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王景宏剛喊完“有本早奏。”李景隆就哭哭啼啼的站了出來。


    “臣,禮部左侍郎李景隆,泣血上奏,陛下,咱大明百姓被欺辱了啊!”


    滿朝文武,外加老朱,都被嚇了一跳,我在心裏默默的給這小子點了個讚。這說哭就哭的演技,比那些流量小生強太多了!


    老朱見自己外孫孫哭的如此傷心,連忙開口說道“九江,快說,是誰欺負你了。”


    “臣前日去沿海諸地公幹,路過一村子,村中有漁民出海打魚,遭遇風暴,據逃回來的漁民描述,他們當時漂到了倭國附近,與他們同行的兩艘漁船,都被倭國掠去了,而那船上的漁民,也都慘遭毒手啊,陛下從來都教育臣等,當體恤百姓,臣想來以之為為官準則,因此,當臣見到那些失去親人的漁民時,臣就無比心痛啊!”說到這,李景隆還嚎哭了兩聲,然後才繼續說道“臣鬥膽,請陛下興王師,為我大明百姓討回公道,陛下,天朝之名不可辱,天朝之民不可欺啊!”


    說罷,李景隆噗通就跪了下去,伏地不起。


    李景隆把前戲都鋪墊好了,老朱隻需要接著往下演就可以了,於是,“怒不可遏”的洪武大帝召來了倭國使臣,大大的申斥了一番,倭國使臣都嚇傻了,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嘴上更是不停地辯解,沒想到,這不解釋還好,越解釋洪武皇帝陛下越生氣,到最後,“盛怒”的洪武皇帝直接下令信國公和曹國公興兵討伐倭國。


    至於北伐草原,就沒那麽複雜了,老朱和朱棣基本上都屬於拿北伐當業餘愛好,心情好的話打個北元慶祝一下,心情不好的話就打個北元發泄一下,至於理由,有就有了,沒有也行。


    於是,第二天一早,四路大軍齊齊從應天府出發,三路乘火車北上,北伐蒙元,一路於鬆江府登船,直奔倭島!


    自打四路大軍出發,老朱就徹底幹不進去別的事情了,皇家商會,皇家學院以及國內普及基礎教育的事情完全就扔給了朱標和朱棡,好在朱橚放寒假了,讓那牛馬哥的悲慘生活有了些好轉。


    沒想到的是,發現能把政務扔給兒子的老朱就放飛了自我,尤其是毛驤直升機駕駛技術日趨熟練,老朱更是徹底在皇宮裏呆不住了,帶上馬皇後,打著視察工作的旗號,每天到處飛。


    隻不過,飛了幾趟之後,老朱就失去了興趣,因為,兩邊的戰報發回了京城,於是老朱每天的日常就是來基地琢磨我,想讓我帶著寧遠衛跟他去草原過過癮。


    “不行不行不行,我這邊還要準備下一個任務呢。”我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哎呀,大侄子,你隻要陪咱去一趟,回來我陪你去,別的朝代咋不知道,隻要是大明朝的任務,咱出麵幫你不就完了,那些小崽子還能不聽咱這個老祖宗的?”


    之前我就跟老朱說了時空任務的事,所以,老朱自然而然的拿了這個當做交換條件。


    實際上,我早就琢磨怎麽說服老朱了,如今看老朱這麽主動,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為了打的過癮,老朱選擇了西線的藍玉,這下,本來就覺得仗不夠打的藍玉更憋屈了,要知道,老朱帶著的可是寧遠衛啊,那戰鬥力在大明可是傳說級的存在啊!這支隊伍一出場,根本都不用管對麵是多少人,用的什麽計謀,老朱隻是大手一揮,寧遠衛就開始大炮轟,坦克衝,然後,敵軍就都沒了。


    老朱打的是爽了,跟在後麵的工部和戶部可是憋屈壞了,跟不上,根本跟不上。


    最終,在眾人的勸說下,老朱在打到狼居胥山之後,班師回朝。留下藍玉看著指揮部牆上的最新局勢圖,滿嘴的苦澀,無他,未來幾個月都沒仗讓他打了。鬱悶的藍玉隻好返回住處,狠狠的吃了一頓下屬送來的葡萄幹。


    相比藍玉對麵的蒙元殘部的暴斃,徐達和朱棣那邊的蒙元殘部就悲慘多了,他們猛然間發現,自己之前一直引以為豪的“打不過就跑”的戰術突然就不好使了,人家根本就不追你,就正常速度推進,推進到一定位置了,就修建道路城池,整肅百姓,你想反擊?不好意思,7.92mm口徑的子彈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絕望。


    很快,北元的那些殘部就發現了一個悲慘的事實,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的子民,他們的軍隊,他們的領地都將不複存在,但是,對此,他們毫無辦法!


