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看到沒有,今天那宜陽郡主的臉色可糗了?”回到府上,秋蘭在給蕭婕倒了一盞茶之後就忍不住地向她恭維道。


    蕭婕也是一臉的得意,“怎麽沒看到?本郡主說過,今後凡有本郡主出現的地方就沒有她蕭薔的什麽事兒,蕭薔,哼,她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本郡主爭輝?”


    “是呢,今天宴會還沒有開始到多久,她就灰溜溜地逃離了,笑死奴婢了,還說什麽美其名曰地要去給她的表姐添妝,奴婢看她就是沒臉在那兒待了才故意找的那麽一個借口!


    同為皇室郡主,可今天在宴會上大家卻都來圍繞在郡主您的身邊,一個勁地巴結和討好著您,而她卻壓根都沒有人去搭理她的,就連平時那個幾個和她關係極為要好的好姐妹們後來都來向郡主您敬酒了呢?”


    蕭婕就冷哼了一聲,“要不是她的曾祖父受皇祖父敬重和恩寵,就憑她一個王府嫡次子的女兒也配受封為郡主?還不是沾了她祖輩的光!”


    “是呢,要不是老韓王的那層關係,她頂多也就隻能受封個縣主或者鄉君什麽的,哪輪得到她做郡主啊?”


    “哼,等本郡主的父王成為了儲君或者未來之主的時候,本郡主定要將她韓王府的那一眾公子小姐們都碾到塵埃裏去,本郡主要讓他們知道這就是親近她蕭黎的下場!”


    秋蘭繼續地拍著馬匹,“是的呢,郡主您到時候就是公主了,這天下間最尊貴的女子,到時候您連蜀國公主都能一並地收拾了,更何況是他們?豈不是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你說得沒錯,”蕭婕嘴角的得意之色就更濃更重了,同時她的眼裏也迸射出了一抹陰狠毒辣之光。


    恁誰也想不到就在京都西城一處不起眼的宅院裏竟還隱藏著一間地下囚牢,而那地下囚牢裏此時正關押著一個衣飾華貴的女子。


    那女子此時正昏迷地趴伏在地上,看不清她的長相,也辨不出她的年齡,由兩個身著灰衣的年輕男子看管著。


    就在兩人喝酒吃肉閑聊之際,一個同樣身著華服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她容貌豔麗,神情冷傲,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仆人,那兩人同樣一身的冷氣,兩人見罷,趕忙起身向那年輕女子行禮。


    “公主?!”


    那年輕女子看著兩人麵無表情,“把門打開!”


    “是,公主!”


    其中一男子快速地從腰間取下一顆鑰匙走過去將牢門打開,然後退至一邊。


    被喚作公主的年輕女子領著她身後的那一男一女跟著就走了進去。


    “把她給我弄醒!”


    “是,”那男的一拱手,走過去就將一桶冷水給澆到了那地上躺著的女子身上,那女子隨即便悠悠轉醒。


    她先是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跟著便是抬起頭來朝四處張望著,一張帶著濃鬱西域特色的漂亮臉孔頓時就出現在了幾人的麵前。


    大家在驚豔的同時那被喚作公主的年輕女子心裏也立馬地就生出了一股濃烈的妒忌之火來,隻見她幾個快步就走到了那西域女子的跟前,然後一把就掐住了她的喉嚨,瞪著她咬牙切齒地就道,“果然是個狐媚的貨色!”


    西域女子吃痛,一臉警惕地瞪著她,“你,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我,我與你無冤無仇!”


    那女子掐著她的下巴又使了幾分的力道,眼裏盡是一片冷然地蔑視之意,“哼,本宮是誰,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知曉!”


    “本宮?!”那西域女子心裏頓時一駭,“你,你是公主?!”


    “哼,還不算太笨!”那年輕女子的嘴角就勾起一抹冷笑。


    “可,可我並不曾見過你,也更不曾得罪過你,你為何要抓我?而且你抓我要幹什麽?”看著眼前的環境,那西域女子眼裏的警惕之意更甚。


    “不曾得罪於我?”那年輕女子嘴角的笑意頓時就收斂了起來,眼裏盡是一片陰狠和冷寒之意“你算個什麽東西,一個來自於西域蕞爾小國的下等之人,他竟敢為了你連翻三次地拂了本宮的意?”


