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祈怨看著一隻隕石邊牧和二哈互相狗叫，除了覺得吵之外，隻剩下疑惑，難不成這次還要穿成狗不成？雖然這狗比人還帥，但也是狗啊……若是祈願知道自己穿成狗，自己的臉往哪兒擱？
沒錯，原主是一隻狗，還是價格不菲的隕石邊牧，長的那是一個盤兒靚、條順，帥氣的不可方物，一看就是狗中帥哥，別說在狗類中是帥的，就連放在人類中也是帥狗一枚。
與旁的狗不同，原主可是祈家的家生狗，也就是說它爸媽先是祈家的狗子，之後生了它這麽一直獨苗苗，那可是成了祈家的掌中寶，不止主人愛它如孫子，它狗爸狗媽對它也是極其寵愛，可以說它也算是登上狗生巔峰了。
在很平常的一天，原主跟著狗爸狗媽出去散步，那個公園它們經常去，主人剛給它們解開了牽引繩，原主嗖一下竄了出去，玩得正嗨時，突然覺得暈頭轉向的被人拖走。
眼看著主人和爸媽離自己越來越遠，原主想要發出聲音引起他們的注意也做不到，最後不甘的閉上了雙眼。
經曆過被抓，逃走，流浪，原主身上已然傷痕累累。饑寒交迫下，原主找了個位置趴下，再醒來時發現自己有了第二個家，聽著麵前的女孩兒叫它寶貝，原主隻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後來每到晚上十點，原主就發現有個很臭的靈魂擠進了自己的身體中，這個靈魂的味道與那個自稱它主人的柳如煙散發的味道十分相似，聽那個臭靈魂說他叫秦壽，還是個什麽公司的總裁。
原主可不懂什麽總裁不總裁的，它隻想回家，回到有爸爸媽媽的家。
可直到它靈魂消散了，也沒有回家。它隻記得它死的很痛苦，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老子在這破狗體內待了這麽久，為了避免再出什麽問題，還是弄死你的好，你也別怪我……”
“別狗叫了，它有啥心願？”祈怨和祈願一樣，向來對這些小動物沒有抵抗力，尤其是在看到原主是被虐殺後，更是想要幫幫這個小家夥兒。
“二、老大，它說它想讓秦壽永遠做狗。要是可以的話，它想回家。”
祈怨瞪了一眼二哈係統，二哈係統縮了縮腦袋，也不能怪他啊，他這不是也是一時說禿嚕嘴了嘛。
————
車裏彌漫著刺鼻的氣味，排泄物等味道的混合簡直是尤為的提神醒腦。昏暗的車廂中，祈怨看到了十幾條趴著一動不動的狗，全是品種犬，其中大部分都是薩摩耶。
祈怨都能想到這些薩摩耶根本不需要下藥或者是套網，沒準兒自己就跟著狗販子上車了。
果然，下一刻，有薩摩耶醒來，一看那樣子就是沒有吸過任何迷藥，還在呲個大牙衝祈怨笑。
“哇嗚~（陪我玩~）”一隻小一點的湊到祈怨旁邊，不停的用大白腦袋蹭。
祈怨：生死存亡之際，你還有心思讓我陪你玩？
“汪！汪汪！（管管你兒子！）”祈怨衝另外一隻大一點的薩摩耶吼道。
“哇嗚嗚~（為什麽要管？我也想玩誒~）”
祈怨：怪不得一家三口全被抓了。
正當祈怨被三隻薩摩耶包圍時，車停了下來，狗販子的交談聲鑽進祈怨的耳中，知道他們今晚不會回來後，祈怨這才勾起了唇角。
“汪！哇嗚！！（好帥啊！）”
“嗷！（老婆你移情別戀！我們可連兒子都有了！）”
“汪~（那確實帥嘛~好啦好啦，你最帥行了吧？）”
祈怨聽著這對兒薩摩耶的對話一陣陣的無語，啊，不是，汪界也出戀愛腦的嗎？
不管兩汪的膩歪，祈怨喚醒了車廂裏所有的狗子，用神識打開了門鎖，一聲令下，所有狗子跟著祈怨跳出車門，往家的方向奔去。
“汪！（多謝大俠救命之恩！）”每隻離開的狗都會對祈怨狗叫一聲，雖說祈怨明白它們的意思，但總覺得它們還是在罵他。
好不容易送走所有的狗後，祈怨打算四處逛逛，就發現自己身後多了三隻小尾巴。
“汪！（跟著我幹嘛！）”
“汪汪汪~（我們找不到家了~）”
“嗯？”
“汪~汪~（我們忘了家的味道了~）”
“汪？（你們仨全忘了？）”祈怨震驚的看著麵前的三隻白，隻見它們微笑的衝祈怨眨了眨眼，來了個wink。
祈怨要去做的事對其他狗子來說還是有危險的，為了這三隻傻白甜的安危，祈怨隻能好人，不，好狗做到底，帶著三隻傻白甜回了它們的家。
“汪！（到家了，別跟著我了，我走了。）”祈怨狗叫一聲，又拍了拍防盜門，確保屋裏的人能聽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隻薩摩耶跟習慣了，還要跟著祈怨走，突然門被打開，“哇，你們仨跑哪去了？讓我們好找！”一道身影撲到了三隻的身上，薩摩耶聽著熟悉的聲音，聞著熟悉的味道，這才戀戀不舍的看了祈怨一眼，轉頭衝著它們的主人微笑、搖尾巴。
“別以為賣萌我就原諒你們了，全都回來罰站，不反思你們的錯誤，別想吃飯！”
