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老朱已經口頭上答應了我們去平倭,但必要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比如,要一張出兵的聖旨,畢竟,有聖旨在,辦好多事情方便一點。


    老朱今天的心情可謂是好到了極點,見我進來,笑著跟身旁的朱標說道“看看,咱大明的冠軍侯來了!”


    朱標也在一旁說道“遠弟,我可是知道了,以後絕對不跟你隨便打賭。”


    倆人說著,拿出了一封聖旨。


    我口頭上應付著這一老一小,拿過了聖旨直接就打開了。


    沒想到,我這個舉動讓這爺倆笑的更開心了,老朱向朱標一伸手,說道“標兒你輸了,快拿錢。”合著爺倆拿我打賭呢。


    朱標雖然是打賭輸了,但還是笑著提醒我“遠弟,那是冊封你為冠軍侯的聖旨,派你平倭的聖旨還沒擬好呢。”


    聽小朱這麽一說,我把打開一半的聖旨又合了起來,隨手放到了一邊。


    朱標看到我如此舉動,笑著向老朱說道“爹你看,遠弟把你連夜親自寫的聖旨不當回事,你趕緊下旨定他的罪。”


    我衝朱標翻了翻白眼,不打算搭理他,老朱則是笑道“這小子,不講禮數的事還少了?挨個定罪,還不累死我,要定你定吧,我得趕緊給他準備聖旨去,要不然這小子還得煩我。”說罷,就走到禦案前,一邊寫著詔書一邊與我倆敘著閑話。


    “老大,遠兒,你倆覺得胡惟庸如何?”老朱看似隨意的問道。


    說起來,胡惟庸案算是老朱變得抽象的出發點,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兄弟給自己推薦的左丞相,自己雖然一次次的懷疑卻都自我勸解開了,但最終被證明自己的猜疑都是對的,也正是從那時開始,老朱開始對滿朝文武都抱有了懷疑態度,老朱逐漸變成了朱屠夫。


    見老朱如此發問,我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開口問道“叔,你是不是對那老胡做什麽了,我怎麽覺得他最近怪怪的。”


    朱標在一旁接過了話頭,“還不是因為你小子,胡惟庸之前要圖謀你的家產,被父皇發現了,敲打了一番,之後就這樣了,以前他總是看不起青田先生,現在的他啊,跟劉先生也相差無幾了。”


    正在起草詔書的老朱跟著說道“是啊,他胡惟庸現在,可是本份的很啊,跟他的那些朋黨也都斷了聯係。隻是咱這心裏,還是不那麽踏實啊。”


    “不踏實就給他換個位置唄。”我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引起了朱家父子的注意力,老朱手中的筆都停了下來。


    “哎,叔,你快寫啊,我還著急出發呢。”我一見老朱停筆,立馬催促道。


    沒想到,老朱幹脆把筆放了下來,“你細說說,你不說明白,咱這個詔書就不寫了!”


    一邊的朱標則是開口解釋道“遠弟,胡惟庸現在已經是位極人臣了,不管換到別的什麽位置,都屬於降職了。”


    我明沒有接朱標的話頭,而是問道“叔,標哥,你們覺得,老胡真適合當丞相麽?或者說,丞相這個玩意,真的有存在的必要麽?國朝丞相,是連接皇帝與百官的紐帶,但是你們想啊,基層官員是百姓與官府的紐帶,各地布政使又是各地官府與朝堂的紐帶,再加上丞相這個紐帶,你們想想,一句話被四五個人轉述完會變成什麽樣子,就能想到皇帝的旨意被這些紐帶一傳遞,落到民間會變成什麽樣子了。”


    朱家兩父子畢竟都是皇帝,雖然是一正一副,但副皇帝畢竟也是皇帝,因此,我這麽一說,兩人當時就理解了。


    但老朱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對,大侄子,不對,咱的旨意他們要是敢亂傳,那可是大罪啊,他們九族是批發的麽敢這麽幹?”


    “叔你可拉倒吧,你是在民間呆的時間長了,潛移默化的以為皇帝說啥百官就會聽啥,我跟你說,你那叫理想主義,你想想山東之前啥樣?”


    朱元璋陷入了沉思,朱標接住了話頭“那遠弟,你覺得該怎麽解決這個問題,光是廢除了宰相製,好像不能完全解決問題啊。”


    朱標這麽一問,我笑了,然後舉起了老朱放在禦案上的手機晃了晃說道“用這個唄。”


    老朱立馬就不幹了“不行不行,這手機,咱們現在還不能製造,都去後世買,那我大明數千萬百姓,朝廷哪有那麽多錢。”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說的是遠程通訊,叔你不是在我家看過電視刷過視頻麽,咱大明現在沒法普及網絡普及手機,咱可以成立廣播電台啊,各村立上大喇叭,平日裏就放些戲曲評書什麽的,時不時的,您和我哥就去發表一下公開講話,宣布一些政策,到時候,我看哪個地方官員敢打著朝廷的名義行那些害民之舉!”


