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約定時間,我借了吳姐的車開到增城去找魏春萍。當魏春萍看到我開著寶馬來找他時,又連說了幾個我靠。


    “這是借我老板的車,你不用我靠。”


    “老板能把車借給你,說明你混的不錯。”


    “我是老板的司機,當然可以借她的車。”


    “先帶我出去逛逛,這寶馬我隻坐過一次呢。”


    “去哪裏?”


    “往東莞那邊開吧,到新塘過了江南大橋就到了東莞。”


    “看樣子你經常去東莞玩哦。”


    “去你的,我才沒有。”


    “你在增城做什麽呀?”


    “在一個公司當個小職員,沒你混的好。”


    “聽說東莞那邊比較亂。”


    “你放心,隻要有雲貴川的人跟你在一起,不會有任何問題。”


    “那你可得罩著我。”


    “那必須的,實在不行來一碗化骨水,把他們化成渣渣。”


    “你的化骨水還能毀屍滅跡?”


    “你他媽的會不會說話呀,什麽叫毀屍滅跡,等下警察聽到還不得請我去喝茶。”


    “兄弟,我這次來找你有點事。”由於我跟他關係好,所以也不打算拐彎抹角。


    “什麽事你說,隻要辦得到,一定幫你辦了。”


    “是這樣的,我談了一個女朋友……。”


    “是不是找我要癡情水,你放心,這個小問題。”


    “你可以聽我說完嗎?”


    “你說你說。”


    “話說癡情水是啥玩意呀,我咋沒聽你說過。”


    “我跟你說過的,估計你忘了,就是可以讓對方死心塌地愛你的一種水。”


    “那你這些年不是糟蹋了很多良家婦女。”


    “去你的,是良家少女。”


    “我說錯了,是良家少女。”


    “這個也不能隨便用,不然會遭報應的,我的功力,一年用一次還是沒問題的,用多了就要倒黴。”


    “那你今年用了嗎?”


    “哥一表人才,滿腹經綸,僅憑一張嘴就哄得那些女孩子團團轉,怎麽需要使用癡情水呢。”


    “說的也是,春萍兄僅靠一張嘴就可以夜夜做新郎。”


    “到底什麽事,你說還是不說。”


    “我不是談了一個女朋友嗎,可是她家裏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那說明你在她家人前麵表現不好,你得先把她家人拿下,對了,到底是她爸爸不同意,還是她媽媽不同意,我好給你製定詳細計劃。”


    “她老公。”


    “滾。真沒想到你小子是這種人,以後別說認識我。”


    “準確的說是她的前夫。”


    “離過婚的你也要?”


    “廣州本地人,自己有家很大的外貿公司,資產大概幾千萬,這車就是她的。”


    “我覺得有些事不能強求,實在不行就算了,你可以介紹我認識,我去試試。”


    “滾。”


    “她前夫憑啥幹涉你們的事,他們都離婚了。”


    “鬼知道怎麽回事,上次找人把我打了一頓,差點就打死了。”


    “無法無天了,你沒報警抓他們嗎?”


    “沒有,女朋友說不想讓孩子從小沒了母愛,又失去父愛,而且這事小舅子也參與了,如果報警他們都要坐牢。”


    “那你想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算了?”


    “如果僅僅是打我這一頓,我也就算了,關鍵他們罵我媽媽,還以我媽的安全來威脅我。”


    於是我把那些事都跟春萍說了一遍。


    “我靠,士可忍孰不可忍。你說吧,你要怎麽辦,我可以吃點虧利用癡情水給他們幾個戴綠帽子。”


    “你嘴裏真是吐不出象牙。”


    “那你吐給我看看。”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二爺爺很厲害,所以想請他來收拾那幾個人渣。”


    “大哥,我二爺爺今年八十七歲了,從貴州坐火車到廣州,還不得把他幾根老骨頭給震沒了。而且他也不會主動使用那些害人的法術,我跟你說過的呀。”


    “可以坐飛機,或者我開車去接他,每天走幾十公裏,住一晚,第二天又走幾十公裏。那些人人品太差,對付他們就是為民除害,而且有你出馬,你二爺爺一定會出手的。”


    “殺父之仇也沒有你這麽用心呀,還一天幾十公裏。”


    “你就說幫不幫吧。”


    “我試試吧,但是你不要抱一點希望。”


    “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


    “啥叫見死不救,人家也沒說要宰了你呀,他隻說廢了你,最多也就是以後見到你叫你一聲江公公,說不定你還可以修煉葵花寶典,然後手刃他們呢。”


    “每天死那麽多人,你咋不去呢。”