“嚶~（我們還是流浪吧~）”
祈怨獨自一狗走在深夜的街頭，離著很遠就聞到了騷氣熏天的狗味兒，不用想，這狗定是有點什麽大病。
順著味道祈怨看到一隻骨瘦如柴，渾身皮膚病，腿還斷了一條的流浪狗，看不出什麽品種，隻能看出來很醜。
“汪！（我看你骨骼驚奇，天賦異稟，將來必成大器，我這有本秘籍，免費送你。）”
那隻流浪狗抬頭看了一眼祈怨，聲都沒吱，又趴了下去。
“汪。（不信算了，等有你相信的一天，到時候記得多給我送點狗糧，我叫祈怨，我家在……）”祈怨叨叨完，也不管流浪狗信不信，掉頭往回走。
也該回家了，原主爸媽都要急瘋了吧？
流浪狗以前也不是流浪狗，準確來說一周前它還不是一隻流浪狗，一周前的一個早上，流浪狗和主人晨跑時被一輛黑車撞飛，主人看到流浪狗渾身是血，衝了上來，流浪狗不停的安慰主人，舔舐著她的眼淚。
“哈哈對不起，是我無能……”流浪狗也是有名字的，這個名字還是它自己選的，哈哈，它希望每次主人叫它的時候都很開心。
哈哈看著撞它的車上下來一個人，那人對著自己的主人指指點點，哈哈很想衝上去保護主人，卻動也動不了。
眼看著主人的腰杆越來越彎，頭越來越低，哈哈覺得自己很難受。
後來，主人上車走了，它被留在了原地。
受了重傷，被主人拋棄，流浪狗依舊努力的活著，拖著它殘疾的後腿，努力尋找食物。它不知道祈怨剛剛說的是什麽，它隻知道它想活。
它想像人一樣活著，它想給所有流浪狗一個家，它想……
想著想著，流浪狗進入了夢鄉，想法也逐漸在夢中被實現，眼看著自己變成了人，創辦了流浪狗救助站，救助了無數隻貓貓狗狗後，流浪狗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下一刻，金光閃過，趴在地上的流浪狗睜開了雙眼。
“汪！（該死的，怎麽這麽疼？）”
“汪？汪？（這是什麽聲音？誰搞我？為什麽我變成了一隻狗？還是又醜又髒又瘸的狗？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疼疼疼！）”
秦壽嘟囔了一大堆，在外人眼裏就是流浪狗在發瘋的前兆，一個個都離著老遠。
“這狗是不是要發狗瘋了啊？叫捕狗大隊的人沒？別在有什麽狂犬病，這要是被咬上一口，可遭罪了……”
“誒？我看這狗怎麽這麽眼熟？這不是三單元三樓三零三家的狗嗎？它主人呢？”
“那兒呢！沒準兒就是看這狗受傷了，不願意花錢治，這才……”
“可不是嘛，要我說現在的人啊，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小姑娘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沒想到是這麽狠心的人，這狗養了這麽久了，說不要就不要了，真是……”
柳如煙在人群中臉都白了，秦壽也聽懂了圍觀群眾的話，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看到的就是他的秘書柳如煙，頓時眼前一亮。
“汪！汪汪！（柳秘書，快帶我回家，我是你老板啊！）”秦壽拖著殘腿往柳如煙的方向移動，隨著秦壽的靠近，柳如煙也開始往後退。
“行了，散了吧，找到狗主人了，也不是什麽瘋狗。”
“別啊，看那小姑娘的樣兒可是沒打算把狗領回家，這狗要是一時間接受不了發瘋了再傷到人咋辦？還是看看，到時候就算是出什麽事了，也有個證人不是？”
柳如煙聽著路人的話，整個一個大震驚，什麽叫狗接受不了會發瘋？為什麽就不怕自己接受不了會發瘋？可如今已經被人認出來，為了不在大家眼中落下一個心狠的名聲，柳如煙也隻好忍著惡心蹲下來，抱住了秦壽。
“你跑哪兒去了？我差點都沒認出來你！”柳如煙也實在是說不出什麽溫情的話，幹巴巴說完這兩句後，拉著秦壽就往家走。
秦壽還真以為柳如煙是個好主人，想到平時柳如煙在公司時對自己溫柔的模樣，秦壽屁顛屁顛的跟上了柳如煙的步伐。
“你為什麽不死在外麵，為什麽還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剛進家門，門一關上，秦壽就聽到柳如煙惡狠狠的聲音。
秦壽沒忍住打了個冷顫。
“你怕我？怕我為什麽還要回來？說啊！你不知道我很討厭狗嗎？討厭到恨不得想要把你千刀萬剮，為什麽呢？為什麽你還要回來呢？”柳如煙從廚房出來，手中的刀泛著寒光，秦壽被嚇得縮在了角落，身下一片潮濕。
柳如煙問到尿騷味，停止了向前的動作，嫌棄的看了秦壽一眼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見柳如煙轉身離開，秦壽哆哆嗦嗦的起身，試圖開門逃跑，可爪子始終都夠不著門把手，隻能聽著洗手間的水流聲漸漸消失。