    爺倆想了想,都覺得這事可行,而且,廣播電台這東西,普及起來用不了多少錢。


    但好的執政者永遠都是先考慮問題的,所以,朱標提出了他想到的問題“這主意倒是不錯,但是,如果地方官員故意毀壞廣播設施怎麽辦?”老朱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聽到朱標這麽一問我不由得笑了起來“我的大哥誒,禦賜之物,誰敢毀壞?就算個別村鎮有那頭鐵的存在,百姓之間還是能溝通的嘛,到時候查出來故意毀壞廣播設施的,以謀反罪論處!不要小看他們與自己九族的羈絆。”


    爺倆思索了半天,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但畢竟,普及到全國各村鎮的廣播設施,那也需要大量的銀錢采買啊,而且,以老朱的了解,後世好像這種東西都停產了。


    聽到爺倆的顧忌,我不禁笑了起來,然後拿起手機把電話打給了管後勤的老馬。


    畢竟咱有虛空設施的,還用海量的虛空能量,別說把廣播鋪遍大明全境了,就算是鋪到草原全境,也是輕輕鬆鬆。


    又從我手中薅了一波,老朱自然是十分的開心,但很快,就又皺起了眉頭,“遠兒,你還是沒說胡惟庸和丞相這個位置該怎麽處理啊。”


    聽老朱這麽一問,我竟然升起了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誒嘛叔啊,你咋這麽軸呢,你看,這廣播是你和百姓之間的紐帶把,你就成立個宣傳部,現在組織一下廣播內容啥的,讓老胡去管不就完了?你要覺得虧待他了,給他封個什麽伯的,不就完了?但是我可得說明白了,廣播這個階段可以讓他胡惟庸管宣傳部,以後要是萬一電視和網絡推廣了,這宣傳部必須牢牢的抓在手裏。”


    “那沒了丞相,朝中諸多政務該如何處理?”朱標最關心的自然是這個,畢竟,天天看著老爹去寧遠衛或者去後世快活,而自己隻能在家批奏折,我們的太子爺屬實覺得委屈。


    “這好辦啊,兩條路,第一,規範奏折內容,告訴那些當官的,有文采回家寫書去,別在奏折上整那些之乎者也,就是固定格式,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自己的訴求詳細的寫清楚就好,再寫廢話,上奏的人就打板子!第二,老朱你也不止是一個兒子,老二雖說是廢了,老三,老四,老五還是挺有能力的,別的不說,咱就說老四,你也知道,那可是永樂大帝啊,把你們爺幾個湊一起,再找個秘書,湊成個內閣,各管一攤,不就完了?”


    還沒等我說完,老朱就提出了反對意見“不成不成不成,親王攝政,那不是要出大亂?”


    “誒嘛叔啊,你是咋好意思說那些儒生迂腐的呢,我咋感覺你更迂腐呢,你覺得我哥壓服不住幾個弟弟麽?至於說下一代,那就更簡單了,就放一起培養唄,優秀的就當太子當皇帝,不行的就退下來,能從政的就當閣臣,能經商的就去皇家商行,懂軍事的就去軍區,啥也不是的就回家種地當農民等著看下一代,競爭上崗,優中選優嘛。”


    我這一番新式理論,讓滿腦子“家天下”思想的朱家爺倆如遭雷擊,一直以來,他們理解的家天下,是先家後天下,但看了許多曆史的他們很快就想到了一句話“無國,何以為家!”也就是說,不管皇帝家族如何操作,隻要不是為了國家做出犧牲,那麽,國朝的滅亡還是不可避免,況且,雖說這種情況下,將來會有許多宗室會生活艱難,但皇權還是會牢牢的抓在朱家手中,相比曆代藩王作亂而引發的山河破碎,百姓困苦,這點犧牲,在老朱看來,似乎也不算什麽了,畢竟自古以來,不肖子孫,那也算不得家人了。


    於是,在我拿著出兵詔書屁顛屁顛的離開乾清宮之後,朱家父子認真的討論了起來,


    一直討論到半夜,朱元璋向朱標說道,“標兒,咱決定了,重排朱家字輩,以後你們兄弟的後輩,無論嫡庶,都當尊之!老三老四那邊,讓他倆別在寧遠衛裏麵鬼混了,抓緊回來學學處理政務!還有你那些弟弟們,到了年齡的,都送去後世讀書去,我看老五和老六在後世學的就不錯,讓他們也都去,省的在應天到處惹事!另外,小遠這次平倭回來,市舶司這事就要開始了,你要抓緊時間擬個章程出來!這可是大事,耽誤不得!”


