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還真是大度,兒子都被人給那樣的害死了,二哥卻還在跟人上演兄友弟恭的戲碼,二哥啊,弟弟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麽的好,大抵也就是‘無動無衷’吧。


    二哥還真是皇家之人,對自己的親子都能涼薄如此,弟弟我當真是自愧弗如,倘若是我的話,我絕不會就這麽地算了的。”


    他們賣力地製造那些流言蜚語,而那些流言蜚語也已經按照他們所期望的那樣給炒的是滿天都是,就連禦史台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今天還在朝堂上向老皇帝請奏徹查此事,老皇帝甚至也過問了此事,問他看怎麽看?


    可這老二卻恁是可惡,令人失望,他不僅沒趁機對蕭凜發難不說,反而還當著老皇帝和滿殿文武大臣們的麵為他說好話。


    說什麽他相信這事與老五無關,不是老五做的,這是有人在故意針對老五,其目的就是為了離間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而老五呢也假模假樣的在人前表現得感動的不行!


    去他娘的兄弟之情,這在普通老百姓的家裏或許存在,可是在皇家,哪有什麽兄弟感情?彼此之間隻能是敵人,隻有爭鬥和廝殺,成王敗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都不知道這老二是天生膽小畏懼呢,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個蠢的,一個可以搬到老五的絕佳機會他竟然都不知道利用,反而還白白地浪費和錯失掉了,簡直是太可恨可氣了,所以這會兒看到他蕭堯就忍不住地上前譏諷著。


    蕭函淡笑道,“九弟,二哥很感謝你為我和阿馳抱打不平,不過外麵的謠言確係一些心思歹毒之人所使用的離間之計。


    說起來,咱們兄弟原本是有九人,姐妹也有六人,可是現在你看我們十幾個兄弟姐妹還剩下了幾人?二哥是絕不會中了奸人之計再讓我們的兄弟姐妹有所損傷了。


    阿馳的慘死是他是他自己不夠小心,又狂妄自大想去獵凶獸所致,而並非是他人所為,還望九弟你莫要聽信了外麵的傳言而誤會了你五哥。


    你五哥那個人我了解,雖然平時咱們兄弟之間在朝堂之上偶有意見不合的時候,但那也僅僅是朝堂之上,私下裏他是絕計做不出來殘害自己親侄子的事情來的!”


    見他言辭鑿鑿,仍舊是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蕭堯就忍不住地對他撇嘴嗤了一聲,跟著也就懶得再對他對牛彈琴了,直接提步走人了。


    半個時辰之後,兄弟倆在宮道上的談話就傳進了老皇帝的耳朵裏,老皇帝聽後就道,“老二真的是這麽說的?”


    那稟報之人就點頭,“確實是這麽說的,一句一字,屬下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老皇帝就微點了一下頭,“好了,你下去吧!”


    “喏!”


    待人下去之後,老皇帝就對著一旁的王公公道,“朕的這幾個兒子啊,辦正事兒的能力沒多大,但是這勾心鬥角,耍心眼子的能耐卻是不小。”


    王公公就笑道,“幾位王爺就算再怎麽心眼子多,那也逃不過陛下您的法眼啊!”


    老皇帝就輕哼了一聲,“那是,就這點小把戲,朕又豈會看不出,他們心裏麵所想的朕又豈會不清楚?!”


    王公公仍舊是一臉笑麵佛的表情,不過這回他卻沒有接話,而是調轉了話題,“陛下這茶杯裏的茶水已經喝幹了,老奴去給陛下續一杯來!”


    老皇帝盯著麵前的奏折,像趕蒼蠅似的就對他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我記得阿黎昨天有讓人送來了幾個莊子上所產的哈密瓜,你去給朕切一個來。”


    “喏!”


    老皇帝正在吃哈密瓜之際,巴陵長公主卻來了,還不帶她行禮,他就直接招呼巴陵長公主快過去吃瓜。


    巴陵長公主依言過去了,在她吃了一口瓜之後,老皇帝就問,“你今天怎麽有空進宮來看望父皇了?!”


    巴陵長公主就道,“瞧父皇說的,兒臣是天天都有空,隻是怕天天進宮來會打擾到父皇,所以這才沒有天天進宮來給父皇請安。”


    老皇帝就點了點頭,也沒有就她這話再繼續地說下去,而是道,“你還別說,這哈密瓜的味道是真不錯,脆甜脆甜的,比咱們大魏朝土生土長的那個甜瓜的味道還要好上一些。”


    巴陵長公主就笑道,“阿黎已經命人收了一些種子在那裏,到時候啊,可以大麵積種植。”


    老皇帝跟著就問,“唉,我記得還有幾樣農作物,現在都長得怎麽樣了?”


