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楓葉國政府那邊,可就沒這麽輕鬆和諧了,“說,誰出的主意用美人計?陰謀,這是陰謀!他們就是想利用這伎倆阻礙我們獲取積分!該死的火雞國佬,假裝給我們出主意,我看就是怕我們發展好超過他們,下次,不管什麽計讓他們自己去!一個被東方人汙染過了的國家!”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知道外麵世界的所有事,我肯定連休息的時間都放棄,這輩子都躲在遊戲空間,不為別的,遊戲空間多單純啊,幹活也是為了自己幹,閑著了想玩點啥玩點啥,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性。更何況,我是一個人麽?我不是啊,我有老婆有兄弟,啊當然了,還有兄弟媳婦,這簡單而快樂的生活,不比外麵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日子強多了麽?


    你就比如說我,這不就樂嗬嗬的哼著小調,樂嗬嗬的在娜塔莎的指揮下搬著凍肉麽。


    這過完正月很快就要開春了,這些凍肉要不提前處理,那就隻能扔了,那未來那青黃不接那幾個月,那就隻能吃米飯餡包子了。青黃不接雖然看似很輕鬆的一個詞,但說實話,那是真的恐怖,早些年那就意味著,沒吃的!


    出於這方麵的考慮,也可以說是本能吧,我提議,趁現在凍肉還能保存的時候,趕緊把所有的凍肉都處理了,一半李由美做醃肉,另一半讓娜塔莎做香腸。


    但很快我就意識到我這個命令下錯了啊,這妯娌倆執行力太強了,我過節那天說的這事,等到正月二十,家裏連燉排骨都沒法做了。


    吃了兩天骨頭湯,我終於忍不住了,過年這段時間雖然是肉吃的比較多,但你突然之間,天天就靠香腸解饞,你肯定也受不了啊。所以,我決定,打獵去,於是,我拉起李鐵根奔著林子就走了。我知道,李鐵根之所以能跟著我主要是因為他擔心他兒子\/女兒營養不良。但我更知道,娜塔莎這個肉食小妞這幾天已經幾近絕食了!


    就這樣帶著各自媳婦的期盼,我倆人進了林子。隻不過,這運氣屬實不太好,從早晨出來一直到下午,才找到一隻野豬,更重要的是,我們找到的還隻是它留下的痕跡。


    兩個絕世好男人一咬牙,追吧,終於,在天色將暗的時候,我倆終於追蹤到了這個野豬,弄死之後,我倆意識到,我倆這是回不去了。沒辦法,現在雖然臨近開春,但畢竟沒有開春,晚上起碼也是零下二十多度啊!這天,如果我倆走回去,如果個屁啊,那特麽我倆肯定走不回去啊!


    所以,我倆找到了一個土坑,土坑邊的積雪比較厚實,我倆很容易的就掏出了一個能容下兩個人的庇護所,倆人就這樣窩在庇護所中,吃著行軍口糧中的自熱飯和配菜,雖然送快遞的送來的行軍口糧不少,但餅幹,糖果,果醬什麽的早被那姐倆當零食吃了,所以我倆老爺們出門,帶的都是她倆不願意吃的速熱食品。


    草草的對付完晚飯,我倆鑽進睡袋中酒準備睡覺,但李鐵根是什麽人啊,那是熄燈茶話會的忠實愛好者啊,剛躺下沒等兩分鍾,他的聊天邀請就發了過來,要平時我就已讀未回了,隻是,他這一次說的是“哥,咱倆明天再弄點紅果回去吧,你發現沒,嫂子這兩天也挺愛吃紅果……”


    我選擇性的忽略了對酸兒辣女科學性的質疑,因為我意識到一個問題,咱媳婦可能是有了!


    妊娠反應這玩意,因人而異啊,娜塔莎是誰啊,那是扛一根檁子都不帶喘氣的存在啊,那是搏擊訓練能輕易放倒我的存在啊,那是一晚上……啊,這個不算,反正,綜上所述啊,她要是有了,妊娠反應比較輕,那太正常了啊!