    “你,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年輕女子盯著她那張精致的絕美容顏,心裏妒火滔天,“你不就是憑借著你這張臉魅惑著他麽?你說我若是將你這張臉給毀了,或者將你扔到那最下等的勾欄院裏供那些最下等的男人們消遣泄憤,你說你他還會再要你麽?”


    “不,你不能這麽對我?!”那西域女子頓時大駭,跟著就拚命地掙紮了起來。


    可恁憑她怎麽掙紮,也拜托不了那隻掐在她下巴上的手。


    於是她隻得道,“你若敢那麽對我,郡王爺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年輕女子眼裏的怒火頓起,隻見她一把重重地摔開她,“哼,都死到臨頭了,還敢來威脅本宮,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蠢呢?來人!”


    那跟在她身後的一男一女都上前一步,那兩個原本留在囚牢之外的灰衣男子也隨即地走了進來。


    看著眼前的幾人,且他們眼裏所流露出來的凶狠目光,那西域女子是徹底的害怕了,隻見她的身子不住地往後退縮著。


    那年輕女子用著如同看螻蟻一般的目光看著她,對著身旁的人就交代道,“把那藥給她灌進去,然後再挑斷她的手筋腳筋,把她給我扔到那最下等的勾欄院裏去!”


    “是!”幾人上前。


    “不,不!”那西域女子拚命地掙紮著,企圖逃跑。


    可是她再怎麽掙紮也是徒勞,畢竟她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對方有三個男人,男人在多數情況下,力氣總是要大於女子的,所以很快她就被製止了,那個跟隨在那位公主身邊的女子隨即就走上前去,一把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將一包粉色的粉末就灌到了她的嘴裏,然後又迫使她咽下去。


    幾人鬆開她,那女子拚命地咳嗽著,但是咳了半天也隻是咳出了些微一點粉末來,她抬起頭來望著那位公主,“你,你們給我吃了什麽?!”


    那位公主的嘴角又就勾了起來,“待他們挑斷了你的手筋跟腳筋之後你便就是一個口不能言,手不能提,腿不能跑的廢人了,從此你便隻能乖乖地供那些最下等的男人們玩弄泄憤了,哈哈哈!”


    看著她那仰天大笑,肆意張狂的樣子,那西域女子內心裏便是無望的恐懼,“你,你們太惡毒了,你們這麽對我,會遭報應的,我,我詛咒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


    那個公主甩手就給了那西域女子重重地一巴掌,那西域女子立時就被打倒在了地。


    “本宮這就叫你知道,來搶本宮的東西會遭到什麽樣的報應,”說著她就看向一旁候立著的那兩灰衣男子,“去,叫上這院子裏所有看守著這間地牢的人,這賤貨本宮就賞賜給你們玩兒幾天,讓她先適應適應那勾欄院裏的生活!”


    “是,謝公主!”兩人聽罷,頓時大喜,看著那西域女子的眼神立時就冒起了綠光,兩人跟著就摩拳擦掌地朝她走了過去。


    而那公主的嘴角再一次地揚起了一抹輕蔑的笑意,隻見她跟著就領著那一男一女走了出去。


    才走至那拐角處,然後他們就聽到了來自於那西域女子的驚恐掙紮之聲,“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麽對待我郡王爺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跟著他們就聽到了一記響亮的耳刮子之聲,“啪!娘的,你不過就是仗著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說白了也不過就是一個供人玩樂的玩意兒,還真把自個兒當那回事兒了?那郡王爺要什麽樣的漂亮女人沒有,還獨戀你這一個了不成?


    我家公主說了,到時候將你扔到那最下等的勾欄院裏去,那郡王爺恁是怎麽也不可能想到你會在那裏?


    就算他到時候知道了,麵對一個口不能言,還四肢殘廢,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過了多少回了女人你說他還會要你麽?就更別說還能為你出氣了!想的倒是天真!


    來,乖乖地伺候我們哥倆先,你若是能伺候的好了,說不定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不,你們也不能這麽對待我,我,我是蜀國公主的人!”