柳如煙一言不發的拖好了地，又拿起那把菜刀，直勾勾的看向秦壽，一步一步靠近，秦壽一步一步後退，直至退無可退。
“汪！（我是你秦總，你怎麽敢！信不信我開除你！）”秦壽無能狂怒，可惜發出來的聲音隻有汪汪聲，柳如煙根本聽不懂，並且越叫柳如煙越是興奮。
“你變了，你竟然會叫了，剛剛我就發現你有些不對勁，你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對，為什麽恐懼中還有蔑視？你瞧不起我什麽？”柳如煙一隻手捏住了秦壽的狗嘴，食指和拇指用力。
秦壽的瞳孔猛然一縮，脫口而出的“汪”也變成了哼唧聲。
“你是誰？你不是它！”柳如煙的手更用力，秦壽感覺自己的狗嘴都要被柳如煙給捏斷了，想要掙脫，卻怎麽也掙脫不開。
秦壽可從來不知道柳如煙是個瘋子，見她這樣，秦壽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尤其是柳如煙騎在他身上，一手捏著他的狗嘴，一隻手拿著一把水果刀在自己身上比比劃劃時。
秦壽有預感，要是他死在柳如煙的刀下，那麽他怕是再也沒有回去的可能了，幾番掙紮猶豫下，十分鍾後，秦壽叼著筆在白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大名。
“你是說你是秦壽？秦氏總裁秦壽？”柳如煙看著那兩個字，表現出一幅震驚的模樣。
“我不信，你有什麽證據？為什麽你會變成我的狗？你還會變回去嗎？……”柳如煙一連幾個問題砸下去，秦壽嘴都算了，哈喇子流了滿地，才勉強回答完柳如煙的問題。
“你是說我的狗現在沒準兒變成了你？”柳如煙想到這裏眼前一亮，抓起手機跑了出去。
秦壽還在恐懼當中呢，突然感覺身上一輕，還以為柳如煙是想要刀了自己，預想的疼痛沒有，再睜眼已經找不到柳如煙的蹤跡。
秦氏總裁辦公室，流浪狗看著自己的手腳，想到夢裏的一切，對成為人適應的很快，沒一會兒就上手了秦壽的工作，隻不過它對秦壽這個名字很不滿意，正查字典打算換個名字。
突然門被打開，流浪狗看到了它曾經的主人。
“是你嗎？”柳如煙眼含熱切的看著流浪狗，試圖從它的神情中察覺出相同之處。
冷淡的目光掃過，柳如煙確定了眼前人就是曾經的狗。
“報應，都是報應，哈哈哈哈，好好做人，我會幫你報仇的。”柳如煙放聲大笑，笑出了眼淚，看著流浪狗的眼睛，嘴唇囁嚅了一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它看到了她的口型，她在道歉嗎？可是傷害已經造成，丟棄是事實，事後的道歉又有什麽用呢？它不會原諒她，也不會報複她。
“喂，網上有一隻叫祈怨的邊牧，讓人去聯係它的主人，說我們要請它做代言人，一切待遇從優……”
祈怨正接受主人、狗爸、狗媽三方教育時，主人接了一個電話，祈怨豎著耳朵聽，等掛了電話，祈怨的主人看向了祈怨，怎麽都沒想明白為什麽人家指定要求祈怨當代言人。
“說，你是不是偷摸去給自己找工作去了？是覺得你媽我養不起你們仨了？還是我大孫子懂事，都知道給家裏賺錢了……”周曉涵一把抱住了祈怨的狗頭，就開始絮絮叨叨，祈怨生無可戀的被rua，別說這感覺……還不錯。
-番
“汪！（柳如煙你死定了，等我回到自己身體裏的，我一定弄死你！）”秦壽蹦蹦跳跳的夠門把手，奈何對身體不太熟悉，怎麽都碰不到。
跳了幾十下，秦壽才想起來還可以踩別的東西，四處尋找了好一會兒，才覺得沙發最是適合，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沙發的一截推到了門口，秦壽跳了上去，這次倒是碰到門把手了，可無論秦壽怎麽往下壓，這個門就是打不開。
“汪！（竟然反鎖了！我要殺了她！）”秦壽跳下沙發，跑到窗口，看著下麵的行人如螞蟻般渺小，原本打算跳樓的秦壽放棄了這個不要命的想法，急得在屋子裏團團轉。
坐在出租車上的柳如煙回想著昨晚的夢，終於確定那不是夢，又或者是夢想成真了。
哈哈變成了人，那個該死的秦壽成了哈哈，多虧夢裏的人教自己，不然自己還真把秦壽當成了哈哈。一周前，要不是秦壽大清早酒後駕車撞飛了哈哈，哈哈也不會斷了一條腿，若是當時及時醫治的話，哈哈也不會有事。
可那個該死的秦壽非要自己開車送他回家，若是她不願意的話就弄死她的父母。柳如煙怕了，怕秦壽真的會幹出這種事，這才舍棄了哈哈，上了車。
一去一回，即使柳如煙用了最短的時間，回來時依然沒有看到哈哈。
柳如煙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哈哈的身影，多少次，柳如煙都以為哈哈沒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哈哈竟然有了奇遇。