    巴陵長公主又就笑道,“聽說都長勢很好呢,像那棉花的作物,那樹上的棉桃是結的一串一串的,那地裏頭的紅薯也是結的一串一串的都是,上回聽人說那莊子上佃戶們有刨開那泥土來查看過,那大的都有阿黎的拳頭大了呢。”


    “哎喲,真的啊?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啊?!”老皇帝聽後就心生愉悅不已。


    巴陵長公主就點頭,“是的呢,父皇,這個休沐日您若是得空咱們可以一起到莊子上去轉轉啊,我打算約上皇叔公他們一家,和阿黎的那兩個師娘,以及忠武侯夫人們一起到莊子上去小住兩日,父皇,您看您有沒有空一起去啊?”


    老皇帝略想了一下,就道,“好,那到時候就一起去,不過再多喚上幾個人,就容景父子,尉遲駿,蔣泓轍他們幾個人吧。”


    “喏!”巴陵長公主也不問為什麽,直接就應了下來。


    “王明德,你稍後就讓人去給他們宣旨吧,讓他們做好準備,這個休沐日咱們去小公主的皇子上視察農作物,”老皇帝跟著就對著一旁的王公公道。


    “喏,老奴這就讓人去傳陛下的口諭!”


    蕭函回到王府,蕭逸就急忙來到他的院子裏向他詢問道,“父王,我聽說今日在早朝之上禦史台那邊的人都在向陛下彈劾說要徹查阿馳受五叔殘害一事,您為何不同意啊,這可是咱們搬到五叔的最佳機會啊,您怎能讓它就此錯過了呢?!”


    “機會?!嗬,”蕭函就冷哼了一聲,“你覺得這是機會嗎?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不是我們的機會,這是蕭堯坐收漁翁之利的機會!


    外麵的流言蜚語滿天飛,一致地針對著你五叔,你以為你皇祖父看不出來這是有心之人的故意而為之?


    我告訴你,老爺子心裏麵明鏡著的呢,你信不信,隻要我也加入了徹查你五叔的陣仗裏,你皇祖父就會立馬地厭惡了咱們?


    老爺子生平最厭惡的就是兄弟間互相攻堅殘殺的戲碼,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就經曆過這樣的慘劇,後來你太子伯父,三叔,二皇姑他們,甚至整個嫡係一脈都卷入了厭勝之禍之中,你皇祖父更恨之。


    不然,你以為,為何一直被你皇祖父所寵幸的蕭堯母子兩為何突然之間就不受寵了?那是因為那對母子兩之前針對過阿黎。


    阿黎不僅是長在他身邊的皇孫女,更是你太子伯父留在這世間唯一的一絲血脈,那是你皇祖父對你太子伯父的唯一的一絲念想。


    那對母子兩竟然都想要將她給鏟除了,你說你皇祖父怎能不厭惡那對母子兩?而且我還聽說你皇祖父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都沒有再踏入過後宮寵幸過任何一個女人了。”


    蕭逸聽了之後心中就是一驚,同時也激動不已,跟著就道,“那麽這麽說來皇祖父其實是將蕭堯給排除在了繼承大統的可能性之外了?”


    蕭函就點頭,“應該是這樣,所以若是不出什麽意外的話,下一任帝王將在你父王我和你五叔之間產生,所以這個時候咱們切記凡事都要小心謹慎,不要出什麽紕漏才是。


    你們兄妹幾人若是不喜歡蕭黎,可以遠離她,不跟她親近,但千萬記住,決不能生那暗害她之心,不然到時候我們一切的願想都將會落空不說,而且整個南陽王府都會覆沒!”


    “喏,請父王放心,兒子一直都是記得父王您的教導的,”蕭逸鄭重地向蕭函一拱手。


    蕭函就點了點頭,“你向來是個懂事的,父王很放心你,可是你那個妹妹,”說到這裏蕭函臉上的神色就有些不虞起來。


    蕭逸見罷,立馬就向他保證道,“父王放心,兒子會看著阿婕的,就不讓她做出半分有損王府利益的事情來的!”


    看到他那認真的模樣,蕭函就點了點頭,“嗯,好!”


