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勉仁立刻應激:“來!打!不把你打服,老子名字今天倒著寫!”


    “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搖人!”


    金燦燦笑眯眯比了個ok的手勢:“好啊,茶室等你。”


    不多時,喻勉仁帶了兩個內門弟子氣勢洶洶地來到了茶室。


    金燦燦輕飄飄看了他一眼,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她什麽話也沒有說,但這樣讓喻勉仁更難受了,臉色漲紅,咬牙切齒道:“你不會以為我喊不來親傳吧?!我叫的這倆人是來喊加油的,你什麽眼神!”


    金燦燦一副“我懂的”的神色,目露憐憫:“好好好,我信,我信還不行嘛?肯定是你們去刃宗的人都忙於賽前訓練,所以才來不了,絕對不是你喻勉仁叫不動他們。”


    “唉,你在去刃宗過的也不容易,要不就算了。”


    喻勉仁被金燦燦這樣哄小孩兒般的語氣弄得直接炸了:“我馬上把他們喊來!你給我老實待著,誰走誰是狗。”


    喻勉仁求爺爺告奶奶地問了一圈,裴耀和照影正在討論比賽戰略,連麵都沒見著,疏桐在處理煉丹用的藥材,隻有今年剛晉升為親傳弟子的蔣停雲願意搭理他。


    但喻勉仁不太喜歡蔣停雲,但這會兒也就隻有他可以挽尊了。


    “你有空嗎?有要緊事。”喻勉仁繃著臉問道。


    蔣停雲有些驚訝,他一直都知道喻勉仁是對他頗有微詞的。


    他在去刃宗內部的門派比試裏贏了喻勉仁的好友舒香,又因為體質是百年難遇的先天道體,被長老破格晉升為內門,替代了舒香的位置。


    所以,除了集體訓練以外,喻勉仁不和他說任何話。


    既然喻勉仁主動破冰,蔣停雲也不會不給前輩麵子,收起陣盤,微微點頭:“有空。”


    喻勉仁心下一鬆,總算解除了丟臉的風險,帶著蔣停雲就往茶室衝。


    金燦燦悠然坐在桌前喝茶,桌上已經擺好了紙牌。


    “金燦燦,怎麽樣?再說我叫不來親傳呢?”喻勉仁昂著頭,大馬金刀地在金燦燦對麵坐下。


    “金燦燦?”蔣停雲眯著眼,對金燦燦這張臉記憶深刻。


    爬測靈天階的時候,就是這家夥拽著他褲管!


    “嗨,好巧呀。”金燦燦笑眯眯跟蔣停雲打招呼。


    “你倆認識?”喻勉仁瞥了眼蔣停雲,語氣不善。


    蔣停雲立刻否認,幾乎不經大腦思考:“不認識!”


    金燦燦不大高興,什麽意思,好像認識她就等於留案底似的。


    “來,玩什麽?今天小爺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喻勉仁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要挫一挫金燦燦的威風了。


    “鬥地主,會玩兒麽?”金燦燦熟練洗牌。


    喻勉仁揚了揚下巴:“小爺什麽不會?發牌!”


    金燦燦看向蔣停雲:“你呢?”


    “會。”蔣停雲點頭。


    金燦燦微微一笑:“好,都不準使用神識看牌,輸了貼條子,不許耍賴。”


    第一局,金燦燦當地主,喻勉仁是她的下家,蔣停雲是她的上家。


    金燦燦:“對三。”


    喻勉仁獰笑:“對二!!!”


    蔣停雲都無語了,忍了忍,開口道:“不要。”


    金燦燦:“過。”


    喻勉仁得意洋洋地甩出順子,手裏隻剩五張牌:“開局之前不是喜歡叫嗎?現在怎麽不叫了?”


    金燦燦似笑非笑地丟出炸:“四個四。”


    喻勉仁倏然閉嘴,咬牙道:“不要,蔣停雲,給我壓死她!”


    蔣停雲想了想:“過。”


    喻勉仁急了:“你會不會打牌!過什麽過,壓她啊!”


    “她開局出對三,你上來壓個對二,我怎麽走?”蔣停雲有些無語,這人還好意思說他不會打牌。


    金燦燦微微一笑:“對七。”


    兩人都沒有對子。


    “對九。”


    “對十。”


    “順子。”


    喻勉仁都快氣冒煙了,一個他都管不上,催促道:“蔣停雲,你擱這放水呢?出牌啊倒是。”


    蔣停雲被他催得不耐煩,隻好丟出唯一的炸。


    金燦燦露出微笑:“過。”


    蔣停雲出了張單牌,被金燦燦一張大王壓死,而後迅速走完剩下的對子,贏下了第一局。


    “嘖,你倒是早點炸她!”喻勉仁恨鐵不成鋼,把手中的紙牌往桌上一摔。


    蔣停雲蹙眉回懟:“大哥,你對2留著晚點打,也不至於放跑她這麽多牌。”


    兩人吵了幾句,金燦燦一頓勸,可不論她怎麽勸,這倆人都不肯打起來,她隻好遺憾地拿起紙條,往兩人腦門上各自貼了一片紙條。


    喻勉仁一臉鐵青地任由她在臉上貼了第一道條子,咬牙道:“再來!這把我要當地主,再也不想跟豬隊友一邊了。”


    金燦燦聳聳肩:“隨便。”


    喻勉仁:“一張三。”


    蔣停雲:“炸!”


    喻勉仁:“!!!”


    不是,這會兒你炸上啦?!!!


    喻勉仁:“你好?老子出的是一張三,不是四張三!”


    蔣停雲不理他,直接走完手裏的大順子。


    “蕪!帥啊!”金燦燦跟他擊了個掌,又笑嘻嘻地往他臉上貼了一張。


    隨著遊戲的進行,喻勉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現在他的臉上已經橫七豎八貼了好幾道,看起來頗為滑稽。


    原本他鉚足了勁準備打臉金燦燦來著,結果卻在這牌桌上輸得如此狼狽。


    喻勉仁輸得灰頭土臉,忍不住問道:“我懷疑你出老千,為什麽每次你的牌都那麽順?”


    金燦燦掩藏起自己袖口,遮住了裏麵藏著的十副牌,語氣無辜:“你要是輸不起,現在認輸也還來得及。”


    喻勉仁兩隻眼睛盯她盯得死緊,咬牙道:“繼續!今天非得贏你不可!”


    他這把就盯著金燦燦的手,就不信抓不著她的把柄!


    金燦燦微微一笑,除非他用神識查探,否則根本不可能抓到她出老千。


    三人打牌打得正熱烈,被有心之人眼看在眼裏,便多出了些別的意味。


    在這宗門大比前夕,去刃宗的喻勉仁、蔣停雲與天憑劍宗的金燦燦湊在一處,交頭接耳,同桌而坐,這般景象,難免令人心生疑慮。


    眾人紛紛揣測,去刃宗和天憑劍宗在此時交往如此甚密,莫不是在密謀著什麽重大之事?


    畢竟在宗門大比中,各宗門為了在比賽中獲取更好的成績,達成臨時合作乃是常有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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