成為人也好，總好比當她的寵物，就連被撞了都不敢及時送醫，是她這個主人的無能。
下車前，柳如煙擦幹了臉上的淚水，買了一袋鹽和一瓶碘伏，回了家。
秦壽聽到開門聲，整隻狗止不住的發抖，再也沒了高高在上的姿態，整隻狗縮在角落中，生怕引起柳如煙的注意。
“秦總，您跑哪兒去了？”柳如煙關好門，也沒忘了反鎖，看了一眼被推過來的沙發，嗤笑一聲。
柳如煙也沒著急找秦壽，夢裏的神仙說了，隻要七天內能讓秦壽放棄生的想法，那麽哈哈就永遠都是人，為了哈哈，柳如煙也要想辦法好好折磨一下秦壽。
看著屏幕上的酷刑，柳如煙思考了一下可能性，打算全都給秦壽試試。
“秦總，來我們試試滿清十大酷刑，我對烹煮、針紮和棍刑感興趣，隻不過棍刑有些惡心，要不然我們先試試針紮呢？”
秦壽隻覺得柳如煙以往溫溫柔柔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什麽滿清十大酷刑，她是變態嗎？怎麽還虐殺小動物？不對，她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這且不是在虐殺人？
秦壽現在的腦子亂的不行，已經沒有功夫去想自己體內的靈魂是誰了，怎麽躲過這一劫才是主要。
可它拖著一條殘疾的腿，又沒吃飯，剛剛還消耗了那麽多的體力，想要逃也逃不掉，很快被柳如煙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凳子上。
針尖兒閃過銀光，還沒紮下去，秦壽就覺得自己的爪子疼，止不住的發抖，發出嗚咽聲。
“秦總也會害怕嗎？也會疼嗎？那當初撞到我的哈哈時為什麽不覺得疼呢？是因為它是狗狗嗎？那麽現在秦總變成狗狗了，就會感同身受了嗎？”
秦壽瘋狂的搖頭、點頭，也阻止不了針一根根紮爪子，疼痛襲來，秦壽發出“嗷嗷”的叫聲，柳如煙嫌吵，捆住了秦壽的狗嘴。
第一天，秦壽還能忍受，還有生的期望。
第二天，秦壽開始動搖。
第三天，柳如煙帶著秦壽出了家門，秦壽以為柳如煙要放過自己，眼含感激的看著柳如煙，就差給她跪下了。
“秦總，你看這裏熟悉嗎？我覺得我也應該讓您感受一下被車撞飛的感覺。”話音剛落，當初撞飛哈哈的車出現在秦壽的眼前。
“秦總，您別怕，哈哈都幫您試過了，是撞不死您的，頂多就是再斷一條腿就是了……”
第四天，柳如煙帶著斷了兩條腿的秦壽去了寵物醫院。
“醫生，治腿的時候順便做個絕育，要不是沒做絕育，秦壽也不會被車撞飛了……”
“你家狗的名字起的還挺人性化的，有名有姓的像個人似的。”
“嗯，我把他當人看來著。”
秦壽聽著柳如煙和寵物醫生的對話，終於生無可戀的閉上了雙眼，給他絕育不如讓他去死。
“誒？這，這……”寵物醫生被嚇壞了，不是，自己剛接過來，這叫秦壽的狗就沒氣了？這不會是碰瓷吧？
“誒，這絕育也做不成了，醫生咱們這兒有火葬什麽的嗎？幫忙聯係一下……”
寵物醫生看柳如煙沒有找他賠償鬆了一口氣，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很快給聯係了寵物喪葬。
處理完秦壽的後事之後，柳如煙毅然決然地搬離了這座承載著太多回憶和痛苦的城市。她想要遠離這個傷心之地，開始新的生活。然而，盡管離開了這裏，她的心卻始終無法真正放下對哈哈的牽掛。
多年後，柳如煙通過各種渠道得知，哈哈已經改名為秦蕭，還建立了許多流浪動物救助站。
聽到這個消息，雖然不能親自參與其中，但她默默地為他們祝福，希望他們能夠繼續拯救更多的生命，不要向她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如煙逐漸走出了陰影，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勇氣，再也沒有碰見過秦壽那樣有病的存在。
-番 邊牧
祈怨回到係統空間時，原主和二哈玩得正嗨，被祈怨一腳給踹回了身體裏。
當狗什麽的還是交給原主吧，至於需要的功德，秦蕭已經幫原主補上了，誰讓上一世原主代替秦蕭了呢，這也算是秦蕭對原主的補償了。
“汪~汪~”原主被踹了一腳，沒覺得疼，再睜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爸媽，興奮的一個刮鏟過去，鏟倒了兩隻邊牧，被兩隻邊牧追著打。
“汪！汪？汪汪汪！”
祈怨看著一隻隕石邊牧和二哈互相狗叫，除了覺得吵之外，隻剩下疑惑，難不成這次還要穿成狗不成？雖然這狗比人還帥，但也是狗啊……若是祈願知道自己穿成狗，自己的臉往哪兒擱？