    “蜀國公主?蜀國公主都去她的封地了,她還能管得了你?!”兩灰衣男子繼續上下其手,裏麵傳出更為激烈的掙紮之聲。


    但是外麵還沒有走遠的主仆三人聽了卻都是神色一異,那公主想得更多,隨即就快步地轉身往回走。


    倆灰衣男子見罷,趕忙停手,此時那西域女子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扒去了大半,隻見她用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害怕又絕望的神情。


    看到她這副樣子,那公主不為所動,而是冷聲著地問道,“你說你是蜀國公主蕭黎的人?”


    “是,我父親是西域商人,之前蜀國公主從我父親那裏購買了糧食作物種子,後來蜀國公主的商隊去往西域經商,一路上是我父親做的向導,就是現在我父親也在為蜀國公主做事,負責西域那邊的生意往來。


    所以,我們和蜀國公主的關係很好的,蜀國公主曾經答應過我父親,在京城沒有人敢欺負我們的,所以你們不能這麽對我的,你們這麽對我,就是與蜀國公主為敵,蜀國公主是最受陛下疼寵的孫女兒,她到時候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是蕭黎派去接近濟南郡王的?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要聽實話,回答得好了,說不定我還會放了你,若是回答得不好,你當該知道你將會有個什麽樣的下場!”


    那西域女子本就對漢話不是很精通,加之內心無比恐懼,現在更是心亂如麻,拿不準她話裏的意思,她隻聽懂了一句,那就是她要聽實話,於是在垂眸靜默了一瞬之後,她便也老實地搖頭回答道,“不是,我不是蜀國公主派去郡王爺身邊的,那天初到京城,我跟姐姐,還有家中的幾個堂兄弟姊妹都很好奇大魏朝的京城是什麽樣子的,於是便都不顧身上的疲憊就上街了。


    後來我們在街上碰到了兩個富家紈絝子弟,他們將我們抓去了一座花樓裏然後敬獻給一個家世更加顯赫的公子。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那個家世顯赫的富家公子就是郡王爺,而郡王爺也並沒有表露他的身份,因為他身邊的人都是直接喚他‘主子’!


    我與姐姐自然是不願就那麽地委身於一個陌生男子的,我們抵死不從,後來我們的一個堂兄弟偷偷地跑回去通知家人來救我們,我父親他們就去找了蜀國公主,後來蜀國公主就領著人來救我們了,郡王爺當時怕撞上蜀國公主身份被揭穿,從而對他不利,所以在一聽到蜀國公主來了之後就提前地離開了。


    後來蜀國公主就問我姐妹二人可知是誰人,我們姐妹二人因都不知道就搖頭,我們雖不知那富家公子是誰,但是我們卻都對他身旁的人印象深刻。


    後來在經過我們的描述之後,蜀國公主和蜀國公主身邊的人就斷定說那富家公子應該是濟南郡王,我們這才知道他的身份的。


    後來蜀國公主就對我們說她要前往自己的封地了,她怕我們再遇到那樣的事情,於是就建議我們到她城外的莊子上去居住,不要出現在京城裏。


    可是我父親覺得還是不大多安全,於是就向蜀國公主請求說隨他們一起去往蜀地,我的其他家人都同意了,但是我不想得再去爬山涉水地趕那麽遠的路,我對京城的繁華甚是喜愛,我想留在京城裏。


    所以我就拒絕了家裏人的安排,於是趁他們不注意我就給他們留書了一封逃跑了出去,後來又就遇到了郡王爺,然後就被他的人給擄掠到了王府裏,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就放過我吧!”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繼續吧!”那公主看著她輕蔑的一笑,隨即便轉身地離開了,而那一男一女也趕忙地跟了上去。


    倆灰衣男子頓時就高興得不得了,跟著就又朝她撲了過去。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你們不能這麽對我,不能言而無信!”看著那主仆三人離去的背影,那西域女子一臉絕望地朝他們撕心裂肺地喊著。


    出來院中,那公主身邊的婢女就問她道,“原來公主是懷疑她是蕭黎安插在郡王爺身邊打探事情的細作呀?”


    “一開始我的確是有那懷疑,不過後來仔細一想也不大可能,雖說那蕭黎看起來的確有幾分機警,但說到底也還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她愛財,喜歡賺錢我相信是真的,但要說有那樣的心機跟城府在郡王府裏安插自己的眼線......”說到這裏她自己都搖了搖頭,“怎麽可能?!她應該還想不到那層去!”