    朱標心說你是皇帝還是我是皇帝啊,咋啥事都讓我去辦啊,但心裏這麽想,嘴上不敢說,隻能下去執行了。


    但是,正所謂,皇帝張張嘴,百官跑斷腿,這幾條政令一下,滿朝文武可就熱鬧了。


    首先就是工部,眼下的工部,一邊忙著全國各主要公路的修建,一邊忙著新科技的研發,已經是忙的不可開交,這一下,又不得不派人去寧遠衛那邊學習架設和使用廣播設備,這要不是之前老朱給他們長了俸祿,他們真恨不得直接辭官回家抱孩子去了。


    然後就是開設市舶司了,南方的官員好多家裏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走私生意,這要是市舶司真開了,自己生意肯定要被朝廷打擊,所以,對設置市舶司的事自然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同時想著等到朝堂上老朱宣布的時候再辯駁一番,讓老朱收回成命,但是等了好長時間,等來的居然是太子和聖旨。這聖旨都發了,皇上的意思那就再明白不過了,基本上等於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這些人,“這事老子定下來了,想反對的,趕緊回家想吃啥吃點啥吧!”


    其中最麻煩的,就是皇子入學的事情了,深宮裏的那些妃嬪,基本不知道後世啥樣,但是憑想象,就覺得老朱這事要發配這些非嫡係的孩子,於是紛紛聚集到乾清宮門前,跪求老朱收回成命,後來還是馬皇後出麵現身說法,才讓這些妃嬪們消停了下來,但畢竟是沒去過後世,總覺得自己家孩子去了會受委屈,所以,錢財金銀,貼身侍女之類的,是拚了命的往自家孩子身邊安排。以至於各宮報上來的要去後世的人數,高達幾百人!所帶的各種器物更是不計其數。


    老朱的血壓一下就上去了,好家夥,就他老哥哥家那小院子,怎麽放得下這麽多人?再說了,人後世啥都有,要你這些破玩意幹啥?還沒等老朱發火,這問題就被馬皇後解決了,馬皇後帶著後宮一眾妃嬪去後世體驗了兩天,等再回來的時候,這些妃嬪不但換上了那些後世裝扮讓老朱看的直流鼻血,更是在送孩子去後世學習的事情上一致表示無條件支持!


    然後,很快,在高家莊,一座皇家子弟集體宿舍拔地而起,一眾皇子紛紛入駐,同時,市裏的幾所重點中小學,同時轉入了一批名字很像明初王爺的一眾朱姓學生。


    相對於老朱這邊的不可開交,我這邊可以說是非常的順利,自打去我爹那的海軍訓練過幾個月之後,湯和就帶著新組建的崇明水師一直在訓練,雖說現在的崇明水師隻有一些後世的炮艇和艦炮護衛艦,但也足以在這個時代的近海稱王稱霸了,至於戰列艦和航母,那是以後爭霸四海用的,目前還在工部的設計圖上或者江南造船所的船塢裏呢!


    我帶著部隊到崇明水師駐地匯合了湯和,我的平倭行動也就算正式開始了。


    洪武朝的倭寇,雖說確實有不少浪人武士,但還是有很多陳友諒,方國珍的舊部以及本地落草為寇的盜匪草寇參與其中的。這些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機動性強,基本上就屬於幹一票就跑。再加上跟搞走私的那些世族鄉紳和地方官員勾連,往往朝廷大軍到的時候,隻能看到被屠殺的百姓和被劫掠一空的村鎮。


    這一次我奉旨平倭,各地官員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配合上最近朝中傳來的一係列新政,一些地方官員世族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之所在。


    “皇上這是盯上了咱們手中的海貿這塊肥肉啊!”


    蘇州府,掌管蘇州府治下萬民的三司主官正和他們治下的一眾士紳商賈飲宴議事。


    在座眾人一想到自己手中日進鬥金的生意要平白被朝廷分去一杯羹,就好像自己老婆即將要被人享用了一般肉疼。


    就在眾人心思忐忑的時候,坐在上首的一人開口說話了。


    “不就是一個侯爵麽,看把你們一個個的嚇得,老子還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呢,老子的堂姐,那可是隨在太子身側的,別看現在雖然是個側妃,但以我堂姐那手段,這未來皇後與未來太子之位,不是我堂姐與我那外甥更有何人?到那日,他高遠哪怕是位居國公,不也是隻有俯首的份?想要他的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罷了!”


    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呂家在蘇州的話事人,太子侍妾的堂弟呂興祖,雖說他這一番話,大逆不道的言論頗多,但與會眾人還是紛紛表示,未來國舅爺說的對啊!