沒錯，原主是一隻狗，還是價格不菲的隕石邊牧，長的那是一個盤兒靚、條順，帥氣的不可方物，一看就是狗中帥哥，別說在狗類中是帥的，就連放在人類中也是帥狗一枚。
與旁的狗不同，原主可是祈家的家生狗，也就是說它爸媽先是祈家的狗子，之後生了它這麽一直獨苗苗，那可是成了祈家的掌中寶，不止主人愛它如孫子，它狗爸狗媽對它也是極其寵愛，可以說它也算是登上狗生巔峰了。
在很平常的一天，原主跟著狗爸狗媽出去散步，那個公園它們經常去，主人剛給它們解開了牽引繩，原主嗖一下竄了出去，玩得正嗨時，突然覺得暈頭轉向的被人拖走。
眼看著主人和爸媽離自己越來越遠，原主想要發出聲音引起他們的注意也做不到，最後不甘的閉上了雙眼。
經曆過被抓，逃走，流浪，原主身上已然傷痕累累。饑寒交迫下，原主找了個位置趴下，再醒來時發現自己有了第二個家，聽著麵前的女孩兒叫它寶貝，原主隻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後來每到晚上十點，原主就發現有個很臭的靈魂擠進了自己的身體中，這個靈魂的味道與那個自稱它主人的柳如煙散發的味道十分相似，聽那個臭靈魂說他叫秦壽，還是個什麽公司的總裁。
原主可不懂什麽總裁不總裁的，它隻想回家，回到有爸爸媽媽的家。
可直到它靈魂消散了，也沒有回家。它隻記得它死的很痛苦，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老子在這破狗體內待了這麽久，為了避免再出什麽問題，還是弄死你的好，你也別怪我……”
“別狗叫了，它有啥心願？”祈怨和祈願一樣，向來對這些小動物沒有抵抗力，尤其是在看到原主是被虐殺後，更是想要幫幫這個小家夥兒。
“二、老大，它說它想讓秦壽永遠做狗。要是可以的話，它想回家。”
祈怨瞪了一眼二哈係統，二哈係統縮了縮腦袋，也不能怪他啊，他這不是也是一時說禿嚕嘴了嘛。
————
車裏彌漫著刺鼻的氣味，排泄物等味道的混合簡直是尤為的提神醒腦。昏暗的車廂中，祈怨看到了十幾條趴著一動不動的狗，全是品種犬，其中大部分都是薩摩耶。
祈怨都能想到這些薩摩耶根本不需要下藥或者是套網，沒準兒自己就跟著狗販子上車了。
果然，下一刻，有薩摩耶醒來，一看那樣子就是沒有吸過任何迷藥，還在呲個大牙衝祈怨笑。
“哇嗚~（陪我玩~）”一隻小一點的湊到祈怨旁邊，不停的用大白腦袋蹭。
祈怨：生死存亡之際，你還有心思讓我陪你玩？
“汪！汪汪！（管管你兒子！）”祈怨衝另外一隻大一點的薩摩耶吼道。
“哇嗚嗚~（為什麽要管？我也想玩誒~）”
祈怨：怪不得一家三口全被抓了。
正當祈怨被三隻薩摩耶包圍時，車停了下來，狗販子的交談聲鑽進祈怨的耳中，知道他們今晚不會回來後，祈怨這才勾起了唇角。
“汪！哇嗚！！（好帥啊！）”
“嗷！（老婆你移情別戀！我們可連兒子都有了！）”
“汪~（那確實帥嘛~好啦好啦，你最帥行了吧？）”
祈怨聽著這對兒薩摩耶的對話一陣陣的無語，啊，不是，汪界也出戀愛腦的嗎？
不管兩汪的膩歪，祈怨喚醒了車廂裏所有的狗子，用神識打開了門鎖，一聲令下，所有狗子跟著祈怨跳出車門，往家的方向奔去。
“汪！（多謝大俠救命之恩！）”每隻離開的狗都會對祈怨狗叫一聲，雖說祈怨明白它們的意思，但總覺得它們還是在罵他。
好不容易送走所有的狗後，祈怨打算四處逛逛，就發現自己身後多了三隻小尾巴。
“汪！（跟著我幹嘛！）”
“汪汪汪~（我們找不到家了~）”
“嗯？”
“汪~汪~（我們忘了家的味道了~）”
“汪？（你們仨全忘了？）”祈怨震驚的看著麵前的三隻白，隻見它們微笑的衝祈怨眨了眨眼，來了個wink。
祈怨要去做的事對其他狗子來說還是有危險的，為了這三隻傻白甜的安危，祈怨隻能好人，不，好狗做到底，帶著三隻傻白甜回了它們的家。
“汪！（到家了，別跟著我了，我走了。）”祈怨狗叫一聲，又拍了拍防盜門，確保屋裏的人能聽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隻薩摩耶跟習慣了，還要跟著祈怨走，突然門被打開，“哇，你們仨跑哪去了？讓我們好找！”一道身影撲到了三隻的身上，薩摩耶聽著熟悉的聲音，聞著熟悉的味道，這才戀戀不舍的看了祈怨一眼，轉頭衝著它們的主人微笑、搖尾巴。
“別以為賣萌我就原諒你們了，全都回來罰站，不反思你們的錯誤，別想吃飯！”
“嚶~（我們還是流浪吧~）”
祈怨獨自一狗走在深夜的街頭，離著很遠就聞到了騷氣熏天的狗味兒，不用想，這狗定是有點什麽大病。
順著味道祈怨看到一隻骨瘦如柴，渾身皮膚病，腿還斷了一條的流浪狗，看不出什麽品種，隻能看出來很醜。