    “那蜀國公主想不到那去,那巴陵長公主有沒有可能?”跟著他們的那男子就突然地插話道。


    那公主又就搖頭道,“她更沒有那種可能,據我所知那蕭瑜的性子更軟,她還沒有她那個侄女敢作敢為!”


    “那公主是相信那西域女人剛才所言的了?”她那個侍女就道。


    那公主就道,“相信,自然是相信的,就憑她那張狐媚子的臉本宮就相信她所說的都是真的,蕭堯那個混賬東西是個什麽樣的貨色我還不清楚?他就是個看到漂亮女人就賣不動腿的玩意兒!


    要不是看在他是幾個大魏朝王爺中最好控製的那個,將來能為我西齊國所用,我和我的那一群西齊國的貴女們又豈會委身於他那麽一個好色之徒?


    一個庶出的皇子,有了我們還不夠,還敢動不動地就到處沾花惹草,誰給他的臉麵?既然給他臉麵他不要,那就不要怪我對他不客氣了!他不是很喜歡那狐狸精嗎?那我就偏要毀了她!看他還去怎麽喜歡?!我就不相信被無數男人染指過了的女人他還能再稀罕?!”


    “公主說得沒錯,那種女人,就該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那侍女隨即也就一臉惡毒地道。


    蕭堯跟往常一樣,一下了朝之後就就馬不停蹄地往府裏趕,然後直奔妮維雅的院子而去,可是今日卻有所不同,他才剛走至那院門口,就見裏麵幾個伺候著的侍女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一水兒地跪到了他的麵前,戰戰兢兢地說那西域姑娘不見了。


    “不見了?!怎麽不見了?!”蕭堯抓起其中一個侍女就瞪著她追問道。


    那侍女就害怕地哭泣著道,“奴,奴婢也不知,奴婢被人一棍子從後麵敲暈了,然後醒來就見屋子裏已經沒有了姑娘的身影,奴婢就趕緊到處找,然後找了一上午也沒有找到。”


    “被人敲暈了?誰?!誰膽敢在本王的王府裏放肆?!”蕭堯瞪著那侍女就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


    那侍女就道,“奴,奴婢不知,奴婢當時是背對著那人的!”


    蕭堯一把重重地將那侍女給推開,然後瞪著麵前的其他幾個侍女道,“她被人從背後敲暈了沒看到,難不成你們也被人從背後給敲暈了?!”


    幾人立馬就磕頭地為自己辯解著。


    “郡王爺饒命,郡王爺饒命啊,奴婢當時在膳房裏頭,姑娘說她中午想吃他們家鄉的那個胡餅,讓我去跟廚房裏的人招呼一聲。”


    “奴,奴婢當時也不在院子裏頭,姑娘昨日換下了一些衣服,奴婢拿去後院裏清洗了。”


    “我,我當時去如廁了!”


    蕭堯聽了幾人的解釋之後,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給了幾人一人一腳之後,便罵罵咧咧地吩咐人道,“沒用的東西,叫你們伺候個人都伺候不好,我拿你們來還有何用?來人,把她們都關到那水牢裏去,在人未找到之前不許放她們出來!”


    “喏!”幾個小廝模樣的男子跟著就上前去拖那幾個侍女。


    “饒命,饒命啊,郡王爺!”幾個侍女跟著也就一臉害怕地求著饒。


    蕭堯隨即也就領著人進了那院子,然後吩咐人,“你們去給我找,找仔細點,不放過府裏的任何一個地方跟角落,我就不相信那麽一個大活人,居然會不見了?!”


    “喏!”幾人躬身行禮,隨即便四散開去地找人。


    而蕭堯獨自走到廳堂內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時間,整個郡王府裏都是人仰馬翻,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有將那妮維雅給找出來,最後還是他的貼身狗腿子何傑小心翼翼地站出來道,“王爺,會不會她是真的被人給擄走了?!”


    “誰會到本王的府裏來擄人?!”蕭堯一臉憤恨地道。


    那何傑跟著就跟他分析著道,“這可就多了,比如說王爺您的那幾個對手,他們要是知道了您在府中養了姬妾,難免不會拿這個事情做文章,到時候在朝堂上彈劾攻擊您,要知道陛下是最恨那種在還沒有成年之前就亂搞男女關係的人了,哎呀,王爺您可得當心呀!”