    休沐日一早,大家就在城門口匯合了,然後浩浩蕩蕩的隊伍一起向蕭黎的莊子上進發。


    待到達了莊子上之後,老皇帝就讓巴陵長公主招待那些女眷們,領著她們去別處轉轉,而他這是領著幾個朝中的重臣去田間地裏頭查看那些莊稼,同時他還把蕭黎給喚上一道了,理由是讓她去給他介紹介紹那些新品種的作物。


    “皇祖父,您想先看什麽作物呀?”


    老皇帝就道,“都可以!”


    “喏!那皇祖父,還有各位大人們,咱們就這邊請,”說著蕭黎就領著他們朝左手邊的那片田地而去,邊走蕭黎還邊給頭麵介紹道,“前麵不遠處的那一片是紅薯,咱們先去看看這種作物吧?”


    幾位大臣在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之後都就點頭應“好!”


    老皇帝就笑著打趣道,“這裏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


    蕭黎的眼睛就笑眯了起來,然後直接就領著他們去了那片紅薯地。


    “這紅薯全身上下可都是寶,像這活的紅薯葉可以掐了炒了吃,幹了的紅薯葉可以收集在那裏當幹菜吃。


    這紅薯藤就算是曬幹了一是可以當柴火燒,二還可以拿來喂養牛呢,像它地裏的紅薯不僅可以生著吃,也可以煮著吃,還可以蒸著吃烤著吃,也可以將它曬成紅薯幹兒吃。


    不僅如此呢,那西域商人還跟我說,這紅薯還可以磨成漿,然後製作成紅薯粉,那紅薯粉還能製作成粉條呢,就像上回皇祖父生辰的時候皇祖父吃的那個麵條一樣,口感可好了,糯糯的,勁道得很呢。”


    看著眼前這一大片長得綠油油的紅薯地,老皇帝的眼裏就滿是笑意,“哎喲,看來這紅薯還真是個寶呢。”


    隨行的幾個大臣都就點頭笑說“是啊,是啊!”


    蕭黎就道,“是的呢,阿黎打算待這些紅薯長成了之後然後就拿出些紅薯出來然後按照著那西域商人所說的,製作些紅薯粉條出來嚐嚐呢,皇祖父,阿黎到時候也送您一些呀?!”


    “好!”


    蕭黎就讓人去刨了幾個紅薯出來,然後大家看到之後,都就驚訝不已。


    “哎呀,這個就是紅薯呀,這果實長得可真大啊?!”率先說話的就是老丞相尉遲駿。


    確實是又長大了不少,上回她讓人挖的時候隻有她拳頭大,這回都有她兩個拳頭大了。


    大司農蔣泓轍隨後也就道,“是啊,是啊,可真是沒想到啊,若是這片地裏頭的紅薯都像這麽大,那到時候的產量可不得了呢。”


    蕭黎就道,“這紅薯還要長呢,那西域商人說了,紅薯要長到九十月份的時候才會成熟,那時候紅薯苗子已經變黃倒苗了就可以挖了,待紅薯挖完之後,正好接上種植小麥!”


    “哎喲,現在才七月份,距離九十月份還有兩三個月呢,現在就已經長到了這般大了,那到時候豈不是都要長得跟南瓜那麽大?”老王爺跟著也就說笑道。


    尉遲老丞相和蔣泓轍聽了,兩人的眼睛都就倏地亮了起來,然後一臉的激動神色。


    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大司農,一個是丞相,所主管的無不就是天下的錢糧還有就是老百姓們的民生生計問題。


    若是這紅薯當真是那樣的高產作物,那可就是幫了他們的大忙了。


    蕭黎就道,“叔曾祖,沒那麽誇張,那西域商人說了,紅薯這個東西不排除別個會長得特別大,能達一斤兩斤多的樣子,但是通常的單個紅薯也就隻有半斤左右大的樣子,現在它是長的個兒,但是後麵它主要是長粉。”


    “長粉?!”大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字眼兒。


    蕭黎就點頭,“沒錯,就像那稻田裏的稻子一樣,就是灌漿!”


    “哦,明白,明白!”


    蕭黎就又讓人去刨些紅薯回來,中午的時候她請大家都嚐嚐這個紅薯的味道。


    老皇帝就有些心疼,畢竟他還指望著用這些紅薯去做種薯的,現在就拿來吃了,那他做種紅薯豈不是就要少些了。


    於是他望著這一片紅薯地就問道,“一棵藤上大概能結多少個紅薯啊?”