    北元殘部苦惱的同時,老朱也在苦惱,因為我把第一個時空任務的資料給了他。


    讓老朱苦惱的是任務的時間點,洪武28年。


    “額,那個時候,你標哥是不是沒了?”


    “嗯,沒了。”


    “你嬸子?”


    “也沒了。”


    “雄英也沒了吧。”


    “嗯。”


    “那還有誰在?”


    “額,老二老三在。”


    “他倆在有個屁用!那個啥,大侄子,咱能不去麽?咱不用想都知道,那時候的朱元璋會變成啥樣。”


    好家夥,真·我瘋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不行,沒門,你可是親口答應我的,而且,你封狼居胥這一趟,我可是花費不少啊,這彈藥,這燃料……”


    “打住,咱去,咱去還不行麽,哎,果然啊,男人每爽一次都要付出很多代價啊!”


    於是,在小白的協助下,我和老朱帶著倆二虎踏進了傳送門。


    光芒閃過,四個人尷尬的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奉天殿的角落裏,見狀,我眼疾手快的打開了時空屏障,這是我從時空局順來的裝置之一,主要作用就是屏蔽使用者的各種可外泄的特征,說白了,就是我們四個人現在隱身了。


    “那個站在咱旁邊的孩子,是誰啊?”老朱在知道別人看不到也聽不到自己之後,開始觀察朝堂。


    “還能是誰,你的好大孫,著名的叔叔終結者,朱允炆唄。”


    老朱聽完,點點頭沒說話,然後看了一圈又問道“誒不對啊,李善長呢?沒了?”


    我略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是答道“二十三年被他殺了。”說到“他”的時候,我指了指龍椅上的老年朱元璋。


    老朱“哦”了一聲,然後又問道“怎麽藍玉那些殺才都不在了?難道都戰死了?咱大明被強敵入侵了?”


    這次我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唉不是,叔,你不是看過曆史了麽?咋啥都問呢?”


    老朱老臉一紅,這才坦白道“咱當時隻顧著看老四和以後的事了,洪武年的事,咱……咱沒咋看。”


    實際上,老朱不是沒咋看,他是根本就沒看,試問誰想看自己喪妻,喪孫,又連喪三子呢?


    我歎了口氣,解釋道“我嬸,雄英,標哥都沒了之後,你把允炆立為皇儲,為了給他鋪路,你把淮西勳貴基本上都清洗了。”


    老朱聽完,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扯蛋麽?沒了這些武將,咱家那些臭小子能擋住北元麽?不是,藍玉都沒了?”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哪知道你咋想的,反正是你下的旨意。”


    老朱張了張嘴,最終選擇了沉默。隻是小聲嘟囔著“那是他,又不是我。”


    台上的老年老朱衝著文武百官發了一通脾氣,然後宣布退朝。而我則帶著眾人,跟著老年老朱向乾清宮走去。


    洪武十一年的老朱,如果在朝堂上不開心了,一般都會去坤寧宮,找馬皇後念叨念叨,但如今這老年朱元璋,隻是趕走了屋子裏的所有下人,然後就那樣愣愣的坐在那裏。過了好一會,他長長的歎息一聲,然後拿起了麵前的奏折。


    猛然之間,老年朱元璋不知看到了什麽,突然暴跳如雷起來,高聲衝門外喊道“蔣瓛,蔣瓛。”


    門外,一個身穿飛魚服的身影走了進來,跪拜行禮道“臣錦衣衛指揮使蔣瓛,參見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毛驤看著那蔣瓛,疑惑道“錦衣衛是啥?蔣瓛這廝咋成指揮使了?”


    我看了看老朱,沒說話,畢竟這君臣關係以後還要處呢。


    沒想到,老朱已經被自己曆史上的抽象行為震驚到失了智了,說道“咋?毛驤咱也給?”不過毛驤倒是個懂事的“上位若是處置了臣,那一定是臣做了什麽該死之事,臣罪有應得。”


    我心說你應得了個屁啊,朱元璋那就是讓毛驤背鍋,以為處理了毛驤文臣就沒話說了,結果,很明顯,朱元璋低估了大明的文臣。


    老年朱元璋把一份奏折扔到了蔣瓛麵前,怒聲說道“把這幾個狗東西給咱抓到典詔獄裏去,給咱細細的審,狠狠地查!一旦查實,剝皮萱草!”蔣瓛領命,慢慢的退了出去。


    老朱愣愣的看著未來自己的舉動,有些不理解“這,就這麽草率麽?這不是明白了告訴那蔣瓛,就是要幫這些人麽,這萬一是冤枉的咋辦啊!”


