嗑瓜子的姑娘。來來來,我們趕緊畫寫真吧,別讓聖上等急了。”


    “好吧。”在沈恒麵前,賈樂盈表現的很乖巧,她把沒嗑完的瓜子,放回了糖果盒,撣了撣粘在手上的渣渣,然後問沈恒:“我擺個什麽姿勢呢?”


    沈恒說:“你雖然擅長嗑瓜子,但是嗑瓜子的姿勢,放在寫真上不妥,你這樣……”說著,沈恒把琵琶再次遞給了賈樂盈……


    賈樂盈一見,眉頭就皺起來了:“怎麽又給我這玩意兒,不是說了麽,我不會彈。”


    “不是讓賈姑娘彈,隻是讓賈姑娘抱著它,裝裝樣子。”說著,沈恒給賈樂盈做了個師範,告訴賈樂盈,如何正確的使用琵琶。賈樂盈照著學,來了一個懷抱琵琶,半遮麵。這樣一弄,遮住了賈樂盈的半張臉,也遮住了賈樂盈的半個小肚腩。


    寫真很快畫好了,很逼真,很傳神,一看就是賈樂盈,但是由於抱著琵琶,再加上角度掌握比較好,讓賈樂盈看上去苗條了許多。用賈樂盈自己的話說:“這也太漂亮了吧!這畫的還是我麽?!看著至少比我瘦一百斤。”


    話說,在那個年代,世界上還沒有發明照相機,所以說,要想說明一個人的樣子,全靠畫像。秀女們的一幅寫真,是很重要的。


    畫師的工作還在繼續。與此同時,後宮裏麵還有一個人,比畫師還忙,那就是紅繡坊的裁縫師傅,韓彩蝶。因為,秀女們還要準備一套漂亮的衣服,萬一選上了,好穿著去見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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