    蕭黎就看向一旁的莊稼把式,莊稼把式就回道,“回陛下的話,具體多少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經我們刨了兩次的紅薯經驗來看,一根藤上至少會有五六個紅薯,上回我們刨出來,那根藤上結了五個紅薯,三個大的,兩個小的,剛才我們刨的那根藤結了六個紅薯,三個大的,兩個中的,一個小的。”


    蔣泓轍和尉遲老丞相就高興不已,老皇帝也就點頭道,“這結果的數量倒是跟那土豆很是相近啊?!”


    大家都就紛紛點頭說“是啊,是啊!”


    提到這個土豆,老皇帝跟著就問,“唉,你們那個二道土豆現在長成什麽樣了?”


    那莊家把式就道,“剛開了花,才在開始長果。”


    “走,去看看!”老皇帝隨即就發了話。


    跟著大家一行人就又去看了土豆。


    蕭黎就問,“皇祖父,這個要刨開土來看看麽?”


    老皇帝就擺了擺手,“這個就不用了,才在結果呢,刨開來那苗子就該死了,就讓它這麽地繼續生長著吧,我看它長勢還不錯!”


    “喏!”蕭黎應了。


    跟著老皇帝就問隨行的幾位大人,“上回朕讓人分你們的那些土豆種子,你們可有在你們各自的地裏頭種植啊?”


    幾人就都說有種植。


    老皇帝就點頭,“好,真希望這些農作物能盡快地在我整個大魏朝都種植起來啊!”


    尉遲老丞相和蔣泓轍都就附和著說道,“會的,會的,一定會的!”


    老皇帝隨即就問蕭黎,“你的那個棉花呢?”


    蕭黎就側過身子,指著對麵地勢稍微高一些的那一片土地道,“呐,那兒呢。”


    大家就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就果然又瞧了一片綠油油的莊稼,那莊稼苗子上點綴著許多白色的小點兒。


    “走,過去瞧瞧,”老皇帝又就發話了。


    於是一行人就又去了棉花地。


    待到走攏,然後大家就又看到了那一米左右的植株上掛滿了小桃果,有的已經炸開了口子露出了裏麵白白的棉花,有的還是青桃在植株上麵掛著,有的呢還在枝頭上開著花朵。


    “這個就是棉花?!”老皇帝就道。


    蕭黎就道,“是啊,這個就是棉花,其實也不盡然,這個是棉桃,要綻開了的這個才是棉花,呐就是這個,棉桃裏麵的這個白白的,摸起來毛茸茸的這個才是正兒八經的棉花,這棉株上開的這個五顏六色的花都不叫棉花,它是結棉桃的花朵,”說著,蕭黎就小心翼翼地跑到地裏頭去摘了兩朵已經開得如同白色的雲朵一樣蓬鬆的棉桃回來遞給她皇祖父和幾位朝臣們看。


    老皇帝就笑道,“你每逢休沐日就往這邊跑,倒還跑出了一些心得體會,就農業方麵的知識都快趕上一個莊家把式了。”


    蕭黎就道,“我也是那西域商人告訴我的嘛,他們也從來都沒有種植過這些新的糧食作物,在幹活方麵我不信,但是勝在我記性還可以,那西域商人告訴我的我都記下來了,然後就跑來這邊多給他們學學,這樣他們在種植起這些農作物來才不至於抓瞎嘛。”


    老皇帝就點頭,“這個倒是,你這樣倒是讓他們少走了不少的彎路。”


    隨行的莊頭和一些負責農桑種植的官員,以及莊家把式們聽後都就點頭說小公主簡直是幫了他們的大忙,不然讓他們自己去摸索著種植那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樣子的。


    蕭黎就擺了擺手,謙虛著道,“也沒什麽的,我這個人就是遇到了新鮮事物喜歡弄個明白,所以才多向了那個西域商人打探了一些,唉,這棉花都已經開得這麽蓬鬆了,你們怎麽都還不采摘啊?”


    那個長期往這邊莊子上跑的負責農商種植的官員就問道,“這就可以采摘了麽?”


    蕭黎就道,“不然呢?難不成你們是讓它開著好看的?亦或是等到落到地裏頭沃肥的?”


    那官員趕忙就道,“不敢,不敢!”


    蕭黎就道,“可以采摘了!”


    那莊頭立馬就道,“屬下下午就安排人來采摘。”


    蕭黎就道,“采摘的時候,小心一些,別把其他的棉桃給碰掉或者是碰壞了,還有注意那上麵的渣滓啊?!”