“汪！（我看你骨骼驚奇，天賦異稟，將來必成大器，我這有本秘籍，免費送你。）”
那隻流浪狗抬頭看了一眼祈怨，聲都沒吱，又趴了下去。
“汪。（不信算了，等有你相信的一天，到時候記得多給我送點狗糧，我叫祈怨，我家在……）”祈怨叨叨完，也不管流浪狗信不信，掉頭往回走。
也該回家了，原主爸媽都要急瘋了吧？
流浪狗以前也不是流浪狗，準確來說一周前它還不是一隻流浪狗，一周前的一個早上，流浪狗和主人晨跑時被一輛黑車撞飛，主人看到流浪狗渾身是血，衝了上來，流浪狗不停的安慰主人，舔舐著她的眼淚。
“哈哈對不起，是我無能……”流浪狗也是有名字的，這個名字還是它自己選的，哈哈，它希望每次主人叫它的時候都很開心。
哈哈看著撞它的車上下來一個人，那人對著自己的主人指指點點，哈哈很想衝上去保護主人，卻動也動不了。
眼看著主人的腰杆越來越彎，頭越來越低，哈哈覺得自己很難受。
後來，主人上車走了，它被留在了原地。
受了重傷，被主人拋棄，流浪狗依舊努力的活著，拖著它殘疾的後腿，努力尋找食物。它不知道祈怨剛剛說的是什麽，它隻知道它想活。
它想像人一樣活著，它想給所有流浪狗一個家，它想……
想著想著，流浪狗進入了夢鄉，想法也逐漸在夢中被實現，眼看著自己變成了人，創辦了流浪狗救助站，救助了無數隻貓貓狗狗後，流浪狗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下一刻，金光閃過，趴在地上的流浪狗睜開了雙眼。
“汪！（該死的，怎麽這麽疼？）”
“汪？汪？（這是什麽聲音？誰搞我？為什麽我變成了一隻狗？還是又醜又髒又瘸的狗？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疼疼疼！）”
秦壽嘟囔了一大堆，在外人眼裏就是流浪狗在發瘋的前兆，一個個都離著老遠。
“這狗是不是要發狗瘋了啊？叫捕狗大隊的人沒？別在有什麽狂犬病，這要是被咬上一口，可遭罪了……”
“誒？我看這狗怎麽這麽眼熟？這不是三單元三樓三零三家的狗嗎？它主人呢？”
“那兒呢！沒準兒就是看這狗受傷了，不願意花錢治，這才……”
“可不是嘛，要我說現在的人啊，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小姑娘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沒想到是這麽狠心的人，這狗養了這麽久了，說不要就不要了，真是……”
柳如煙在人群中臉都白了，秦壽也聽懂了圍觀群眾的話，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看到的就是他的秘書柳如煙，頓時眼前一亮。
“汪！汪汪！（柳秘書，快帶我回家，我是你老板啊！）”秦壽拖著殘腿往柳如煙的方向移動，隨著秦壽的靠近，柳如煙也開始往後退。
“行了，散了吧，找到狗主人了，也不是什麽瘋狗。”
“別啊，看那小姑娘的樣兒可是沒打算把狗領回家，這狗要是一時間接受不了發瘋了再傷到人咋辦？還是看看，到時候就算是出什麽事了，也有個證人不是？”
柳如煙聽著路人的話，整個一個大震驚，什麽叫狗接受不了會發瘋？為什麽就不怕自己接受不了會發瘋？可如今已經被人認出來，為了不在大家眼中落下一個心狠的名聲，柳如煙也隻好忍著惡心蹲下來，抱住了秦壽。
“你跑哪兒去了？我差點都沒認出來你！”柳如煙也實在是說不出什麽溫情的話，幹巴巴說完這兩句後，拉著秦壽就往家走。
秦壽還真以為柳如煙是個好主人，想到平時柳如煙在公司時對自己溫柔的模樣，秦壽屁顛屁顛的跟上了柳如煙的步伐。
“你為什麽不死在外麵，為什麽還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剛進家門，門一關上，秦壽就聽到柳如煙惡狠狠的聲音。
秦壽沒忍住打了個冷顫。
“你怕我？怕我為什麽還要回來？說啊！你不知道我很討厭狗嗎？討厭到恨不得想要把你千刀萬剮，為什麽呢？為什麽你還要回來呢？”柳如煙從廚房出來，手中的刀泛著寒光，秦壽被嚇得縮在了角落，身下一片潮濕。
柳如煙問到尿騷味，停止了向前的動作，嫌棄的看了秦壽一眼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見柳如煙轉身離開，秦壽哆哆嗦嗦的起身，試圖開門逃跑，可爪子始終都夠不著門把手，隻能聽著洗手間的水流聲漸漸消失。
柳如煙一言不發的拖好了地，又拿起那把菜刀，直勾勾的看向秦壽，一步一步靠近，秦壽一步一步後退，直至退無可退。
“汪！（我是你秦總，你怎麽敢！信不信我開除你！）”秦壽無能狂怒，可惜發出來的聲音隻有汪汪聲，柳如煙根本聽不懂，並且越叫柳如煙越是興奮。