    至於那朱允炆將來會不會是儲君帝王,亦或者是大明朝會不會朝堂不穩,還有黎民百姓會不會再受苦難,抱歉,這些跟他們這些商紳官員無官,反正哪怕是改朝換代,自己還是該經商經商,該當官當地方官,無非就是為商者換個大腿來抱,為官者隻要投降的夠快,不管之前做了啥,就是換一身官服的事罷了。


    想通了這一關節,眾人放寬了心,開始放肆吃喝。


    兩天後,蘇州城外,蘇州的大小官員和世族鄉紳看著各式各樣的軍用車輛,齊齊化身成了一群塑像。


    “難道,是自己離開應天太久了麽?現在應天的爵爺們出門都不騎馬不坐車的麽?這些不用馬拉就能動的玩意是啥?還有那些上麵有大粗管子的,難道是水車?”


    我要是知道他們現在的想法肯定會誇他們兩句,畢竟,坦克最早就被稱為水箱。


    看到眼前這一大群人,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這蘇州城的官,形式主義搞的也太嚴重了,不過想了想自己車隊前打的那麵大旗,我覺得好像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囉裏吧嗦的歡迎儀式結束之後,我們在當地官員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我們的駐地。


    一進駐地,小張他們幾個就發現了問題,工部給各地都發放了水泥確實不假,但是,那是給各地修建官道和鄉道的,可是這蘇州城,居然用混凝土,澆築了軍隊的校場!


    看來這蘇州府也不是個什麽幹淨的地方啊。我暗暗給小張他們幾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先不要聲張,然後,從特戰連挑了幾個機靈的,戴上假發,換上了普通衣服,派進了城裏。


    等劉子陽他們帶著城裏的情報回來之後,我一下子就跟朱元璋共情了,好家夥,這蘇州城的官員士紳,不得不說,玩的是真花啊,什麽強搶民女,奪人田產的哪都算是基本操作,他們拿蘇州一地的百姓基本上都不當人的,那真是一言不合就殺兩個百姓助助興。


    “老大,搞他們不!”劉子陽匯報完情報,就著急的問道。


    “肯定搞啊,咱們……”


    就在我們研究怎麽搞這蘇州的官員一手的時候,蘇州城裏,一眾官員士紳也在研究我。


    “什麽冠軍侯,依我看,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


    “就是就是,估計就是誰家的二代,不知用了啥手段得了些恩寵。”


    “不管他的爵位咋來的,人家必定是朝廷派來的,咱們要想繼續在蘇州城過逍遙日子,那就必須要搞定他。”


    “依我看,明天,咱們就在聽風樓擺上個接風宴,到時候好吃好喝伺候著,金銀美女多給他些,咱們再多說些奉承的話,就算他是侯爺又怎麽樣,就憑朱元璋那個泥腿子的摳搜樣,我估計他也沒見過啥錢。到時候拿捏他,還不是簡簡單單?”


    眾人看向出主意的呂興祖,紛紛點頭稱是。


    第二天一早,我這邊的特別行動隊還沒出發,蘇州府的邀請函就到了,同時送到的,還有城外三十裏處發現大量倭寇集結的消息。


    看著手中的兩張紙,我笑著對二虎說“看看,這蘇州府的這些玩意不簡單啊,還學會擺鴻門宴了啊。”


    說罷,我下令道“所有參與行動的戰士,分批次隱蔽入城,二虎,讓警衛連抽出一個班來,晚上咱們去見識見識摔杯為號!二營長,去把城外那些倭寇,不管真假,都給我收拾了,讓戰士們辛苦一下,把腦袋都帶回來。”


    二虎和二營長都嘿嘿笑著走了出去。


    還沒等到中午,二營的消息傳了回來,城外那兩千多倭寇已經被輕鬆全殲,這還是為了防止驚到蘇州城內的那些官紳,沒用火炮的結果,不過,這次行動二營的犧牲也是很大的,畢竟我可是讓他們割人頭了,以至於許多戰士惡心的午飯都沒吃。


    傍晚時分,一身軍閥裝的我,乘著一輛吉普車向蘇州城駛去,我身後的裝甲運兵車裏,則是一個班的全副武裝的警衛連戰士。


    與此同時,應天府乾清宮,老朱和朱標朱樉朱棣爺四個正對著一張紙發呆,上麵正是我在蘇州發現的問題和我的處理方案。對,沒錯,是處理方案,不是意見。


    看了半天,老朱深深的歎了口氣“這小子怕是又要殺人了,老大,你趕緊去國子監,挑些學子準備接手蘇州政務,老三你去戶部那邊,讓他們把運輸隊準備好,到時候去蘇州拉銀子,老四,那些言官這次怕是要鬧起來,對付他們你擅長,所以,你就去準備應付他們。”


    朱標朱樉都沒什麽意見,隻有朱棣在心裏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什麽叫我擅長對付言官。”但是麵對他老爹,他也隻敢在心裏抱怨,然後去訓練營尋藍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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