    “喏!”幾人都就向她恭敬地拱手著。


    蕭黎就對著她皇祖父道,“皇祖父,等這些棉花采收好了,阿黎到時候給您和姑姑一人做兩件棉衣和兩床棉被,之前穿了羽絨服,蓋了羽絨被,這回咱們來感受一下棉服和棉被是個啥子滋味兒的。”


    老皇帝頓時就哈哈地笑了起來,“就隻給我和你姑姑做啊,你呢?你不做了?”


    蕭黎就道,“哪能呐?阿黎這裏可是種植了一百多畝的棉花的,怎麽也還是能給自己做兩身的。”


    老皇帝又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樣子看起來甚是高興。


    “好,皇祖父就等著你的棉衣和棉被!”


    蕭黎一揚頭,“好的呀!”


    在一旁的尉遲駿和蔣泓轍幾人看得就十分的羨慕不已,那蔣泓轍就趕忙問,“小公主,這棉花的種子它在哪兒呢?”


    蕭黎就道,“就在這個棉朵裏麵啊,呐,你把這個棉絲撥開,裏麵這個黑黑的,小小的籽就是這棉花的種子了,到時候將這個棉籽摳出來,這個棉花就可以拿去做衣服和紡成棉線製成棉布了。”


    “哦,這樣,”蔣泓轍就點了點頭,隨即就又問,“那這個棉花一年能種幾季?”


    蕭黎就道,“這個跟小麥一樣,一年隻能種植一季。”


    “不能像玉米和土豆那樣一年種植兩季啊?”


    蕭黎就搖頭,“不能!”


    “那那個紅薯能種植兩季嗎?”蔣泓轍跟著就又問。


    蕭黎再一次搖頭,“紅薯也隻能種一季,就是每年收割完小麥之後就立馬種植紅薯跟棉花。”


    蔣泓轍就歎道,“哎呀,可惜了,這麽高產的作物竟然隻能種植一季,若是也能種植兩季,那該多好啊!”


    蕭黎就道,“這個紅薯和棉花的生長周期它都比較長,至少都是在半年左右的時間,它成熟的時間都是在秋天了,采收完之後,馬上就是冬天了,冬天不利於糧食作物生長,所以這兩種作物就隻能一年種植一次。”


    那尉遲老丞相就又問,“唉,上回老臣聽誰說過這小麥的最佳種植時間是在秋收過後,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蕭黎就道,“我也有聽那個西域商人說過,說是北方就是要種植冬小麥,原因是冬小麥抗凍能力強,翻過年去的春花時間就長,到時候種植出來的小麥抽穗才顆粒肥大飽滿,上回我們的那批小麥種植的時間都有些晚了,都是過完年之後才開始種植的,皇祖父,我打算下次的小麥播種時間改為秋收之後來看看。”


    老皇帝就道,“好,皇祖父支持你!”


    “謝謝皇祖父!”


    “這種子是你弄回來的,你想實驗就去做吧,這人還是要有開拓進取之心才成。”


    “是,皇祖父!”


    “這些莊稼都長的不錯,唉,阿黎,再帶皇祖父去看看你那二道的玉米吧?”


    蕭黎就道,“玉米地沒在這邊,我換地方種植了,在山的那邊呢,皇祖父若是想去看,我們下午再去看可好?”


    老皇帝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那一輪驕陽,遂就點了點頭,“那就稍晚些時候再去看。”


    於是大家跟著就打道回莊子,在路過那片稻田的時候,老皇帝就又停下來看了看,跟著就點頭道,“嗯,不錯,看來今年是個豐收之年。”


    一旁的老王爺也就點頭,“是啊,總算是不用擔心老百姓們的肚子再挨餓了。”


    老皇帝就道,“不好說啊,主要是去年的府庫虧空實在是太厲害了,不過也但願吧。”


    大家都就點頭,然後老皇帝就吩咐一旁的尉遲老丞相和大司農蔣泓轍兩人,“你們一定要杜絕有人利用去年災荒之年大做文章,比如說讓老百姓們將去年的賦稅也給補交上,從而達到某些人斂財聚資謀取私利的目的,朕在這裏重申一遍,朝廷隻收今年一年的賦稅,且賦稅在之前的基礎上降低一成,誰要是敢多征了老百姓們的賦稅,一律重辦!”


    “喏!”兩人急忙拱手應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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