“你變了，你竟然會叫了，剛剛我就發現你有些不對勁，你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對，為什麽恐懼中還有蔑視？你瞧不起我什麽？”柳如煙一隻手捏住了秦壽的狗嘴，食指和拇指用力。
秦壽的瞳孔猛然一縮，脫口而出的“汪”也變成了哼唧聲。
“你是誰？你不是它！”柳如煙的手更用力，秦壽感覺自己的狗嘴都要被柳如煙給捏斷了，想要掙脫，卻怎麽也掙脫不開。
秦壽可從來不知道柳如煙是個瘋子，見她這樣，秦壽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尤其是柳如煙騎在他身上，一手捏著他的狗嘴，一隻手拿著一把水果刀在自己身上比比劃劃時。
秦壽有預感，要是他死在柳如煙的刀下，那麽他怕是再也沒有回去的可能了，幾番掙紮猶豫下，十分鍾後，秦壽叼著筆在白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大名。
“你是說你是秦壽？秦氏總裁秦壽？”柳如煙看著那兩個字，表現出一幅震驚的模樣。
“我不信，你有什麽證據？為什麽你會變成我的狗？你還會變回去嗎？……”柳如煙一連幾個問題砸下去，秦壽嘴都算了，哈喇子流了滿地，才勉強回答完柳如煙的問題。
“你是說我的狗現在沒準兒變成了你？”柳如煙想到這裏眼前一亮，抓起手機跑了出去。
秦壽還在恐懼當中呢，突然感覺身上一輕，還以為柳如煙是想要刀了自己，預想的疼痛沒有，再睜眼已經找不到柳如煙的蹤跡。
秦氏總裁辦公室，流浪狗看著自己的手腳，想到夢裏的一切，對成為人適應的很快，沒一會兒就上手了秦壽的工作，隻不過它對秦壽這個名字很不滿意，正查字典打算換個名字。
突然門被打開，流浪狗看到了它曾經的主人。
“是你嗎？”柳如煙眼含熱切的看著流浪狗，試圖從它的神情中察覺出相同之處。
冷淡的目光掃過，柳如煙確定了眼前人就是曾經的狗。
“報應，都是報應，哈哈哈哈，好好做人，我會幫你報仇的。”柳如煙放聲大笑，笑出了眼淚，看著流浪狗的眼睛，嘴唇囁嚅了一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它看到了她的口型，她在道歉嗎？可是傷害已經造成，丟棄是事實，事後的道歉又有什麽用呢？它不會原諒她，也不會報複她。
“喂，網上有一隻叫祈怨的邊牧，讓人去聯係它的主人，說我們要請它做代言人，一切待遇從優……”
祈怨正接受主人、狗爸、狗媽三方教育時，主人接了一個電話，祈怨豎著耳朵聽，等掛了電話，祈怨的主人看向了祈怨，怎麽都沒想明白為什麽人家指定要求祈怨當代言人。
“說，你是不是偷摸去給自己找工作去了？是覺得你媽我養不起你們仨了？還是我大孫子懂事，都知道給家裏賺錢了……”周曉涵一把抱住了祈怨的狗頭，就開始絮絮叨叨，祈怨生無可戀的被rua，別說這感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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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柳如煙你死定了，等我回到自己身體裏的，我一定弄死你！）”秦壽蹦蹦跳跳的夠門把手，奈何對身體不太熟悉，怎麽都碰不到。
跳了幾十下，秦壽才想起來還可以踩別的東西，四處尋找了好一會兒，才覺得沙發最是適合，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沙發的一截推到了門口，秦壽跳了上去，這次倒是碰到門把手了，可無論秦壽怎麽往下壓，這個門就是打不開。
“汪！（竟然反鎖了！我要殺了她！）”秦壽跳下沙發，跑到窗口，看著下麵的行人如螞蟻般渺小，原本打算跳樓的秦壽放棄了這個不要命的想法，急得在屋子裏團團轉。
坐在出租車上的柳如煙回想著昨晚的夢，終於確定那不是夢，又或者是夢想成真了。
哈哈變成了人，那個該死的秦壽成了哈哈，多虧夢裏的人教自己，不然自己還真把秦壽當成了哈哈。一周前，要不是秦壽大清早酒後駕車撞飛了哈哈，哈哈也不會斷了一條腿，若是當時及時醫治的話，哈哈也不會有事。
可那個該死的秦壽非要自己開車送他回家，若是她不願意的話就弄死她的父母。柳如煙怕了，怕秦壽真的會幹出這種事，這才舍棄了哈哈，上了車。
一去一回，即使柳如煙用了最短的時間，回來時依然沒有看到哈哈。