    一想到這,還想個屁啊,不,還睡個屁啊,我恨不得立馬回家,所以我不顧鐵根的反對一把就拉起了他,然後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走,回家!”


    李鐵根不愧是混過娛樂圈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跟娛樂圈有啥關係,反正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是這麽誇這小子。見到我這麽一說,立馬就是很懂事的起身跟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我倆出門的時候,為了更方便的追蹤獵物,沒開車也沒套爬犁,所以,此時,倆人扛著野豬在深山老林裏,照著指南針指示的方向,向家的方向奔去了。


    走了不知道有多遠,倆人就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哭泣聲,那一瞬間,我從小聽過的所有神鬼故事都被我想了起來了啊!我掃了一眼李鐵根,我感覺他跟我想的差不多,很有可能,他想到的故事比我更多。


    但很快我就釋然了,因為我手中的指南針,依然堅定的指著同一個方向。


    這個古今中外啊,但凡恐怖故事發生,必然有一個異相,那就是指南針亂轉,文化人也管這個叫失靈。但現在指南針沒失靈,那就兩種可能,第一,這妖怪實力不咋地,第二,這特麽就不是妖怪。不管是第一還是第二,這都是對我和鐵根身為男人尊嚴的極大挑戰,所以我倆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奔著哭聲傳來的方向就跑了過去。


    沒走多遠,我倆就知道,到地方了,不為別的,因為這裏有一個地窨子,啊也是是國外求生達人說的,半地下式庇護所。要說這地方,還真適合演半夜鬼哭,但我很快就知道,這地方,不是那“女鬼”自己弄的。因為這地方李鐵根告訴我,這地方就是之前那二哈國選手的老窩。


    站在門前,我衝著李鐵根一使眼神,李鐵根立刻心領神會,然後喊出了一句極具正氣又充滿特色的話“開門,查身份證!”棒子國娛樂圈的,這麽有生活麽?難道棒子國在國內的臥底已經深入到這麽底層了麽?


    我摒棄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一把推開李鐵根,然後高聲喊道“哦盆責道,艾福必唉!”


    外國電影有時候還是好使的,屋裏那個女子第一時間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什麽,不用聽懂,看樣子就知道,這是個老油子!


    但是看到她樣子的我倆確實愣了,因為這女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被娜塔莎一頓狂錘的楓葉國選手,倒不是我倆認人多厲害,隻是我認出了她的尺寸。


    娜塔莎那個尺寸是我能接受的極限,她這個,畸形!這麽畸形的尺寸我都認不出來,那我就是瞎了。


    但這並不是我倆愣神的理由,主要是我倆真不知道怎麽處理這位,先是李鐵根看著我,“哥你來把,你下手利索”。然後是我看著他,推脫道“老弟你來吧,你還年輕,需要多練練手”


    那女的很明顯看過我倆之前的直播,然後哇的一聲,摁了退出鍵。隻留下我們倆人麵麵相覷。


    這麽一折騰,我倆今晚上再怎麽狂奔也回不去家了,所以我倆略一收拾,就在這個地窨子休息了,期間我給娜塔莎打了視頻,一頓旁敲側擊瞻前顧後的詢問過後,我得到了一條結論,她就是最近積食了。放倒了嘲笑我不行的鐵根,我偷偷的放下了心,根據我的推算,啊,當然,也是經過娜塔莎的同意,我倆的孩子最好是休息的那三個月出現,然後,下一次休息的時候出生,這如果是現在就出現了,雖然下一階段團體賽可以帶各種專業人士,那醫院“內外婦兒骨”五個基本科,誰家野外求生帶著婦科和兒科大夫的啊!孩兒啊,不是爹不想現在見你,屬實是形勢不允許啊!


    就這樣,我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一個胖墩墩的小娃娃對著我奶聲奶氣的喊著,爸爸!