    蕭堯一聽,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還真有這種可能,於是他立馬就喚來人讓他們到外麵去悄悄地打探一下,尤其是朝中的那幾個禦史那裏,說不定妮維雅就關在他們幾個中的某一個家裏也不一定。


    何傑見他一副緊張得如臨大敵的模樣,於是又就安慰著他道,“郡王爺也莫要擔心,奴才也隻是猜測而已,或許不是呢?還有種可能就是這是不是蜀國公主和長公主留在京城的人幹的,亦或者是關內侯派人幹的?”


    蕭堯的眉頭就又皺的更緊了,“這又與他們有何幹係?”


    那何傑就跟他繼續地解釋著道,“這事從本質上來說的確是與他們沒有多大的幹係,但是郡王爺您想啊,那妮維雅的父親,那個叫阿齊茲的西域男人他現在可是跟著蜀國公主在做事,專門負責西域那邊的買賣事物。


    您說他要是知道了他的女兒妮維雅在咱們的王府裏頭,他會怎麽辦呀?那肯定是要見他的女兒啊,將她從王府裏頭弄出去啊?


    他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那麽他就肯定會去找人幫忙,可是在這個偌大的燕京城裏頭他還能找誰?那肯定就是蜀國公主啊?


    但是蜀國公主現在已經去往了蜀地,而且留在京中的也隻不過是幾個替她打理生意的掌櫃的,他們能幹嘛?


    所以奴才大膽猜測他定是去找了關內侯,關內侯之前去往西域之地,可是與他們很熟的呢!


    就算是不是很熟,但是關內侯與蜀國公主卻是很熟的呢,這阿齊茲在替蜀國公主辦事,她的手下家裏出了事情,就是看在蜀國公主的這一層麵子上,那阿齊茲找到了關內侯,關內侯應該也是會管的吧?


    不然想我堂堂的偌大郡王府,而且還在這麽守衛森嚴的情況下還有誰能有那個本事在大白天將那麽大的一個大活人從咱們的眼皮子低下給偷出去?”


    聽了他的分析之後,蕭堯也越發地覺得這事就是容燁指使人幹的,隨即隻見他的嘴角跟著就勾了起來,“若真是那樣的話,我倒是高興,一個女人而已!”


    “啊?王爺您這話是何意?!”何傑立時仗二摸不捉頭腦了,不知道他怎麽突然就又高興了起來。


    蕭堯睨了他一眼,“你說就這一路上幾個月的相處時間,就妮維雅的那長相,那容燁的心裏當真就沒有點什麽想法?”


    何傑瞬間便明白過來自家主子那話裏的意思了,“哦,王爺您是說?!”


    蕭堯勾起唇角就點了點頭,“沒錯,你說這事若真是容燁幹的,我就做當於送他個人情,不過就是一個西域女人罷了,沒了他妮維雅,到時候還有其他什麽雅,反正我大魏朝現在也與西域那邊通商了,到時候咱們也組建一支商隊,到時候再從那邊再弄過來一些西域女子便是。”


    何傑立馬就點頭附和,“主子您說的對,到時候咱們可以以此為借口讓那關內侯站隊咱們這邊,到時候咱們的勝算豈不是就更大了?!”


    “你說得沒錯!”


    “不過主子,這事咱們還是得先確認了著,看究竟是不是關內侯做的?!”何傑又立馬地提醒著他道。


    蕭堯就道,“你說的對,這事的確是應該好好的確認一番,不要這事是我那幾個兄弟幹的,可就不好了!”


    “是呢,是呢!”


    “那這樣,你趕忙讓人去蕭黎的那貨站蹲點,監視那阿齊茲的一舉一動,看他們父女間有沒有什麽聯係?另外你再安排人監視著那容燁一下,看他有沒有什麽異動?”


    那何傑就又提醒著他道,“王爺,那關內侯最近都在幾大軍營裏挑選人馬呢,這個恐怕不大好監視!”


    蕭堯就道,“這有什麽不好監視的?他總不可能一直都住在軍營裏,總是要回家的吧,到時候你讓人跟著他,看他會去哪裏?!”


    “喏!”


    蕭堯跟著又補充著道,“還有,我那幾個兄弟,以及幾個禦史們的府上你們也不能放過!”


    “喏!奴才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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