    我指了指猶自發怒的老朱,歎了口氣說道“他現在管那些,要不然你以為為啥錦衣衛在後世的名聲那麽壞呢。”


    老朱思索了半天,然後長長的歎了口氣,“他也是個可憐人啊,二虎,動手吧。”


    來之前我們就商量好了,想要在這搞事情,必須先搞定老年朱元璋,但,對於老年抽象版的朱元璋,老朱自己都覺得沒把握說服,所以,我們就決定,把他弄到洪武十一年再說。


    隻是,毛驤聽到老朱的命令,麵露難色“上位,這……”


    我家二虎看到毛驤的樣子,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慫貨,”然後,邁步上前就要對老年朱元璋下手。


    然而,他卻被毛驤攔住了,畢竟那是老朱下的命令,作為老朱的下屬,他必須要無條件的執行命令,不管目標是誰。


    於是,毛驤離開了時空護盾的範圍,來到了老年老朱的麵前,老老朱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毛驤,一時間竟然有點恍惚,然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二虎,是你麽?你來找咱了?”毛驤站在那猶豫了半天,才開口說道“是我,上位,跟咱走吧。”


    “哎,好。”我百分之百確定,老老朱根本就不知道毛驤說的是啥,他隻是單純的懷念那些叫他“上位”的老夥計。


    等到老老朱進到時空護盾,看到了老朱,整個人怔住了,然後,登時暴怒了起來,“你是何人,為何要冒充咱,莫非你們要造反不成!”


    看著暴跳如雷的老老朱,老朱是又心疼又著急,連忙上前解釋“哎哎哎,你別著急,那個,咱就是你,你就是咱,咱是另一個時空過來看你的。”


    老老朱聽了,不但沒有任何平息的意思,反而更是認定我們是要造反的妖人,不但大聲喝罵,而且掄起拳頭就要向我們四人打來。


    “叔,別跟他廢話了,摁住,帶走!”


    於是,倆二虎把胳膊,老朱抱著腰,算是把老老朱控製住了,然後我打開了傳送門。


    等幾人踏過傳送門回到乾清宮,老老朱突然就不鬧騰了,老朱一邊整理著自己被踢髒了的衣服,一邊罵道“你個老倔驢,端的不曉事,看給咱踢得。”再一抬頭,卻發現老老朱定定的看著一個方向,順著老老朱的眼神看過去,隻見馬皇後坐在老朱的椅子上,隨意地翻看著手中的奏折。


    “重八,你回來啦,這個老先生是誰啊,是家裏的長輩麽?”


    還沒等老朱說話,老老朱開口了“妹子,是咱妹子啊,咱是重八啊!”


    一旁老朱不幹了“什麽妹子,那是咱妹子!”然後跟馬皇後大概的解釋了一下任務的事情,馬皇後輕笑一聲向我說道“你這孩子,就是愛瞎折騰。”然後轉向老老朱,見禮道“臣女馬氏,攜拙夫朱重八,見過洪武皇帝陛下。”一邊說,還一邊拉了拉一旁的老朱,老朱略微一愣,然後還是衝著老老朱施了一禮,說道“咱朱重八,給洪武皇帝見禮了。”


    老老朱這下終於不鬧騰了,於是,在老朱的乾清宮,馬皇後端坐在龍椅上喝著茶,看著老朱和老老朱坐旁邊聊天。


    二虎拉了拉毛驤“毛哥,皇後坐龍椅啊!”


    毛驤現在還記恨二虎說他是慫貨的事情呢,現在見二虎這樣,立馬開口嘲諷道“哼,少見多怪,我們娘娘別說坐這張龍椅了,奉天殿那張也可坐的。”二虎暗道一聲nb,然後不再說話了。


    老老朱那邊,這次終於心平氣和的聽完了老朱的解釋,然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啥,這是洪武十一年?那咱的標兒,咱的雄英,咱那個混賬老二?”


    老朱把他按回到了椅子上,安撫道“在呢在呢都在呢,不過咱可跟你說好了,那是咱家標兒和咱家雄英。”


    老老朱一撇嘴,說道“你狗日的這個時候倒是幸福。”


    老朱見他罵自己,當時就不幹了,“咱是看你歲數大了才讓著你的,你老倔驢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這可是咱的洪武朝,不是你的洪武28年,在這咱才是皇帝,你就是個糟老頭子!”


    見倆人又有吵起來的趨勢,馬皇後一拍龍案“重八,怎麽說話呢!”


    然後,倆老朱和老老朱條件反射一般乖乖坐好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老老朱尷尬的開口說道“那個,咱想去看看標兒成麽。”


    老朱見他沒說“咱家標兒。”也就再挑理,但還是拒絕道“這會不行,標兒這會應該帶著老三他們跟閣臣議政呢。”


    開玩笑,老朱可不敢帶老老朱去見朝臣,到時候倆皇上,大臣們還不瘋啊!