    一夜過後,我腦子裏裝滿了各種事情,基本上都是跟孩子有關的,以至於整個人看起來就是愣愣的。直到,看到了娜塔莎,娜塔莎就簡單的看了我一眼,就意識到了,我這有點不對勁。然後,然後她就理解錯了,她回想了她看過的所有中國武俠小說,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我和鐵根昨晚一定是又弄了一個別國選手。要不說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呢,“弄了”和“弄死了”那不定差了多遠了,但很明顯,離開祖國一段時間再加上本身文化程度一般的李鐵根根本沒想那麽多,他一聽他嫂子說出了個大概,立馬就招了,然後娜塔莎馬上就理解歪了!所以,她理所當然的以為我是惋惜楓葉國那個大胸姐,然後,拉著我的耳朵就進了偏房。


    偏房裏,娜塔莎先是氣勢洶洶的指責我,但麵對我淡然的眼神,她馬上意識到,我現在這個狀態可能不是因為這個事,畢竟那女人她見過,無論是顏值還是尺寸,她都覺得她自己更占優勢,那天狂克那女的胸口也隻是因為那女的在她麵前炫耀。那種情緒,就好比一個開輝騰的看一個開寶馬的在他麵前裝逼一樣,那開輝騰的要是不打死那個開寶馬的,那就是有素質了。


    意識到我不對勁後,娜塔莎立馬把我摁在了炕上,然後向我致以了東北女性對自己老公最高級別的問候“老公,你咋了。”我也進行了標準回複“沒咋的,想點事。”一般情況下,如果這女的不想問了,或者看出來你這問題不嚴重了,那這對話也就算完事了。但是如果她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她一定會補問一句“沒咋的是咋的了。”就如同現在的娜塔莎一樣。我歎了口氣,從炕上坐了起來,“唉,媳婦,你說咱要有了孩子咋整。”娜塔莎詫異的看著我“那能咋整,那不正好麽,跟鐵根他家孩子還是個伴。”一時間,我是真不知道說她豁達還是說她心大啊!她是完全沒意識到這可是求生空間,野獸啥的也就算了,主要是,還有人呢,內幫玩意連對有婦之夫用美人計這種缺德套路都能用出來,指不定到時候會用什麽損招呢。


    由此可見,我現在也足夠心大了,野獸都不當回事了。同時也能看出來,男人,成了家確實能促進成長,我現在這心態跟之前一個人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娜塔莎意識到我這是已經開始考慮孩子的事了,不由得十分開心,但對我的擔憂,她沒啥概念,這倒不是她想不到,隻是,她的想法比較直接,四個全空間戰鬥力最頂尖的大人,保護倆孩子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問題。


    看來,是我多想了,這可能就是突如其來的家庭責任感帶來的思路轉化,習慣了就好了。所以我果斷起身,忙活起了接下來的工作,畢竟那豬還沒收拾呢。


    當晚,我們的餐桌上,溜肝尖,溜肥腸,幹煸豬肺,爆炒豬心之類的弄了一大桌子,娜塔莎對這種吃法,一直不咋接受,但是今天在我們的慫恿下,她還是夾起了一塊肥腸,吃到了嘴裏,然後,捂著嘴就跑了出去。


    李鐵根似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李由美更是直接問道“哥,嫂子是不是……”


    就在我也開始懷疑的時候,娜塔莎怒氣衝衝的回來了,然後一把就把李鐵根拎了起來,“你咋洗的腸子!”李鐵根當時愣住了,“我都是翻過來用刀刮的啊。不可能不幹淨啊,對了,我哥做的。”我想了想終於意識到她吃到啥了,鹵大腸的調料包漏了,結果嗯,這姑娘真是運氣好,一番解釋,娜塔莎終於釋然了,又小心翼翼的嚐了一塊,這次我用足了佐料,雖然沒有辣椒,但還是十分的可口,所以一口下去,娜塔莎立刻就風卷殘雲了起來。合著他們之前不吃內髒,就是不會做啊,也難怪,隻有我們這種從饑餓中成長起來的民族,才知道如何最大程度的利用一切資源,這種危難之中領悟的智慧,才是真正的智慧。居安思危,但事實上,危從來不是外敵入侵。


    娜塔莎幾人滿滿的享受了一波中華美食的博大精深,但卻給我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疑問“這妮子懷孕沒。”


    晚上,娜塔莎一句話就解決了我的疑惑“不播種咋長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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