柳如煙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哈哈的身影，多少次，柳如煙都以為哈哈沒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哈哈竟然有了奇遇。
成為人也好，總好比當她的寵物，就連被撞了都不敢及時送醫，是她這個主人的無能。
下車前，柳如煙擦幹了臉上的淚水，買了一袋鹽和一瓶碘伏，回了家。
秦壽聽到開門聲，整隻狗止不住的發抖，再也沒了高高在上的姿態，整隻狗縮在角落中，生怕引起柳如煙的注意。
“秦總，您跑哪兒去了？”柳如煙關好門，也沒忘了反鎖，看了一眼被推過來的沙發，嗤笑一聲。
柳如煙也沒著急找秦壽，夢裏的神仙說了，隻要七天內能讓秦壽放棄生的想法，那麽哈哈就永遠都是人，為了哈哈，柳如煙也要想辦法好好折磨一下秦壽。
看著屏幕上的酷刑，柳如煙思考了一下可能性，打算全都給秦壽試試。
“秦總，來我們試試滿清十大酷刑，我對烹煮、針紮和棍刑感興趣，隻不過棍刑有些惡心，要不然我們先試試針紮呢？”
秦壽隻覺得柳如煙以往溫溫柔柔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什麽滿清十大酷刑，她是變態嗎？怎麽還虐殺小動物？不對，她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這且不是在虐殺人？
秦壽現在的腦子亂的不行，已經沒有功夫去想自己體內的靈魂是誰了，怎麽躲過這一劫才是主要。
可它拖著一條殘疾的腿，又沒吃飯，剛剛還消耗了那麽多的體力，想要逃也逃不掉，很快被柳如煙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凳子上。
針尖兒閃過銀光，還沒紮下去，秦壽就覺得自己的爪子疼，止不住的發抖，發出嗚咽聲。
“秦總也會害怕嗎？也會疼嗎？那當初撞到我的哈哈時為什麽不覺得疼呢？是因為它是狗狗嗎？那麽現在秦總變成狗狗了，就會感同身受了嗎？”
秦壽瘋狂的搖頭、點頭，也阻止不了針一根根紮爪子，疼痛襲來，秦壽發出“嗷嗷”的叫聲，柳如煙嫌吵，捆住了秦壽的狗嘴。
第一天，秦壽還能忍受，還有生的期望。
第二天，秦壽開始動搖。
第三天，柳如煙帶著秦壽出了家門，秦壽以為柳如煙要放過自己，眼含感激的看著柳如煙，就差給她跪下了。
“秦總，你看這裏熟悉嗎？我覺得我也應該讓您感受一下被車撞飛的感覺。”話音剛落，當初撞飛哈哈的車出現在秦壽的眼前。
“秦總，您別怕，哈哈都幫您試過了，是撞不死您的，頂多就是再斷一條腿就是了……”
第四天，柳如煙帶著斷了兩條腿的秦壽去了寵物醫院。
“醫生，治腿的時候順便做個絕育，要不是沒做絕育，秦壽也不會被車撞飛了……”
“你家狗的名字起的還挺人性化的，有名有姓的像個人似的。”
“嗯，我把他當人看來著。”
秦壽聽著柳如煙和寵物醫生的對話，終於生無可戀的閉上了雙眼，給他絕育不如讓他去死。
“誒？這，這……”寵物醫生被嚇壞了，不是，自己剛接過來，這叫秦壽的狗就沒氣了？這不會是碰瓷吧？
“誒，這絕育也做不成了，醫生咱們這兒有火葬什麽的嗎？幫忙聯係一下……”
寵物醫生看柳如煙沒有找他賠償鬆了一口氣，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很快給聯係了寵物喪葬。
處理完秦壽的後事之後，柳如煙毅然決然地搬離了這座承載著太多回憶和痛苦的城市。她想要遠離這個傷心之地，開始新的生活。然而，盡管離開了這裏，她的心卻始終無法真正放下對哈哈的牽掛。
多年後，柳如煙通過各種渠道得知，哈哈已經改名為秦蕭，還建立了許多流浪動物救助站。
聽到這個消息，雖然不能親自參與其中，但她默默地為他們祝福，希望他們能夠繼續拯救更多的生命，不要向她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如煙逐漸走出了陰影，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勇氣，再也沒有碰見過秦壽那樣有病的存在。
-番 邊牧
祈怨回到係統空間時，原主和二哈玩得正嗨，被祈怨一腳給踹回了身體裏。
當狗什麽的還是交給原主吧，至於需要的功德，秦蕭已經幫原主補上了，誰讓上一世原主代替秦蕭了呢，這也算是秦蕭對原主的補償了。
“汪~汪~”原主被踹了一腳，沒覺得疼，再睜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爸媽，興奮的一個刮鏟過去，鏟倒了兩隻邊牧，被兩隻邊牧追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