    中午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到了一個叫做中堂鎮的地方,找了家湘菜館。


    春萍拿出手機給家裏打電話,看樣子他二爺的耳朵比較好用,所以春萍並不需要大聲吼,也不需要一句話重複很多遍。


    我坐在旁邊看著,他的貴州話我能聽懂一部分,大概是說有幾個流氓很壞,然後欺負了他。這小子還是比較靠譜的他直接說流氓欺負他,這樣他二爺出手的概率就大的多。一會給他加個雞腿。


    打完電話,春萍對我說:“我二爺來不了。”


    “那怎麽辦呀?要不你回去學一兩招。”


    “滾,學了那個不能生孩子,要不你去學,我跟二爺說一聲。”


    “你要幫我想想辦法呀,不然這口氣我怎麽出。”


    “我二爺說可以找他師弟幫忙,但是不知道人家會不會出手。”


    “那你倒是幫我找呀。”


    “我二爺現在正在跟湖南那邊聯係,一會會給我回電話,你急什麽急呀。”


    “我能不急嗎?我都快要進宮了。”


    “先吃飯吧。”


    這家湘菜館的菜確實做的不錯,是我來廣州以後吃到最好吃的一次,那個剁椒魚頭不但滑嫩,而且全部進了味。我吃過很多剁椒魚頭,要不就是不夠嫰,要不就是裏麵沒進味,需要蘸湯汁吃。


    吃完飯坐了一會,春萍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二爺爺說他師弟答應了幫你,但是到時候你要準備一點心意,人家千裏迢迢跑到廣州幫你,總不能讓人家吃虧。”


    “放心吧。他什麽時候過來,打算怎麽出手?”


    “現在還不知道,二爺說一會那邊會跟我聯係。”


    過了大概五分鍾,春萍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歸屬地顯示湖南湘西。


    然後他們聊了大概半個小時,期間對方問了一些問題,春萍低聲問我,都一一回答了。


    掛完電話,春萍告訴我,對方打算派一個蠱師來幫助我。


    “蠱師,還真的有這種人呀。”


    “你小子走運了,要不是我爺爺的麵子,你不可能請得到蠱師出馬的。”


    “那是,到時候給你爺爺也包個紅包。”


    “這個好說,最好是你看看你女朋友有沒有沒結婚的閨蜜,離過婚的也行。”


    “滾。”


    為了感謝春萍,我帶著他去泡澡,兩個人消費了一千多,他一個人八百八十八,我三百八十八。


    對方說今天下午的火車,明天一早就可以到廣州。我跟春萍都請了假,我租了一輛車,然後帶著春萍回到了我住的地方。我不可能開著吳姐的車去做這樣的事,因為她的車很多人知道車牌,會打草驚蛇。


    春萍讓我帶他去醫院看看我媽,他塞了一千塊錢給我,推脫不掉最後隻得收下。心裏還覺得這小子有點良心,結果剛出醫院門,就問我附近有沒有哪裏好玩的,我知道這一千塊又保不住了。我說我在這邊基本上沒出去玩過,之前送過一段時間外賣,我也隻是知道哪裏有按摩店,至於好不好玩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三賤客,於是我打電話給曾勇,曾勇問我在哪裏,他說馬上過來。


    三賤客是一起來的,我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然後坐在車裏,我又把我的打算簡單說了一下。當三賤客得知我差點被人打死,一個個氣得不行,說我為什不告訴他們。我說告訴你們有什麽用,對方是本地人,而且黑白兩道都有人。


    在三賤客的引路下,我們來到了一個按摩店,點了五個姑娘。這次消費又差不多一千塊,他們幾個差不多八百塊,我一百二十八。真是有苦難言,他們是真不客氣呀,刀子磨得這麽快。


    按完摩,我們一起吃了點夜宵,然後三賤客告辭了,說有事給他們打電話。我帶著春萍回到了住處。


    對方是早上七點五十分左右到廣州,所以我們六點多就起了床,洗漱完差不多七點,然後開車趕往廣州火車站。


    出站口顯示屏顯示蠱師所乘坐的火車晚點三十分鍾,我們隻得一邊在廣場抽煙,一邊等待。


    車子終於到了,下車的人陸陸續續從出站口走出來。我們並沒看到有身穿苗服的人,也沒有看到感覺像巫婆巫師那樣的人。


    這時春萍手機響了,對方問道:“我已經出站了,你在哪裏?”


    “我們在出站口,你在哪個位置。”


    當一個年輕美女向我們走來的時候,我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就是周大師?”春萍有些不信的問。


    “什麽大師,我叫周琳琳,你們可以叫我琳琳。”


    “琳琳,我幫你提東西。”說著春萍就想去拿琳琳的包。


    “不用,我的東西別人不可以碰。”


    “好的好的。”想到眼前這個美女是個蠱師,春萍馬上變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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