    但老老朱不幹了“啥,你這就開始讓咱們家標兒處理政務了?不成不成,你是不知道,當年咱那標兒,就是處理政務累的啊!看你年輕力壯的,怎如此憊懶?咱現在信了你說的那個啥時空了,你不是咱,咱像你那個歲數的時候,比你勤勉多了!”


    老朱撇了撇嘴,心說現在知道心疼標兒了,早幹嘛去了,但想到老老朱已經很可憐了,老朱最終沒有說出口。


    老老朱說了半天,還是決定去看看,於是,倆老朱一前一後的向著勤政殿走去。


    老朱走到了我身旁說道“大侄子,咱以後不會也變成這樣吧?”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能,你缺乏必備條件。”


    老朱聽完,開心的笑了,連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勤政殿,剛好聽到朱標在裏麵發脾氣,於是,幾人就站在門外聽著,。


    “說罷,為啥把皇家子弟小學的科學課停了,我聽說,你還要建議取消金陵學院除了國學之外的其他係的課程。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授釋,要不然,哼!”


    “啟稟殿下,自古以來,孔孟之言乃盛世之道,餘等諸般,皆小道兒,而如今,殿下冒天下之大不韙,設學院,令雜學與儒家聖賢之道並列,豈不是讓天下學子寒心,長此以往,我大明定失天下士子之心,到那時,何人可為我大明治理天下!難道,要靠那些鑽研奇技淫巧之人麽?”


    “奇技淫巧?好啊,你說科學是奇技淫巧?詹大人,我切問你,如今這大明,昌盛否?”


    詹徽一時間沒弄清楚太子怎麽突然來這麽一問,但還是答道“如今我大明,國富民強,四海承平,自然昌盛。”


    “那你說說,我大明為何昌盛?”


    詹徽一聽,這題我熟啊,於是幾乎不假思索的答道“自然是天子仁德,以聖人之言治理天下,萬民受聖人之教誨,方有今日之盛景,故此……”


    朱標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好了好了,詹大人你的意思是,天下老百姓吃得,穿的,用的,住的,出行走的都是儒家帶來的對吧?”


    詹徽思索半天,覺得太子這問題有問題,卻不知道哪有問題,於是隻能硬著頭皮回答道,“那自是如此,太子能有如此感悟,臣深感欣慰。”


    朱標知道他接下來肯定是一堆歌功頌德的屁話,於是再次揮手打斷了他,“那既然如此,皇家警察何在?”


    值班的皇家警察立馬上前候命,“穿孤王旨意,去詹大人家,把所有科技產物都給孤王沒收了,還有,以後詹大人不可吃高產心涼,出行不可走水泥路,以後詹大人及其家人但凡使用任何科技之產物,誅九族!”


    詹徽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盆腔,自己隻是前幾天在金陵學院被幾個後世來的老師嗆白了幾句,覺得心裏不平衡,所以一怒之下,憑借自己是皇家子弟小學的教導主任,停了學校裏的科學課程,然後還上了奏疏,哪裏又會有今天的禍患啊,要知道,自己家,做飯用的都是皇家商會新推出的燃氣灶啊!這要是真停了自己家所有科學造物,那自己隻能帶著一眾家眷吃生食了,哎不對,生食好像也不行,現在的應天城內,賣的糧食蔬菜肉食,都是百姓用新技術種養的!


    “這幫該死的不尊聖人教化的愚民!”詹徽在內心裏狠狠地罵著,但,他也就隻能在心裏罵罵了,太子命令已經下,自己隻能謝恩告退。


    旁邊的老三開口道“大哥,詹徽還是有些能力的,要不然……”


    “能力?他有啥能力,一個腐儒,阻礙咱們大明強盛的能力他有,而且很大,促進大明發展?他還是算了吧。一會你以父皇的名義,把我剛才說的明發聖旨!”


    如果是太子口諭,詹徽要是觸犯了,最多求求情,沒準不會有啥事,但這要真發了聖旨了,那詹徽和他的九族那就真隻能回家開荒種地養豬了。


    老老朱在殿外聽了朱標這番操作,一把拉住了老朱的領子“你跟我說這是咱家標兒?咱家標兒,這麽火爆的麽?還有,老三怎麽參政了?”


    老朱一邊拍著老老朱的手,一邊說道“撒開,撒開,你給朕撒開,抓老子脖領子,你九族批發的啊!”


    倆老朱的打鬧自然是引起了朱標的注意,於是,隻聽我標哥在殿內嗬斥道“去看看何人在殿外吵鬧,他九族不想要了麽!”


    等倆老朱進了勤政殿,朱標才悲催的發現,這倆人的家族,嗯,都挺好的。


    不過朱標和朱棡很快就意識到不對了,怎麽老爹還一個變倆了?


    要麽怎麽說朱棡是個機靈的呢,見此情景立馬趁幾個閣臣注意到之前,下令讓他們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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